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寻访求索(1 / 1)
由五百兵甲押运的货物,翻山越岭多日才抵达皇城,由皇宫护卫接管,从宫外押运抵达内宫,内宫女官再为接收,将这岭南深山中冶炼的大量丹砂经历千辛万苦,终于运抵了长安城大明宫内。
经大量道士念咒祈福后,这才将这一勺丹砂放入黄金天平中称重后,一身青衣散发的李显稳稳迈步上前,接过这一勺丹砂后投入了丹炉。
口中默念:“道家以烹炼金石为外丹;龙虎胎息,吐故纳新为内丹。朕,大唐应天神龙皇帝。向苍天祷告,此炉若成丹得以长生,朕必广修道观,为三清再塑造九尺金身。退而求其次,得八方来气丹得以健体,延年益寿!若真有成效,定当拜谢上天之恩!”
数日以来,皇帝李显白天打马球,斗鸡,观赏舞蹈,饮酒取乐,夜晚更是有皇后韦香儿和贵妃上官婉儿轮番侍奉,李显也是唐高宗天皇大帝显庆元年生人,现在已是年方四十有五了。
自从那日相继临幸贵妃上官婉儿后又在皇太子面前与皇后韦香儿夫妻间交欢,爱妃和妻子均怀有身孕了,轮流交欢使得李显顿时开始觉得这身体如同被抽干了似的,仿佛这自己成了自己二位女人的小人参果,任她们采食滋补了。
因此,近日来,李显广招天下外丹修炼高手,寻遍了三山五岳,找寻了天下的道观,终于请来了八方道家外丹高手七七四十九名,每个人都是当地道观中德高望重的老道士,这才集合天地灵宝于皇宫之中,命这些老道士为其铸丹,果然,不出三日,便出了进补丹药,李显服用丸药后顿觉精神抖擞,眼明耳聪,如同焕发了青春似的。
因此李显更加确定了举全国之力这执炉炼丹的决心。
从去年夏天以来,经历十月怀胎后,贵妃上官婉儿临产了,上官婉儿虽经历多位男人交欢,但许久未有生育,此番她年方三十有七,已属高龄产妇!
因此在生育之时,由于阴道初次生育,刚被撑开,殊为艰难。
上官婉儿临产时发出了叫喊,她喊道:“啊!啊!哦!哦!这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好好照顾…啊!”
此刻她的丈夫李显看着也十分着急,在一旁喊道:“爱妃可要挺住啊!朕还要你们母子日后陪伴呢!”
在接生婆的一番努力下,一个婴儿总算呱呱落地,在助产众人间发出初生的啼哭。
众人一番观看后,再用盆盛水清洗掉婴儿身上的血污,说道:“启禀娘娘,皇上,是个男孩!”
上官婉儿在生育的剧痛过去后看到自己如愿以偿的生下儿子,顿时感到十分兴奋,忽然间来了精神,在床上说道:“皇上,是儿子,是我们的儿子!臣妾总算初步如愿以偿了,皇上给我们的儿子起个名字吧!”
在一旁感到高兴的李显说道:“朕之诸子均为重字辈,而今我大唐重兴,当绍承基业,此儿为朕复位后所出首字,就命名为李重绍吧!可封为兖王!”
说罢,上官婉儿伸手拱出道:“谢皇上隆恩!”
李显兴致勃发,自己服药有效,且自己又添一子,说道:“朕此番服药精神焕发,又新添绍儿,可谓是上天护佑所致!朕定将亲至南郊圜丘祭天拜谢!另外要宣布大赦天下!”
众人下拜道:“皇上洪福齐天,臣等感激不尽!”
数日后,一行人随行至南郊圜丘祭天。
李显身着皇帝专属的十二章纹的衮冕,头顶十二旒冠。
韦香儿穿上皇后特有的祎衣,衣为深蓝黑色,翟鸟为纹饰,素纱里衣,衣领绣有黼纹,袖口和衣服边缘都用红色纹饰。
腰饰、蔽膝和大带与衣同色。
另挂白玉双佩及黑色组绶,下穿青袜青舄。
帝后二人一前一后在一起。
李重润更换了皇太子独特的冕服,头顶九旒冠,身着九章衮冕。在他身后的是良娣裴惠丽,穿有青色的翟衣,头戴花树冠,有花钗七树。
随行的贵妃上官婉儿也穿着青色的翟衣,头戴花钗九树。
独自登上圜丘后,李显恭恭敬敬的下拜,然后宣读起了门下省早就起草好的制文。
《拜南郊制》
门下:朕闻展禘祖,昊穹着其成命;就阴即阳,坟典明其大节。
故豺獭有祭,下不隔于微品;牺牲毕陈,上以光于严配。
轩皇用事,则雍旁五祠;汉帝洁齐,则城南七里。
用能使敬而不黩,求而不匮,祈谷则九载可登,焚柴则三载无阙。
是知上灵大德,不私于亭毒之仁;正直聪明,有感于馨香之荐。
瞻高欲语,无易兹道。
我高祖神尧皇帝开阶立极,配永循机;太宗文武圣皇帝仗金策而清四方,运璇玑而齐七政;高宗天皇大帝与乾坤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则天大圣皇后建补天立极之功,受河图洛书之统,五精归运,四叶重光。
朕虔顺乐推,钦承眷命,绍宏基于累圣,日慎斯兢;执大象于群生,夙兴加励。
远人殊俗,占风而集蛮邸;美瑞休符,系月而辉史笔。
故得三边静柝,五兵销刃,寰宇大宁,人神式序。
而德惭被物,诚谢动天,水旱尚臻,阴阳犹舛,永以忧惧,无忘鉴寐。
然则事天事地,莫盛乎禋祀;弗躬弗亲,孰申乎诚敬。
朕自临四海,于今数年,幸承祧社之灵,未展郊丘之谒。
方今朔风候律,南至登辰,乘上日而恭飨,奉高禋而肃事,扬宗祖之休命,酌坛场之令典,百神受职,三才合契,备殷荐之容,行昭报之礼,岂惟灵光所烛,但验其征,方冀后先不违,实受其福。
至若五刑之属,十恶为重,自顷恩赦,罕闻该及。
朕以眇身,膺乎大宝,下人不足,每切如子之伤;上帝所临,敢逃在予之责?
闲居三月,未弭厥愆,静念终朝,载增寅畏。
侑神伊始,与物维新,用宏旷荡之恩,以答高明之贶。
可大赦天下。
皇帝李显宣读完制文后,自己的妻儿在前,其余众人在后,纷纷下拜高呼:“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感到十分满足的李显便召人回宫了,如今他治国外有妻儿母子二人襄助,无过多压力,生活亦多有乐趣,与之前在房陵流放落难的十几年形成鲜明对比,使他不由得感到自己的命运深受上天的厚爱。
入夜之后,在大明宫内的绫绮殿,皇帝李显和贵妃上官婉儿共同在床上坐着,上官婉儿此时正抱着新生的儿子李重绍。
李显疑惑的问道:“爱妃,按惯例,皇子公主通常为乳母抚养,后妃一般不抚养,怎么你还专门带着绍儿呢?”
上官婉儿听了李显的提问,便展开思绪,井井有条的回道:“皇上当年和皇后不也是在房陵之时,多年来亲自抚养太子殿下和裹儿,仙蕙等几位孩子吗?的确由乳母与宫女抚养子女,压力将会少得多,然而如父母亲自抚养的时间过少,亲子之情就生疏了,子女也不易获得父母优秀品质的言传身教!且依妾身所观,太子殿下就既有皇上仁慈孝友之风,亦有皇后聪慧洞察之智!可谓同时继承了父母优秀品格!何况皇上皇后与太子殿下相处颇为和睦,自大唐开国来,仅有高宗皇帝与则天皇后及孝敬皇帝李弘亲子间有如此亲密真实之情!臣妾恳请陛下准许,抚养皇子公主,当准许后妃自主选择时间是否亲自抚养或给予乳母抚养!”
听到上官婉儿细致准确的回答,李显便不假思索的说道:“爱妃不愧为母后所赞贤明多才之人!这有何难,让后妃自主选择自己或乳母抚养子女,朕准了!之后便差人颁旨实施!想起来在房陵十几年来,朕与香儿,润儿和另外几个孩子,也是彼此相濡以沫,尽可能彼此善待团结呢!能使诸亲之间感情敦睦,乃为善举!”
听罢,上官婉儿眨着眼带着一脸笑容笑道:“那臣妾就多谢皇上隆恩了!”之后又抱着已经入睡的儿子李重绍,抚摸着笑着说道:“绍儿长大成人后,妾身可还要他做小丈夫来让臣妾舒服呢!到时候让他再给陛下添几个孙儿也好呀!”
李显听后也笑着回到:“那是当然!绍儿长大后能孝侍自己母妃舒爽亦为好事!在此之前,爱妃与朕还是尽兴欢爱吧!”说着便和上官婉儿相拥,开始了新一轮交欢。
与此同时,在那京都内的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府上,就在李令月的寝室的香床上,她的儿子,已经沐浴后的燕国公兼卫尉少卿薛崇简光着身子说:“娘,今天还是让孩儿我来孝顺您吧!”
李令月娇嗔道:“简儿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心疼娘亲,懂得孝顺了!简儿长得如此俊秀,可真像你父亲薛绍当年的相貌!”
年方十八,满脸绯红的薛崇简说道:“娘,简儿今日来受百花楼师傅教会,学会了些新的花样,这就为您施展一二,您这就转过身去,翘高屁股背对我!”薛崇简说完此话,就开始搂住李令月。
李令月不由自主地侧转身体,但动作很慢,嘴里还不懈地教导道:“简儿,你有了其他妻妾,再又有了那些百花楼的师傅,竟然还要来烦娘?”
“娘这么肉感十足的大屁股,孩儿不能自用的话,岂不是便宜了外人!”薛崇简一边抱着了母亲太平公主李令月后一边激动的说道。
薛崇简的双手从李令月的腰臀上抻开,伸到李令月的腹下拢住抓紧,罗裙便紧绷出一个圆翘的大屁股!
他一手拢抓紧前面李令月的罗裙,一手在后面抚摸揉捏着李令月的大翘臀,脸上不禁的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
薛崇简因自幼就有练武的缘故,身体健壮,一双手长得粗大有力,李令月被儿子这么抱着爱抚无奈地低着头,大屁股被粗暴地揉捏致使她的身形不停地晃动。
“啪!~ 啪!” 薛崇简轻拍着李令月大翘臀:“翘起来,翘的再高一点!”啪~~啪啪!说着,薛崇简更是越发的用力拍了几下!
李令月的屁股上重重地挨了数下,只好挺腰后翘臀部乖乖的照着儿子的要求照做。
薛崇简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后,麻利的脱掉自己的衣装,用胯下他的那根阴茎对翘起眼前的大屁股,进行异常疯狂的蹂躏——纵顶、横划、压住磨蹭……嘴里还喃喃道:“真爽啊,娘!很爽!呀!好爽! 母亲的大屁股就该就该这么玩啊!” 只见李令月的身材肌肤就是少女与她比较起来也不妨多让。
作为儿子的薛崇简自然是心知肚明!
薛崇简从后面的位置,紧紧地抱紧李令月,弯腰一耸,胯下的那根阴茎插进了臀缝里。
过了刚刚开始的那番疾风骤雨般的急袭后,薛崇简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娘,儿我最近跟着师傅学了一套剑法,您试试我胯下的这套玉箫剑法如何?”
作为母亲的李令月难堪地直摇头:“简儿,你真是本性难改!为娘自小就看你在这方面是天赋异禀!”
薛崇简也听不出李令月这话是不是一句好话,便哼着气回到: “这可不能怪我!”薛崇简后入了好一会儿后,改为搂着母亲太平公主李令月的姿势,把那大白屁股顶耸得叭叭直响,玩着母亲的阴户的同时,还不禁的说道:“要怪就怪母亲居然长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屁股!儿是真的把持不住啊!”
啪啪~~啪啪~~屋外的银杏树的树枝上,小鸟侧耳倾听着从窗缝里传出的啪啪声。
屋里,作为母亲的李令月此刻已全身赤裸,仰着雪白的脖子圈搂着身旁同样赤身裸体的的爱子薛崇简,下身的大白腿夹着她这宝贝儿子抽插不休的阴茎…
这时的两人,薛崇简已是正面搂抱着李令月,下体激烈的交欢的同时,他一头埋进了李令月的胸脯当中,把李令月的大白奶子吮吻成椭圆,双手紧按着大白屁股耸顶抽插,两人的下体撞击出清脆的叭叭声,椭圆形的奶子拉扯在李令月的嘴上不停地颤动,他胯下的那根阴茎穿梭在玉腿之间,刮着粉嫩的肉瓣肉缝。
作为母亲的李令月羞红着脸呻吟不止,“喔…嗯…”李令月面泛潮红的浪叫着,无视旁人的浪叫着,此刻的她,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
她时而微张她那绯红的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
看着自己母亲害羞的窘样,武崇训更是用力抱着李令月的一双大白腿激烈耸刺着!
李令月粉红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武崇训的阴茎,反复地翻出卷入!
母子二人逐渐的相继进入了一种欲仙欲死的状态!
身为母亲的李令月此刻被儿子折腾的额头香汗淋淋、青筋暴突、发自肺腑的低沉呻吟着,“啊~~啊!啊啊~~~”她粉拳紧握,玉身匍在圆桌上,向后高高撅着大白屁股,儿子薛崇简更是用力的的按着她的细腰,对着大白屁股猛按。
只见他紧顶着白玉圆臀左扭右绕,时而狠耸几下,胯下的他那根阴茎始终深插阴道里,死顶不退!
深红色的大龟头在李令月的子宫里乱顶乱撞,李令月她忐忑不安,她时而怕一不小心怀上儿子的骨肉,时而忽然想为与其深爱且俊美的前夫薛绍般相似的儿子生儿育女。
就是这份打破禁忌的质感,让身为母亲的李令月变得更加疯狂的痴迷于与儿子薛崇简的性爱。
一丝丝要命的酥爽使她的大脑一团浆糊般凌乱、闷胀以至于逐渐接近一种疯狂!
身为母亲的李令月被儿子薛崇简紧紧按住腰部,每一次深顶,都使她的子宫遭受冲击,像是要被怀中的儿子薛崇简的阴茎顶穿一样酸爽!
而被紧紧顶成扁圆的大白屁股在这一刻不住地哆嗦……
薛崇简熟知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他的母亲李令月应该是要到高潮了,只见这一刻的他猛地往前一顶,让他胯下的那根阴茎顶入李令月的子宫,只听得阴茎突然顶入子宫时“哧”的一声响,薛崇简在李令月的子宫里有力的射出了阳精。
母子二人相拥之间共同发出了一声冗长的闷叫,伴随着一股阴精从李令月的臀下有力地喷射而出……
激烈交合后的李令月两腿交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眼神涣散,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榻之上,这一刻她飘飘欲仙了!
初步恢复精力的薛崇简躺着面向李令月说道:“母亲,孩儿此番服侍,可还让您满意?”
在欢和之后舒畅至极的李令月一脸兴奋的回道:“那是当然!为娘很久没有如此畅快过了!自你父亲之后,为娘换了不知多少面首,也无如此体验!简儿不但体力绝佳,相貌也像你父亲,真是天造地设!”
薛崇简听到母亲对自己的夸赞感到十分满意,便愉快的回道:“如母亲愿意,孩儿定当尽心竭力!母亲可还有什么需要的?”
李令月听到与前夫薛绍各方面都颇为相似的儿子薛崇简询问,顿时对儿子生出混合了母爱加情人,甚至是夫妻的多重情感,便双臂抱住了薛崇简,说道:“为娘希望日后和简儿结为夫妻,永结同好,为简儿生儿育女!”
薛崇简听到后大为震惊,回道:“母亲为何有如此想法?”
李令月愤愤不平的说道:“简儿,你知道你父亲薛绍是怎么死的吗?当时他被越王李贞父子案件牵连构陷,是被关入牢中活活饿死的!之后本宫母后是为了结亲形成盟友,才非把为娘配给了武攸暨这东西!为娘对他根本没有一丝感情,即使为他生有子女,亦厌恶至极!娘总想发泄心中的痛苦和不满,也是为了羞辱武攸暨这个东西,才遍寻面首交合,但那也不过是一种临时的宣泄而已!欲望发泄之后,便又陷入空虚孤苦之中!看到简儿长大了,还如此俊秀善良,真有你父亲薛绍的影子,让娘真开心!娘要和简儿在一起,为简儿结为夫妻,生儿育女也无不可!当今皇后和太子,母子不也在宫中欢爱乃至意欲日后结为夫妻生儿育女吗?那我们母子又有什么不能在一起?为娘迟早有一天得甩开武攸暨这东西!”
薛崇简听完后,感觉母亲李令月的确对自己有真情实意,便认真回道:“孩儿对母亲一番情意心领了!然而人言可畏,此举着实惊世骇俗,须小心谨慎,不可仓促行事!”
李令月听到儿子也逐步对其有了感情,便十分高兴的回道:“简儿真是用心了,为娘知道了,我们娘俩先去沐浴放松一下吧!”说完母子二人便相依而行,前往浴池沐浴。
不过,就在母子二人交欢之时,李令月的丈夫,司徒兼定王武攸暨就在一旁偷听,他早知李令月平日里遍寻面首交欢,故意羞辱自己,但为保持体面,故而隐而不发,此番看到李令月和薛崇简母子间交合,又有踢开自己的想法,他心中暗暗想道:“这贱人如此羞辱与我近十年还不够,居然还想害我!武三思他们也有一番图谋,找他们商量对策,联合起来日后解决掉这些贱人,才是我翻身的时候!”
不久后,武攸暨就使人驱车前往梁王府,步入府中后,武三思便出迎说道:“贤弟,此番前来所为何事?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有谁惹了你吗?”
武攸暨气呼呼的叫道:“多谢族兄挂怀,李令月这个贱人想踢开我了!她多年来找诸多面首通奸,故意羞辱孤,孤十年来可是看在母皇面子上才一忍再忍,她这番与她儿子薛崇简母子间乱伦通奸,还想把孤铲除取而代之,是可忍孰不可忍!此番前来就是寻求族兄帮助,以图大计!”
不久后,在堂上,武三思召来自己的亲信臣僚和子侄们,开始商讨下一步的准备。
武攸暨说道:“不但李令月这个贱人和自己儿子搞在一起,二人通奸之时,还提到了皇后和太子母子二人也有此等行为!甚至就是效仿皇后太子二人行为才如此的!”
武三思说道:“这么看有风声说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之间有私情可是真的了!之前我们就准备想办法扳倒他们二人,这不是绝好机会吗?王傅有什么主意?”
梁王王傅蒋明陶回道:“定王殿下所言,的确使我们之前的推测可以确认了!为扳倒皇后和太子,可以将其母子乱伦通奸,淫乱宫闱之事,写文广为散布各处!可差人编撰并抄写百份,在全国各处要地张贴!尤其要在长安东市,城门和皇宫告示栏前,还有洛阳天津桥一带广而告之,形成舆论攻击,再差人与朝堂上弹劾,便可逼迫当今皇上废掉皇后和太子!皇帝本人软弱,所仰仗均为皇后太子,要能扳倒了这二人,我们就再无顾虑了!”
武三思问道:“王傅此番设想的确不错,但李显此人极重情分,他妻儿陪伴其落难十余年贴心照料,多半难以凑效,之后王傅准备如何行事?”
蒋明陶又回道:“下官之前与殿下所言,弹劾皇后和太子同时,可抬出皇帝的庶长子,推举谯王李重福为太子!再将其过继到皇帝元妃赵氏名下,追封其为皇后,便可使其转正为嫡长子!李重福此人才干与班底均更劣,如若成功即可操控为傀儡,此法成功更嘉。不过此法即使未能成功,亦可取得巨大作用,我等不与李重福事先商量,以防其出卖我等,如在朝堂上突然将他推举,即使失败,亦能激起他们兄弟之间不合,甚至走向相斗,到那时便可让其鹬蚌相争,我等在旁便可渔翁得利了!此举无论成败,都可严重打击皇后太子!”
武三思听到了蒋明陶一番细致的规划,不禁拍掌鼓叫好道:“王傅不愧是思维缜密!此等连环计无论成败,均可沉重打击皇后和太子,还有什么值得留心的吗?”
蒋明陶说道:“还有一人也值得注意,他便是当今楚王兼卫尉李隆基,此人为相王诸子中最具才干和名望之人,身为卫尉控制皇宫保卫,也是要设法铲除或排挤为上。”
武崇训顿时喊道:“这家伙屡屡给我们找茬!在朝堂上和皇后太子之间,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的阻挠我们!还三番五次在街市与我等冲突,我真想亲手宰了这个东西!”
蒋明陶回道:“鲁王殿下不必着急,李隆基和李重润的确类似,不过身份上,李重润为嫡长子但为第二子,李隆基为庶出第三子。既然我等能以嫡庶长幼身份不同去拉拢李重福弹劾李重润,亦能同时拉拢相王嫡长子,当今宋王李成器!他所处地位乃为宗正卿,主管皇族宗室事务,此人和善谦让,精通乐律,但软弱缺乏主见,也是便于操纵。可以按同样的手法,在朝堂上弹劾李隆基之罪状,如不能惩处亦争取将其贬职外放,并亦以立嫡长而非庶幼,推举李成器为相王李旦之嗣,成功便又可去一阻挠,不成也能引发兄弟内讧不和!”
武三思兴奋的喊道:“王傅的妙计棒极了!李显靠的就是李重润这个有点本事的嫡长子和妻子韦香儿,李旦靠的也是他这个庶出但有点胆量的庶子李隆基,要是能将他俩依仗的这些人铲除或使其陷入内讧,这两个软弱无能的东西便可随意摆布,取而代之亦为不远,当真是再好不过了!”
武延秀说道:“军中的工作配合朝堂也是要紧的事情,当今万骑左营大将军,久隆伯高嵩,虽为皇后亲戚,但其人亦治军暴虐,且贪求地位财富,对现有待遇不满,依我所见,此人适合拉拢!”
武三思回道:“贤侄如能把高嵩拉到我们这边来,万骑左营的五千重骑可是一股精锐,胜算将更多一份!那么就这么定了,就依王傅与贤侄所言,都下去分头准备吧!孤定将胜券在握,将来少不了你们的荣华富贵!”
众人均拱手道:“谨遵梁王殿下之命,我等定当不负重托!”随即便各自散去。
在一个黎明时分,从卯时开始,皇太子李重润与皇后韦香儿,良娣裴惠丽一同出行,并带领左右万骑和左右羽林军,以及东宫卫队,大量随从,前往长安南郊外的蓝田一带,同时练兵兼狩猎。
在出行之时,母子媳三人为了加强骑术练习,便不乘皇后和太子专乘的安车与轺车,而是骑马行进。
而皇帝李显最近开始迷上了早年擅长的斗鸡,对外出兴致不高,便不随母子媳一众人出宫了。
在行进途中,韦香儿说道:“润儿之前认为,军士当以恩威并施,而非一味慑服所制,是否此番对狩猎与演兵有功者赏赐多加一些?”李重润回道:“母后,可不止如此,昔日吴起为军士吸疮,霍去病倒酒入泉使士卒遍尝,为将帅与士卒能同甘共苦,交心以诚相待,乃至有余力去协助解决个人难处,此番所为,比单纯赏赐,方能更加获得拥护!”
韦香儿说道:“润儿不愧是仁勇兼备!的确是高明之举,那么,待与士卒来往之时,便可多加寻访了!”
在蓝田旁的白鹿原上,众人进行了一番布置,把标靶与器具进行准备。
裴惠丽说道:“这就是《史记》与《汉书》所载之处吗?当年汉朝高皇帝刘邦入关灭秦时就驻军此处,日后汉文帝刘恒之灞陵亦在此,其母太后薄姬与其妻窦漪房均葬于此,确乃一处风水宝地呢。”
李重润说道:“不愧是国子监丞家之女!惠丽确实学识渊博,此处当年亦为汉文帝刘恒自代地入京登基后,平日常来此游猎,今来此狩猎练兵,亦为效法先贤之举!”
在一番安置后,先是比试骑射,只见李重润换上明光铠与披挂铠甲的战马后,腰挎环首刀,带上二百斤力的弓与装有三十枝箭矢的箭袋,随即开始策马奔驰,他先搭开弓箭,进行瞄准,在五十步距离内,连续在马上奔驰,射中了十个直径一尺的靶子,可谓是箭无虚发。
周围的士卒大声鼓舞道:“好!好!太子殿下不愧武艺过人!”
在射箭命中后,李重润随即背起弓箭,朝附近候着的士卒拿起了陌刀,并说道:“方才是测试精度,在力度上,本宫亦要来一番尝试!把那根一尺粗的木棍竖起来,往地里插深一点!”说罢,一干士卒便将一根一尺粗的木桩底部迅速削尖,然后用力的将其插入地下约莫三尺有余。
李重润骑马向后稍退一定距离,待准备停当后,只待举起陌刀,便又驱马飞驰向前,同时大喝道:“呀—哈!”在一瞬间,随着人马驱驰而过,一尺粗的木桩被整齐的劈为两段!
围观众人又喝道:“太子殿下技艺高超,我等佩服!”
李重润下马后,便对众人道:“武艺合格乃为将以至士卒职责所在,如若精湛亦不必沾沾自喜。《淮南子……兵略训》有言:”夫射,仪度不得,则格的不中。
骥,一节不用,而千里不至。
夫战而不胜者,非鼓之日也,素行无刑久矣。
“日常训练整备妥当,方可在危急时刻有用武之地!望诸将士平日操练及整备物资当须恪尽职守,井井有条!”
众人听后拱手回道:“谨遵太子殿下教诲!”
此时韦香儿说道:“润儿,本宫也想看看,当年在房陵时,与你对练和砍柴挑水的功夫,是不是生疏了,现在就试试如何?”
李重润想到母亲韦香儿在三个月前已和父亲李显夫妻间交欢怀孕,便有所担忧母亲的健康,于是上前说道:“母后已身怀有孕,父皇和儿臣还盼望母后能再填个弟弟以充实天伦之乐呢!此时可不必如此犯险了吧!”
一旁的裴惠丽也搭话说道:“是啊,母后,殿下也是为你玉体康泰着想呢,可别辜负殿下的一片孝心呢!”
韦香儿回道:“昔日平阳昭公主李秀宁随太宗皇帝及其夫君柴绍率军平定王世充时,已有孕在身,怀有长子柴哲威,亦坚持领兵作战,后于营中生下长子。此番仅为寻常练兵,并无战场之艰险凶危,认真一试并无不妥!”说罢,便亦披甲上身,佩上了环首刀,拿起了百斤之力的弓箭和装有三十枝箭矢的箭袋,骑上了披甲战马。
随着韦香儿双腿一夹,喊道:“驾!”战马便向前驱驰,同样是五十步距离,宽度一尺的标靶,韦香儿在马上疾驰之时,张弓之后一一瞄准,十靶之内,前八靶均稳稳命中,唯有最后二靶,因晃动难控,便脱靶射失。
虽然有二箭脱靶,但韦香儿为一介女流,且身怀有孕,在马上疾驰时射靶亦达到上佳水准,常人也不易达到。
周围将士亦发出呼声道:“好!好!皇后娘娘箭法上佳!”
韦香儿随即回道:“本宫确为略有不足,日后当更加精进,不在一时得失!”说罢,便将弓箭背上肩膀,抽出环首刀,再次驱马前行,见眼前有一宽达二寸的树,便借势向前砍去,只见手起刀落,随着战马呼啸而过,二寸宽的树干便被一刀两断。
众人又爆发出呼声道:“好!好!皇后娘娘刀法精湛!”
到出发之处时,韦香儿下马说道:“润儿,惠丽,你们看,本宫不是好好的吗?只要尺度把控得当,便不会有危险的。”李重润和裴惠丽同时拱手回道:“儿臣恭贺母后顺利试练,亦祝愿母后玉体安康!”
之后众人亦有多轮竞逐,不久便到了巳时,将临近午时,随行宫女和部分士卒开始布置盛大的午宴。
尚食局乃最为忙碌之处了,此时,一位直长走到一旁忙着切着肉菜的袁秀华说道:“你就别嚷嚷要到皇后娘娘身边啦!后宫几千号宫女,皇后娘娘答应让你进宫侍奉她,可没说就一定得在哪里!”
袁秀华回道:“你们不能这么糟践人!既然皇后娘娘说了要调我在她身边侍奉,那按理而言,我就应该在尚宫局的司闱那边!此等欺君之举,你们当得起吗?”
直长豪横的说道:“那又怎么样?你这小贱人,入宫了才是个普通宫女,哪来想漫天要价?”
袁秀华顿时感到被侮辱的感觉,便拿起一旁的菜刀,旁边案板上正堆着两头生猪,她一下喊道:“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既然救了我这条命,那我这条命就只服从他们,可不服从其他人乱命!”说罢便一刀挥下,瞬间把两头叠在一起的生猪切成两段,喊道:“谁还敢阻挠皇后娘娘诺言,就如这两头生猪下场!”
听到争吵之声的尚宫贺娄质华上前查看,说道:“此处争吵如此激烈,所为何事?”
那位直长上前说道:“尚宫大人你来看看,这个贱人百般闹腾,说什么当日皇后娘娘准许她侍奉,就非要调到尚宫局的司闱处,还威胁要和砍断生猪一样杀奴婢,可真是不像话,一定得严惩不贷!”
袁秀华顿时拜倒在地,说道:“尚宫大人,当时入宫时,皇后娘娘准许我在其身旁侍奉,尚宫大人当日也在宫门旁听到了,是不是如此?”
贺娄质华说道:“不错,这位姑娘确实是上元节时,皇后娘娘赎回来让她在旁侍奉之人,你们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把皇后娘娘之命视若无睹,随意调来打杂!我立马将她领走,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你们呢!”
直长听到了尚宫的一番话瞬时吓坏了,赶快跪倒求饶道:“尚宫大人可饶了我吧!奴婢的确不知这位姑娘确乃皇后娘娘所点名侍奉之人,是被其他人分来的,奴婢以为这位姑娘乃胡言乱语,所以才不当一回事,奴婢可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贺娄质华不屑的斥道:“算了,既然你也这么糊涂,也没惹出麻烦,那就由我带走这姑娘吧,以后可下不为例了!”说罢她便带上袁秀华,往宴会处走去。
贺娄质华走到韦香儿一旁,说道:“回皇后娘娘,上元节当日所救之女袁秀华在此,方才所观其力道超群,竟一刀斩断两头相叠之生猪,当日皇后娘娘许诺其在身旁侍奉,奴婢便将其带来了。”
韦香儿说道:“本宫的确当时说过,让秀华来本宫身边侍奉,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这孩子最近去哪了?”
袁秀华回道:“不瞒皇后娘娘,那些宫人将奴婢随意调遣,根本无视皇后娘娘许诺之言,让奴婢在尚食局打杂,而如若在皇后娘娘身边侍奉,所属之处当为尚宫局的司闱处才对!”
韦香儿见贺娄尚宫描述袁秀华能把生猪一刀两断,又想起当日拳脚打倒恒王府上两位家兵之事,便说道:“秀华这孩子的确十分有勇气,还有一番力道,就让她当司闱吧!以后便亦可保卫本宫了!”
袁秀华见状便下拜道:“奴婢谢皇后娘娘之厚恩!日后定当尽心竭力侍奉!”
正在宴会进行之时,在吃掉一份韭菜炒鸡蛋和一份烤鹿肉后,李重润感到兴致勃发,朝一旁的万骑右营大将军,赵国公李湛问道:“此番练武竞赛,方以何人为最优?与其提拔奖赏为妥。”
李湛回道:“回太子殿下,下官所属军中,此番演武之时,表现最优者,当属果毅都尉陈玄礼,此人在诛杀二张贼党之时便从一士卒奋勇当先,太子殿下尚为邵王之时,便随殿下突阵,连斩二三十位敌兵,方获封果毅都尉。此人平日正直节俭,处事不卑不亢,着实是可造之才。”
李重润说道:“听赵国公所言,确是颇为杰出,那么让我见见此人吧。”
在侍卫引导下,果毅都尉陈玄礼到了皇太子李重润跟前。
陈玄礼随即拱手说道:“卑职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召卑职前来,所为何事?”
李重润说道:“赵国公向本宫推荐你,此番演武你诸多项目均为第一,且平日作风正直节俭,不阿上亦不虐下,的确是难得人才啊!”
陈玄礼回道:“太子殿下过奖了,卑职只想竭尽全力去履行为国为民尽职,除害与卫善并行,能起到应有作用,亦为职责所在。”
李重润说道:“既然你自本宫为邵王之时,便随本宫共同讨平二张逆党有功,之后调入万骑,想不到你与本宫确实很有缘分,本宫任你为勋卫中郎将,日后与永清侯轮番随侍保卫本宫可好?”
陈玄礼回道:“多谢太子殿下厚爱!既然太子殿下如此信任卑职,卑职虽肝脑涂地,亦当竭力效命!”
李重润回道:“陈将军从此刻起就是本宫左膀右臂了,放松自然一些吧!此番陈将军各项表现杰出,赏陈将军十贯钱以资嘉奖!”
在欢宴和一番论功行赏之后,再随着下午的狩猎竞逐,众人亦猎获甚多,不久后入夜晚饭后便扎营歇息,在第二日拔营回宫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日本的一批遣唐使,以粟田真人为首,并率坂合部大分、巨势邑治一干人等,抵达长安。
皇帝李显随同皇后韦香儿,皇太子李重润等人,在大明宫含元殿接见了日本使节。
一旁的太监宣读起了已经起草好了的敕令:
《宴集日本国使臣敕》
日本国远在海外,遣使来朝。既涉沧波,兼献方物,其使真人莫问等,宜以今月十六日于中书宴集。
又经数日后,在大明宫麟德殿处,帝后太子一干人等,与日本使节会宴。
皇帝李显率先问道:“你等从日本而来,所经何处,以何等方式而来?”
粟田真人回道:“回陛下,我等由藤原京处出发,西渡东海,至扬州出登陆,后经运河抵达洛阳,再西行至长安。”
李显说道:“不错,尔等历经数千里方至长安,确乃历经艰险,殊为不易,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粟田真人回道:“我等此番前来大唐,一来庆贺陛下复位登基,重兴大唐。二来寻访更多先进文教与技工。不久前我国效仿大唐律令,修订出《大宝律令》,特此前来通报。望两国能维持友好,互通有无。”
李显说道:“日本国使节确有相当诚意,此宴接风洗尘后,便可先歇息下,然后随同有司四处寻访,望你等可不负使命。”
栗田真人带头率拱手回道:“谢陛下隆恩。”
此时皇太子李重润说道:“本宫想与日本国使节互相有所沟通,可否宴后抽空详谈?”
栗田真人回道:“此位可是懿德太子李重润殿下?去年我国驻京人员已有通报,当日率军诛杀二张一党恢复大唐的,便是邵王李重润。外界传闻懿德太子殿下相貌风神俊朗,为人孝友仁慈亦文武双全,世间有传唱《邵王突阵曲》歌颂武功。此番真乃百闻不如一见。听闻太子殿下诸多施政建议以宽简利民为主,真有我国圣德太子主政之风。”
李重润说道:“昔《老子》有言,”道常无名,朴。
虽小,天下莫能臣。
候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
“治国尽量顺其自然,以便民而非扰民繁杂为原则,则安定富足就很容易了,本宫不过是尽到应有本分罢了。”
栗田真人说道:“太子殿下之号为”懿德“确乃实至名归,在下确实佩服,之后愿为详谈。”
在宴席过后,从麟德殿出宫途中,李重润和韦香儿母子间和日本使团开始了攀谈。
李重润问道:“本宫观《隋书》,当中记载倭国”女多男少,婚嫁不取同姓,男女相悦者即为婚。
妇入夫家,必先跨犬,乃与夫相见。
妇人不淫妒。
“此处是否记载确切?”
栗田真人回道:“太子殿下,并非完全如此,我国确实男女相悦即可为婚,无所拘束。婚嫁亦无亲疏之忌。有习俗名”夜者“,在特定节日之时,男女可在夜间随意交欢。婚娶可随夫居,亦可随妻居,不婚结合者亦属随意。我国皇室诸多天皇均为兄弟姐妹婚配,母子相婚亦有,如武烈天皇即娶其母春日大娘为后。”
李重润说道:“你们日本国男女相爱欢和之俗确为奔放自然!我华夏汉人久为儒术礼教拘束,本宫期盼使民自由结合相爱生活,故而寻访各国风俗,择优结合。听使节所言,本宫确有效法之意!”
栗田真人说道:“我国当前正在编纂国史《古事记》及《日本书记》,下官亦曾对其稿件有部分所观,故而在此述与太子殿下。”
韦香儿问道:“本宫欲了解日本国女性之况,可否予以大略介绍?”
栗田真人回道:“回皇后娘娘,我国所奉神道之皇祖天照大神,即为女性。女性工作求学乃至领兵参政已为常态。昔神功皇后即助夫仲哀天皇参政,后仲哀天皇驾崩,便助其子应神天皇摄政治国,且多次领军征讨三韩与虾夷,屡立战功。日后陆续有推古、皇极、持统三位女天皇治国。我国治宫均为女官,无阉宦。亦有壮者为女武士与忍者。”
韦香儿说道:“多谢日本使节为我等详谈甚细,日后当择优取舍效法,彼此互相学习,乃为互通有无!日后我等当寻访日本史书典籍,加以研学吸收!”
栗田真人回道:“下官多谢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一番诚意,汉和二国彼此交好,不复白江口之兵祸,亦乃我等所愿!”
说完,李重润和韦香儿母子便和日本使团彼此分别了,皇后和太子也起了了解日本典籍,效仿日本的性生活与女性开放地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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