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后日谈(二) 热情的快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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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下午,阳光透过实验楼三楼琴房的百叶窗,斑驳地落在黑色立式钢琴上。

杨哲坐在琴凳上,指尖在黑白键间流畅滑过。

作为音乐楼琴房的管理员,他平时负责开门锁门、维护钢琴、登记使用时间,今天是周四,他值班到下午五点下班。

趁最后这间琴房没人,他习惯性地坐下来试了试音,顺手弹一段自己喜欢的曲子放松一下。

琴房门没锁,半掩着。

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大一学妹抱着乐谱探头进来。

她是初学者,正准备换钥匙的时候听见琴房有人在弹琴,忍不住推门而入。

“学长,你好厉害……我能向你问问这个地方应该怎么弹吗?”

学妹声音轻快,眼睛亮亮的。

“可以的。不过我快下班了……”

杨哲指尖在最后一个低音和弦上微微停留,让余音自然消散。

学妹立刻搬了张椅子坐到他旁边,椅子拉得很近,几乎膝盖碰膝盖。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柑橘香水味,凑近时香气若有若无地飘过来。

她翻开乐谱,指着最基础的几个地方:“学长,这里我总是按不对键……还有这个踏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踩……能麻烦你示范一下吗?”

杨哲微微侧身,手臂越过她面前,重新落键。

为了让她看清楚指法,他放得很慢很近,左手低音区滚滚而来,右手旋律则层层推进。

他边弹边用简单的语言解释最基本的指法、踏板时机、触键力度,声音不高,却耐心。

“原来是这样……学长手指好长,好好看。”

学妹听得入神,不自觉地往前凑。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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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袖口,香水味更明显了。

杨哲示范时,她会下意识地伸手碰碰他的手指位置,确认键位,触碰很轻,却带着初学者的热情。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她为了看清左手八度跳跃,身子完全前倾,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他们已经贴在一起了。

就在这时,琴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

林涵站在门外。

透过门缝,她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男友——琴房管理员杨哲,正低头给一个马尾学妹教琴,那学妹眼睛亮得像星星,身体几乎贴在他臂弯里。

林涵没有推门进去,也没有出声。

她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心里却已经冷哼一声:

杨哲……胆子真大啊。

敢在琴房里,让别的女孩子靠这么近、碰你的手、还夸你手指好看?

她没有生气——至少表面没有。

她只是暗暗决定:

今晚,不,明天一整天……

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不听话的男友了。

让他记住,他的手指、他的耳朵、他的鼻子、他的所有……

都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林涵轻轻退后一步,把门带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她转身离开,高跟长靴踩在走廊地砖上,嗒嗒嗒,节奏轻快。

就像一只捕食前的猫,已经锁定了猎物。

“就这样。多练练就好了。我要下班了。”

琴房里,杨哲示范完最后一个简单指法,抬头对许晴说:

“谢谢学长!改天我可以再来请教吗?”

学妹脸颊微红。

“这个嘛……等我不值班的时候再说吧。”

杨哲接过学妹递来的钥匙,与她挥手告别。接着收拾好乐谱准备下班,就像此前许许多多个结束值班的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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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察觉——

从这一刻起,他已经被女友判了“死刑”。

明天,将是属于林涵的、漫长而“甜蜜”的惩罚日。

周五上午十点,高等数学公共选课,学校最大的阶梯教室,能容纳两百人左右。

今天上课的学生不少,前排坐得满满当当,中后排也零星分布着百来人,空气里混着暖气和纸张的味道。

老师在讲台上用投影仪放着PPT,声音通过麦克风回荡在整个教室。

杨哲坐在中后排中间的位置,穿着浅灰高领毛衣和深色牛仔裤,戴着黑框眼镜,表情表面平静。实则哀叹不已。

“为什么我一个历史系学生还要上高数啊……”

他翻开笔记本,准备记笔记,却隐约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

上课铃响后两分钟,后门被轻轻推开。

林涵走了进来。

她穿了一件黑色长款毛呢大衣,敞开着,里面是白色高领毛衣,下身是黑色短裙,腿上裹着肉色丝袜,脚踩一双及膝黑色长靴。

她没有犹豫,直接穿过走道,径直走到杨哲身边坐下,把大衣脱掉搭在椅背上。

周围有几个人抬头看她,但很快又转回视线。教室太大,声音嘈杂,没人特别注意。

“你怎么来了。”

杨哲侧头看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意外:

“来辅导下我的男友学数学。”

林涵转过脸,笑了笑:

“学姐你别提这个了……要被这高数折磨到昏厥了。也没人告诉我上了大学还要接着学数学啊……”

杨哲愁眉苦脸。

“反正这是你上高数课的最后一个学期啦……再忍忍就好啦。”

林涵摸了摸他的头,像是高中时代辅导他学数学那样。

老师开始讲课,PPT翻页声和麦克风的回音充斥整个教室。

讲到二十多分钟时,林涵动了。

她先弯腰假装捡笔,拉开右边长靴的侧拉链,动作缓慢而自然。

靴子一点点滑下,露出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纤细脚踝和小腿。

丝袜在教室顶灯下泛着细腻的哑光,脚掌微微弓起。

一股极轻的暖香悄然飘来——长靴里闷了半个上午的味道:皮革的涩香、丝袜纤维吸附的微汗咸味、她脚底皮肤特有的体温气息,在大教室的空气中几乎瞬间消散,却精准地飘进了杨哲的鼻尖。

林涵把右靴脱下放在座位底下,又脱了左靴。双脚光着肉丝踩在地板上几秒后,她若无其事地把右脚抬起,搭到杨哲的大腿上。

杨哲呼吸明显一滞,肩膀轻僵,握笔的手停顿了一下。

林涵把右脚抬起,搭到杨哲的大腿上。脚掌心带着一上午闷在长靴里的潮湿温热,轻轻贴上他的裤管外侧。

杨哲呼吸明显一滞,肩膀轻僵,握笔的手停顿了一下,笔尖在纸上留下一个小墨点。

林涵嘴角勾起,手伸到他大腿间,先是隔着裤子轻轻按压那已经隆起的部位,感觉到茎身的硬度后,低笑一声,拉开了他的裤链。

拉链声极轻,被讲课声完全掩盖。

她熟练地伸手进去,拉开内裤边缘,把完全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茎身青筋暴起,龟头胀成紫红,马眼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在教室顶灯下泛着湿亮的光,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跳动。

“这么硬了……”林涵声音低到只有他能听见,带着甜腻的嘲弄,“大教室里两百多人,你却让姐姐把鸡鸡掏出来玩?小变态,是不是早就想被姐姐这样欺辱?”

“学姐……不要……这里是公共教室啊,被发现我就社死了……”

杨哲呼吸乱了,喉结滚动得明显,双手在桌面收紧,肩膀轻僵。

“那姐姐就小心一点啦,不会让其他人发现的……况且你后面的同学似乎已经溜之大吉了呢。”

杨哲回头一看,林涵说的果然没错——因为高数课太无聊,有相当的人是签个到就逃课的。

林涵的丝袜脚开始直接挑逗。

右脚脚掌心整个贴上露出的睾丸,缓慢画圈碾压。

肉色丝袜带着微汗的潮湿温热,触感黏腻而滑润,脚趾张开又合拢,夹住囊袋轻轻拉扯,再松开,再夹紧——每一次都让睾丸被丝袜包裹得更紧,囊袋皮肤被细腻的丝质摩擦得微微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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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颗小蛋蛋……被姐姐的丝袜脚踩得这么老实。”林涵的声音甜甜的,“胀得这么满,是不是已经想射了?真没出息,才踩几下就受不了。”

左脚脚尖则直接点在龟头马眼上,轻刮、旋转,把前列腺液抹得满脚都是。

脚趾缝夹住冠状沟轻轻拉扯,再用趾尖在龟头棱沟来回描摹,像在故意描画最敏感的轮廓。

“看这龟头……”她低笑,语气像在逗宠物,“一碰就流水了?姐姐的丝袜脚还没怎么用力呢,你就泄成这样?小狗这么敏感,只配被姐姐的脚玩。”

她把双脚并得更近,脚掌心相对,形成一个湿热滑腻的丝袜通道,将整根肉棒完全夹住,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足交。

先用极慢的速度从根部滑到龟头,脚掌心完全贴合茎身,让丝袜的细腻纹理摩擦每一寸皮肤,脚趾在顶端停留,用趾尖轻轻旋转冠状沟,把前列腺液一点点挤出,抹得脚底越来越湿滑。

接着从龟头滑回根部,脚掌夹紧时能感觉到青筋的跳动,松开时又让龟头在空气中轻颤。

节奏渐渐加快——脚腕灵活转动,脚掌时而夹紧到极致,像要把茎身挤变形,时而稍松开只用脚趾缝夹住龟头棱沟打圈,时而用脚心在茎身中段来回碾压,时而突然用脚尖重重顶一下马眼,把液体挤出一道银丝。

“大教室里这么多人,”林涵继续低声羞辱,“你却被姐姐用脚玩得这么硬。要是前排有人回头,会不会以为你是暴露狂呀?”

杨哲的呼吸越来越乱,胸口起伏幅度稍大,喉结滚动得几乎可见。握笔的手指关节泛白,又缓缓松开,笔尖在纸上留下几道无意义的划痕。

林涵脚上的动作更加细致而恶劣——她故意把脚底最潮湿的脚心部位贴在龟头下侧,来回磨蹭,让丝袜的汗湿完全涂抹在敏感的龟头上;脚趾缝则夹住茎身中段轻轻拉扯,像在把玩一根滚烫的玩具。

“闻闻姐姐脚上的味道……”她低笑,“丝袜都湿了,都是你流的脏水。小狗就喜欢被姐姐的脚弄得一塌糊涂,对不对?”

“鸡鸡跳得这么厉害,”她又说,“姐姐一夹你就抖……真没用。那就教室里被姐姐的脚欺负,射得满地都是。”

杨哲的肉棒在她的丝袜脚间完全暴露,滚烫而湿滑,龟头被玩弄得一跳一跳,马眼不断吐出液体。

林涵终于停下脚上的挑逗,弯腰拿起一只刚脱下的长靴,靴口对着杨哲的鼻子。

“闻闻。”她命令,“姐姐今天穿了一上午,味道很重吧?小狗是不是光闻就想射?”

杨哲低头,眼神微微躲闪,肩膀又一次轻僵,却深吸一口气,喉结明显滚动。

林涵把靴口扣到他鼻子上,同时手握住肉棒开始手撸。

她先用极慢的速度,从根部滑到龟头——掌心完全包裹茎身,手指收紧时能感觉到青筋的跳动,松开时又让龟头在指缝间轻颤。

每次上滑到顶端,拇指都会在马眼处停留,用指腹轻轻抠弄,把透明液体抹得满手都是。

节奏渐渐加快——先是缓慢的深撸,让茎身每寸皮肤都感受掌心的温热与压力;然后提到中速,连续的上下滑动,掌心夹得更紧,龟头被挤压得一次次变形,马眼不断吐液。

杨哲浑身都在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林涵没有停顿,继续加速,手速提到最快,掌心完全包裹住滚烫的茎身猛烈上下撸动,拇指同时在马眼处快速按压,另一只手按住靴口不让他躲开那最浓烈的原味。

“射吧。”她低声命令,“把今天的脏东西全射给姐姐的靴子,让姐姐看看你能射多远。”

杨哲身体微微一僵,腰部轻微前顶。

几秒后,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一股股热流射得又多又急,落在她的手掌、丝袜脚上,甚至溅到外套内侧。

她继续缓慢挤压,直到睾丸抽搐着被榨得一滴不剩。

结束后,她抽回手,把精液随意抹在丝袜脚上,又把他的肉棒塞回裤子,拉上拉链。

杨哲低头沉默,呼吸渐渐平复,却仍有些急促,喉结偶尔余滚。

“闻着姐姐的靴子就被姐姐撸出来了吗……小狗还真是变态呢……”

林涵靠过来,亲了亲他的耳廓,低声说:

杨哲羞耻到不想抬头,只是喉结又滚了一下,极轻地点了点头。

高数课下课后,林涵牵着杨哲的手走出教学楼。冬日的阳光冷而亮,像是刚融化的白银。

“杨哲,下午陪姐姐去看电影,好不好?就当补偿你早上的……”

她没有说完,因为杨哲脸上不自在的红了起来。他好半天才平复下来,低声说:“好。”

居然这么容易就上钩了,真是的,搞得自己都有点不忍心惩罚他了……林涵突然有些愧疚,她摇了摇头,把这一丝丝突如其来的心软放逐出去。

毕竟,做错了事的某人就要受到惩罚。

下午两点,校外一家影院,电影是一部动画电影,午后场人不多,整个厅一百多个座位,只坐了他们两个人,散布在前中排。

他们选了中间距银幕刚刚好的位置,旁边一整排都空着,屏幕的光偶尔扫过,映出林涵眼里的坏意。

因为早上的肉丝和外套被某人弄脏了,林涵趁着下课的时候换了装:黑色高领毛衣配短裙,腿上是新换的黑色裤袜,薄而匀称,泛着幽暗的光泽,脚上是一双黑色小皮鞋,鞋跟不高,却把小腿线条衬得更修长。

她坐下后,侧身靠向杨哲,头轻轻枕在他肩上,像一对普通情侣。

电影开场没多久,灯光完全暗下来,片头字幕还没滚完,林涵就动了。

她先弯腰,拉开右边小皮鞋的搭扣,动作优雅而缓慢。

鞋子滑下时,一股比早上更私密的暖香悄然飘散——黑色裤袜闷在皮鞋里半天,汗湿味更浓,混着皮革涩香和她脚底特有的咸甜体味,像一条隐形的丝线缠上杨哲的鼻子。

她把两只小皮鞋都脱掉,塞到前排座位底下,然后把双脚直接搭到杨哲的大腿上,脚尖对着他的裆部。

杨哲呼吸明显一滞,肩膀轻僵,双手放在膝盖上,指节微微收紧。

林涵的脚尖开始挑逗。

先是右脚脚尖隔着裤子点在龟头位置,轻一下、重一下,节奏像在试探。

黑色裤袜比肉丝更薄更滑,触感黏腻而温热,带着半天积累的潮湿。

龟头被顶得一颤,茎身迅速硬起,青筋凸起。

左脚跟上,脚掌心贴上睾丸,缓慢画圈碾压,脚趾张开夹住囊袋轻轻拉扯。

“这么快就硬成这样?”

林涵嘴唇几乎贴到他耳朵,低声笑,“早上才射过一次,下午就又想被姐姐的脚欺负?小色鬼,你这鸡鸡也太不听话了吧。”

杨哲捂住了脸,自己又被学姐骗了,这哪里是补偿,而是新一轮的惩罚。

她先让右脚的脚跟轻轻抵在他大腿根部最内侧,慢慢地前后滑动,像在用脚跟的圆润弧度描摹一条隐秘的线。

裤袜的丝质带着微汗的黏腻,每一次滑动都让布料下的皮肤感受到一种缓慢却持续的热意。

杨哲呼吸顿了半拍,双手握紧了扶手。

林涵的左脚则从另一侧绕过来,脚掌平贴在他大腿外侧,轻轻地来回推压,像在用掌心的温度给他做一场无声的按摩。

动作不重,却带着一点点不容抗拒的占有感。

“电影好看吗?”她低声问,声音甜腻,带着笑意。

杨哲没回答,呼吸却明显重了。

林涵这才正式开始足交。

她让双脚的脚跟并拢,轻轻卡在茎身根部两侧,像一个柔软的丝袜卡扣,先是缓慢收紧,让茎身被裤袜的湿热从底部完全托住,再慢慢松开,只留脚跟的圆弧轻轻蹭过囊袋下方最敏感的会阴位置。

“这里……好软哦。”她低笑,声音软软的,“姐姐一碰你就抖,是不是特别喜欢被姐姐这样卡着?”

杨哲喉结滚动得更快,腰部不自觉地轻微前顶,却被她脚跟轻轻按回去。

她换了动作——右脚脚跟继续卡在根部,左脚脚掌则向上,平贴在茎身下侧,从根部向龟头方向缓慢推压,像在用掌心的湿热把整根肉棒慢慢“推”上去。

推到龟头时,她故意让脚掌边缘蹭过冠状沟最凸起的那道棱,再停住,只用脚掌最柔软的中心轻轻盖住龟头,来回小幅度地晃动。

“龟头被姐姐的脚掌盖住了……”林涵声音低哑,带着宠溺的坏,“好烫哦,小狗,才盖一下就跳得这么厉害?”

她双脚配合,右脚脚跟卡紧根部,左脚脚掌快速在茎身下侧来回推压,龟头被湿热的裤袜反复顶撞,马眼大量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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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来临时,她突然停住,只用左脚掌轻轻盖在龟头上不动,右脚脚跟微微收紧,像在温柔地“锁”住他,悬空二十秒。

“想射吗?”她低笑,“才第一次就想射?姐姐还没玩够呢,小坏蛋要再忍忍哦。”

杨哲呼吸乱了,喉结滚动得明显,双手在膝盖上收紧。

她重新开始,这次右脚脚跟松开,换左脚脚跟卡在根部,右脚脚掌贴在茎身侧面,从侧向轻轻挤压,像在用掌心的弧度把茎身慢慢“捏”扁又恢复。

挤压到龟头时,她用脚掌边缘反复蹭过马眼,把液体抹得满脚都是。

节奏突然加快,侧向挤压一会儿之后,她又猛地停住,只用右脚掌边缘轻轻刮龟头下侧最敏感的系带,悬空三十秒。

“呼吸这么乱……”

林涵声音软软的,却带着逗弄,“别人还以为你在认真看电影,其实是被姐姐的脚玩得受不了了吧?小废物,就这么喜欢被姐姐这样捏着?”

第三轮足交开始,林涵双脚完全换位,左脚脚掌贴在茎身侧面开始快速挤压,右脚脚跟卡紧根部辅助固定。

挤压节奏时快时慢,脚掌边缘反复蹭过冠状沟和系带,龟头被侧向的湿热摩擦刺激得一跳一跳。

她双脚完全换位,左脚脚掌贴在茎身侧面快速挤压,右脚脚跟卡紧根部辅助固定。

挤压节奏时快时慢,脚掌边缘反复蹭过冠状沟和系带,龟头被侧向的湿热摩擦刺激得一跳一跳。

快速挤压后,她又一次停住,这次悬空四十秒,只用右脚脚跟轻轻顶在会阴处,一下一下,像在敲门。

“憋着哦。”

林涵低语,“小色鬼,没姐姐允许,不许射。要是射了,姐姐今晚就不让你回家了。”

杨哲呼吸急促得像在压抑什么,肩膀轻颤。

林涵把一只脚贴在他鼻子上,脚底轻轻压住,让他闻出汗的裤袜脚味,另一只脚继续轻轻蹭龟头,却始终不给足够刺激。

“想射了?”她问,声音软软的。

杨哲低头,声音低哑,却带着顺从:“想。”

“求姐姐。”

杨哲喉结滚动,呼吸乱了两拍:“求姐姐……让我射。”

“小狗求的一点都不真诚呢……我改主意了,叫妈妈才让你射出来。”

林涵脚尖在龟头下方轻轻点了两下,又立刻收回,延长他的煎熬。

杨哲的呼吸已经乱到近乎喘息,肩膀轻颤,额头渗出细汗。他低着头,双手握得扶手吱吱响,却始终没出声,只是身体在边缘处一次次抽搐。

毕竟,叫妈妈这种事情还是太丢人了。

“这么能忍?姐姐好喜欢……但你再不求,姐姐可要停手了,让你硬着看完电影。”

又过了三十秒,杨哲的腰部顶得更明显,龟头跳动得几乎失控,呼吸像在压抑什么。

“嗯?还忍?姐姐给你倒计时,数到一,你再不叫,姐姐就真停了。十……九……”

林涵低笑。

杨哲终于忍不住了。

他低头,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却带着完全的顺从和一点点颤抖的求饶:“……妈妈。”

林涵眼睛一亮,笑得像偷到肉的小狐狸,却故意不立刻回应,继续数:“五……四……叫得再大声点,姐姐没听清。”

“妈妈……求你。”

杨哲喉结滚动,呼吸乱得像刚跑完步,声音稍大了一点,却仍低哑。

林涵坏笑,脚尖又轻轻点了龟头一下:“求什么?说清楚哦。”

杨哲额头汗湿,肩膀颤得更明显,声音带着明显的难受和顺从:“求妈妈……让我射……真的受不了了……妈妈。”

“哎呀,终于肯好好叫了?妈妈最喜欢你这副憋坏了还乖乖求饶的样子。”

林涵满意地低笑,声音甜得发腻:

“再叫一声,妈妈就给你。”

她顿了顿,又故意拖长音。

“妈妈……求妈妈让我射……”

杨哲现在满脑子只有射精两个字了。

“好啦,妈妈这就让你射出来……全射给妈妈的脚……”

林涵脚腕微微用力,双脚突然夹得更紧,滑动速度提到最快,却不再是单纯的上下,而是带着旋转——右脚脚心在龟头上画小圈,左脚脚掌在茎身侧面同步转动,像两片湿滑的丝绸在同时绞紧、摩擦、挤压。

杨哲呼吸彻底失控,喉结剧烈滚动,身体绷紧到极限。

林涵感觉到他即将爆发,脚心最后一次完全罩住龟头,脚掌内侧死死贴合,用裤袜最湿的那块部位快速前后磨蹭。

杨哲腰部猛地一顶,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一股股热流冲破裤袜的阻隔,直接射在她的脚心、脚趾缝、脚背上,甚至顺着丝袜流到脚踝。

林涵没停,继续用脚心轻轻包裹龟头,缓慢挤压,像在帮他把最后一点都榨干净,直到龟头最后几下无力地抽搐,马眼只剩一点透明残液。

她才慢慢抽回脚,看着自己裤袜上斑斑点点的白浊,低笑一声,声音甜得发腻:“射了好多……小坏蛋,把妈妈的脚都弄脏了。”

她用脚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把残留的精液抹开,像在标记领地。

然后慢条斯理重新穿上小皮鞋,靠过来亲了亲他的耳廓。

“晚上到我家怎么样?”

夕阳完全沉没,冬夜的寒意透过窗户渗进公寓。

林涵牵着杨哲的手回到她租的一室小公寓,一进门,她就开了暖气和顶灯,屋里瞬间暖融融的,空气中混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以及一整天长靴丝袜留下的隐约脚香。

她反手锁门,转身把杨哲轻轻按在玄关墙上,踮脚亲了他一口,嘴唇温热,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杨哲,先去客厅沙发坐着,等姐姐一下。”

杨哲喉结轻滚了一下,低声“嗯”了一声,走到客厅沙发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背脊挺直,表情平静。

林涵进卧室换衣服。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里面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几分钟后,她出来了。

黑色吊带丝袜,长及大腿根部的宽蕾丝吊带紧紧勒进白皙肌肤,勒出浅浅的肉痕,袜身是极薄的黑色半透明,灯光下泛着幽暗的丝光,隐约透出腿肉的柔润色泽。

脚上重新换了一双及膝黑色长靴,靴筒紧贴小腿曲线,靴面光滑如镜,靴跟细高,踩在木地板上嗒嗒作响。

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丝质吊带睡裙,裙摆刚到大腿中部,领口低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部上缘的饱满弧度。

双手已经套上了一双黑色长手丝,丝质薄而滑,从指尖一直延伸到上臂,像第二层皮肤般贴合。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主位,长靴靴尖轻轻晃动,靴口微微张开,能隐约看到里面黑色吊带袜的蕾丝边。

她冲杨哲勾了勾手指,声音轻柔,却带着审问的意味:“过来,坐姐姐对面。”

杨哲起身,走到她对面坐下,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

林涵翘腿的方向正好对着他,长靴靴口离他的膝盖只有三十厘米。

“杨哲,知道姐姐今天为什么这么对你吗?早上在两百人的大教室里,下午在电影院里……这么欺负你。”

她声音轻柔,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不知道。”

杨哲低头想了很久,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

“真的不知道?一点都想不到?”

林涵眼睛眯了眯,笑容淡下去,语气冷了一度。

“真的……这些天我什么都没干。”

杨哲沉默几秒,脸上困惑的神色更强烈了。

“想不起来吗?那姐姐可要惩罚你了。”

林涵轻哼一声,把翘起的腿放下来,靴跟落地发出清脆一声。

她起身从沙发旁拿出一个小藤篮——里面是她这一周换下的原味丝袜,每一双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汗味和体香。

最上面那双是下午电影院里沾了他精液的黑色裤袜,已经完全干了,脚底部位留下一片浅浅的硬痕。

“四肢着地,跪下。”林涵命令,声音不再甜腻,带着明显的不悦,“头埋进去,好好闻闻姐姐的味道。闻到想起来为止。”

见女友动了真火,杨哲只好四肢着地跪在地板上,把脸埋进篮子里。

第一缕浓烈的脚香立刻涌进鼻腔——一周积累的汗酸咸味、丝袜纤维的甜腻、皮革残留的涩香、还有淡淡的精液干痕味,混合成一股强烈而私密的雌性气息,直冲脑门,让他呼吸明显一滞。

林涵重新坐下,翘起长靴腿,靴尖轻轻踩在他背上,像踩着一只宠物:“闻最上面的那双——下午你射在上面的。闻着它,反省你到底错在哪里。”

杨哲把鼻子贴近那双裤袜脚底部位,干涸的精液痕迹混着她的脚汗味,气息更复杂、更淫靡。他深吸几口,肩膀轻僵,喉结滚动。

林涵的手伸过来,套着黑色手丝的指尖先是隔着裤子描摹他已经开始隆起的轮廓,然后拉开裤链,直接握住那根滚烫的阴茎。

手丝滑腻而凉,触感像一层湿润的丝膜包裹住茎身,指尖在龟头马眼处轻轻打圈,挤出第一滴前列腺液。

“闻着姐姐攒了一周的丝袜就硬了?”

林涵低笑,带了几分嗜虐的味道。“小色鬼,说,错在哪里?”

杨哲沉默,头埋得更深,呼吸更重。

林涵手速加快,手丝完全包裹茎身上下撸动,拇指在冠状沟来回刮弄。

第一次寸止来得很快——就在龟头胀紫、马眼渗液、睾丸紧缩时,她突然停手,只用指尖轻轻点压马眼,不让他过去。

“不想说?”她冷笑,“那就继续闻着,姐姐不让你射。”

杨哲呼吸乱了两拍,腰部轻微前顶,却得不到更多刺激。

第二次寸止,她手速更狠更准,手丝湿滑地包裹茎身快速撸动,把他再次推到高点——龟头敏感得一触即颤,茎身青筋暴起。

然后猛地松开,悬空三十秒,只用指尖在根部轻轻画圈。

“还不知道错?”林涵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嫉妒与气恼,还有一点点藏不住的委屈,“闻着姐姐的丝袜,肉棒却硬成这样……真没出息。昨天教学妹靠你那么近、夸你手指好看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偷偷这样了?嗯?”

杨哲顿时恍然大悟。

学姐原来是吃醋了啊……

“学姐……小的冤枉啊。这学妹就是初学者,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回答了她的问题就下班了。”

“而且下班之后我本来想找你一起吃晚饭来着……但是你一直没回我……”

提到这个杨哲也有点委屈,好不容易双方约了地点一起吃晚饭的,结果林涵不知道为什么没来……

林涵拿出手机,果然她跟杨哲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杨哲询问她出了什么事的地方。

显而易见的,昨天林涵因为吃醋,没有去约定的地点,也忘了回这条消息。

“你不会一直在等我吧。”

“也没有一直啦……下班之后等了两个小时,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我就先回去了。”

林涵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湿了。她咬了咬唇,把篮子从他头上拿开,声音软得发颤:“……对不起。”

她俯身抱住他,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带着鼻音:“姐姐错了……姐姐不该不回你消息。姐姐只是……看到她靠你那么近,吃醋吃傻了。”

“……没事。”

杨哲环住她的腰,低声说。

“下次……下次不准跟别的女孩子靠得那么近了。”

林涵抱得更紧,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他肩上。

她手上的动作重新开始,却不再是惩罚,而是带着歉意和宠溺的温柔撸动。

“射吧……”她低声说,声音软得像要融化,“姐姐补偿你……让你射个够。”

杨哲呼吸一乱,身体绷紧,精液喷涌而出,射得又多又急。

林涵继续轻轻挤压,直到榨得一滴不剩,才抽回手,把他抱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林涵感觉房间里的温度升高了,她决定把长靴脱下来。

她自己伸手去拉右边长靴的拉链,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故意表演给杨哲看。

拉链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金属齿一点点咬开,靴筒慢慢松开,露出里面黑色吊带袜的宽蕾丝边和大腿根部的白皙肌肤。

靴子完全滑下时,一股温热的脚香悄然散开——吊带带着微汗的潮湿气息,混着皮革的涩香,甜腻而私密。

林涵把右靴随手放到一旁,又翘起左腿,自己拉开左边长靴的拉链。

同样缓慢,同样从容。

靴筒松开的过程像一场无声的展示——小腿曲线一点点显露,吊带袜的蕾丝边勒出的浅浅肉痕清晰可见,大腿根部的雪白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

第二只靴子也滑落,她把双脚并排踩在地板上,脚趾在丝袜里轻轻动了动,像在适应空气的凉意。

杨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双腿和丝袜脚上。

林涵的美腿完全展露:吊带袜的蕾丝边勒在大腿根部,勒出两道浅浅的肉痕,袜身极薄半透明,紧贴肌肤,勾勒出腿部每一寸柔润的曲线。

脚踝纤细,脚背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脚掌小巧精致,脚趾在丝袜里微微蜷动,袜尖因为一天的闷热而微微透出一点潮湿的深色,脚底中心那块柔软区域带着自然的粉红。

她故意把一只脚抬起来,脚尖在空中轻轻点了点,又慢慢放下,脚趾蜷了蜷,吊带袜的蕾丝边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像在无声地邀请他的目光。

杨哲刚才射精过后的肉棒原本软软地垂着,残留着湿润的痕迹。

可当林涵的美腿和丝袜脚完全展现在他眼前时,他明显感觉到下腹一热——血液再次涌向那里,软下去没多久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勃起,龟头慢慢抬起来,茎身一点点充血变硬,青筋重新浮现,马眼又渗出新的晶莹液体。

林涵捕捉到他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声音软软的却带着一点坏:“小坏蛋,才射完就又硬了?姐姐脱个靴子就把你弄成这样?”

看着他这副样子,林涵眼里闪过一丝餍足的坏笑,突然扑进他怀里,把他整个人压倒在客厅厚实地毯上。

睡裙瞬间撩到腰间,露出吊带袜大腿根部的雪白肌肤和已经被汁水浸湿的蕾丝内裤。

她跨坐在他腰间,膝盖压住他的大腿,手丝手指熟练地拉开他的裤链,把那根滚烫胀紫的阴茎完全释放出来——茎身青筋暴起,龟头湿亮,马眼不断渗出晶莹液体。

“看你硬成这样……”林涵低笑,手丝指尖先在龟头棱沟轻轻打圈,把前列腺液抹得满手都是,“是不是早就想插进姐姐里面了?”

她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握住茎身对准自己早已湿透的入口,腰肢一沉,缓缓坐下。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体内湿热紧致完全吞没茎身,龟头被层层软肉包裹,一路挤开汁水,顶到最深处。

入口处紧窄如环,绞住冠状沟,中段软肉层层叠叠地蠕动吸吮,深处花心像一张小嘴死死含住龟头。

林涵故意停顿几秒,让杨哲完全感受那种被彻底包裹的紧致与湿热,才开始动作。

女上位的体位,她完全掌控一切。

先是极慢地上下起伏——每次抬起时,只留龟头被入口紧咬,茎身被拉扯得青筋凸起;每次坐下时,又猛地到底,龟头狠狠撞击花心,发出湿腻的“咕啾”声。

汁水顺着交合处溢出,流到他的睾丸和地毯上。

吊带袜大腿内侧紧贴他的腰侧,丝质摩擦着皮肤,蕾丝吊带勒出的肉痕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像两条白皙的蛇缠绕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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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了吗?”林涵俯身,嘴唇咬住他的耳垂,喘息着羞辱,“姐姐里面这么湿、这么紧……都是因为欺负你欺负得太开心了。小狗,你这根肉棒插进来就抖个不停,是不是爽得要哭了?”

杨哲呼吸彻底乱了,喉结滚动得厉害,双手握住她的腰,指节收紧,却不敢用力,只能被动承受那一次次深入的撞击。

林涵突然加快节奏,腰肢扭动如蛇,臀部猛烈撞击,发出连续响亮的“啪啪啪”声。

体内软肉剧烈收缩,像无数小手在绞紧茎身,每一次坐下都挤压龟头,每一次抬起都拉扯冠状沟,让马眼不断吐出液体。

“看你这副贱样子……”她喘息着嘲弄,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甜蜜的,“被姐姐骑得呼吸都乱了?小色鬼,就喜欢被妈妈骑着射,对不对?肉棒被姐姐里面吸得这么紧,是不是马上快要出来了?”

她故意放慢,又突然猛坐到底,龟头撞到最深处,花心像小嘴一样吸住马眼:“里面这么会夹……吸得你爽不爽?说,妈妈里面最舒服了,只想一辈子射在妈妈里面。”

杨哲低声,呼吸不稳:“……最舒服……只想射在妈妈里面。”

林涵轻笑,节奏更快,臀部上下起伏如浪,体内汁水四溢,顺着茎身流到睾丸,把囊袋浸得湿亮:“小狗,姐姐一夹你就抖……真没用。射了三次还这么硬,只配被姐姐的脚和里面榨干,一滴都不许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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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绷直双腿,把脚底再次压到他脸上:“闻着妈妈的脚,继续被骑。把脸埋进去,全吸进去,一点都不许漏。”

杨哲把脸完全埋进她的丝袜脚底,深吸那浓烈的汗香咸味、吊带袜的纤维甜腻、蕾丝边的微涩、脚趾缝里最浓的酸香。

林涵同时疯狂加速,臀部猛烈起伏,体内紧致地绞住茎身,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咕啾声,汁水溅到两人交合处和大腿内侧。

“想射里面?”她喘息着问,声音低哑而急促,“求妈妈,把你今天的脏东西全射进来。”

杨哲呼吸被脚底堵住,喉结剧烈滚动,低声闷在脚底:“求妈妈……射里面。”

林涵脚底用力压紧,臀部节奏丝毫不停,体内收缩得更狠。

“妈妈……让我射在里面。”

杨哲声音低哑。

林涵满意地低笑,声音几乎破碎:“射吧,小色鬼。闻着妈妈的脚,把今天的东西全射进妈妈里面,射满妈妈……”

她猛地加快到底,体内剧烈收缩,像无数小嘴在吸吮茎身。

杨哲身体猛地绷紧,精液猛地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填满深处,射得又多又急又远,甚至冲开花心。

林涵也到达高潮,身体剧烈颤抖,体内痉挛般吸吮茎身,汁水混合精液溢出,顺着大腿根流到吊带袜蕾丝边,把丝袜浸湿一大片。

她脚底更用力压住他的脸,脚趾缝死死夹住他的鼻子,逼他只能闻着她的原味迎接高潮余韵——浓烈的脚香、汗咸、汁水混合的淫靡气息,充斥所有呼吸。

高潮持续了许久,她才慢慢停下,身体软软趴在他胸口,脚还压在他脸上没有移开。精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滴在地毯上。

她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满足而温柔:“真乖……射了这么多,妈妈很满意。”

杨哲低头喘息,喉结余滚,把脸埋在她颈窝,双手环紧她的腰。

夜已深,公寓里只剩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精液与体液混合的浓郁气息。

一个小时之后。

客厅地毯上,杨哲瘫软地躺着,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仍旧急促而凌乱。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蒙着一层薄雾。

他的脸还残留着被丝袜脚底压出的浅浅红痕,鼻尖萦绕着那股挥之不去的脚味。

阴茎软软地垂在腿侧,表面沾满了混合的体液,睾丸空虚地抽搐着,仿佛被彻底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林涵趴在他胸口,手指轻轻按在他的胸前,能清晰感受到那颗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激烈而狂跳。

她听着那逐渐平缓却仍带着余颤的心跳,看着他半阖的眼睛里那层疲惫的水光,忽然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

她原本是带着吃醋怒意和嗜虐的兴致,把这场“惩罚”推到极致的。

可这一刻,看着他整个人都被自己弄得如此虚弱、如此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怀里,那股心疼像潮水一样漫上来,淹没了所有的醋意和嗜虐欲。

“……杨哲?”

林涵的声音极轻,像怕惊到他。

杨哲眼皮动了动,喉结极轻地滚了一下,却没有力气回应,只是微微睁开眼,看向她。

那双眼睛里没有埋怨,也没有委屈,只有安静的疲惫和一种近乎本能的依赖。

林涵鼻子一酸,眼眶不自觉地热了。

她撑起身子,先用指尖轻轻扶正他歪斜的眼镜,再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吻很轻,很短,却带着说不出的心疼。

她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动作轻得像在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亲了很久很久,直到杨哲的呼吸彻底平稳、眼底的疲惫被温柔覆盖,她才撑起身,拉着他的手,声音低得几乎带着颤:“起来,姐姐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杨哲被她半扶半推地带进浴室,热水打开,蒸汽很快弥漫了整个空间。

林涵把他放在淋浴下的小凳上,自己也脱了睡裙,赤裸着走进花洒下。

她先让自己湿透,再挤了沐浴露在掌心,轻轻揉搓出泡沫,从他的肩膀开始,一点点往下洗。

指尖滑过他的锁骨、胸口、腰侧,每一处都被细致地照顾。

她洗得很慢,很轻,像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

洗到腹部时,手指绕过那已经疲软的肉棒,只用温水轻轻冲洗,没有再挑逗。

洗到大腿内侧时,她蹲下来,仔细地把残留的体液冲干净,手掌偶尔停留在皮肤上,像在确认那里没有留下任何不舒服的痕迹。

她把他抱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胸前。

水流从两人头顶倾泻而下,冲走了一天的疲惫和所有的气味,只留下干净的沐浴露清香。

她一只手环着他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后颈,像在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洗完后,她用大毛巾把他裹起来,像哄孩子一样扶回卧室,帮他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衣,自己也换了件宽松的棉质睡裙。

卧室灯光调得很暗,只剩床头一盏暖黄的小灯。

林涵躺进被窝,把杨哲拉进怀里,让他枕在自己肩窝,头埋在她颈侧。

他的手臂自然环上她的腰,像在寻找最安全的港湾。

她一只手环住他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动作轻得像在哄婴儿入睡。

“今天……姐姐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林涵低声说,手指穿过他的发间,轻柔地梳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自责,“姐姐只是吃醋,不想真的把你弄坏……对不起。”

“下次可以温柔一点的啦……”

杨哲沉默了几秒,把脸埋得更深。

“最喜欢你了。”

林涵声音很软,她关掉床头灯,房间陷入柔软的黑暗。

杨哲的呼吸慢慢变长变匀,睫毛在林涵颈侧轻轻颤了颤,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林涵听着他的呼吸,低头又亲了亲她他的额头,手掌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像在哄一个终于肯睡的孩子。

她自己也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笑意。

第二天上午杨哲醒来时,林涵已经不在床上。

卧室窗帘半掩,冬日的晨光柔和地洒进来,他侧头看枕边,还留着她昨晚睡过的凹痕和淡淡的体香。

他翻身下床,洗漱完走到客厅,厨房方向传来轻微的锅铲声。

林涵已经在做早餐了。

她今天穿了一套经典的黑色短款女仆装——领口和袖口镶着白色蕾丝,胸前系着一个小小的白色蝴蝶结,腰间是白色围裙,围裙下摆缀着层层蕾丝花边,裙摆蓬蓬,只到大腿中上部,走动时微微晃动。

腿上是纯白色的吊带丝袜,丝质薄透,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珠光,宽蕾丝吊带勒进大腿根部,勒出浅浅的肉痕,袜身紧贴肌肤,隐约透出腿肉的嫩白。

脚上没穿鞋,光着白丝脚踩在地板上,脚趾在袜尖微微蜷动,显得既可爱又诱人。

她弯腰把煎蛋盛盘时,短裙微微上翘,露出吊带袜蕾丝边和一小截雪白大腿根。

“醒了?”林涵回头冲他笑,声音温柔得像昨晚尾声时的语气,“过来吃早餐。”

杨哲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鼻尖蹭到她颈侧的发香。

林涵身子一软,任他抱着,把煎好的鸡蛋和吐司盛到盘子里:“昨晚……睡得还好吗?”

“挺好的……连梦都没做。”

“那就好……姐姐怕把你弄坏了……”

林涵转过身,踮脚亲了他一口,女仆装的蕾丝领口蹭过他的胸口。

早餐吃得很安静,两人偶尔对视,林涵眼里带着昨晚没散尽的心疼和宠溺。吃完后,她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自己窝进他怀里,像只怕冷的猫。

“今天没早课,对吧?”她问,手指在他胸口画圈,白丝吊带袜的大腿贴着他,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

杨哲点了点头。

林涵眼睛一亮,语气忽然带上一点熟悉的坏意:“那就好。姐姐还没惩罚完呢。”

听到“惩罚”两个字,杨哲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肩膀轻僵,眼神微微躲闪——昨天一整天的折腾还历历在目,他下意识有点害怕又被逼到极限。

“怕了?”

林涵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忍不住低笑,凑近他,鼻尖几乎碰上他的。

“今天的惩罚就是……陪穿着这身女仆装的姐姐,约会一整天。”

她起身,裙摆晃动,露出更多白丝大腿,故意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女仆装的短裙飞起,蕾丝边和吊带勒痕一览无余。

“……穿这个出门,会不会太……涩了?”

杨哲看着她这身打扮——短裙下白丝吊带袜勒出的肉痕、蕾丝边若隐若现、胸部弧度被布料包裹得呼之欲出——吞了口口水,呼吸也乱了。

林涵停下动作,凑近他,眼睛亮亮的,带着撒娇又强势的意味:“不愿意么?”

她白丝脚尖轻轻蹭上他的小腿,吊带袜大腿内侧的嫩肉有意无意地贴近他的敏感部位,声音软得能滴出水:“不愿意陪姐姐玩?”

杨哲沉默几秒,喉结又滚了一下,呼吸微微急促,最终低声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顺从:“……愿意。”

林涵立刻喜笑颜开,像只偷到肉的小狐狸,扑进他怀里,狠狠亲了他一口。

看来今天也依旧是个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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