第20章 除逆兴业(1 / 1)
“召各位前来,现在风险也不小,要不是你们身为日常值守禁军,来往宫内为一般职责所司,看不出什么异常,要是大量和内宫无关人等集中出入,怕是很容易就被武三思的眼线察觉了。再说其他人可能也有被收买的叛徒败类,所以只让你们几位前来布置。”在清思殿的地下室内,暗黄色的火光映照下,李重润身着皇子的紫袍,在桌边神色严肃的对面前几位将领说道。
“太子殿下所言甚是,那武攸暨好像对我们母子察觉了什么,总是最近有尾巴盯着,既然他们也已经筹划谋逆了,必然也会加强对我等的警惕和关注,下官和母亲准备想办法先甩开他,这样就少了一分麻烦。”燕国公兼卫尉少卿薛崇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早就忍够了这伙奸贼了!既然它们如此猖狂,就不该姑息养奸了!一切听从父皇母后与皇兄安排,我真想亲手宰了武崇训这家伙,来报数年来凌辱之屈辱,也为世人除一害!”卫王兼卫尉少卿李重俊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一只手攒紧了拳头,一只手紧握环首刀,满面怒容。
他对武崇训长期仗势欺人凌辱自己,早就有意复仇,此番千载良机,他定要一马当先。
“请问太子殿下之后如何布置,我等定当全力以赴,严守秘密而行。”永清侯兼亲卫中郎将张伏虎拱手前倾着问道。
“《淮南子……兵略训》有言:”兵贵谋之不测也,形之隐匿也。
出于不意,不可以设备也。
谋见则穷,形见则制。
“四队禁军主力,应分别主动远离皇宫,以休假之名狩猎玩乐。左羽林军进至骊山一带,万骑左营抵达白鹿原附近,右羽林军前往咸阳原周围,万骑右营去到昆明池旁边。戌时前后进行预备出发,不晚于亥时前后悄悄靠近城郊,切记不要响动过大,部分军兵进入地道入宫,子时前后敌军大概会里应外合入宫,此时我等作为诱饵故意示弱于敌,让他们自大冒进,随着红白黄三色烟花开始,已进入地道的将士和宫外将士便一起杀出,奇兵迅速控制城门。大体就是如此,你们各自寻找可靠的部署进行布置安排,须严守机密。”李重润指划着桌前的地图,把路线与地标一一点到,井井有条的安排着。
“万骑左营就交给臣弟处置吧,高嵩在军中不得人心,将士怨愤很深,到时侯将其一党突然诛杀,他并无太多党羽,铲除后就可以立马掌握了,然后即可迅速前来增援。”楚王兼卫尉李隆基拱手一拜,朝李重润说道,他早就与自己这位风神俊朗的堂兄在铲除二张之时就建立了共同出生入死的莫逆之交,也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敬佩,此番他当即第一个请缨。
“赵国公那边让为臣去联系吧,他也是唐室累世忠臣,我等私交亦甚嘉,动员起万骑右营将士并不难。”来自万骑右营的勋卫中郎将陈玄礼带着自信的语气回道。
“魏王虽为武氏子弟,然观其言行,其对大唐赤诚尽忠之心无可置疑,末将前往说服,他必将响应率领右羽林军前来,即使大义灭亲亦在所不辞。”右羽林军将军李承况感觉十分有把握的说道。
“末将去说服李多祚将军前来参战毫无任何问题,他已经指挥左羽林军平过二张一党了,此番诛灭武三思也必定可靠。”左羽林军将军李思冲沉稳的提道。
李重润听了诸将的汇报后,顿时便感到一切尽在把握,面前诸将均为青年新锐,且都与自己平定二张时已结下生死之交,必定有十足把握。
一想到这些后,他便果断的下令道:“好!那就这样定下分头行动,六月初六深夜开始行动,诸位定要团结一心,不惧险阻!”
众将听令后便都朝李重润拱手答道:“我等誓死效忠大唐,为国为民诛杀奸逆,当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在一旁的皇后韦香儿朝着皇帝李显说道:“润儿不愧有大将风度,此番肯定能和诛灭二张般铲除武三思一党,为国为民除害的。”
李显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略带放松的回道:“是啊,经历了这么多动荡,朕也不想天天劳心费神又担惊受怕了,这事过去后,朕就将天下让给润儿,你们母子就好好在一起,朕就学高祖皇帝让位给太宗皇帝后,自己逍遥自在去就行了!”
韦香儿听到了自己心中最为盼望之事后,顿感极其兴奋,但又定了定神后压制了内心喊出来的冲动,说道:“那我就在此提前感谢显的一番好意了!我也尽自己一番力来帮助润儿顺利除奸。”
说罢,她就向前走了几步,对众将说道:“既然武三思一党最为嫉恨太子及本宫,本宫当与太子一道在宫内引来敌军包围,并率内宫女军进行护卫,你等进行协助,即可内外夹击,歼灭逆党。”
众将听完韦香儿的布置后,顿感她有勇有谋,不愧为一代女中豪杰,顿时也一齐拱手道:“皇后英明,我等定当谨遵不怠!”
进行完战前准备后,诸将便分头散去,只待行动之时起兵。
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色绸缎,墨色的夜幕,仿若一块沉重的铅板,严丝合缝地将世界笼罩,死寂的气息肆意蔓延。
斑驳陆离的墙壁在朦胧月光下,勾勒出一幅幅怪诞的剪影,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严严实实地裹住了整个世界。
外表看去十分破旧的一间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在寒风中摇曳,发出 “滋滋” 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几道人影隐匿其中,似是与这浓稠夜色融为一体。
为首的一人身形高大,微微前倾,压低声音开口,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所有细节都必须滴水不漏。”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砂纸打磨过,在寂静的空气中嗡嗡作响。
身旁稍显瘦削的身影,微微侧身,谨慎地朝四周张望一番,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凑近前者,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回应:“放心,路线我都安排好了,接应的人也都到位了。” 他的语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尾音微微发颤。
另一个人影始终背靠着墙壁,双手抱胸,偶尔发出几声简短的附和,声音冰冷而简洁:“别废话,抓紧时间。” 在昏暗的光线中,只能模糊看到他脸上一道细长的疤痕,随着他的说话微微扭曲,更添几分冷峻与神秘。
长安城的夜,被如墨的乌云彻底笼罩,连一丝月光都难以穿透。
大街小巷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那是暴雨将至的征兆。
街边的灯笼在狂风中剧烈摇晃,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昏黄的光晕在地面上跳跃,勾勒出这座古都扭曲的轮廓,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剧变。
武三思的梁王府,在夜色中宛如一座黑暗的堡垒,高大的围墙和紧闭的朱门,将里面的秘密与外界隔绝开来。
府邸内,庭院深深,古老的树木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几盏烛火在窗棂后摇曳,微弱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格,洒在布满青苔的石板路上,光影交错,宛如一幅神秘的画卷,暗藏着无数的阴谋与算计。
踏入那间隐秘的密室,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密室的墙壁上挂着几幅褪色的地图,上面标注着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和重要据点。
昏黄的烛火在狭小的空间里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武三思此刻正站在密室中央。
他身材高大魁梧,一袭黑色的长袍随风飘动,宛如一只即将展翅的黑鹰。
他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野心和狂热。
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眉头紧锁,在密室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有力,仿佛要将脚下的石板踩碎。
那 “咚咚” 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密室中回荡,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每一声都在宣告着他对权力的渴望和对皇位的觊觎。
在他身旁,众位心腹正围坐在一张木桌前。
这些有的是官场失意的文人,有的是江湖落魄的侠客,也有武家亲族在内。
他们都怀揣着各自的目的,聚集在武三思的麾下。
此刻,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紧张和兴奋的神情,仿佛即将参与一场改变历史的盛宴。
“诸位,前日我等已定下大致方针,此番是进行进一步筹备,嫘母节时宫内庆祝乃至遣禁军放假,戒备松懈,这对我们而言,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武三思猛地停下脚步,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充满了蛊惑力,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低语。
他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一旦我们举事成功,这天下便会重归大周,圣母神皇的大业定将复兴,诸位亦可共享富贵!” 他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众人脸上有的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有的则陷入了沉思。
王府典军袁勋瑞赶忙起身,粗糙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粗声粗气的说道:“大人所言极是,简直如拨云见日,令我等茅塞顿开。这段时日,我们已暗中联络了部分军中将领,万骑左营大将军,久隆伯高嵩便是,他率二十余位校尉对大王献上效忠信,忠心耿耿,皆为大王马首是瞻。且我等平日里招募了诸多被裁汰官员,被追捕罪犯,乃至各路江湖人士,他们均对皇后太子所为均恨之入骨,经过长期操练,已然弓马娴熟,如今万事俱备,只等大王一声令下,我等便可挥师而起,一举而成!”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兴奋和紧张交织的表现。
武三思兴奋的笑道:“哈哈,勋瑞,想不到你一介武人,竟也学会了如此精致的赞颂之言了?你的确十分尽职尽责,不过赞颂之言,还是在胜利之后再说吧。”
然而,这时监察御史姚绍之却缓缓站起身来,神色凝重,面露深深的担忧之色:“大人,此事关乎重大,虽我们筹备已久,看似万事俱备,但朝堂之上仍有狄仁杰旧部,他们追随狄仁杰多年,深受其忠义思想熏陶,且在朝中根基深厚,势力盘根错节。更有李氏亲族以及天下诸多追随官民人等,其数甚多!一旦我们的计划暴露,必定不会坐视不管。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以免功亏一篑啊。”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如同一记警钟,让众人心中的狂热顿时有所消停。
武三思已然自信十足,为了鼓动己方士气不坠,他满不在乎的说道:“哼,狄仁杰早已作古,他那些所谓的旧部,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且此前我等已诛灭王同皎一党,剪除其部分羽翼,已然立威于朝堂之上,定能震慑相当多朝臣追随。李家子孙更大多是贪图富贵只懂享乐之徒,当今皇帝李显,每日不理朝政,只管那马球和斗鸡输赢,且素来胆小怕事。就连他们的主心骨,太子李重润和皇后韦香儿,也是整天研读些旁门左道,那个李隆基李三郎和李显也差不多,只知道和一帮军士整天玩闹,这样的人怎配坐得天下!我们只需先下手为强,趁着他们尚未察觉,将他们一网打尽,看还有谁敢阻拦我们大周的大业复兴!” 说罢,他猛地伸出右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桌上的烛火剧烈地晃了几晃,险些熄灭,整个密室都仿佛跟着震动了一下。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既然大王已胸有成竹,那么,下官已谋划好进军路线。等三发绿色烟花发出之时,大王与下官及鲁王殿下,袁典军一同率军从皇城南方丹凤门入宫。其余各路众将,恒王殿下率军由西侧右银台门入宫,定王殿下从北侧玄武门率军入宫,东侧太和门由内侍监邓云先大人和光禄勋宋之逊大人派遣宦官控制,到时候接应高嵩将军率领的万骑左营入宫,四方夹击之下,必将帝后太子众人一网打尽。”王傅蒋明陶对进军路线做了详细的部署,带着的自信语气说道。
“好!王傅此等锦囊妙计,定能有十足把握!诸位当按此安排行事,不得有误!”武三思顿时发出了行动开始的号令。
“得令!为大周复兴,我等定当竭尽全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众人齐声喊道,并对武三思下拜。
密室之外,狂风愈发猛烈,吹得庭院中的树木东倒西歪,枝叶相互碰撞,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阴谋奏响序曲。
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仿佛是命运在发出最后的警告。
而武三思等人的谋划,在这黑夜里,如同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正悄然吐着信子,谋划着一场足以颠覆乾坤的风暴。
只待时机成熟,他们便要掀起惊涛骇浪,将整个朝堂搅得天翻地覆,改写历史的篇章。
楚王府之内,四季流转,而楚王王妃王蓁的贤惠之名,如那府中经年不败的繁花,香远益清。
晨起,天边才泛起鱼肚白,王蓁便已起身,轻移莲步,穿过曲折回廊,前往厨房。
她亲手挑选最新鲜的食材,在数名帮佣的协作下为楚王李隆基和府中长辈精心准备膳食。
王蓁虽熟知李隆基口味偏好,却仍对每一道菜肴的调味反复斟酌,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只盼能让李隆基在繁忙之余,能够品尝到家中独有的温暖与安心。
夜已深,整座府邸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书房的烛火依旧摇曳。
用过晚膳后的李隆基独自坐在书房内,眉头紧锁,手中的书卷早已被他搁置一旁,心思全然不在其上。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武三思那嚣张跋扈的面容,以及朝廷之上武氏势力日益猖獗的种种乱象。
“武三思这逆贼,就凭他也想妄图篡夺李唐江山,怎可任由他这般胡作非为!” 李隆基低声呢喃,话语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李唐社稷好不容易才因诛灭二张复兴,如今却又岌岌可危,今太子命其协同平叛,作为李氏子孙,李隆基他深感自己肩负着沉重的责任。
此刻,他心中既有对武三思的切齿痛恨,又有对即将到来的平叛行动的忐忑不安。
平叛绝非易事,稍有不慎,不仅自己性命不保,还可能连累整个家族,更会让李唐江山彻底落入武氏之手。
可若不奋起反抗,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祖宗的江山被他人窃取?
想到这里,李隆基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望向窗外的夜空,仿佛在那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哪怕前路荆棘密布,我也定要拼上一把,为李唐江山、为天下苍生,还一个朗朗乾坤!”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双拳紧握,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出门前,李隆基脑海中想的只是自己的结发妻子王蓁,情急之下,也毫无顾忌。
李隆基直接来到自己和王蓁的卧房。
还在刺绣的王蓁一脸惊愕的望着她的夫君李隆基。
两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下一刻,两人当即便相拥在了一起。
天雷勾引地火,烈火焚烧干柴。
两人纠缠着彼此,亲吻着彼此,拥抱着滚到了床上。
李隆基褪去自己的锦袍,双手一件件脱开王蓁的衣物。
直到将她那婴儿般白嫩的躯体尽显在李隆基的面前时,李隆基这才暂停,他已多次与王蓁欢和,可每每看到王蓁的酮体后,都会惊讶于天人般痴迷的端望着王蓁的这迷人的躯体。
这白嫩嫩的肌肤,仿佛羊脂白玉般的稚嫩,又如同豆腐般的软嫩,特别是王蓁胸前的那对翘乳,虽然没有多么汹涌蓬勃,可它们那如同娇兔般的俏皮,被李隆基一手正好抓在手中,握与手心蹂躏把玩又是那么的结实弹滑。
此刻王蓁脸颊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恰似受惊的蝴蝶,她迅速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自己裙摆,为了她的夫君一点点的从身上褪去,像是在掩饰内心的羞涩与甜蜜。
可没过一会儿,她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面前的夫君,那眼神里满是眷恋,恰似春日里潺潺的溪流,温柔且缱绻。
暗送秋波的两人,将白天这王府内周围的喧嚣自动屏蔽,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他们沉浸在独属于彼此的甜蜜世界里,每一次目光的短暂触碰,都像是在诉说着绵绵情话,每一个眼神的交汇,都似在传递着千言万语一般。
就在李隆基双手沉重的按压在王蓁的双乳上反复揉捏后,他势大力沉一口的亲吻。
径直的亲吻到王蓁的朱唇上,对于来自丈夫的热吻,王蓁也伸出了她的香舌回应,顿时两口相交,两条软舌就像纠缠于天际的两条赤龙一般。
彼此纠缠彼此环绕,依依我我。
此刻李隆基的双手已经顺着王蓁她那平坦的小腹划过过,下潜到了她那两腿之间。
李隆基大发神威,左手一手拦住王蓁的翘臀后,直接用力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牢牢抱紧。
一下便将右手的中指插进了王蓁的阴户。
在李隆基娴熟的指法下,再加上一张翘嘴助攻,很快便让王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一下又一下,王蓁下意识地抱紧丈夫,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惊喜与慌乱。
原本就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王蓁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又控制不住般的发出几声轻叹,却又被紧张堵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轻音:“夫君…我要…我现在就要……”
李隆基在此刻早已如上弦后的弓箭一般蓄势待发。
只见他雄壮的褪去自己的裤挂,一个饿虎扑食便将王蓁压在身下。
李隆基的胯下阴茎就像认了路似的,径直一刻都没有耽误,直接插进了王蓁的阴户。
这一刻,李隆基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却又被他强忍了下来。
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大幅度上扬,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那笑容从嘴角蔓延至整个脸庞,眼睛也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眼角挤出了细细的鱼尾纹。
李隆基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喘着粗气,他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泛起了一层红晕,恰似威武的关公,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自豪的光芒,那光芒如此耀眼,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内心的澎湃。
他微微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可面对着他的夫人这一刻他又什么也说不出口,却又被激动的情绪哽住了喉咙一般,此刻他就像是一个淳朴的庄稼汉子似的,只是一味的来回抽插冲击。
激情如同愤怒的公牛一样带着雄性的澎湃激情和力量,冲击着身下的王蓁的阴道。
在猛烈的冲击下,留给王蓁的只剩下如同初生婴儿般呀呀学舌,“啊…哦…呃”的激情鸣叫着。
王蓁的激情春叫,甚至都惊动了门外的下人,还好王府内的管教森严,没有一个胆敢放肆的去听墙根儿的冒失鬼!
李隆基只是一味的猛烈进攻。
如此一来,可让王蓁爽坏了,这一次挨操的她开始还丝毫不懂得配合,只是躺在那里被动的承受,被操得越来越爽的她只能张开小嘴呻吟着,以此来给丈夫李隆基一份鼓舞。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李隆基竟突然停了下来,只是用龟头紧紧的顶住王蓁娇嫩的花心,然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笑着问道:“娘子,舒服吗?”
“当…当然…舒…舒服!”王蓁颤颤巍巍的说道,打从记事以来,她从未经历过比和夫君交欢更舒服的事,但这种话在她刚刚被丈夫送上高潮时哪里说得出口?
最后只是勉勉强强的回答了。
李隆基却并不放过王蓁,继续笑问道:“那夫人您喜欢让我操你吗?”这下王蓁更羞了,把双目紧紧的闭起,这才好了一点,点着头,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结结巴巴的说道:“喜…喜欢…”
“喜欢什么,告诉我啊!”李隆基一边揉捏着王蓁的翘乳一边继续逗她。
“喜…喜欢…让夫君…让夫君…操…操!”王蓁哪里有他李家其他女人那般大胆,最后说出来也是勉勉强强的。
李隆基知道,王蓁能把她的心思表达出来,已经很不错了,毕竟平日里她是那么端庄淑静的一个人!
于是也不再逼她,只是问道:“那我的好夫人,我接下来准备更用力一些操你,你说好不好?”
“嗯!王蓁王妃虽然红着脸蛋儿这一次却答的非常快,点头也十分的用力,因为刚才那样让她很舒服,但这么突然停下来后,总是不太痛快,若不是实在太羞人,她都忍不住主动要求夫君李隆基更加用力了。
李隆基决定要给王蓁来个痛快的,让王蓁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能达到快乐的颠峰,于是直起上身,拉过王蓁她这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架在自己肩头,双手托起王蓁虽然不如他李家女人那般硕大,但同样浑圆性感的屁股,先将自己的阴茎慢慢抽离王蓁的阴户,只留下龟头在里面,然后用力向前一挺,双手也捧着王蓁的屁股用力向自己拉来。
”叽…啪…“先是李隆基的阴茎猛然插入王蓁阴道的水声,随后就是李隆基的小腹撞击在她屁股上的肉声,而从前面那一声就可以知道,王蓁的阴户现在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插入时都能发出叽叽的水声,王蓁的阴道已经被李隆基成功的开发成了欲求不满的名器。
”啊!“王蓁哪里经受过如此猛烈的操干?只是这一下,就让她爽得快要昏过去了,甚至感觉自己的花心都要被夫君李隆基的阴茎给捣坏了。
早已是个中老手的李隆基却是知道,王蓁完全可以承受自己这种程度的操干,于是丝毫没有停留,继续托着王蓁雪白性感的屁股,阴茎如鼓点一般快速的在她的阴道里插进抽出。
”呃…呃…啊…啊…“既然刚才已经叫出了第一声,被丈夫李隆基操得越来越爽的王蓁就再也收不住了,此时她很想把心里的话都痛快的说出来,顺便还能和夫君无间隙的沟通一番,让他以自己最喜欢的动作方式操自己,只是,作为一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少女人妻的她的矜持却让她根本说不出来,只能随着李隆基他的操干叫出一些不明意义的单字。
”啊…啊…`嗷…嗷…“李隆基挺动着他的阴茎,以最快的速度在王蓁刚刚被他开发的阴道里抽插着,速度和力度虽然都远不及干姑妈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的时候,但他李隆基却知道,这已经是王蓁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而此时的王蓁则是被夫君李隆基操得越来越爽,叫声也越来越大,四肢如同痉挛了般的胡乱颤抖,浑身雪白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眼看就要迎来人生中最澎湃的一个真正的高潮!
”哦…哦…要…要射…要射了!“李隆基在激烈的交欢后,顿时达到了兴奋的高潮,不由自主的叫起来。
”射…射进来…射进来吧!夫君!射吧!“王蓁用力的拥抱着李隆基,也在高潮时拼命的呼喊着。
”要…要射…射了!射了!嗯嗯嗯…哦哦哦!“李隆基顿时精关一松,大量阳精便在王蓁的子宫中注入。
夫妻在尽情交欢后,紧密相拥,之后便各自放松的躺下。
李隆基意识到此番平叛属于生死存亡关头,便希望有所暗示,让妻子有心理准备,他说道:”王妃,不久后,我就要为国为民尽自己的职责所在了,我不会忘了你的,要好好照顾自己,就盼着你能一直幸福安康。“
王蓁对自己夫君的职责和行为,日常也所知一二,她意识到李隆基之后就要参与和武三思一党的决战了,于是也说道:”我也是,期盼夫君能得胜归来,当尽一份绵薄之力,为夫君效劳。“
李隆基看着妻子如此的体贴,顿时感动的想起了往事,说道:”当年我被拘禁之时,连一碗面都吃不到,多亏岳父想办法当掉衣物才换得吃一碗长寿面,实话实说,明日武三思一党就要作乱谋逆,我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回到以前天下众人在酷吏治下朝不保夕的日子,待胜利以后,定要好好共享太平安康之世。“
王蓁听到丈夫所言,也颇有感触,于是回道:”只要是利国利民之事,我定会全力以赴相助夫君的,到时候府中众人由我来安排,不用操心了。“
于是夫妻二人均已明白彼此心意,都感到互相理解,也觉得放下心来。便就此相拥而眠,坦然入睡。
六月初六,嫘祖节之时,大明宫内外充满喜庆的氛围,上午,帝后太子一行人去南郊进行隆重的祭祀仪式,并在含元殿内举行盛大的午宴,招待参与的众臣。
期间杯盘交错,迎来送往。
在午宴之后,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二人共同回宫,一进紫宸殿后殿之时,李重润就安排宫女进行准备,来洗浴更衣,在进行完了清洁之后,便上床入睡休息。
皇后韦香儿见儿子李重润沐浴歇息,便也安排了洗浴更衣,然后问道:”润儿,晚间即要再次参宴,预备行动,为何如此清闲?“
皇太子李重润坦然的回道:”母后,做好准备养精蓄锐,才能更有精力处事!昔年高平陵之变前夜,司马师已然布置好死士行动,当夜即安然入睡,司马昭则惶恐不安,司马懿即判断长子优于次子,乃心智坚定,胸有成竹。彼等为阴谋篡逆之辈,尚且镇定自若,我等为国为民除奸平乱,当更有十足把握。儿臣这就先入睡约莫两个时辰以备晚宴,母后也去好好休息吧。“
韦香儿不禁感到欣慰,儿子确实有大才,不但有勇有谋,临大事亦能镇定自若,自己也可以放心的协助了。于是便回道:”润儿不愧为智勇双全!既然能安排妥当,那我也去好好休息了,到时候才能配合好呢!“说完抱着李重润的脸上吻了一下,便也上床入眠。
夜间明月当空,星辰繁多,含元殿内,晚宴正在进行中,舞女和乐队接连演奏了《英王石州》、《邵王突阵曲》,但重头戏还是《桑条韦》,歌颂皇后韦香儿参与和协助纺织之功,此番嫘祖节庆祝,她正好身为国母,便成为了众人祝贺的主角。
皇帝李显带头举杯,满意的称赞道:”皇后为国为民贡献良多,无论是平乱复国,还是辅佐理政,亦或整军经武,均功勋卓着,实乃朕之爱妻贤后,作为一国之母表率。此番朕代表自己,也代表天下臣民,敬皇后一杯!“
皇太子李重润随后也举杯说道:”母后不但公事处置井井有条,也持家有方,对儿臣和诸位弟妹均教养有方,关爱有加,儿臣在此谢过母后,祝母后长寿安康!“
众臣也随着李重润举杯说道:”祝陛下万寿无疆,皇后长寿安康!“
皇后韦香儿见丈夫和儿子及众人对自己均有祝福,顿时也感一丝兴奋,便举杯回道:”为母为妻持家有度,公事为国为民为先,此乃本分所在,本宫不敢自满。《道德经》有言:“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遵循天道,不自满贪婪凶残无度,才能安康,本宫日后亦将如此,希望诸位能多加以相助。“韦香儿此番话里有话,也是暗示武三思一党及其相似之人的贪婪狂妄凶残会自食恶果。
一旁武三思在位置上勉强的举杯祝贺,但内心想到:”哼,此番还来讽刺,到时候我布置的兵马不久后就将包围皇宫,这就是你们一家人最后一次断头饭了,走着瞧吧!“不久后他便借如厕之名,出宫离开,联络党羽了。
武三思刚刚回府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紧锣密鼓的筹备。
他唤来最信任的贴身侍卫,附在其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
侍卫领命后,如鬼魅般迅速消失在市井之中。
约定集合的地点选在一处极为偏僻幽静的宅院,四周高墙环绕,墙头布满尖锐的荆棘,墙下还有巡逻的暗哨。
院门紧闭,门上的铜环散发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神秘与危险。
待众人到齐,武三思缓缓起身,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他缓缓踱步,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在每个人脸上扫过,似要将他们的心思看穿。”诸位,今夜时隔不久。便是行动之时了。“
他顿了顿,说道:”按之前部署,孤与崇训及王傅和勋瑞率军从皇城南方丹凤门入宫。其余各路众将,恒王率军由西侧右银台门入宫,定王从北侧玄武门率军入宫,东侧太和门由云先公公和宋之逊大人派遣宦官控制,到时候接应高将军率领的万骑左营入宫。控制一道城门,就发射一发绿色烟花,正式开始行动时,本王处就打出三发绿色烟花。诸位听明白了吗?“
众人纷纷点头,气氛紧张压抑,每个人都深知,一旦踏出这一步,便再无回头之路。
鲁王兼左卫将军武崇训怀揣着太子梦乃至将来的皇帝梦,顿时第一个响应,急切的说道:”孩儿谨遵命令!当誓死效忠,在所不辞!“
随着武崇训带头后,众人也说道:”我等誓死效忠,为复兴大周,在所不辞!“
说罢,众人开始分头行动,在城内各人府邸乃至收购的场所内,大量人马开始武装准备,并集结出发。
在白鹿原附近,万骑左营驻扎在白鹿原上,上午众人打猎赛马踢球,在假期玩的好不痛快,下午分头午休或闲聊,晚上集中猎物烧烤晚宴,亦是别有一番风味。
在一串烤鹿肉的火堆前,李隆基的心腹之一,万骑果毅李仙凫对李隆基说道:”是不是应该告知相王殿下,让他也参与配合可好?“
楚王兼卫尉李隆基回道:”我等乃为国为民除害,方行此举,事成了父王也有一份功劳,即使失败了,祸只及我等身死而已,最大限度避免父王波及,为大唐留一份希望。如果予以告知,父王同意,就等于让他也涉险。若是父王不同意这样做,那就只会坏了大事。还是不必通知好了。“
看向旁边的刻漏,戌时已过一半,李隆基意识到,行动之时已到,天上的流星此时散落如雪。
果毅督尉葛福顺起身拔剑,说道:”天意如此,机不可失!殿下,是时候行动了!“
万骑左营将军兼如洪伯韦播也应道:”是啊,殿下,就现在干吧!要是等他们反应过来,可就来不及了!“
李隆基顿时握住环首刀的把柄,说道:”好!众人随我出发,诛杀祸国殃民的武三思一党,就在今夜!“围坐在火堆前的心腹众将顿时也起身相随。
此刻,万骑左营大帐旁,高嵩和前来的武三思儿子,新安王武崇烈及几个死党在一块边吃边聊。
武崇烈此番是受父亲之托来配合高嵩起兵入宫的,他看戌时已过一半,便说道:”高将军,时辰已到,现在可以召集将士们,从东边太和门入宫,父王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只要喊起口令:“坤继”,即可让将士入宫,此乃复兴圣母神皇大周基业之举,乃取此口令为号。到时候封赏功臣,将军当不失世代公侯!“
久隆伯兼万骑左营大将军高嵩顿时兴奋至极,喊道:”好,就按这样办,开始行动吧!说罢便起身,前往中军帐。
“别再枉费心机了,你们的妄想破灭了!”霎时间,李隆基已带领二百军兵,包围了高嵩和二十多位死党,及百余亲兵一行人。
听到李隆基一群人的呼号,五千军士也陆续起身赶来。
“哼!李三郎,终究还是让你看穿了,但也来不及了!梁王殿下各路大军已经开拔,现在你们亡羊补牢也后悔莫及了!将士们,随我宰了李三郎这帮人,到时候梁王殿下登基后,荣华富贵就归你们了!”高嵩等人被包围了,他仍然不死心,发出了狂呼。
“平日里你就克扣军资,奢侈无度,谁信你会给我们富贵?”一位兵士喊道。
“你让我们为你奔来跑去干私活不说,动不动还滥加鞭挞,我们凭什么为你卖命?”另一位兵士问道。
“干了那么多坏事,死到临头还猖狂,已经晚了!”又一位兵士斥道。
“你们…你们居然敢不听指挥!都反了,反了!”高嵩见众将士大多都痛斥自己平日罪行,拒绝追随自己,从而发出愤怒的嚎叫。
“你们才是祸国殃民的反贼!将士们,随本王诛杀此等逆贼,以安天下!”李隆基拔出环首刀,下令众人进攻。
“杀!杀!”顿时,得到命令的士兵和校尉们,朝着高嵩一党发起了进攻。
高嵩一党人数极少,虽举剑左支右绌,亦难敌众人围攻,且他平日嗜酒贪杯,武艺已然下降。
开始渐渐不支。
武崇烈的武艺更加等而下之,抵挡的更为艰难。
此时,葛福顺挥剑砍去,和高嵩的剑架在了一起,葛福顺大吼一声道:“逆贼,拿命来!”顿时全力以赴,一下便把高嵩的剑给挑开震到一边,再迅速一挥,还没等高嵩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武崇烈面对李隆基的直接进攻,抵挡的十分勉强,李隆基的环首刀与其格击几轮后,抓住武崇烈一次挥刀的空隙,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刺穿了他的喉咙,武崇烈便轰然倒下。
李隆基上前挥刀一下斩下武崇烈头颅,与葛福顺会和,走上木架高台,他和葛福顺共同把斩下的高嵩和武崇烈头颅高举起,大声说道:“逆首已死,其余人等若不加抵抗,当不加追问!”见高嵩和武崇烈已被斩首,顿时少数高嵩党羽亲兵便放下兵器停止了抵抗。
“心向大唐者,可站在台下左侧,心向武三思一党者,可站在台下右侧!”李隆基对台下五千军兵高喊道。
“我等定当效忠大唐,再不为武三思一党受气卖命!誓死不渝!誓死不渝!誓死不渝!”五千军兵一下都集中在台下左侧高呼着,右侧空无一人。
“好!诸将士听本王指挥,助皇上皇后太子除奸定国,敢有不听号令,怀两端助逆党者,罪及三族!随本王前往太和门入宫!”李隆基在台上发出号令,众将士亦开始整备行动开拔。
宴会进行到后段,有些人已经提前散去,有些人还在吃喝聊天,见众人已然随意,注意分散,帝后太子三人便前往含元殿后殿。
已有准备好的几人前来了。
“润儿,他们都能按时前来吗?茂儿和兴儿怎么办?”皇帝李显略带焦虑的问道。
“两位弟弟由上官贵妃看管着,他们已经转移到太极宫一侧,不会有事的。按时间看来,隆基他们应该行动前来支援了。”皇太子李重润胸有成竹的回道。
“贺娄质华与袁秀华的内宫女军也已准备好了,显,你就放心吧。”皇后韦香儿沉稳的说道。
“母亲不久前借前往终南山休养之名摆脱了武攸暨一伙,他们倒是不太怀疑了,母亲在终南山修养之所地下有训练聚兵之处,想必也已在路上了。”燕国公兼卫尉少卿薛崇简说道。
“父皇母后兄长可不要阻拦,我非得血洗武三思全家,让他们付出代价不可!”卫王兼卫尉少卿李重俊满腔怒火的说着。
“伏虎虽然朴实点,但也确实比武家那两个花花公子好,真受不了死缠烂打,一定要来个了断!”安乐公主李裹儿有怨愤的说着。
“延基要来了的话,肯定会和我们一边的,他对我的确很好,不会对不起父皇母后的。”永泰公主李仙蕙自信的说道。
“不管发生什么,太子殿下和皇上皇后的救命之恩,伏虎绝不会辜负的。”张伏虎坚定的回道。
“那么就照常准备,按之前计划行事,不要轻举妄动,时机一道再一举出击。”李重润不紧不慢的对众人下令道。
“谨遵太子殿下之令!”众人拱手拜道。
一场震动朝野的叛乱就此拉开帷幕。
曾经车水马龙、繁华热闹的朱雀大街,夜间已然是武三思一党的兵马行进。
不久后他们就行进至大明宫南侧丹凤门处,在接应的宦官帮助下顺利进门。
顿时皇宫南侧打出了一发绿色烟花。
武延秀和武攸暨率领的两队兵马,也成功得到右银台门和玄武门的宦官接应入宫。西侧和北侧皇宫也陆续升起了绿色烟花。
在东侧的太和门,李隆基率万骑左营五千军队正在前往。
此时此刻,万骑右营,左右羽林军的兵马,一部已进入郊外地道秘密进入皇宫,一部悄然往城墙逐步靠拢。
“今夜的口令是什么,先报出来再说!”太和门城楼上的宦官扯着嗓子叫道。
“今夜的口令是”坤继“!让我们进来吧!”李隆基大声喊道。
“好嘞!小的们,迎邓大人安排的将士们入宫!我们的救星可到了!”宦官头领尖锐的喊道,顿时城门便被打开了,万骑左营便鱼贯而入的进城。
万骑左营军兵进宫后,部分军士登上城楼,宦官们以为是接应自己的预定兵马,便毫无防备,顿时就被军兵出其不意的袭击,很快城楼的宦官便被全部斩杀。
李隆基等人为了迷惑武三思一伙,依然打出了一发绿色烟花。
武三思见四门均已得手,不禁兴奋异常,拔剑大喊道:“好!诸城楼均已掌控,当发起总攻!马上发出三发绿色烟花围攻!将士们,杀啊!”随着收到命令,武三思一伙人便发出三发绿色烟花,他和同伙的兵马,便喊杀着朝含元殿集中而来。
听到杀声四起,帝后太子众人便起身前往前殿,顿时遇上殿前广场上的武三思一伙人兵马。双方对峙了起来。
皇帝李显看到为首之人正是梁王兼司空武三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喊道:“武三思,朕哪一点对不起你了,又哪里亏待你了,那么多人举告你贪赃枉法,残虐害民,甚至预备谋逆,朕都念你有功而不加追究。如今你竟敢兴兵叛逆,可还有半点良心吗?”
“哼!这天下本就不该你这废物坐,要不是姑母心软,她离世后我就是天子了!天下本就该有力之人掌控,大周的基业,也应该让适合的人来复兴了!”武三思不屑的回道。
“梁王可真觉得你等已然胜券在握了吗?世间可没有后悔药哦。”皇后韦香儿带着轻蔑的语气说道。
“那是当然!皇宫东西南北四门均已被我等控制,我的将士们个个愿意夺回官职和洗脱罪名,你们是死定了!”武三思志得意满的回道。
“恐怕你的春秋大梦就要破灭了吧!将士们,是奋勇除害,救国安民之时了!”皇太子李重润高喊着,举手一挥,顿时红白黄三色烟花发出,在地道中埋伏并进入宫中诸殿的军士们从四面响起喊杀之声,重骑兵也从皇宫四门冲入,朝含元殿四周的武三思一党军兵发起了围攻。
看到四面受敌,自己反而成为被包围的一方,武三思大为惊恐,喊道:“怎么回事,都是怎么回事?不是城楼都控制了吗?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伏兵前来?”
“就让你死个明白吧,你城楼上布置的宦官,都已被奇兵攀城干掉了,武崇烈和高嵩此刻也应该被隆基处理了。你们作恶多端的时代该就此结束了!将士们,随本宫一道,除害杀敌,救国安民!杀啊!!”说罢,李重润脱下薄薄的一层皇子紫袍,露出了内穿的重甲,发出了进军的号令。
韦香儿和几位宗亲将领也如此这般,外穿薄衣以掩饰甲胄,让不少人也失去了警惕。
他们随着众人,也加入了搏杀的行列之中。
在含元殿前的广场上,双方的军旗猎猎作响,一边是大唐的日月星三辰旗,一边是大大的“武”字和“周”字旗,在两边旗下的士兵进行着殊死的搏杀。
李重润身披厚重的战甲,那战甲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冲下殿前,顿时便抓住一匹矫健的战马骑上,它刨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似乎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兴奋。
太子李重润双腿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入敌阵。
他手中的环首刀舞动起来,寒光闪烁,每一次砍出都似带着千钧之力,恰似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闯入羊群,所到之处,叛军纷纷惨叫着倒下。
将士们被李重润的激昂话语所鼓舞,热血瞬间涌上心头,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长矛如林,刀光闪烁,和武三思一党的兵马激烈厮杀。
在李重润的带领下,唐军士气高涨,如同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士兵们奋勇厮杀,鲜血染红了大地,殷红的血水在土地上蔓延,仿佛是为这片曾经安宁的土地谱写的一首悲壮战歌。
李重俊和武崇训这对仇敌遇到了一起,顿时二人昔日怒火被点起,把刀剑挥出,一下一下的格击着。
“家奴就是家奴,你早就该死了,是时候下去陪你那死鬼老娘了,哈哈哈!”武崇训故意嘲讽着李重俊的痛处,意图让他自乱阵脚。
“该死的是你这逆贼,你们猖狂近二十年的日子也要到头了,现在是用你们的鲜血来洗刷罪行了!”李重俊见到武崇训的嘲讽,变得更加愤怒,从而加大了力度刺砍。
二人格击了数十回合,彼此杀的难分难解。
忽然,武崇训一下伸出剑朝李重俊刺去,李重俊一下弯过身躲开,然后再瞬间挥刀从右往左一砍,武崇训的人头便落了地,身体也轰然倒下。
李重俊提起武崇训人头,顿时朝天大喊道:“母亲,孩儿为你报仇雪恨了!被残害的众人啊,你们看到了吧,仇人已除,你们可以安息了!”看到武崇训人头的武三思一伙士兵,有部分开始溃退。
武延秀在突厥数年,接受数年训练,战技最为精湛,面对李仙蕙武延基,李裹儿张伏虎四人围攻,他虽略占下风,但亦毫不畏惧,典军袁勋瑞与其在一处,抵挡着四人攻势。
“李裹儿,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负心东西,今天我不斩你誓不为人!武延基,你这武家的败类,居然吃里扒外,帮李家卖命!我此番必要清理门户!”武延秀挥动着陌刀,大喊着说道。
“你们这帮黑心下流坯根本没有诚意,平日里四处作恶,待人只有利用玩弄毫无真心。这下你们总算暴露了,也该到除害之时了!”李裹儿精通剑术,举剑向前刺砍着,她早就对这个无赖的花花公子不断骚扰撒谎厌恶至极。
也想来个了断。
“曾祖武士彟本就当初忠心追随高祖皇帝建立大唐基业,我不过是效仿祖上,忠于本分而已!你等不思悔改,还横生战乱,该除掉的败类是你!”武延基挥动环首刀格击着说道。
四人逐步在战斗中分成了二对一的格局进行格击。李裹儿和武延基与武延秀战到一处,而张伏虎与李仙蕙和袁勋瑞展开了搏杀。
武延秀见自己一左一右被围攻,顿时高举陌刀挥动,但李裹儿和武延基同时一下伏低腰部躲开,又瞬时朝前突进,一左一右刺进了武延秀腋下,顿时血如泉涌。
武延秀顿时吐血,呼道:“大…大周的复兴…黑…黑衣之谶语…”陌刀便随手掉下,人也倒下了。
“也许确是如此,你身着黑衣,又丧命于黑夜,那就裹着黑布,给你未来下葬吧。”武延基看到自己二弟被杀,感到且喜且忧,喜在为国为民除害。
忧在念及毕竟是二十年来的亲兄弟,便脱掉自己的黑色披风,盖住了武延秀的尸体。
李仙蕙和张伏虎与典军袁勋瑞战到一处,袁勋瑞手持长枪,对二人的环首刀多番格挡,杀在一团。
“圣母神皇对你们手软了,我今天可不会,也该让你们这群残渣余孽消失了!”袁勋瑞挥动着长枪,左右突刺着说道。
“余孽还不知道是谁呢!我们家人受苦受难的债,是让你们偿还之时了!”张伏虎举起了环首刀,一下一下的格挡着说道。
“你们本就是周兴来俊臣二张的同党,今天本宫定要为两位妹妹讨还血债,别想逃!”李仙蕙带着怒火拿着环首刀刺向袁勋瑞。
三人格杀数十回合后,男女二人开始从一起正面对敌变为一前一后,袁勋瑞越来越难以支撑。
忽然间一个空隙,袁勋瑞全力挥枪刺向李仙蕙,被她一下闪开,身后露出了空隙。
张伏虎抓住这个时机,一下子挥刀上前,斩下了袁勋瑞的头颅,随着袁勋瑞的头颅落地,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砖,长枪也随手落地。
张伏虎举起袁勋瑞头颅,大声喊道:“你们的典军死了,还想继续顽抗到底,就是他的下场!”顿时,武三思一党的另一群士兵看到,也开始溃退。
武攸暨和薛崇简二人开始了单挑,这对继父子本就毫无感情,发展到后来更是势同水火,只不过没有撕破脸爆发而已,此番二者十余年的恩怨便在战斗中要终结了。
“你和李令月两个贱货母子通奸还想谋杀孤,孤怎么可能想不到?杀了你们两个贱人,我就能过的更舒坦,也彻底放松了!我要把你们给我冷落和羞辱都让你们加倍偿还!”武攸暨挥起利剑朝薛崇简击去,忿忿不平的喊道。
“我父亲是薛绍,被你们的同伙构陷致死,母亲迫于压力才和你结亲,实际上毫无感情!我和母亲不过是想离开你而已,除此之外别无他求,并不想对你怎么样,既然你还心怀歹意,那这次就永远摆脱你!”薛崇简举刀回击,用力的驳斥道。
二人格击了多下,武攸暨的腰部露出了破绽,上身和下体的甲胄未紧密相连,薛崇简抓住他一次挥剑伸手向左之时,一下刺入了薛崇简上下身甲胄之间的腰间。
“贱…贱人…你…你们…肯…肯定…不…不得好死…”武攸暨口吐鲜血,左手指着薛崇简,先逐步跪倒在地,伸剑支撑,后便整个倒下。
“谁作恶多端,祸国殃民,谁才不得好死,我和母亲不过是自主相爱,并无害人勾当,你们自己自作自受罢了。”薛崇简先割下武攸暨的头颅,拿布包着装进了备好的大包里,再拿出李令月给自己的手帕,把刀间鲜血擦干净了,然后把手帕收了起来。
邓云先和众宦官朝着阶前的李显一众杀来,韦香儿和贺娄质华与袁秀华三人率领内宫女军抵挡着。
邓云先和韦香儿开始了厮杀,二人的刀剑进行着一轮轮格杀。
“你们为何想除掉我等?为了我等的地位,才得和梁王合作,你们既然不给我们活路,也休想活命!”邓云先挥动着利剑,勉强的抵挡着韦香儿的攻势。
“阉宦因为躯体残缺,多数恶毒乱政,你等若安于职守,也可助你等寻得出路,既然非要作恶到底,本宫也就不客气了!”韦香儿举起环首刀,刺砍着让邓云先只有招架之功。
邓云先一下挥剑前刺,韦香儿一个侧身,顿时环首刀便刺入了邓云先的腹部,鲜血浸透了衣衫。
“咳…咳…你…你们…女…女人…也…也被…看…看成…祸…祸水…没…没资格…说…说我们…等…等着瞧…”邓云先顿时不支,头一耸,便跪地,后往前扑倒。
“则天皇后先有大功,后过于贪婪才犯下大错,本宫当引以为戒,即便提高女子地位,亦会循序渐进,不似你等阴险狡诈,祸国殃民。”韦香儿拿出了手帕,擦干净了环首刀的鲜血,朝李显走去。
“香儿干的漂亮!总算帮朕除掉了隐患!”李显刚看到宦官杀来顿感恐惧,但皇后韦香儿率领内宫女军护卫,杀掉了邓云先,便顿感安心。
“润儿他们应该差不多了吧,乱兵已经开始溃败了,显,别担心了。”韦香儿搭着李显的肩膀,充满自信的说着。
武三思一党虽有两万之众,亦有个别精锐江湖之人,但多数均为习惯欺压百姓的罪犯和地痞无赖,乃至被裁汰的失意之人,在精锐的禁军围攻下,开始逐步呈溃散败退之势。
武三思目睹李重润及其手下诸将居然如此勇猛,自己的大军开始节节败退,顿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如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咬着牙,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亲自率领着精锐部队,如潮水般向李重润冲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彼此眼中只有无尽的仇恨与杀意。
李重润毫不退缩,双腿稳稳地夹住马腹,手中环首刀一横,准备迎接武三思的挑战,一场惊心动魄的单挑就此展开。
“受死吧,你这小东西,天命本就当属大周,你们早就该被淘汰了!”武三思挥舞着利剑,剑法刚猛,每一剑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似乎要将李重润劈成两半。
“天命乃行善除恶者才具备,你等贪婪无度,害民以逞,还妄言天命,乃狂妄自大,自取灭亡!”李重润则身形灵活,手中环首刀如同一条灵动的蛟龙,左挡右刺,巧妙地化解着武三思的每一次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周围的士兵们都被这激烈的对决所吸引,在彼此战斗间隙目光时不时回望这场决定胜负的较量。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太子李重润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
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他逐渐摸清了武三思的套路,瞅准一个破绽,大喝一声“杀!”,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充满了威慑力。
他猛地将环首刀挥出,如一道闪电般直取武三思的颈部。
武三思躲避不及,只觉脖颈一凉,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脖颈伤口处汩汩流出,他当场毙命。
叛军见主帅已死,瞬间军心大乱,仿佛是一盘散沙,四处逃窜。
李重润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挥舞着环首刀,大声喊道:“将士们,贼首已被诛灭,乘胜追击,不要让一个叛贼逃脱!” 唐军将士们齐声响应道:“得令!”,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叛军追去。
蒋明陶之前杀到殿前指挥,但目睹主子的死,顿感大事不妙,立马起身逃窜。
此时,他身后忽然飞来一发弓矢,把他射了个透心凉,蒋明陶还来不及喊出一个字,便伸手倒下了。
“朕这些年骑马射猎众多,此番还是第一次杀敌,把逆贼的军师射杀,可算是除了一害了!”李显放下了二百斤力的弓箭,对韦香儿大感轻松的说道。
“陛下坚定起心智,勇敢果断除害,可为天下苍生之福!”韦香儿对丈夫的英勇表现进行了鼓励。
经过一整夜的血战,宫内终于将二万叛军彻底消灭,但禁军亦损失数千。
叛乱平定后,对于武三思及其余党,李显深感恼怒,他深知武氏家族势力盘根错节,若不彻底铲除,必将成为李唐江山未来的心腹大患。
“这些逆贼实在太有负朕的厚恩了,如此祸国殃民,非得诛灭三族才行!”李显在朝阳升起之时,望着诸多尸体,站在含元殿前,愤愤不平的说着。
“儿臣倒是觉得,除了祸首诛杀以外,其余人等可以不诛灭,可以物尽其用。”李重润沉着的回道。
“润儿希望怎么处置他们?”李显不解的问道。
“儿臣以为,祸首已死于大战,除个别公开处决外,其余人等,可没为官奴,男子可修建工程,女子可满足将士欲望,此方为物尽其用。
”好!润儿思虑甚嘉,就这么办了!“李显兴奋的说着。
于是,一道旨意从宫中传出 —— 武三思全家连同主要几位骨干家属,尽数没为官奴。
武三思那豪华气派的梁王府邸,曾经宾客盈门,如今却被肃杀的气氛所笼罩。
四周布满了手持利刃的唐军士兵,他们神情冷峻,如同一尊尊雕像。
大门被粗暴地撞开,发出沉闷的巨响,惊起一阵尘土。
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脚步声在庭院中回响。
武三思的家眷们,在睡梦中被惊醒,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便被冰冷的刀刃抵在了脖颈处。
女眷们惊恐地尖叫着,孩子们则吓得哇哇大哭,声音在这空旷的庭院中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府中的男人们有的试图反抗,却在瞬间被卫王兼卫尉少卿李重俊带来的士兵们按倒在地捆绑起来。
他对武三思一家充满仇恨,此刻他主动带头进行查抄抓捕的任务。
武三思的家人有的瘫倒在地,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武三思的妻妾们,平日里养尊处优,此刻却披头散发,泪水和着脂粉在脸上流淌。
她们相互依偎着,颤抖着,向士兵们苦苦哀求,然而回应她们的只有冷漠的眼神。
随着士兵们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命令,武三思府邸内的男女一个个被捆绑起来,即将没为官奴,各类财富亦被一一搬出。
曾经的繁华与荣耀,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当最后一个武氏族人被押走,最终,偌大的一个武府,剩下的只是一些年轻的女眷。
士兵将她们带到院子里,只等李重俊的一声吩咐。
众多士卒心中都十分清楚,按照大唐立国以来的规矩,这些女眷是要卖掉作为官妓的,在卖去之前,自然是要给在场的各位兄弟们发泄。
只见李重俊一身重甲,在众多士卒的拥护中走进庭院后,冷冰冰的凝视了一圈在场的女眷,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到其中一人面前。面向一位衣着鲜丽,长发覆面的年轻女人,低沉而又有力的问道:”你就是武秀丽,那个天杀的贼子武三思的女儿吧!不要怪孤,要怪就怪你那个贼子父亲和兄长,之前数年对孤百般欺辱毫不怜悯,且父子一伙祸国殃民,杀人贪赃,罪行累累,今日你的处境,就是他带来的报应!“
话音刚落,李重俊一把拉起武秀丽拖拽着走出大院,离园前,李重俊挥了挥手,放声大喝道:”这些都赏给你们了!“
就在李重俊拉着武秀丽走出院子后,当即在园中便传来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随后,那些女子们都发出了悲惨的哀嚎声。
可谁又会在乎她们呢!
厢房的大门 ”砰“ 地被李重俊一脚踹开,只见此刻的李重俊早已满脸怒容,放声大骂道:”你个贱妇,今日我定将以往受的气,让你尽数偿还而来!“
李重俊怒吼着,一步上前,拉着武秀丽便走进了厢房,紧接着便将手中的武秀丽一把按在了床上。
武秀丽此刻吓得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大王,小女整日在家操持家务,未曾有过半点懈怠,家父之事,也从来不会跟小女来说,小女怎会冲撞大王您啊!“
话还没说完,李重俊猛地一掌就扇在她的脸上,武秀丽惨叫一声,然后乖乖的趴在了桌面上。
”还敢顶嘴!“ 李重俊不依不饶,揪住武秀丽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往上提,左右开弓,先是一连送给武秀丽左右各自四记耳光,然后对着被打到神情朦胧了的武秀丽恶狠狠地说:”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厉害,你父兄作恶多端,残民以逞的膏血你有没有享用?有没有到处欺压民众,你怎么可能毫不知晓参与?!“ 说罢,巴掌如雨点般落在武秀丽的脸上。
武秀丽蜷缩在地上,只能无助地哭泣,”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武秀丽趴在床上求饶道,却丝毫不能平息身后李重俊的怒火。
就像捶打沙袋一般,李重俊对着床上趴着的武秀丽就是一番惨无人道的殴打,直至将武秀丽这个曾经的大家闺秀打的全身遍体鳞伤,青一块红一块的,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后,李重俊仍然没有饶了她的意思,只见李重俊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住武秀丽的衣领,用力一扯,便将武秀丽她的丝袍撕碎,几下子的功夫便轻松的将无力反抗的武秀丽扒了个一丝不挂。
此刻的武秀丽哪敢再有一点抵抗之意,只能可怜兮兮的任由这个满眼通红的李重俊对她肆意妄为。
撕光了武秀丽的裙摆后,只见武秀丽她这大家闺秀确实不是虚的,她那光滑白嫩的屁股如同刚刚满月的婴儿那白皙的脸蛋儿般稚嫩,洁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操劳造成的褶皱。
面对着武秀丽这光滑圆润的翘臀,李重俊是抽出他腰间的牛皮腰带,对折在手中后,轮圆了胳膊,抬手便是三鞭子落了下去。
顿时,白皙的翘臀上便多出了三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红印。
武秀丽此刻早已哭的不能在哭。
可碍于李重俊的淫威,她是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默默承受着身后这个野兽般男人的侵袭。
十几鞭子后,李重俊也觉得自己的胳膊有些酸痛了,便肆意的扔掉了手中的腰带,望着眼下这红肿后更加肥润的翘臀,李重俊微微一笑。
只见他娴熟的脱去自己的衣裤,露出了他那胯下的阴茎。接着,他就像一个无情的交配工具一样,一枪入魂,直接插入了武秀丽的阴道。
伴着李重俊的阴茎一下下的抽插后,李重俊丝毫没有一丝对武秀丽的怜悯之情,伴着武秀丽那悲惨的声声哭泣,这如同乐曲般为李重俊接下来的行为伴奏,只会让李重俊变得更加暴躁。
只见李重俊此刻就像一只公牛般猛冲,一下比一下更猛的冲击着武秀丽的阴户,不时的还要挥手送上一记响亮的巴掌,拍打在武秀丽的翘臀上,不禁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甚至丝毫没有拿她武秀丽当人一般的对待。
留给武秀丽的只有无助的被李重俊不断侵袭时,哀怨悲惨的嚎叫着!
厢房里的声音如此悲情让人动容,不远处的院子里的女眷们处境更是和武秀丽相比之下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他梁王的高门大院,矗立在这京城之内,远远望去,还是那么端庄肃静,谁人又知道,府内此刻正在发生了什么呢!
大唐长安,日光明媚却难掩暗流涌动。李重俊的卫王府巍峨庄重,朱红大门上的铜钉在日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
薛崇简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的素色锦袍,衣袂上的暗纹随着他的动作隐隐流动,彰显着不凡身份。
他神色恭谨,挥了挥手叫下人呆在后面,他亲自来叫门显得身份更加低微!
在府邸前站定,抬手整了整自己的束发冠,那冠上的美玉温润而泽,随后抬手,动作沉稳地轻轻叩响门环。
”吱呀“ 一声,厚重的朱门缓缓打开,门童从门缝中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公子。
薛崇简微微欠身,姿态恰到好处,既不失身份,又尽显谦逊,递上精心准备的拜帖,声音温和有礼:”烦请通禀一声,燕国公兼卫尉少卿薛崇简,特来求见卫王殿下。“ 他的声音清晰平稳,带着几分期待,在这安静的府门前格外清晰。
门童接过拜帖,匆忙转身进去通报。
不多时,门童又快步返回,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薛崇简穿过蜿蜒曲折的回廊。
回廊两侧,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却无法吸引薛崇简的目光,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目不斜视地跟着门童前行。
来到正厅,只见卫王李重俊端坐在主位之上,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他身着华服,腰间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着尊贵气息。薛崇简快步上前,撩起袍角,双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动作流畅自然:”崇简见过卫王殿下,愿殿下安康。“ 他的声音中带着敬畏,态度又十分的谦卑,在空旷的正厅中回荡着,声音久久不散。
李重俊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淡淡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抬手示意他起身:”燕国公不必多礼,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上位者的威严,目光直直地看向薛崇简,似要将他看穿。
薛崇简这才起身,身姿笔直如松,脸上带着谦逊而真诚的笑容:”卫王殿下与崇简彼此均为卫尉少卿,共同护卫皇室,为楚王殿下副手。殿下数次诛灭奸贼的勇略令崇简深感钦佩,近日又展兵威与那武府,还望殿下不吝赐教,崇简愿聆听殿下教诲。“ 说着,他目光坦然地望向李重俊,眼中透着坚定与期许,毫不畏惧李重俊审视的目光。
李重俊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太平公主之子。心中暗自思忖,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片刻后,抬手示意薛崇简落座:”燕国公请坐,既来之,则安之,且慢慢叙话。“
一场看似平常却充满玄机的会面,在这简单的对话中,悄然拉开帷幕。
薛崇简双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角,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殿下,实不相瞒,崇简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告。我娶武三思之女,方城县主武满莲,实非我愿。彼时武三思权倾朝野,朝堂上下皆惧他几分,我家虽有些势力,却也难以抗衡。他以权势相逼,我无奈之下,只能应下这门亲事。“ 说到此处,薛崇简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
”婚后本以为能相安无事,可武满莲仗其父的权势,对我百般羞辱。稍有不顺她意,便恶语相向,甚至在府中下人面前,也丝毫不给我留颜面。“ 薛崇简微微低下头,声音也低了几分,满是压抑的委屈 。
”我堂堂燕国公,却在自己家中活得如此窝囊。昨夜间殿下与我等共同消灭武三思一伙逆党,甚是解恨。特备下一份小礼,希望殿下您能够笑纳!“
薛崇简说着,拍了拍手,命人将自己带来的木箱抬上来。李重俊端坐在主位,看着四个佣人抬上来的大木箱,本以为是金银珠宝,也没太上心。
只见下人打开锁扣,缓缓揭开箱盖。在木箱打开的那一刻,李重俊却是被惊到了。
一个窈窕的妙龄女子,正被五花大绑的装在箱子里。李重俊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下意识地站起身来。
待看清箱子里的人,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箱子里蜷缩着的,正是方城县主武满莲。
此刻她被布条堵住嘴巴,手脚也被绳索绑得结结实实,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看到李重俊,她拼命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崇简拱手对李重俊说道:”殿下,这武满莲,让我实在忍无可忍。她平日里对我肆意羞辱,种种恶行我都记在心中。如今我将她带来作一份礼物,任凭殿下处置。“ 薛崇简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是终于摆脱了沉重的枷锁。
李重俊盯着箱子里的武满莲,又看了看薛崇简,脸上的神情复杂难辨。他踱步到箱子前,俯身打量着武满莲,沉默片刻后,微微一笑,缓缓开口:”薛公子,您请随我来。“
说着,李重俊便在前引路,薛崇简紧随其后,穿过庭院,又走过一道长廊。
来到后园中的一个偏房,远远便能听到那房中有些许嘈杂之声,薛崇简听后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跟在身后。
只见李重俊双手一推,打开了面前这座偏房的大门,薛崇简在李重俊的引荐下定睛一看,只见几十个赤身裸体的大汉,东倒西歪的围坐在这座偏房中化作一个人圈,圈中有一人,正是他武三思的另一个女儿,武秀丽!
与她武秀丽本是亲戚的薛崇简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只见她现在被扒的一丝不挂,有气无力的躺在几个大汉怀中,全身都是淤青,四肢大开,此刻一动不动的任由这些裸体大汉随意玩弄,就在此刻此间中,这些人全然不顾大门被推开,仿佛谁进来都跟他们没关系似的,该休息的休息,有了精力的便都将精力宣泄到武秀丽的身上。
而此时,一个的大汉坐在武秀丽的身前,正将他的阴茎插进武秀丽的嘴中,来回抽插取乐。
而另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汉子掰开了武秀丽的双腿,正用他的阴茎用力的插她的阴道。
仅仅隔着一处会阴下,只看那武秀丽两腿之间另一处肛门,肛门早已被磋磨的惨不忍睹,被这些人折磨的早已闭合不上的肛门,虽然此刻无人使用,却还能顺着褶皱向外流淌出混着白色体液的淡淡鲜血。
然而此刻武秀丽白净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不论两个汉子如何奋力抽插她的肉体,她的脸上始终都是那么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看来在多轮的非人折磨下,她已经是痴呆的状态了。
就在这时,李重俊转身便向薛崇简介绍道:”刚刚我亲自抄武三思的家,在他府上得了此贱人,在孤使用之后,便赏给了亲卫下人们在此间里轮番使用,经下人反馈,用了此贱货的都说好,说这贱人十分舒爽呀!哈哈!如今贤弟你又送来这份大礼,我们做做好事,让她们姐妹两人在此间相聚如何?“
李重俊此话一出,两人相视一眼后,相继便放声大笑。
片刻后,箱子便被抬到此处。两名壮汉按照李重俊的吩咐,打开箱子后,将武满莲强横的提了出来。
就在此时,李重俊大喊一声,”停!将此罪女就放置在箱子之上。“
两个壮汉听命后当然立即照做。这时薛崇简满脸疑惑的看向身旁的李重俊。李重俊微笑的对薛崇简说道:”这罪女就这么扔进屋内,怕是就脏了,扔进去之前不如你我合力,与他们比较比较如何?“
薛崇简当即便明白了李重俊的意思。
两个青年人相视一笑后,几下便脱去了各自的衣裳。
全都交给身旁的下人后,命人将这箱子上的妇人扒干净了。
这时的武满莲可再也不是那时刁蛮跋扈的方城县主了,她已是一介罪女。
扒她衣衫的两个壮汉也没打算给她留下一点颜面,稍有些许反抗,巴掌下一秒就会抽到她的脸上,没等挨上几个耳光,她便长了记性。
两个壮汉几乎都用撕的便轻松的将她扒个精光。
这时对她怨念已久的薛崇简率先发难,一把便将她拉入自己怀中,薛崇简双手拦住武满莲的双腿,将她捧起后,直接掰开她的双腿,将她那阴户毫无保留的在李重俊面前展现。
而此刻报仇心切的薛崇简可不想便宜了她。只见掰开武满莲双腿的薛崇简,阴茎径直插入了武满莲的肛门,当即惊的武满莲一个劲的摇头。
可此刻她只是人家案板上的鱼肉,哪还会征求她的意见,就在武满莲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时,薛崇简的阴茎刺进了她的肛门。
直到整根阴茎都完全插入后,武满莲似乎也是死了心了,被捆绑住的身体便不再挣扎。
见她老实了,李重俊便上前插进了她的阴户。
薛崇简与李重俊两人真是天生的默契,你插入时我抽出,你抽出时我插入。
隔着一层肉壁,薛崇简与李重俊居然还做了一回邻居!
两人玩的是相得益彰!
武满莲先疯狂的挣扎,然后哭泣,再呜呜的求饶。
很快,武满莲在他们两人的默契夹击下,便被玩弄的毫无生气,就像一坨烂肉似的,无论二人再怎么奋力抽插她的二穴,她都再也没反应了。
看到将这罪妇玩弄至此,两人也是开心至极。
相继射精之后,两人穿好了衣服,便看也不看的将这罪妇投进那偏房当中。
头也不回的朝着客厅走去,李重俊说什么今晚也要留下薛崇简,两人不醉不归。
而身后偏房中,刚刚还如同死狗一般的武满莲,没多一会儿,便又叫唤的跟头刚镶上蹄子的野驴似的了。
这场惊心动魄的平叛之战,最终以唐军的胜利以及武三思党羽的彻底战败而告终。
长安城内,百姓们奔走相告,欢呼雀跃,纷纷涌上街头,迎接凯旋的将士们。
街道两旁摆满了鲜花和美酒,人们眼中满是感激与喜悦。
太子李重润骑着马,缓缓走在队伍的最前方,望着欢呼的百姓,心中感慨万千。
他深知,这只是大唐复兴道路上的第一步,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但他坚信,只要宗室和官员军民上下协力,大唐定能再次焕发出往日的辉煌,屹立于世界之巅。
武三思其余党羽,如监察御史姚绍之、侍御史周利贞、冉祖雍,太仆丞李悛、光禄丞宋之逊等,均押送东市处斩,路旁的民众对其均进行唾骂和扔出杂物击打,吐沫,瓦片,石块让他们全身是血,还极其肮脏邋遢。
在监斩官一一宣读其罪行后,便集体处斩,一次就斩杀了数十武三思作恶多端的死党。
他们的家属自然也都毫无悬念的全成为官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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