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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山路木屋里的笑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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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的粉拳捶了胡义几下后就收手了,重新坐回桌子边,抬手拢了拢耳后凌乱的短发,又变成了那个娴静知礼的淑女了。

在喝了一杯水后,苏青再次对李有才进行了争取,李有才笑着说道:“我当胡长官是哥哥,我当你是嫂子行不行?”

苏青没有生气,她知道这是李有才故意要岔开话题,所以又问我们确定是朋友么?

李有才笑着说道:“我们不做朋友,我对哥哥下得了手,对朋友不行,所以我没有朋友!”

苏青退而求其次,希望同李有才创建一条单独的联络线。

李有才慎重说道:“我相信胡长官,我也相信你,但这不代表我可以相信所有人,尤其是一个我不认识的联络员。不过他还是做出了一点让步,同意指定一个联络信号传递地点,并且限定他可以见面的对象只限五个人,分别是胡义、苏青、马良、石成或者小红缨,这五位都是他熟识的,是让他觉得有安全感的。”

但定义是尽力帮忙,绝对不接受任务,在一旁的胡义插言说要增加一人,徐小,并做了特征描述。

李有才虽然没见过徐小,但是胡义的建议他相信,点了点头。

最后,这个奇葩狗汉奸还要求定下一个额外记号,代表他已经出卖了这个联络方式和联络人,换取苏青同意不对他进行打击报复式的铲除。

这种情况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独一份了!

苏青故意脸上表现出有些失望,其实心里很满意了,一方面这让她确定李有才的确是个好料,另一方面联络信号的创建相当于潜移默化又把李有才拉近了组织一步,这此收获不小,遂同意了。

出门前,胡义被李有才扯住了,要求交还那些枪,因为那涉及李尾巴的警帽能不能继续戴的问题。

讲明厉害之后,一番讨价还价后,胡义同意二十响大镜面和花机关枪一会派人给他送回来,另外两把驳壳枪和五百余发剩余子弹则归九连了,就当这次帮他除去钱爷的报酬了。

胡义去预定的汇合地点找到了徐小,他再不出现的话,马良几个就准备中午时分突袭赵大队家了,胡义给他们说了山里有鬼子挺进队的事,让哥几个赶快回酒站戒备,九连的军事骨干都不在家,有事的话老秦搞不定的。

李有才找了个饭馆三人吃过午饭后,胡义以侦缉队的身份和苏青轻松的出了梅县,一路向北,在绿水铺与落叶村之间攀悬崖小道过封锁入山,踏上了回大北庄的山路,胡义本来是让马良护送苏青回团部的,但苏青指定让他护送,胡义自然是不好反对的。

……………………

虽然秋风已起,但这山路上的溪水清澈,九曲八弯,景色确是一等一的好,让苏青暂时卸下了平日里沉重的工作负担,全身心的投身到大自然的怀抱里,边走边看,开心不已。

奈何,山间天气不可捉莫,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但现在云层越积越厚,怕是要下雨了,胡义看了看天色,朝着身后的苏青道:“要下雨了,走快些。”

胡义背个油布包快速走在前面带着路,苏青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这时候天上开始落下了细密的雨点,云层更加浓厚了,就在这时,空中猛然炸响一声惊雷,吓得苏青突然脚下一滑,哎呦一声跌倒在原地。

“怎么了?”胡义转过身扶起苏青,关切的问道。

苏青丝丝的吸着凉气,低道:“好像脚扭了!”

胡义脱下了苏青的鞋子,看着雪白的脚踝处微微有些红肿,手指从苏青的小腿摸到足踝,揉捏着小腿弹性惊人的肌肉上下擦动审试,用粗糙大手按了按道:“疼么?”

苏青吃痛,伸长了雪白的脖颈,低声道:“疼!”想站起,可是又失败了。

胡义知道这是伤到筋了,当下把背上的油布包和驳壳枪换到了前面,对苏青说:“你这脚不能走路了,这山路陡峭,就让我背你走吧!”

“那怎么可以!我能走的!啊,好痛!”苏青强忍着痛走了两步,又摔倒在了地上。

“没啥事的,别担心,山里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我知道前面山道上面有个废弃的破屋,可以躲躲雨,别逞能!雨下大了,快走吧!”胡义将盒子炮和油布包挂在胸前,蹲在了苏青前面,指了指自己的脊背,示意她赶紧上来。

苏青看见胡义有些生气了,自己也确实走不了路,只好顺势趴在胡义的背上,双手抱住了胡义的肩膀。

胡义立时感觉到苏青香软的身子趴上来,特别是苏青那丰满柔软的胸脯,一靠近过来,便能感觉到那两座硕峰的绵弹劲实,竟是极具弹性,却又保有乳房柔嫩的肤触。

无论是胡义还是苏青,在这晚秋时节,穿的都是很单薄的,再加上大雨下来,几乎是在片刻间就已经将衣衫淋湿,所以此时苏青伏在胡义背上,虽然隔着衣物,但却都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热。

这时候淫雨霏霏,雨势渐渐大了,胡义虽然背着苏青,但是脚踏如飞,十分稳健。

雨幕里,苏青浑身都湿透了的身体全趴在胡义的阔背上,浑圆丰腴的乳球上下颠簸,牢牢地挤压在胡义的脊背上磨擦,即使隔着衣物,乳尖在敏感的刺激下,也渐渐的硬了起来。

胡义忽地感觉到背上有东西磨蹭起来,硬如樱桃,柔韧润滑,膨大间又刮又顶的触感实在是妙不可言,那两颗樱桃在他背上摩擦,让他浑身一阵酥麻,已经明白,那是苏青的两枚坚挺乳头。

胡义背着苏青走在山路上,双手紧包苏青两瓣肥厚翘实的臀肉,隔着布裤十指紧紧的陷了进去,后背被两团硕大的软肉压着,尽管隔着衣衫,那温软的感觉仍然舒爽得胡义心中荡漾,此时又被苏青两颗乳头摩擦,身上一热,身下竟是硬挺了几分。

他保持清明,深吸几口气,兔起鹘落,感觉苏青成熟娇躯下坠几分,便往上托了托,谁知道苏青的乳头虽硬挺如同樱桃小核儿,乳房却是柔嫩丰弹,被他贴肉这么往上一托,乳头微微摁入绵软的乳内,往上拉长,刺激无比强烈,苏青自然有所感觉,鼻孔中禁不住轻“嗯”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勾魂蚀骨,胡义身体一震,苏青也是反应过来,脸颊顿时发烫。

苏青今日被背在身后,一对饱满硕乳被胡义结实的背脊摩擦着,竟是生出一丝异样感觉,那一对乳头竟然是不由自己地挺硬起来,更要命的是,胡义双手托着她肥臀,更让她浑身发热,虽然是在大雨之中,可身子竟似乎是在火炉之中一样。

她先前也并没有太在意,但是乳头被胡义结实的背脊一搓,浑身上下就像是触电一样,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

虽然雨大露凉,但是苏青却感到一阵阵的燥热,从小腹传到了全身。

两人都觉得心跳厉害,却都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沉默地赶路。

苏青看着身前的男人,心里想到的却是上海郊外那个噩梦夜,梅县旅馆那个荒唐夜,在独立团这么长久的相处,让她对胡义的品性为人有了更多的了解,这次又从天而降来救她,她想起了她的许愿,她的奖励,背上的她脸红了……

胡义心里却想着怎么能让高冷的苏青不要再整天对他横眉竖眼的挑刺,其中的原因嘛,他是明白的。

他感觉今天是个好机会。因为刚才让他想起了周晚萍对他说过的一段话。

周晚萍说,德国有个诗人叫歌德。

他的作品里有段话是:“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最短的通道就是阴道。”

周晚萍给他解释说,这里“阴道”指的是一种媒介的代称,并非单指性交本身。

阴道在这里仅仅是一扇打开心房的门,代表对他的一种初期“开门”接纳。

允许进门以后,既然已经是一个彼此空间的人,当然就可以分享更多,直到完全分享自己的心,享受天伦之乐。

自己不就是因为打开了通往周晚萍心灵的通道:才和女医生关系这么融恰的吗?

虽然他已经“捅”了苏青心灵的通道两次了,可那是因为各种原因“强捅”的,留下的都不是很美好的回忆,如何再次打开了通往苏青心灵的通道,这个要想想办法……

在两人各自的胡思乱想中,胡义终于背着苏青赶到了那个破屋的所在,由于年久失修,这木屋破败不堪,到处是杂物,但幸好屋顶很黏实,挡雨倒是没有问题。

苏青踮着脚尖着了地,胡义回身瞧过去,雨水飞溅,山意模糊,只见到苏青被雨水这么一淋,本就轻薄的衣裤完全贴住身子,一对丰满的乳球在湿衣的束缚下,圆鼓鼓的高耸着更显诱人,清凉的短发贴在俏脸上,楚楚而动人。

苏青额头流淌着水珠子,顺着脸颊滚落,从下颚打落到雪白腴嫩的胸口,又大又圆的豪乳把湿透的衣衫撑起了一个迷人的弧线,甚至连奶头的轮廓,也隐约可见。

最显眼的还是被裤子裹住的肥美臀瓣,被雨水一淋,浑圆的臀部被湿透的裤子裹得紧紧的,白色内裤透明可见,饱满鼓胀的阴户被湿裤子包着像个大馒头、大腿中间勒出鼓鼓的阴唇形状和一条凹陷的阴缝,两片肉唇若隐若现。

胡义心下一跳,感觉喉咙发干,不好直视,苏青望着自己凹凸身体低首不语,她又惊又羞,俏脸如同火烧,乳房发胀,便是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也浮现了丝丝湿意。

“等我把这收拾个地方出来歇脚,你先坐在背包上休息一下!”胡义利索的收拾起屋子来。

“哎!”苏青应声道:摸着自己红肿的小脚,稍一动,便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楚。

胡义关好了房门,在边边角角捡了些干草木柴,用砖块在屋子里垒起来一个火炉,燃起了一小堆温暖的火,屋子里顿时变的温热起来,胡义将湿衣挂在火边烘烤。

片刻后,房子中间就被胡义打扫出来一块干净的地方,油布也被铺到了地上,胡义搀扶着苏青坐下,把这只伤脚捧在眼前,郑重道:“你这脚可能扭着筋了,我以前在山寨里跟老人学过正骨,帮你扳过来!”

“会不会很疼啊?”苏青迟疑道,参军行路这么久,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严重的扭到脚。

“不会,我的手法,你放心!这手法可是我们山寨祖传的,这不,已经好了,动动看!”胡义哈哈一笑,手上猛地用力一扳,只听苏青轻叫一声,整个手法便已经完成了。

苏青的注意力被分散,所以也没感觉有多疼,现在左右动动小脚丫,真的不疼了。

“胡义你太厉害了!你这一手要是去行医,肯定很红火啊!”苏青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看胡义,忍不住的夸奖起来。

“算了,这乱世道!还是当我的大头兵吧。对了,你衣物湿透了,山里头可是很容易感冒的,赶紧把外套脱了晾干,不然病根子就种下了!”胡义说完就背过身去。

苏青这次出来可没有带什么换洗的衣物,走山路旗袍自然没法穿,这身女装还是李有才帮她找来的,有些小了,被雨打湿后紧绷绷的感到身上确实很不舒服,所以就点了点头,也背过身脱下了外衣。

胡义眼角余光匆匆一掠,看到她兜着一条白色乳罩,那条白色乳罩之中裹着她高耸丰满的双峰。

苏青见胡义背过身,急忙快速脱下湿透的衣衫,脸颊发烫,呼吸微促,丰满酥胸颤颤巍巍上下起伏,抬手掩胸有些羞意的将外衣递给了胡义。

不由心里暗暗感慨:“自己非要胡义陪同回团部,难到就是预料到此刻?”

大雨说来就来,说去也去得快,天刚黑下来,大雨就已经变成了小雨,屋檐角挂着雨滴,丝丝入如帘,看来今夜是回不到大北庄团部了。

正在苏青尴尬之际,“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胡义变戏法般地从油布包里拿出几个馒头和一只烧鸡一瓶汾酒。

这几样东西是中午李有才请他俩吃饭时,胡义打秋风顺的,馒头和烧鸡是给路上准备的干粮,那瓶酒本来是想带给周大医生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胡义在火边烤了烤馒头和烧鸡递给苏青,“今夜看来要歇在这里了,不管了,先吃点东西!”苏青也有点饿了,也不客气,接过馒头和半边烤鸡就吃了起来。

胡义开了那瓶汾酒,先递给苏青:“天寒夜冻的,来,喝口酒,祛祛寒?”

吃了馒头和烤鸡后,苏青恢复了一些体力,但的确还是感觉有些寒冷,以前她在上海搞地下工作时也应酬陪酒过,能喝酒,于是就接过酒瓶喝了一口,顿时一股热流从心头流向全身,好不舒服,灯火之下,苏青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绯红,艳若桃花。

胡义见此情景笑了笑,拿过酒瓶豪饮了几大口又递给苏青,苏青也不矫情,一瓶酒递来转去几轮就见底了,苏青的酒量终究是不成,白皙的脸上就已经泛起红潮,光洁的额头也渗出汗水来,苏青摇了摇头,感觉身子有些发飘,知道许久没喝酒有些反应了。

“你……没事吧?”胡义见苏青娇躯微微晃动,担心道。

“我没事。”苏青笑道,刚站起走了两步,感觉脚下发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胡义何等身手,早已经探手出去,抱住苏青,苏青哎哟一声,却已经摔倒坐在了胡义的身上。

成熟丰腴的香软身子坐在胡义身上,胡义顿觉得幽香袭人,浑身一阵舒畅,竟是禁不住环臂抱住了苏青的腰肢。

苏青坐在胡义身上,一股男人浓烈的气息扑鼻而来,她正少妇年华,先前胡义背她回来,摩擦之间,就已经让她敏感的身子有了些反应,此时更是觉得浑身一阵轻颤,呆了一下。

感觉胡义竟然抱住自己腰,脑中一阵清醒,急道:“胡义,不……不能……”

软绵绵地掰开抱着自己的双手,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脚下一个拌蒜,双腿又是一软,站立不住,再次坐了下来,那丰满滚圆的臀股正坐在胡义的腿胯间,瞬间便觉得一物顶上来,坚硬如铁。

说来也是凑巧,那根铁柱般的物事无巧不巧,正戳在苏青臀缝之间,隔着软薄的裤布顶在她美嫩的要害处,这一下当真是魂飞魄散,全身酥软,颤声道:“胡义……不可以……”

双手撑住想要起身,谁知稍离些个,心底顿觉空虚,犹豫之间,纤柔的腰肢已被一双有力手掌拿住。

胡义身子发热,脑袋里烘烘热一片,双手一触及她滑腻的肌肤,便再也放不开,一股强烈的欲念自身体深处沸滚起来,难以遏抑,忍不住低头啃吻她雪腻的肌肤,一双大手攀上女人的浑圆硕乳不停搓揉。

苏青俏脸泛红,想要挣扎,可是胡义触手握住她乳峰之时,浑身一阵酥麻,娇躯颤动,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在瞬间抽空,无力道:“不行的,胡义……胡义……”

感觉喉咙已经发干,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胡义浑身如同烈火焚烧,此时美女抱在怀中,只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绝不能放开这女人,声音也有些发颤:“你……你知道的,我……我心里一直都喜欢你,我……”

说话间,竟是用力一扯,将苏青衣衫扯开,大手已经探到乳罩之中,抓住了一只滑腻温润的肥美硕乳。

“嘶”一身,被胡义扯开乳罩,在苏青一声惊叫声中,一对惊人的雪白硕乳从乳罩之中弹跳出来,晃荡的乳房打着圈子,泛起的乳浪勾魂摄魄。

苏青只是血肉之躯,没有超脱七情六欲,被胡义这样一碰,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就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

可是脑中一丝清明却又告诉她这样大大不妥,想要推搡,可是却毫无力气,颤声哀求道:“胡义…,你又这样……你这样不可以的,再这样……”

“让我们已经告别从前,一切都是重新开始……”胡义喘着粗气,揉搓着苏青胸前的一对雪球,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球的柔滑绵弹,苏青的乳头迅速充血膨胀变硬凸起,喉中发出一声不能抑止的低微呻吟。

胡义揉着兴起,忍不住低头去张口去衔,轻啮着柔嫩的乳头一拉,整颗乳房陡被咬得尖耸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啊,啊啊……不……不要……!”苏青娇躯剧颤。

苏青虽然明知这样绝对会出问题的,可是双峰失陷的一瞬间,她却迷茫起来,乳头上既酥又麻又刺疼的美妙感觉十分陌生,她本能地闪躲推拒,软弱无力地挣扎着。

这样的挣扎令胡义加倍的兴奋,他不顾女人的推拒拨弄,尽情揉捏着那对醉人的柔软双峰。

苏青俏脸酡红,媚眼如丝,那种虫爬蚁行的下体骚痒更似直透心房,小腹一阵紧似一阵,体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只觉得全身燥热,气血翻腾,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内心天人交战,不知道是该如何是好。

苏青剧烈喘息,湿发紊乱、双颊娇红,娇弱的模样更加诱人侵凌。

胡义紧搂着她的小腰,从她的颈侧一直吻道胸口,唇上的细密胡根硬如尖毡,刮得她又痒又疼。

可是胡义那带有侵略性的阳刚魅力令苏青意乱情迷,他铁一般的结实臂膀、粗暴又温柔的啃吻,还有一直弄疼乳房的揉捏方式……

“不要……不要,放……放开我……!”苏青迷茫片刻,忽地又清醒过来。

她抡起粉拳捶打他的胸膛,扭动娇躯以避免彻底沦陷,进行徒劳无功的挣扎,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胡义的熊腰,不让他褪下裤衩,激烈的肉搏带着浓烈的情欲与挑逗。

胡义心里很清楚,苏青的抗拒并非是身体上的排斥,而是心理上的难堪和罪恶,这时候一旦放弃,也就前功尽弃,要让一个女人的心成为自己的,先要征服她的身体。

他俯下头,把鼻子凑到苏青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流了汗的女人体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胡义更是勃起如铁棍。

胡义虎躯一趴,将苏青整个身子都压在身下,贪婪的嗅着苏青的双乳间的女人体香,胯下那条硕大的鸡巴已经挺立起来,隔着自己的灯笼黑裤,直戳戳地顶在苏青的小腹上。

苏青感觉自己的肚皮被一根硬硬的物件顶着,以为是胡义随身携带的盒子炮,当下轻声说道:“胡义,你的枪顶的我有些疼,你且把它摘掉吧。”

这话撩得胡义浑身如同火烧,当即把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说道:“你说的是这条枪吗,这可没法摘掉,你就忍耐一下吧。”

忽然间,猛地将苏青一把抱起压在地面的油布上,苏青还要挣扎,胡义已经将她脸下背上的摆成了趴卧的姿态,膝盖抵地,蜂腰压地,两瓣雪臀高高翘起,毫无反抗之力。

苏青吓坏了,这才开始扭动挣扎,呜呜出声。

忽然一声裂帛响,股间一凉,臀间的薄裤被拉开,肥美的蜜处湿润无比,“不要……胡义……”

苏青喊着,可又不太大声音,而且此时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胡义喉头发干,灯火之下,苏青那两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状完美,不但有着美玉般的白嫩,亦有着瓷器般的光泽,挣扎中,那两瓣臀肉颤动不已,臀浪乳波,让人难以自禁。

“我要你……”胡义俯下身子,早已经在苏青的挣扎着褪下了自己的内裤,挺着坚硬的长枪伏在苏青丰美白皙的身子上,然后将鸡巴的大龟头对准了苏青早就水汪汪一片的阴户口和大阴唇。

苏青那潮湿肥嫩的阴户已经一片泥泞,胡义那硕大的龟头一顶进去,苏青的身体就如触电般颤抖一下,身体下意识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摆脱那巨物的侵犯一样。

此时,胡义那巨大的龟头黝黑发亮,充血得就像坚硬的铁棒,激动得命根子跳着,似乎也知道马上就有得享受,龟头顶着那泥泞的肉缝时,潮湿、温热伴随着柔软的触感,让胡义浑身一个哆嗦。

苏青咬着唇珠,知道难以避免,让她羞臊的是,她虽然不愿承认,可是身体却还是起了极大的反应,此刻却着魔一般言听计从地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分了开来,清晰感觉自己的那处已经是湿润不堪,猛然之间,娇躯一颤,那处被大龟头抵着的肉洞甬道分了开来,一条滚烫坚挺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两片肥美的花瓣长驱直入。

苏青的大阴唇粉嫩柔软如同蝴蝶展翅般,随着胡义的鸡巴逐渐插入,阴户口附近的肌肉开始逐渐扩张起来,苏青的肉屄口艰难的吞咽着胡义的大鸡巴,而那蝴蝶般的大阴唇也如同展开了双飞,完全舒展开来。

淫水四溅间,胡义已经将自己的大鸡巴捅刺进了女人紧窄湿滑的肉屄之中了。

苏青扶着地面,用手捂着自己的朱唇,她知道这山间木屋无人,可那是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

胡义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巨大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直达花芯,顿时,他大部份肉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围紧箍,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啊”苏青尖叫了一声, 顿时感到一个巨大的火烫物正用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分开,那种熟悉的充实撕裂感,竟和上海郊夜破身时一般无异。

胡义这一插,也感到了苏青的腔道紧密无比,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

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一挺,便把那根九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阔别已久的美丽腔道。

苏青觉得胡义把鸡巴退了退还以为他就此挺手,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钻了进来。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苏青惨哼了一声后眼泪就流了出来,雪白的大腿猛地夹紧,美好的面容猛地向后一仰伸长白皙的脖子,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苏青蹙起秀眉,这一声既像呻吟又像长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丰腴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认命般闭上眼睛,梦呓般道:“胡义,你……你轻点,我有点受不了……”

“苏青,每次肏进你的屄里,总感觉像是第一次操你时的感觉啊!”胡义弯着着身体,站在地上,让大鸡巴可以在苏青的肉屄里来回的抽插肏干着,他的腰部如同装了电动马达般,疯狂的来回挺动着,每次都能把女人的肥厚臀瓣撞得变形。

他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苏青的体内,他奋臀猛捣,粗茁的肉棒在苏青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女人阴道内每一寸嫩肉,直把苏青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

木屋内没有语言,只有烛火的跳动,只有男女身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出入蜜穴的叽叽水声,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苏青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苏青只觉整个腔道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腿夹紧,用力向后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苏青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垂在身下激烈的晃动着,惹得胡义用力的抓捏。

苏青拼命摇头呜咽,浓发散在地上,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

“嘶”的一声,苏青仰头娇吟,双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撑着油布仰起上身,饱满沉坠的乳瓜前后摇晃,不断撞击着细细的藕臂。

偶一回头,见胡义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肌肉,光滑的肌肤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男子气概,这慌乱中一瞥,心头不由得一阵小鹿乱撞,膣道里更是死死掐紧,挤出大把淫水,顿觉他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她却不知,她这般回头,妩媚娇美,脸颊上泛起的红潮和细密的汗珠子充满了少妇特有的柔美,不知不觉中,那双迷人的眼眸也已经是媚眼如丝,这番景象被胡义看在眼里,便等若是最好的鼓励,撞击的更为距离,大开大合,弄得苏青蜜水如潮。

“唔,我,你……你好美……”胡义伏在身子,凑在苏青耳边轻声道。

苏青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胡义动作狠了几下,皱眉轻哼道:“轻……轻点儿!好……好深!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胡义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

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淫水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点滴落下。

胡义再次得到苏青丰美的身子,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速度,她双手胡乱揪着油布,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呜呜呜……好深……好胀!不行了,胡义……快……快放开我……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胡义反手抓着她脚踝,扛起一条美腿架在腰间,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主人正美的高潮迭起,粉酥酥的蜜处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苏青骤失重心,小手一软,改以手肘撑地,她曲线起伏的曼妙身段一览无遗,硕大柔软的雪白胸脯整个压上油布,如水蛇般下腰,那两瓣雪白圆臀高高拱起。

胡义挺腰一勾,黑蟒上感受强烈,似将爆发,进出更加凶狠。

胡义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下的女人是如何被自己征服,苏青的臀股又大又圆,而且光洁雪白,每一次撞击之时,臀股的颤动都能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丰硕的绵乳前后晃动着更显性感,不得不说,苏青这沃腴的身材,最适合这种后入的姿势。

苏青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只感到花心里酸的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肏出了天外。

梅县旅馆那夜,胡义受伤势和场合的原因,不敢大开大合的真正的用力,但今日在这山路木屋里,他全无顾忌,他火力可以全开,这是苏青从未经历过的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不要……不要了!不成啦,啊、啊啊啊啊……胡义,你……你会弄死我的……”

胡义忍着一丝泄意,将她的左脚放落,双手绕至身前,满满抓住上下摇晃的巨硕乳瓜,猛将她抓的直起身子。

苏青按住他的手掌配合着,被胡义疯狂抽插带来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摆动蛇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那雪白臀肉如同波浪一般剧烈晃动,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胡义这时候有心要从身体上彻底征服苏青,向前一轮猛攻,插得苏青不由捂住香唇,只怕叫得太大声了丢人,却又忍耐不住,发出“呜呜呜”之声,手足瘫软,丰腴的身子就这么痉挛地一抽一抽。

胡义大力打夯般抽插了半晌,气若游丝,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苏青回头嗔怪道:“你,啊……你……你这个坏东西,弄……弄死人了……!”

胡义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丰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乳肉溢出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面,苏青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

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胡义抱住苏青,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我的女人,你现在彻彻底底属于我,你是我的女人了,一辈子都是!”

苏青香汗淋漓,浑身轻轻颤抖,她那如同琵琶般形状完美却又白皙如雪的玉背对着胡义,不敢去看,更不敢睁开眼睛,那种蜜潮与香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之中,交织出淫靡的味道。

被胡义弄得欲仙欲死,浑身发软,口鼻中轻轻娇喘着,全身软绵绵的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刚才那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似乎已经带走了全身所有的气力,舒服的让人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云鬓散乱,面颊上满是欢好过后因为兴奋和满足散之不去的春潮,她不敢睁眼,胡义则是从背后抱着她,手臂箍着她那被汗水浸湿泛着油亮光泽的雪白硕乳,大肉棒却并没有从那温润水零淋的膣内退出来,似乎还要再感受着膣内春水的温度。

胡义小腹紧紧贴着女人浑圆柔软的臀瓣,那种瓷器般的光滑无与伦比,却又没有瓷器的冰凉。

胡义抱着这成熟腴美的娇躯,甚至感觉方才似乎是在做梦,他一条手臂出去,撑起身体,凑过去瞧着苏青脸,只见到苏青一脸妩媚,那满脸红潮显露她的身体也是充满了愉悦,闻着女人呼吸时的如兰气息,那一对丰腴雪峰忽起忽落,手指忽地在苏青那樱桃般的乳头上一挑,苏青娇躯一颤,“嗯”地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鼻音。

苏青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不能自拔,闭着眼睛任由胡义搂抱着自己,既然连自己丰美的身子都已经被胡义的大肉棒进进出出数百次,她不敢睁开眼睛,心中却是复杂至极。

自己被这个男人深入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蜜穴来来回回之时,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丝毫的排斥感,反倒是异常享受,到后来反倒是忍不住迎合,而且从膣内流淌出来的甜香蜜汁,源源不断。

胡义瞧着她含羞动人的媚态,脸颊上高潮后的余红,丝丝的香汗和散乱的乌发,充满了诱人的少妇风情。

“我……”胡义情动,忍不住将苏青掰正平躺在油布上,苏青虽然挣扎两下,可是浑身无力,又如何是胡义的对手,无可奈何,被胡义翻身压在了身下,扭过头,闭着眼睛,咬着潮湿粉润的唇珠,并不说话。

胡义看这身下这美艳动人的女人,只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樱唇,胡义心中大动,一口就吻了上去。

苏青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刹那,只觉得身子 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了胡义的肩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红唇上扩散到全身。

胡义急色地把他的舌头伸进了苏青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舌头,给苏青带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里还有半点对胡义的责怪?

在胡义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香舌伸进胡义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在灯火的照耀下,看上去极为淫荡。

胡义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苏青,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又见苏青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自己,好像在催促他赶紧进行下一步行动,那样子极为妖媚。

此时苏青腿心微微一动,她感到男人胯下之物又硬挺起来,苏青吃了一惊,伸手往下去条件反射般抓住了那根火烫的大肉棒,极其烫手,不禁媚脸更红。

胡义被抓住那处,一时间浑身如同触电般爽透全身,心想原来苏青的手儿抓住,也是如此畅快。

苏青却是羞臊无比,心跳得厉害,握在手中的肉棒又粗又大,心中发颤:“怎地这般大,方才……方才就是这么大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又是怎么熬过来……”

忽地想到自己竟是有这种想法,更是臊得很,只觉得自己实在是个淫荡的妇人。

“喜不喜欢?”

被苏青握住肉棒,胡义轻声挑逗道:“方才就是它在你身体里抽插……”

“啊,别说……”胡义说的很糙,可是就是这样的话,反而更是刺激,苏青只觉得浑身发酥。

“为何不能说,我,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你下面都是水,而且……你下面的毛儿一定修剪过……”

胡义轻声道:“那么整齐,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坏蛋,你再说……”苏青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

她虽然性情温和,但毕竟是个女人,血肉之躯,七情六欲人之常情。

胡义的本钱巨大,而且有意要在身体上征服她,前几日她被马脸老刘夫妻轮流撩拨,早就集了一腔欲火,所以今日苏青心头固然觉得羞恼,可是身体却是兴奋激动。

胡义轻笑道:“有了你,这雨天似乎也变得好了?”

苏青颤声道:“胡义,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今天……今天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好不好?”

“不好。”

胡义摇头道:“知道又能如何?而且……你放心,也不会有人知道。”

苏青幽幽叹道:“胡义,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哎,其实我也…!”

忽地不管其他,两手捧住脸。

胡义知道苏青此时正是内心争斗的厉害,也是这女人正自心理抉择的时候。

一旦过了这一关,自此以后,鱼水相融,可是一旦迈不过这道坎,以后就算真的还能继续得到她身子,却总会有疙瘩,想了一下,忽地从苏青身上站了起来,竟是跪坐在油布地上。

苏青感觉胡义从自己身上离开,不知为何,竟然感觉浑身上下顿时一阵空虚,反倒像是缺少了什么一样,不禁张开手,只见胡义竟然就跪在自己边上,那狰狞大肉棒近在眼前,吓了一跳,媚脸通红,颤声道:“你做……做什么……?”

定睛往胡义的胯下一看后,便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她看到胡义那硬立的大鸡巴青筋毕露,昂然竖立,其粗大的程度让她吃惊。

那鸡巴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虬结,因为距离太近,苏青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苏青素来不喜异味,但今天面对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它难闻。

“听话……”

胡义伸过手,抓住苏青一只手臂,将她的手拉过来,“两只手握住它……”

“不……不要……”苏青哪敢去抓。

“听话……”

胡义伸手,将苏青两只手都抓住,拢住自己的肉棒,苏青挣扎两下,却终是颤抖抓住,情不自禁道:“好……好大……”

看着苏青丰润的小嘴,胡义柔声道:“用嘴含住它!”

苏青雪躯一颤,抬头见得胡义正一脸期盼看着自己,昨夜喝他的尿,那是完全在黑暗中进行的,现在火堆正旺,纤豪立见,她低下头,羞红了脸低声道:“胡义,我……我不会……”

“两情相悦,才能真正快乐。”胡义道:“听我话,来,含住它!”

苏青听得胡义满是希冀,感觉自己身上火烫,那蜜穴再次向外溢出蜜汁,混合着身上的体香和汗液味道,弥散在空气中,闭上眼睛,面颊白里透红,握住肉棒没有放手,闭上眼睛,将红唇凑近上前,犹豫一下,终是探出香舌儿,轻轻点在那肉杵头之上,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这既有胡义的味道,更有方才胡义抽插她时留下的味道。

她身体又是一颤,胡义道:“做得很好,继续,含住它。”

苏青猛地一横心,张开嘴,两只手拢住,已经将那肉棒裹入到自己的口中,胡义全身一颤,那种舒畅感就如同服下了甘霖,从头到脚一片酥麻。

苏青的嘴巴张开含住龙首,一开始颇有些僵硬,片刻之后,苏青渐渐熟悉不少,那股子味道反而是刺激着她内心的欲望,丁香似的细小舌儿渐渐灵活起来,连肉菇的伞状褶缝都一一舐过,无比舒爽。

苏青舔得咂咂有声,津唾从大张的小嘴边淌了下来,将肉棒沾得晶晶亮,直到胡义轻轻推开她的肩头,她才像是突然醒过来似的低头跪坐,模样虽十分乖顺,却与方才忘情吸吮的艳丽妇人判若两人。

胡义抱住苏青,将她轻轻放躺下,苏青的双乳浑圆饱满,那乳廓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身形斜倒、双乳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傲人的乳量使乳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不释手。

雪白浑圆的乳球上翘着两点淡樱色的尖翘乳头,更衬得双峰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胡义两手抓住苏青双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豪乳,抓得满满的,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细嫩的乳头,喃喃道:“果然是好美的乳房!”

一边捏着,一边点几下乳头,又将她的乳房舔得全是自己的口水,没一会儿,就将苏青的情欲再次挑起,鼻息中发出销魂的呻吟。

忽然间,胡义直接坐到苏青胸口,不等苏青反应过来,双手已将她一对泛着油亮汗液的硕乳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随即已经将火烫肉棒挤进了那两团肥腻的硕乳之间,在苏青惊讶的目光中,开始来回挺动。

“这就是乳交吗?”苏青此时已经是春潮泛滥,娇喘地问道。

“你的奶子这般诱人,又这般大,若不善加利用,岂不可惜?”胡义喘着粗气道。

苏青想到她脚交的第一次被那个马脸老刘拿去了,当然这事她不说,没人会知道,这乳交的第一次只能奖励这个混蛋了……

“你等一下!”

苏青想了一下,推开胡义,竟是起身跪下,脸上红潮一片,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却顺势捧起一对尖挺饱满的浑圆雪乳,凑上前去,夹着湿淋淋的狰狞巨物,上下滑动起来,颤声道:“是……是这样吗?”

胡义不想苏青竟然如此乖顺,心下激动,抓住苏青肩头,不自禁轻呼道:“……做得好!”

似乎是受到胡义的鼓励,苏青更是用心,酥滑汗湿的乳间香肌,触感却与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管道似的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苏青全身赤裸,乖顺地跪在男人脚边,纤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乳球为他细细套弄,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头从指间昂翘而出,随着上上下下的肉棒不住颤动。

仿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苏青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小嘴,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胡义此时才终于明白,这女人一旦情动起来,当真是无与伦比的尤物,在这床事之上,竟是一点就通。

胡义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柔顺的苏青持续用双乳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勃挺乳头,万般艰难地娇喘道:“胡义,是……是这样子吗?你喜欢吗?”

胡义没想到这平素高冷的苏青竟真讲出了这么下流的话, 他一兴奋就觉得鸡巴更大了。

于是他大吼了一声, 把苏青扑倒在地上,大鸡巴对准小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苏青一声短促惊呼,已被胡义架翻在地,双脚高举大开,不住喘息。

胡义抄起她的膝弯,压得她两膝抵肩,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仰天屈起,红润润的肥美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湿润皱折的两瓣藻状肉唇胀红如兰,像小嘴一样不住开歙,缝间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他手掌却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开她的手脚,肉棒抵着蜜缝狠狠贯入,“唧!”一声插得汁水如注,直没至底!

苏青“啊”的短短一下呻吟,旋即没了声响,只能张大小嘴,唇瓣剧颤,再次承受着男人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送!

胡义死命地抽插,仿佛杀红了眼,口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啪啪啪啪”的激烈肉击声回荡在破木屋里,无休无止,还有抽送间绝不中断的唧唧水声。

苏青双手下意识地伸出,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乱摇螓首,蹙着眉头,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娇吟,充满爱液的阴道中泥泞一片,紧致的肉壁疯狂夹挤着,令每一记抽插都紧凑无比,却偏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你爽吗?”胡义一边凶狠地抽插女人,一面凑近苏青耳边轻声道。

苏青却不说话,胡义便狠狠地顶了几下,苏青只觉得魂儿都要飞了,颤声道:“舒……舒服!”

“为什么舒服?”胡义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苏青娇躯之上香汗淋淋,一双迷人的眼眸已经迷离,浑身上下尽是媚态。

胡义却忽然停下抽动,轻笑道:“说,为什么舒服?”

苏青本来欲仙欲死,胡义这样一停,便感觉潮湿的膣内一阵空虚,急道:“快……呜呜,你弄的我好舒服,我要你弄我……”两条大腿勾住胡义的腰,肥穴口往前去凑。

“弄你哪里?”胡义还没有动作。

苏青睁着眼睛,眸中迷离,带着嗔怪之色,咬着唇珠,布满香汗的脸颊上尽是媚态,一咬牙,道:“我要……我要你插我的小穴……”

“那里骚不骚?”

胡义咬住苏青耳朵,“要是不骚,我不插……”

“本来……本来不骚,现在……现在被你肏得骚了……”

苏青羞臊无比,可是她本就是心思细腻的女人,知道胡义目的,迎合胡义道:“我现在到处都骚,要……要你插我骚穴……”

胡义听着端庄娴静的苏青说出如此低俗的淫语,只觉得肉棒又胀大几分,再也忍耐不住,再次猛力刺入苏青肥美多汁的肥蛤之内,腰腹一上一下的开始大刀阔斧地肏了起来,一阵汁水便即喷溅出来,唧唧有声,苏青全身痉挛,似乎是从灵魂里发出的声音:“好……好大……”

胡义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 眼睛里喷出火来, 鸡巴的胀痛也让他肏干的极为剧烈,大屌在女人软腻美穴中一跳一跳的,那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挤压感,将大鸡巴紧紧地包裹其中,能够十分清晰地感觉到肉壁的褶皱与温润。

每次大鸡巴深入一分都会让一个又一个肉箍突然缩紧,而且肉穴里无数的褶皱和嫩肉都好像充满的生命力一样,如同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在全方位剧烈的吸着鸡巴,肥厚的花心又好像变成一张紧致的樱桃小嘴在猛烈的嗦着自己的龟头。

他看到女人胸前那对巨乳在自己的挺动下犹如狂风中的海浪一般不断上下晃荡,乳波汹涌,他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插得更猛了,同时又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那两个大奶球,苏青那柔软的乳房被他捏得都变了形, 那种感觉让本来就沉浸在下体快乐之中的苏青叫得更大声了:“啊……不要停……不要停, 用力…… 用力……对, 就是那儿……就是那儿, 再深点……再深点……”

苏青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淫荡笑容让爬在她身上的胡义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肏得更猛了。

他把跪在苏青大腿之间的双腿向后伸展, 换了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更深入的狠狠肏着那淫液四溅的蜜穴, 两人的连接出也不断地传出“啪啪啪”水击般的声音。

苏青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胡义的大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 他那巨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苏青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胡义那紧绷的屁股上, 指甲深深陷入胡义健美的臀肉,使劲把他按向自己的最深处, 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苏青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后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 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

胡义也在到了紧要关头, 他那深入苏青子宫的大龟头, 感到子宫里一颤, 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苏青的阴精像汪洋大海一般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

他只觉腰眼一酸, 大喝了一 声,然后那一股浓浓的火烫阳精就尽数射进了苏青那紧密的阴道最深处。

胡义射完略有疲软的肉棒仍异于常人,还深深插在蜜穴之中,龙头死死堵住了花心宫口,苏青红肿的小穴洞口不见一丝精液流出。

此刻苏青梨花带雨,脸颊还泛着云雨后的潮红,气恼的瞪着胡义,似羞似嗔,别有一番韵味。

胡义看着一阵失神,下体肉棒竟有些复苏弹动。

“嗯?怎么……怎么又硬了啊……”

“呃……你太好看了……”

“滚啊……啊……你还动……不行……不可以再……啊……啊……”

“嘶……还是好紧,再做一次吧,硬的还是拔不出来……”

“啊……我不行了……啊……唔……饶了我吧……嗯啊……”

昏暗的山间木屋中再度响起女子动听的娇喘呻吟声,以及啪啪的撞击声和“咕滋咕滋”的抽插声,春意盎然……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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