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会当凌绝顶 一览众山小(1 / 1)
月上枝头。
一盏泛黄的灯光出现在苏城郊区通往魔古洞的柏油马路上,匀速移动。周边漆黑一片,偶尔伴随着蛐蛐声,响在耳边。
云舒并没有到魔古洞景区,而是带着帝秋月准备从小路爬上山顶。电动车骑行到不多时,便转向右侧,小路道路崎岖,并不好走。
顺着小路一路左拐右拐往上走,便能抵达最高峰,途中无住户,但胜在安静风景优美,随着骑行海拔提高,目光向远方看去,就能看到苏城夜景逐渐清晰,这也使得一些小情侣或者偷情男女,来到这偏僻的地方野外play,小路两旁随地可见纸巾和小雨衣。
帝秋月见一路上没人,已经撤销遮掩容貌身段的法术,以真容坐在后座,藕臂高举打开,闭眼昂首,感受着晚风从指缝间流走的那种仿佛摸着女人肌肤细腻的舒适感,因为一路上云舒为她讲解许多华夏历史和当下社会环境,导致口干舌燥,从而两人仿佛心有灵犀般,一个安心骑车,一个在后座享受,沿途也没什么言语。
云舒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沿途扫视山间小路两旁的风景。远处,苏城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灯光透过玻璃幕墙似繁星点点,又像串串明珠。
蜿蜒的古运河在夜色中流淌,河边的灯笼闪烁着柔和光芒,与现代灯光相互交融,勾勒出古街古巷的静谧轮廓。
晚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混杂着城市的烟火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见此,略微转头,云舒余光看了一眼帝秋月,一双凤眼里倒影着苏城夜景,不知在想什么?
而后便转头放慢骑车速度,借着月光和有些接触不良的电瓶车灯光,避开土路顽石凹坑,平稳前行。
在骑了约莫几分钟后,土路上寂静无声,此时黑夜仿佛一位穿着内裤的女人,月亮恰好被白云遮挡,视野尽头一片漆黑,要不是偶尔有鸟叫声,云舒都以为在往深渊巨口中开去。
真不知道,这些男女怎么在地方打野战?
难道是刺激?
云舒目光放在右侧小路一棵颗合抱粗的香樟树,一丝丝月光透过树叶,投射出丁达尔效应,本来没注太多,但骑行之时帝秋月和云舒耳根忽然下意识一动,转眼看向了笔直小路的远方。
黑夜脱下内裤,月亮露出。
月光清亮,把正值中秋的小路两旁撒满了盐,电瓶车坨着二人龟速前进,而一道人影双手负于背后,双脚看似行走,却身躯稳如泰山,像极了孤魂野鬼则顺着小路迎面飘来,说不出的诡异。
随着双方距离在逐渐缩减,电瓶车上的二人,借着月光便瞧见来人的外貌特征。
人影是一位身着道袍、瘦骨嶙峋的老道人,单肩挎个白色包,包上有一个太极图案,脸部肌肤像枯树皮一般,全是褶皱,一双三角眼冒着淫光像菊花那般恶心作呕,整个人看起来猥琐不堪、暮气沉沉,就如同准备去找个地方挖个坑入土。
但老道人骨架相当匀称,哪怕是已经瘦成皮包骨,依旧不给人半分羸弱感,瘦的如同一把褪尽峰华的刀,一把没了剑柄剑鞘的剑,要不是那猥琐双眼突显,破坏整体气质,倒是不失一把没有华美只剩锋芒的剑,就这么孤零零地插在了天地之间。
呲──
云舒按下刹车,后轮摩擦地面,停下了电瓶车,双脚搭地,略微转头,和帝秋月对视一眼后,帝秋月转而扫视了一下周边,询问道:
“这人,你认识?”
“不认识。”
“这老头是个玩术法的,而且周围还有人的气息在起伏。”
“有把握吗?”
“问题不大,你不是要学武道吗?待会要是变故,本座正好压制境界,让你感受感受。”
“行,记得待会手下留情,打伤即可,这行人很突兀的出现在这地方,肯定有缘故。只不过看见你外貌,而就起了淫心。”
帝秋月极重的“嗯”了一声。
云舒遥遥眺望过来的道袍老者,发现对方主动让路,退到了路边的原野上,并未放松警惕,想想还是驱车往前,张口就来:
“苏城外国语学校高二学生王远之。谢谢阿公让路。”
远在翠竹山庄的虎骑士王远之此时右眼皮跳了跳,稍显疑惑。
百米开外,道袍老者闻声略微抬头,继而一撩道袍,颇有几分隐士高人,然后用左手在外,右手在内,左手大拇指往右手虎口内掐住无名指根,作了个道家子午决:
“善。”
声音苍老且沙哑,反而像抽了多年的烟鬼,给人一种想要帮他润润肺的感觉。“……”
车上云舒听到此言,就暗道不妙,暗暗皱眉,事出反常必有妖,因为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帝秋月则是轻拍了一下云舒腰间,示意放宽心。
便悄然加大油门,往前冲去。
就在电瓶车行驶与道袍老者错过之际,云舒侧头往道袍老者看去,霎那间,两人目光交汇,后者一脸淡定,随即便一闪而过。
电瓶车就已经超过道袍老者十米远。
云舒本以为这后方的猥琐老头一听他是外国语学生,似乎没有任何举动,慢条斯理地站在小路中间目送他们离去,就此作罢。
然而,云舒看了一眼后视镜后,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以乐此看到,可就当他以为是虚惊一场准备拧紧油门时……
咔嗒──
正前方20米左右,两辆奔驰大G并排在小路上突然打开了远光灯,刚好把小路堵死。
云舒来个急刹,停下了电瓶车,双脚搭地,随后左脚把电瓶车单撑放下,灯光有些刺眼,他转头看着帝秋月,耸了耸肩,低声说道:
“唉~,还以为对方念及我是学生身份会就此打住,看来对方背景估计也有底气。你信不信在我们后方的老头肯定会说:男的走,女的留下。”
帝秋月还未来得及回应,后方的道袍老者“哈哈”淫笑了两声,继而开口道:“小友,见你是学生,老朽就不留你,但是女的留下,明天她自会平安回来。”不知何时两辆奔驰车开启了近光灯,道袍老者此话一出,从车上下来的两名手下和小路两旁冒出的三名打手不由齐声大笑,前后左右呈现包围之势,其动作,不言自明。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小路中间的两人,眼底充满挑逗,其中一两名黑衣打手还掏出尼泊尔军刀放在胸前轻轻敲打,在车灯下泛着寒光,想看看这高中生跪地求饶的样子。
但可惜的是,云舒并不是普通高中生,心理年龄远超同人,再加上有帝秋月这么一位高手在,底气十足,自然不会露出半点害怕的表情,相反对方在打量他们的同时,云舒也在打量这些打手,手中不着痕迹地在裤兜里打开了手机录像功能,恰好裤兜较浅,刚好漏出摄像头,把周围环境和人一拍而入。
──真遥遥领先。
做好这一切,云舒眼神示意帝秋月下车,帝秋月双手环胸站定,看向这独特苏城夜景,一点也没有把这一干人等放在眼里,要不是见云舒有什么心眼,早就开始动手了。
而云舒则是转身目光看向后方道袍老者,以退为进道:
“能否告知前辈名讳,我好以后报仇。”
这番话一出,众打手们捧腹大笑,纷纷直呼:“这怕是个脑子锈逗了吧……”“这话问得也太蠢……”
云舒只是邪魅一笑,等待这猥琐老头回应,果然这道袍老者似乎也被他这一言语问得愣了一下,继而缓步走了过来,慢条斯理道:
“老朽,贾元春,小友看样子不像是一个学生,难道是有底气背景不成……”话音一转,他把目光投向那白衣女子的曼妙身姿,眼底饱含火热:“不过也无所谓了,最后在问一遍,走还是不走?……咕噜~”
云舒瞧对方这语气和拦路的架势,已经彻底不掩饰了,他真想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估计也没用,当下不再言语,眼神示意帝秋月看他先把第一枪打出来,帝秋月见状点头,然后他环视一眼众打手,一位拿着军刀的打手极为吊儿郎当,眼神颇为玩味。
就你了,正好检验极道体的体质有何不同寻常。
随后,云舒大步就往这打手走去。
踏踏踏……
打手头微微一怔,可见留着胡须的下巴,以及浮现疑惑的眼神,转而一笑开口:“你们看看,他要干什么?”
“干什么?估计过来求你呗。”
“那应该去求贾道长啊,求我干嘛?”
“可能是你长得有安全感吧……”
“哈哈……”
云舒没管这些嘲笑的声音,而是站在这拿着尼泊尔军刀的打手面前,抬手勾勾手指示意过来有话要说,打手没想太多,向前跨了一步,两人相视半米距离,可手上没半点放松警惕:
“小帅哥,说,有什么话……”
嘭──
话未完,云舒抬脚就是一记飞踢,带着阵阵罡风,踢至打手胸膛,发出一声闷响,打手后背的布料顿时炸开一道豁口,露出淤青的肌肤,整个人就凌空而飞。
咣当──
打手最后撞在奔驰大G车前档玻璃上,玻璃尽碎,伴随着车辆强烈晃动。“咳咳咳咳……你……”
那打手捂住胸口五官揪在一起,口冒胃水,头一沉,便在不可思议中昏厥过去,手中的尼泊尔军刀已然脱手,掉在地上,带起金属撞击声:
“当啷…当啷…”
云舒一脸淡定地站在原地,将才使用正是小时候爷爷教的军中招式,简单粗暴而直接,加上体质改变,威力不同以往。
而其余旁观的四名打手见状面色大沉,帝秋月闪过一丝惊讶,贾元春则是老脸微微抽搐了一下。
见自家兄弟被这不讲武德的高中生,踢得昏死过去,其中一名国字脸上有一刀疤的打手,当即冲了上去,右拳击出,不等招式过于简单,左掌已从右拳手腕下穿出,使出一招“袖里乾坤”。
“找死!”
“太慢了。”
云舒邪魅一笑,只觉得眼前迎面而来的动作,宛如电影中的慢放,暮地左手挥掌成布包裹拳头格挡,右手来抓打手肩头,然后两处同时发力。
那打手右肩下沉,手腕处被云舒往上翻转成锐角,“咔嚓”一声,骨头断裂,剧烈疼痛令打手“啊──”的一声,下意识右手挥拳击出,想要脱离束缚。
云舒自然是侧头避开,怎料这打手有武道基础,右拳突然张开,变掌似刀,直击横扫,一招“雾里看花”往云舒脖颈扫去,喝道:
“去死!”
但可惜的是,这打手遇到的是挂逼云舒,行云流水般的招式在他眼里慢如龟速,只见云舒上身后仰,躲过这非死即残的一招,反手抓住打手左拳往上一提,右脚踢向打手左腿,“咚”的一声,来了一招“仙人指路。”将打手打成单膝跪地,打手悲痛憋屈,欲要起身反抗。
不料,云舒左手以招还招,同样使出“雾里看花。”
啪──
一道非常响亮地耳光响彻全场,打手脸庞上突显出一张暗红五指印,淤青红肿,丝丝血迹从中流出,同时崩脱了两颗牙齿,掉在了地上,只觉得耳鸣咋响,视线模糊,不久便会昏厥过去。
这时,云舒怎会让打手昏死过去,逞他尚在清醒,右手抓住打手衣领,往上一提,眼神直视,一字一句道:
“说,你们是谁的人?”
“说,你们在这魔古洞干什么?”
那打手“呵呵”笑了两声,以至于从口中流出大量血液,含糊不清地说:“不知…不知道…你有本事弄死我…呵呵…”
云舒本就不报希望,和他料想的差不多,瞧见打手挑衅的眼神,杀肯定是不会杀的。
于是,他猛地一提,这打手身高没有将才那位高大,轻而易举地像拧鸡鸭一样,双脚离地悬空,面对后方的道袍老者,然后手一松,打手下沉之际,云舒略微收力一脚正中打手胸膛。
嘭──
打手身影宛如一张弯弓,爆射而去,身型狂袭带起的强风,瞬间压平了小路旁的草地。
贾元春自始自终都没有什么任何动作,仍由手下迎面飞来。
下一秒,就在两人相撞的刹那间,贾元春终于出手,单手撑着手下背部,掀起道袍一角,随后卸力把刀疤手下平稳放于地上。
然而,刀疤手下不堪忍受身体疼痛,刚刚站在地面,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几秒后,“扑通”一声,整个人趴在地上,手指微微动弹几下,便没了动静,显然是昏迷过去。
这时,其余三人打手瞧见这一幕,一人把车上的打手背着跟随其余两人跑了过来将刀疤打手扶起,见还有呼吸,其中一打手道:
“贾道长,刀哥他们俩不会死掉吧。”
贾元春直视云舒,抬手道:“放心死不了,你们站在一旁看着就行。”打手知贾道长是术法高手,武道也不是很低,对付这小男生也就一呼吸的事情,当下三人便扶着昏迷的二位打手,退到路旁,坐看接下来那高中生是如何生不如死,以及那位白衣女子被贾道长……
贾元春双手负于背后,边走边道:
“小伙子,如果你就是这点三角猫功夫的话,那实在是不够看啊,既然你不走,那就勉为其难地留下来看看…”话音一顿,他看向白衣女子,双眼咪成菊花,淫笑道:“看老朽怎么把你这女性朋友还是女朋友,带去钻小树……”
呛啷──
“林”字待未口中说,魔古洞半山腰,发出了一声出鞘脆响,却闪过两道寒光。
贾元春人虽老,反应不可谓不慢,发现那美貌的白衣女子拔剑的同时,来不及考虑这白衣女子居然是一位武道者,袖中铜钱红线剑已经准备就绪,剑光一闪间来到了贾元春近前。
而贾元春动作看似不紧不慢,实则干净利落无懈可击,一点也没有和张云龙对峙的那种畏手畏脚。
一手长的铜钱红线剑斜指地面,没有带起任何真气余波,却让后方打手们,都感觉了几分凉意,似乎这片区域在这一瞬间入了冬。
帝秋月惊鸿倩影持剑狂袭途中,意识到了不对劲。
作为九州修仙界顶级大佬,感知能力远超常人,尤其是在这方世界,尤为最胜。
面对这猥琐老头时,她尚能看透对方武道修为,术武双修,最起码比张云龙强上两个。
但……
也仅此而已,还是不够看。
眼见对方能跟上她出手速度,帝秋月本就压制境界,想让云舒观摩学习,没有一招定胜负,而是奔袭途中侧闪,瞬间冲至道袍老头斜后方,带着蓝色冰霜特效的一剑削向老者后背。
飒──
身形狂袭带起的狂风,顿时掀起土路上的灰尘和压平路边的野草,也带起了老者道袍。
贾元春眼神古怪一刹,来不及细想,浮现一丝自负,行云流水般回转剑锋,消瘦身形如锋芒初露的利刃,朝着侧后方,便是一记没有什么花哨的直刺。
“咻──”
身随剑走,伴随着黑白阴阳鱼的寒光。
铜钱剑出手瞬间,凭空带出一声尖锐哨声。
此剑如猛龙吐息,连同下方土路上都出现了一条往前蔓延的笔直细缝。
帝秋月距离尚有一米,便感觉到锋芒刺目,暗道,‘还有两下子。’当即再度侧闪,躲过那威力巨大的一剑。
轰隆──
也在此时,晚风骤然加剧,蕴含太极真气的铜钱剑,往林间直刺而出。
强劲横飞裹狭万千草叶和顽石尘土,便如同一道炮弹,以龙行于野之势横穿土路,经过草地,直至撞入林间。
砰──
合抱粗的香樟树从中截断,树干倒向一旁产生巨大的声响向林间四周扩散,随之一群惊弓之鸟扇动翅膀,“噗噗”作响,四处飞散,地面只留下不规则的树桩矗立林间。
……
稍早前。
魔古洞另一处山峰。
“呼呼……呼呼~”
“啪啪啪啪啪……”
“嗯~嗯~”
寂静无人的空旷地带,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偶尔还有女子的低喘和一两声诱人的呻吟。
树下。
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女正用小臂垫着额头抵在树上。
令人吃惊的是,这位美艳绝伦的熟妇,竟然上身西装和衬衣大开,一头发尾微卷的长发往头的一侧倾斜而下,随着身姿的前后耸动,偶尔女子用手把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露出了天鹅般的玉颈和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
尤其是那对在丰满圆润的巨乳托在白色蕾丝胸罩上,随着重力感应,乳肉白皙如雪般洁白细腻往下呈锥形,荡起层层波纹,就算五指张开也握不住一只乳房,这简直只要是个男人看到都会燃起无穷欲火,恨不得立刻把它紧紧握在手里揉捏玩弄,再用力吸吮上那暗红色的乳晕,用牙齿轻咬猩红乳头慢慢舔嗦。
凤目含春地轻咬着朱唇,郑怡云柳眉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双腮绯红如桃那般旖旎,如星双瞳中透着四分隐忍和七分媚人的迷离,余光痴痴凝视着远方的苏城夜景。
哪怕这里离市区有些远,地势险峻,附近安静得就连风都是静默无声的。
虽然在做爱之前,刻意探寻了一遍,没有任何旁人,可是第一次在野外做爱,难免心底有些紧张,环境越是安静,郑怡云越不敢放声大叫,时不时地“哼唧”两声还都是后面的男人突然来个深插叫出来的,导致憋得她一张脸都红了,最后只能咬着下唇,将额头靠在小臂上抵在树上减少额头上痛感。
而一头披发早已齐刷刷地顺着脖颈滑下,犹如一匹黑缎在男人规律的撞击下轻晃地摇晃着。
倘若要是有高手经过此地,便能清楚看到自己坦胸露乳的淫靡姿态,郑怡云垫着额头的右手有些酸麻,而后换上左手继续垫着额头靠在树上,继而腰部下沉,让屁股更加往上撅起,右手横放在胸前堪堪挡住玉乳的两颗红豆和周围的乳晕,不让齐随着身体耸动,时不时地轻撞在树上。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双乳的调皮程度,每每娇躯微颤着向前挺动时,丰满的双乳总会掀起一阵阵借着月光晃起白花花的乳浪。
那对娇艳欲滴的梅花小豆便会挣脱小手的禁锢,从藕臂与乳肉之间的缝隙中出来,宛如冬季中孤墙边上的寒梅那般鲜艳可人,随即又被郑怡云娇喘着压回玉臂之下。
“啪啪啪……”
“啪嗒啪嗒……”
肉体撞击发出含水量十足的声音彼此起伏。
随着风韵熟妇娇躯前后耸动,一位剔着平头的脑袋时不时出现在郑怡云凹凸有致的娇躯之后,好似脑袋的主人正在夜晚辛苦劳作,在努力耕耘什么。
那颗脑袋每一次的倒吸一口凉气伴随着前后耸动,仙颜绯红的郑怡云总会受到快感的反馈,从鼻腔和朱唇中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和娇喘,随着活塞运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郑怡云不禁快要止不住的放开喉咙大叫。
“嗯嗯~”
美熟妇缓慢侧过头,看着身后那个双手扶着腰胯挂在自己身上的俊俏男人,眼底饱含雾气,咬了咬下唇道:
“哼嗯~慢点…太深…了…”
顺着那已经快要滴出水的目光看去,就见一位衬衫敞开,西裤褪到脚底,露出匀称结实、覆满汗珠的胸肌和腹肌的男人,正一脸得意地表情用力耸动着下身。
这男人正是凌小东。
“妈,叫大声点。”
这如同隔靴搔痒大的声音听起来不光不过瘾,反而还挠得人心更痒。
凌小东露出洁白的牙齿,眼底闪过一丝光芒,看着郑怡云红唇微微颤抖,似乎快压制不住放声大叫,直接伸出手去把郑怡云外套连同衬衫裹住一团往上掀,接着又轻轻按住雪背纤腰,然后往下微微一按,顿时浮现完美S曲线,使得浑圆翘臀高高撅起,以便肏得更深。
“凌小东!你就作践你妈是吧。”
对于这般动作,郑怡云声量加大,她一只手艰难地扶着树杆,另一支手像个车辆雨刷器似的在背后挥了好几下,想要打断那按住自己腰的大手,可不管怎么用力拍打手臂,那粗壮手臂却怡然不动,只能重新把手扶住树上,稳固身子,才缓和道:“妈妈累了,不舒服,快松开手,妈妈害怕有……”
啪──
凌小东直接抬手拍在郑怡云翘臀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激起一道白皙臀浪,看着妈妈悄然红透的耳朵尖,又往馒头穴里狠狠一顶彻底封了她那上下两张口不对心的小嘴。
“啊──”郑怡云连忙捂住嘴巴,凤目怒瞪。
凌小东假装没看见那威胁的目光,调戏道:“是嘛?妈,你看你下面越夹越紧,里面的软肉死死地咬住我的鸡巴,舍不得松开,显然是饿坏了,都流出好多口水。”
话语间,凌小东左手按住郑怡云细腰,右手则是先把覆盖在浑圆翘臀上的红色蕾丝花边三角内裤扒拉一边,卡在臀瓣上。
然后微微用力分开了一片肥嫩的臀瓣,露出了肉臀与丰腴肉感的大腿根部形成的三角地带,微微出现了一道深不可测的缝隙,只看见一根油光滑量、乌黑色的粗大肉棒在淡棕色菊蕾下方的馒头穴进进出出,借着月光,可以清晰看到那菊花蕾随着肏弄饱满肥穴也是一凸一凹,泛着亮晶晶的淫靡水渍。
郑怡云双腿伸直分开,九分西裤褪到右腿弯,体态婀娜地呈直角扶着大树站着,就好像准备攻城的炮台,等待将士注入上亿的热量。
面对自家儿子的话语,郑怡云想要反驳,可身体上带来超强的快感,却把口中话闷在心底,只能把额头继续垫在藕臂抵在树上,不让凌小东看出她心虚,但下身却是下意识地往后耸动。
郑怡云双腿不时的颤抖一下,周围只有喧嚣的蛐蛐声和“呱呱”的青蛙,一阵微风吹来,松涛阵阵,却显得安静,凌小东那见自己默认,急促的抽插声格外清晰。
“啪嗒…啪嗒…啪嗒…”
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宛如演讲比赛中那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周边。
而郑怡云右手死死捂住嘴巴摇头,不让其被粗大肉棒次次到底的肏弄,产生无与伦比的快感大叫出声。
“妈,你下面越来越紧了,夹得鸡巴都有一些生疼,同样也好爽,里面热热的,就像有吸盘一样,吸着我的龟头……呼~妈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见她不出声装起驼鸟来,凌小东继续用言语相激,随即身体压向母亲,双手五指张开分别握住那浑圆巨乳,进行揉捏,用指缝夹住猩红奶头研磨,一边亲吻雪背,一边配合下身大力抽送,为的是把美母送上极颠。
郑怡云三处受到袭击,顿时触电般的抖动身体,摇头不语,转而咬唇举目四望,深怕有高手突然到来,周边被月光化为白昼,视野开阔,寂静无声,没有人影和气息,这才把目光投向不远处万千灯光的苏城夜景,静静等凌小东送上高潮。
“啪啪啪啪!!”
二人大力交合,彼此配合,男人卯足劲的肏干,女人时而“哼唧”不停,时而低声说着“太快了,太快了。”时而又说“快点快点,要到了。”
不知肏了多久,就在郑怡云将要临门一脚被凌小东肏出高潮时……“啵──”
忽听红酒开盖声音,郑怡云柳眉微蹙,转头语气有些不满道:
“你怎么拔出来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郑怡云说着还微微摇了摇翘臀。
尤其是那肥臀下的馒头肥穴充满惊人弹性,在凌小东拔出肉棒的同时,蜜穴周边软肉暗暗合拢,一道形似柳叶的肉缝一览无余,一条透明闪亮的淫丝,从肉缝中流出,直拉到一颗草尖上,像蛛网似的,拦腰折断,一头掉在野草上,一头回弹拍打在早已绯红的饱满蜜穴上。
“嘿嘿~妈,可以放心叫,你忘了我是什么学校毕业的,周围我也布满高科技产品,来人我会立刻发现。”凌小东蹲下面对那熟妇美鲍,看着那严丝合缝的肉缝,像极了贵省一种半熟透的野果──八月瓜!
有种立刻要伸出舌头舔弄里面的果肉。
郑怡云别了别发丝在耳后道:“早知道就不来魔古洞,你不害臊,我可要脸……”“啊──”
话音未落,郑怡云的娇躯猛然一震,当即捂住嘴巴,敏感的翘臀被一张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压住,丰腴的臀瓣挤压变形,从圆润饱满的形状,变成了椭圆。
凌小东搂紧她大腿的同时,脑袋也在左右滑动,让略带胡须的脸颊与她雪白的臀肉磨蹭,娇嫩敏感的屁股肌肤与男人没有皱纹的脸相互厮磨,郑怡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都一一在她臀部肌肤上摩擦而过,带给她体验和灵魂震颤的强烈感觉,远超在家里做爱。
郑怡云的全身都在绷紧,想到如果有人在一旁偷看的话,就会看到魔古洞第二座高峰山顶,一处全是草地的平原,只有一颗大松树下,一男一女几乎赤裸地野外交合,从而导致心理上的心虚,肉体上的刺激。
这不,她那两瓣浑圆的臀瓣收缩,仿佛要将凌小东的俏脸给闷死在深不可测的臀缝当中。
“唏~唔~妈,真香啊你的屁股…话说,有什么发现没?……唔~”凌小东感觉到美母收缩的娇嫩臀肉紧紧夹住鼻子,闻到的尽是美母体香和夹杂着浓浓的蜜香,同时还感受到臀肉的柔软细腻,温热嫩滑的臀肉挤压,爽得他喘如斗牛,喷出的气息尽数钻入美母臀缝中,打在了那敏感无比的菊蕾嫩肉上,使得菊蕾皱褶猛地收缩一下。
“啊──小东脏啊,你属狗的吗?”
郑怡云娇躯再次一颤,柳眉紧锁,紧咬下红唇,露出难耐的表情,一边艰难地扶着松树,一边伸出右手向后扫去,试图阻止,可惜姿势原因,凌小东又是蹲在屁股下面,企图制止的右手却扫了个空气,连头皮都没触摸到,最后只能作罢。
感受到炽热呼吸不要命的喷溅在她羞人的臀缝里,痒痒的,令她不得不用力的收缩绷紧臀瓣,朝当中挤压,意图对抗这种羞耻无比的感觉。
“凌小东!莫要闻了,你松开我就告诉你…啊…你不要舔了…叫告诉你…嗯嗯~魔古洞的发…发现…”
翘臀扭动,可现如今娇躯发软无力的郑怡云,情欲高涨,此番言不由衷的动作,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况且还面对的是正值中年时期的男人,怎可轻易摆脱他的控制。
凌小东深知自家美母第一次在野外,只是放不下羞耻而已,以前不是没尝试过在野外,不过都被一一拒绝了,但对此也不恼,因为他爱她。
此时,感受到她越发情动,凌小东想到这,哪里还管魔古洞发现什么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随后便一点也不嫌弃地用脸死死贴着美母的翘臀,好似要回炉重造般,脑袋用力顶耸,让脸充分的享受着妈妈柔软臀肉的味道,深情感受这弹性十足的雪白美臀。
良久,见郑怡云双手叠在一起垫着额头,靠在树上,鼻吸腻腻,娇喘不止。凌小东瞟了一眼后,猛地伸出舌头,疯狂的往美臀内挤去。
“啊……不要!!”
郑怡云全身仿佛石化当场,灵魂仿佛出窍,纤腰上下起伏,抖着腰间双手疲软无力,慢慢沿着树杆往下滑动,要不是凌小东及时搂住她,郑怡云恐怕会直接跪下去,酥软的身体提不起半分力气。
那湿润火热的舌头,如蛇信子一般钻入了她的臀缝中,像嗅到了猎物般,肆意妄为的舔弄着、为所欲为的顶弄着,粗糙且布满肉粒的大舌头几乎整根没入,贪婪而灵活的剐蹭那娇嫩敏感的菊花周边褶皱。
“脏脏脏!不要那么……啊──”
最后一声叫得老大,郑怡云这次并没有再次捂住嘴巴,而是因为全身狂颤,扶住树杆上的双手筋挛颤抖,白如葱白的手指深深嵌入松树皮中,甚至些许松树皮不堪重负,一块一块地掉在了草地上。
但……
最担心的事还是就这么发生了。
无耻的中年男人直接用舌头钻入她的臀缝里,舌尖剐蹭几下后,很快进准定位寻到了臀心凹陷的最深处,在那女人家稚嫩菊花形状的隐秘之地,凌小东火热舌头地往里顶了一下。
“咕唧──”
舌尖突破阻拦,陷入谷道,周边肠肉四面八方随之而来,紧紧包裹,压迫力十足,一时间进退维谷。
可,就是这一下顶肛,让郑怡云前夕的强烈羞耻感,在霎那间聊胜于无,最后化为快感席卷全身,一股温热透亮的淫水宛如打开了浴霸开关,顿时从鼓胀饱满的馒头屄里喷出呈伞状的淫水,直接喷了凌小东一脸。
可真是──【骑股香裆】让人【浴霸不能】
“妈,你高潮了!”
凌小东抹了抹脸上的淫水,热热的、黏黏的,甚至用舌尖舔了舔嘴巴上残留的淫水,微甜无异味,就像吃了蜂蜜一样,不由眼前一亮,旋即越发的狂喜激动,仿佛在吹口琴般,脑袋左右转动,使劲挤开美母的两瓣雪白臀肉后,舌尖更加疯狂的钻入她的臀缝中,朝着那处藏在最深处的淡棕色敏感菊蕾,一下两下三下…的顶弄似的舔吻。
美母的美妙菊蕾非但没有异味,反而因为被臀肉包裹其中的缘故,熟妇的体香浓郁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深深一吸,凌小东感觉自己置身于结满水蜜桃的林中,桃香四溢,饱满多汁,令人沉醉。
每当舌尖触碰到熟妇菊花褶皱时,美母总会颤抖呻吟一声,下意识地收缩臀部括约肌同时还摆动翘臀上下起伏,不知是要将淡棕色菊蕾隐藏起来,还是想要让他更加舔得全面的那般自欺欺人的欲拒还迎。
但凌小东仿佛看见了骨头的饿狼,整个脸颊埋在已经呈椭圆形的白皙美臀中,舌头化作蛙舌,一下下往内顶,接着又一下下把舌头卷了起来,把一些美母菊蕾分泌的香液尽数拖入口中,如此反反复复地撞击在美母最羞耻,最敏感,最可口的地方。
普通人身体最污秽之处,郑怡云却因驻容养颜的功法,外加保养得当和勤勉个人卫生,故而她全身内外根本没有一丝污秽与异味,有的是非常吸引人的人妻熟妇味。
年少不知熟妇美,错把少女当成宝。
可现如今这具熟得都能滴出水的身体,那最私密的地方,却被一位狗东西,用脸贴着白润丰腴的臀肉,舌头疯狂往臀缝深处钻去,将口水涂抹在美熟妇敏感的臀缝两侧,宛如在墙面敷上了浆糊那般滑亮。
“不,不…嗯~啊~~停,停下…”
郑怡云紧紧咬住唇瓣,柳眉紧蹙,一副难以忍受的难耐模样,可天籁般的颤抖呻吟,却是不断的从她紧闭的唇齿间溢出,一双美腿颤抖着抖动,好似快要坚持不住跪在地上。
“妈,您的屁股真香,真美,真甜。”
凌小东将舌头从臀缝中转移出来,毫不吝啬地夸赞,然后狂热的贴着那浑圆白花花的屁股,在其娇嫩的肌肤上画符,留下一串串不规则的口水符咒。
忽然间,他感觉到搂住美母大腿的手似乎有点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凌小东不由顺着水流流下的方向向上一摸。
“啊──”
手指划过馒头似的饱满蜜穴,触碰到饱满如珠的阴蒂,难以言喻的敏感传递神经末梢,布满全身,熟妇顿时娇吟,淫水横流。
“妈,是不是想要了。”
凌小东双眼死死盯住美母臀跨三角地带,沙哑地说道。
尽管看过不下一万遍,但是每次看到都是如此的吸睛。
一搓搓阴毛呈扇形裁剪得体地生长在洁白如玉的阴户上,造成强烈的视角差。
那黑色之处往下,却有着与少女不一样的肥美,两瓣肥肥嫩嫩的蚌肉紧紧闭合,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中间形成一条绝妙的绯红沟壑肉部线条上,最顶端隐约有一粒被嫩肉包裹着,快要出世的绝世宝珠,正随着美母呼吸而微微颤抖,似乎还冒着热气。
“不想要!”
郑怡云瓜子般的脸颊如喝醉一般红润埋在左手臂,声音颤抖,右手五指并拢,挪到腿间,用五指蔻丹为粉的修长五指遮住了那处暴露在男人面前的饱满绯红的馒头穴上。
“你起来,不能看那里!”
勾人心弦的美景就这么被挡住,存心想要美母求欢的凌小东说了一句:“是吗?我怎么看到妈那饥渴淫嘴还在瑟缩?像在呼唤着什么东西把它填满。”
近距离看着三角地带,虽被手挡住,但是他已经能闻到美母蜜穴所流出的粘稠淫液的香气,从指缝间透过玉手喷在他脸上。
温热、潮气、夹杂着些许蜜桃味。
“……闭嘴!你是现在很得意!时间不早了…”
郑怡云怎可承认,欲要起身,结果一张大手按住她的纤腰,而放在胯间的手被拉开的瞬间,一条湿热粗糙的舌头沿着臀沟往上一刮,无比强烈的感觉,仿佛一根利箭般射中心间,双腿当即打了个哆嗦,双手不得以稳固身躯,一路顺着松树滑到树根,整个人突显成一只麋鹿喝水的姿势,挺翘的臀部就这么门户大开对着蹲在后面的男人。
“不要啊──凌小…”
不等她说完,下一秒凌小东舌头猛地伸直,顺着美母臀沟的半圆弧线,一路滑进了娇嫩臀瓣最深处,由于双手一时解脱不了,没办法掰开她柔软臀瓣,只能用力的扭动脑袋,让凌小东的脸钻入挺翘白嫩的屁股中,分开那两瓣如豆腐般弹性的雪臀,舌头朝着里面正中心用力一舔。
“哦~不…啊…小东…停…”
郑怡云脸颊滚烫,菊蕾猛地收缩,发出不只是抗拒还是难耐的呻吟声。
当下,她的臀部被男人的脸颊帖在上面,丰腴的臀瓣此刻已经被他的脸强制的分开,发生了形变,他那灵活而火热的舌头不要命的往里钻,仿佛要钻进灵魂深处,在里面搅动风云,带给她无比强烈的肉体冲击。
狗东西那无耻的舌头就如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得舔弄她菊蕾,布满肉粒的舌苔与白嫩的肌肤相互摩擦,化作一阵阵情欲海潮将她淹没。
“啊~痒…不不不!”
郑怡云全身都在打摆子,致使两片雪白臀瓣绷得极紧,凌小东的脸随之被迫顶开,柔软细腻的臀瓣瞬间恢复原状,但是他的舌头却还在臀缝中,像较起劲了般,舌头死命地往里面猛钻,全心全意的撩拨舔弄数下后,凌小东就听到了一声仿佛打开了欲望堤坝的呻吟。
“啊……”
郑怡云逐渐失去控制,欲望到达了巅峰,小穴产生的极致空虚和瘙痒,把蜜穴内壁褶皱媚肉裹紧,无法忍受的呻吟带着一丝哭腔,回荡在月色下的高峰平原中,早已无人投食的小嘴已经饿得大吐口水,急需一根粗大肉肠填充。
此呻吟一出,声音如同封存多年的女儿红那般销魂入骨,凌小东一时间听得呆住,当即停下口中舌,脑袋离开臀瓣,目光开始细致打量起来。
美母郑怡云的娇躯一抖一抖的,细腰上结满细小汗珠,并带动翘臀柔软的臀肉摇晃不止。
美母两瓣圆润雪白的臀瓣下,肥硕的馒头穴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火气十足,不断地渗出芳香的淫汁,顺着美母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最要命的是,美母两片肥白诱人的阴唇,本是紧紧合在一起形成的柳叶肉缝,此刻却如刚出炉的馒头从中划开一道口子,害羞的露出美母阴唇里面暗藏玄机的红色嫩肉。
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从肉缝中流出蜜汁,香气诱人。
见此,凌小东吞了吞口水,缓慢把头靠近郑怡云臀下的裂谷,闭眼陶醉的像吸食鸦片那般吸了一口气,温热的蜜穴气息夹杂着大量激发情欲的荷尔蒙,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妈,我受不了了!”
凌小东实在是忍受不了美母蜜穴流汁的诱惑,几乎没做思考,恶狗扑食似的把脑袋贴在臀下,继而伸出粗糙的舌头在那流出汁液的一线天白馒头上,颤抖着舔了一下。
“啊!!!哦~”
熟妇最敏感的私处被狗东西用舌头亵渎,刚经历一次高潮的郑怡云根本抵挡不住身体欲望,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夹紧,身躯颤抖着又达到一次不是很酣畅淋漓的小高潮。
如果把她身体当作电池,高潮当作电流,而现在始终处于不满状态,永远差那么一点,需要更大的高潮释放身体内欲望洪荒。
“插…插进来…”
郑怡云双手用力抓住松树,一脸绯红的脸颊侧头,摇着翘臀,目光透着几分迷离看着凌小东,小声地说道。
听到美母终于求欢,舌头缩回,一边探头对视郑怡云,一边细细品味了一番淫汁甘露,只觉得滑腻粘稠的液体在嘴里犹如一颗糖化开,口腔里刹那间被蜜汁香气填充,在品尝美味后,他嬉笑道:
“妈,用什么插进来?”
凌小东说着话,站起身,右手扶住粗大乌黑肉棒,顺着臀沟滑下,在龟头经过菊蕾时,感受到菊蕾收缩,直至将龟头抵在阴唇上,上下研磨肉缝,“吱吱”作响,周边嫩肉受到龟头挤压,向两侧延伸,似乎是要把龟头包裹其中,企图绞杀这为所欲为的龟头。
“啪嗒…啪嗒……”
肉棒拍打淫水横流的馒头蜜穴,每一次拍打都拉扯出麦芽糖般的万千淫丝,不过很快又有新的蜜汁从白白胖胖的馒头穴中流出,由于水量较多,其中一部份蜜汁更是汇聚在蜜穴下方微微凸起的相思豆处。
“呼~妈,是用这个东西插进去吗?”
“嗯哼~”
郑怡云发出急促的呻吟声,点了点头,她痉挛似的全身绷紧,双手十指死死抓住松树皮,咬紧牙关,柳眉痛苦般的紧蹙。
男人火热的龟头,疯狂地厮磨她敏感娇嫩的私处,两者仿佛在友好交流,凌小东那淡红色的偌大龟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顶住她的阴道口,龟头上惊人的热量和龟头棱角形状,毫无保留地通过两人性器接触传给她。
“妈,我爱你!”
凌小东本想还要戏弄一番,感受到怒胀的龟头已经陷进了一处妙不可言的凹陷内,触碰到了美母蜜穴内粉红嫩肉,里面的蜜道异常紧窄,似乎有着一股惊人的吸力,引导着亦或是诱惑着他往里狠狠一插,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调戏美母。
“我来了。”
凌小东脸上涨红,来不及多想,腰胯缓慢往前一顶,带动着胯下那18厘米的乌黑大肉棒与硕大的龟头,强迫分开郑怡云敏感的肥硕馒头小穴,奋力的往蜜穴腔道内挤开。
怒胀的淡红色硕大龟头,与熟妇蜜道嫩肉犹如空间站对接,两人分别从龟头中和蜜穴中流出的黏液相互融合,异常的顺滑。
“啊…轻点儿~”
郑怡云咬住下唇,侧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眼底似乎快滴出水来。
此刻自己的小穴紧紧䉐着,导致一双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笔直大腿绷直,高跟脚尖往上垫起。
她清晰能感受到那根滚烫的粗长的肉棒,缓慢地一寸一寸的挤入她的小穴内,蜜穴里的嫩肉刺激得不由自主的收缩裹紧,如章鱼触脚上的吸盘吸吮着男人棒身。
“妈,你好紧啊!”
凌小东倒吸一口凉气,尽管之前已经开垦了一波,但还是对美母这极品美穴的紧致感,有些惊讶,不管怎么肏,或者是肏了多久,只要让其恢复一阵子。
这宝穴又恢复惊人的紧窄。
他站在美母身后,挺着胯下18厘米的粗长黑肉棒,眼看连接处,看那美丽而淫靡的画面。
美母绯红肥厚的馒头穴,已经被他硕大龟头分开,紧闭的粉红一线天包裹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形成了一个弧线优美的椭圆,粉红色的穴口被撑大后变得有了一丝丝透明,龟头插进了小半个,湿润滑腻的穴口被迫张开,露出美母腔道内艳红色的嫩肉,里面汁液横流,仿佛在诱引着他借着蜜液的润滑,一口气狠狠插入。
但凌小东遵循美母“轻点”的宗旨,没有狠狠往前突刺。
而是他双手分别扶着美母细腰,口中转移注意力说道:
“妈,你将才说魔古洞有发现,难道这里有高人在这隐居?”
凌小东一边说着话,一边小幅度的挺动、摇晃下半身,用那根18厘米的凶悍肉矛,顶着美母汁水横流的白嫩蜜穴厮磨。
从身后看去,可以看到郑怡云两片白胖胖的阴唇蚌肉,被顶弄得一开一合,像是一张粉红色的湿润小嘴,含吮着刺入的火热龟头马眼,用分泌出来的粘稠甘甜汁液将龟头前端濡湿,像是在为下一步的男女交合做着准备。
“没…没有高人在这,只是发现魔古洞七座高峰呈【田】字形…魔古洞在这七座高峰正中间,我今天观察了一天…阳光正好被七座高峰所挡……而且…而且…哦~慢点儿~”
郑怡云踮起脚尖,银牙紧咬,努力不发出娇颤的呻吟声,无比抗拒这种男女性器相磨所带来的无边欲望。
她的娇躯不断的在颤抖,白嫩的臀肉绷紧收缩,青涩的桃臀失去了浑圆的形状,白皙的臀肉上出现了几道绷紧的肌肤纹路。
从而导致说不下去。
“而且什么?嘶~”
凌小东终于顶开了美母门户,进入到了一个狭窄湿润的甬道内,爽得头皮发麻。同一时间,郑怡云浑身猛地的颤抖了一下。
她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一颗拳头大小的火热蛋状物,已然进入到她的体内,那可怕的热量直接渗入到她的穴道花心深处,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郑怡云失声叫了出来,雪白的身躯痉挛绷紧,腔道嫩肉紧紧收缩,一股强烈的吸力从花穴深处传出,吸着着那颗进入她体内的龟头,想要更多。
她强忍住道:“而且…这魔古洞就是天然的一个邪阵,要是有人……”砰──
砰──
话未说完,两道响亮的声音从不同方向传来,在这寂静的山峰回荡,尤为突出。
闻声望去,两人不可避免地有肢体动作,凌小东垫着脚往正前方冒着绿光的翠竹山庄看去,腰胯没注意便往前一挺。
而郑怡云却是直起腰成钝角,往后方魔古洞最高峰半山腰看去,屁股因身体动作,便往后一动。
“啪──”
清脆悦耳的撞击声响起。
这是男人的胯部与女人的臀部,相碰撞后所能发出的最动听的声音!
空间站对接成功,粗大肉棒就这么直挺挺插入郑怡云的阴户内,粗大的龟头就着之前淫戏而让她颤抖流下的蜜汁润滑,猛地往前一顶,进入到狭窄湿润的密道。
“啊!”
“啊!!”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郑怡云全身绷直,瞳孔睁大,素手紧紧的抓着松树干,翘臀微摇。半响后,才露出笑容。
“你不知道轻点儿~”
郑怡云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白净的阴户处,两瓣肥白的唇肉被迫夹紧侵入她体内的肉棒,原本只能容纳她一根手指浅浅爱抚的红色小洞,此刻被粗大的肉棒撑成了一个婴儿手臂大小的椭圆形。
白皙的两瓣阴唇向内凹陷,被插入的肉棒带着一起凹陷进入。
顿时填满了小穴久违的满足感和充实感。
那种爽感就像得了烂脚丫发作的人,突然被一股热水泼在脚上立马止痒的舒适感,是多么让人沉醉与心神荡漾。
“妈,我的,我的,哪知道我们看向不同的方向嘛。”
凌小东下意识地捞了捞后脑勺说,只感觉美母的阴道已经化作最可怕最有效的榨精器。
子宫腔室和花心都传来极强的吸吮力,龟头马眼贴上子宫软肉,好似在与一位饥渴女子深吻。
那温热湿滑的腔肉更从四面八方裹紧肉棒,腔肉上的凸起和颗粒不停研磨着棒身,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是一只只娇嫩的小手,在尽力的讨好伺候着他的肉棒,敏感的龟头被软糯娇嫩的阴道穴肉贴合挤压,那完全紧贴的包裹感,被美母阴道嫩肉按摩龟头和棒身的快感,以及湿漉漉的沾满白色粘液的阴唇紧紧包裹住肉棒的根部,完完全全的严丝合缝。
差点就缴械投降!!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如此舒爽,没有那个男人能够忍受,凌小东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一首词来,很贴切现在的感受。
他拼命忍住爆发的冲动,把肉棒整根从美母小穴里拔出。
“啵──”
白嫩阴唇瞬间合拢,流出了白浊淫水顺着凸起得几乎透明的阴蒂滴落。“滴答滴答……”
“小东!”
郑怡云转头,柳眉紧蹙,不满地看着他们两人性器流出的粘汁却还在依依不舍的相连着,一丝丝银白色的线条连接着龟头和馒头蜜穴口,如藕断丝连,直到那淫丝不堪重力,从中断裂,而后眼神直视凌小东的脸道:
“你在消遣你妈是吧,你是要看我求你,还是要我说淫话,你现在是不是很得……”知道美母想说什么,不等她反应过来,凌小东再次把肉棒对准馒头肥穴,拨开两瓣娇嫩,腰胯一挺,缓慢地再度插入美母的肉穴之中。
“啊——”
久违的充实感再度袭来,插进她体内的粗大龟头裹夹着两人分泌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深入她的体内,巨大的男性阳物带给她极强的压迫感,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一颗深入她下身的龟头推挤到嗓子眼,令她张着嘴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身后的男人的阳物每次前进一分,阴唇嫩肉就会与火热的肉棒厮磨,最里面的阴道也被迫一点点的分开,从紧闭到敞开,紧紧的包裹、容纳着深入她体内的肉茎。
直到那粗大的龟头撞到了她体内通道的尽头,顶到了一处子宫圆环软肉处,插入才宣告暂时停止。
“妈,这样够轻了吧,是不是很舒服。”
凌小东嘴上说着,而目光看向翠竹山庄方向,右手却是伸到美母胸前,握住一颗丰满玉乳用力揉搓,柔嫩的猩红奶头从指缝间露出来,乳头也被他用手指夹住搓弄。
“今天晚上估计不太平啊。”
“啊~嗯很舒服~那你还不快点,万一有高手路过这里,看见…怎,怎么…办!”郑怡云一语两答,肉棒这样缓慢插入确实让她十分享受,肉棒上的青筋摩擦蜜道内壁软肉有种灵魂上天的感觉,而龟头顶开花心的一瞬间,子宫颈口被龟头棱角撞击的电触感,换作是哪个女人也忍不住娇躯颤抖。
凹凸不平的棒身在淫汁的浸泡下和蜜穴内的软肉完美融合,不断摩擦着、刺激着,阴道腔肉和子宫腔室的每一处敏感点。
“妈,那我要开始了,嘿嘿嘿……诶!咦?”
凌小东摆动腰胯,让紧紧顶着郑怡云阴道内柔软圆环的肉棒缓缓退出,无数的嫩肉挤压按摩着他的棒身和龟头,蜜道深处犹如一个漩涡,在强烈的吸引着他的肉棒,但余光突然发现翠竹山庄亮起了金黄色的光芒,在黑夜中犹如一盏明灯,浑然不知胯下肉棒只剩一龟头在蜜穴里。
“怎么了?”
郑怡云的额头垫在小臂靠在树上,正准备接受臀部后面的男人肉弹冲击。听到凌小东的话,抬起头看向翠竹山庄方向。
黑夜里,一绿一黄在远处山谷里各占一半,绿光最强,黄光次之。
很快,黄光一闪而逝,消失在黑夜中,绿光也紧随其后消失殆尽,顿时恢复了往日平静,仿若无事发生。
不过,郑怡云就这几秒时间里,就已经知道那黄光是何物发出的。那是她在凌小东结婚当天怀的女儿──凌可儿给的逃命阵法。
“可儿怎么在翠竹山庄。”
凌小东、郑怡云异口同声的说,两人相视片刻,凌小东先道:
“去看看,这妮子让人不省心。”
说着,他准备拔出肉棒。
不曾想,此时的郑怡云不乐意了,随即翘臀往后一动,肉棒穿过层层叠叠的密道,淡红色的龟头再次轻吻到了她蜜穴最深处的柔软圆环上,两者黏在一起似的紧紧咬合在一起。
“嗯哼~不,不用去,可儿没有事…快…快动”
“嘶~”
凌小东同时也是爽得倒吸一口凉气,美母蜜穴深处内的那个嫩肉圆环犹如一张小嘴似的,不断蠕动收缩,按摩安抚着他龟头马眼,刺激得他直打冷颤。
“这还没有事?连你给她的保命阵法都用了,肯定遇到对手了,要是对手是女人还好,要是男人那就坏了。”
凌可儿可是他的心头肉,从小就教导可儿要提防社会上的小黄毛,不要被花言巧语所迷惑,尤其是那种长得帅的小黄毛最要提防。
凌小东自己也知道,男人也是双标狗,要是儿子就无需担心在外面霍霍别人家的女儿,别搞出事就行。
可要是女儿,那他妈得估计得千防万防,尤其是可儿长得这么好看的情况下,在翠竹山庄使用保命阵法,他不担心才怪!
可……
见美母这么确定的语气,又有些估摸不准,便迟疑了一下没有抽插。
这时,郑怡云别了别发丝在雪白的耳后,欲求不满地呻吟了一声,臀瓣朝中挤压,蜜穴强大的挤压力全部作用在肉棒上,令凌小东“嘶~”的一声,回个神来,她柔声细语道:
“我知道她加入了那个组织,可儿的安全不用担心,还说可儿不省心,我看最不省心的就是你凌小东……还不快动,用力给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加上郑怡云这种魅惑的眼神和语气,凌小东怎能忍住,一把握住右乳夹住乳头揉捏,同时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飞快挺动自己的下体,用粗长的肉棒凶猛地撞击着美母的馒头蜜穴,两人链接处的缝隙不停溢出一股股乳白色粘液,偶尔还会口吐白沫。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颇有频率,郑怡云所站立的绿色草地上已经浸湿了一大片,挂满了白露。
甚至一滴滴新鲜白浊的黏液随着二人的肢体动作而滴落下来,一部份落在原有的那滩白露里,一部份飞溅到旁边的顽石上,破碎开来新的一圈白色淫靡。
哒哒哒……
郑怡云的一双玉足上,穿着红底高跟鞋则微微踮起脚尖,又放下,又垫起,又放下,颇有节奏感。
随着郑怡云娇躯的颤动,一双红底高跟鞋后足跟拉出好几条粘稠的丝线,另一端就黏在满是白浊的草地上。
沿着白皙玉腿的淫靡湿痕往上看,就是郑怡云丰腴肥美的大肉臀,两瓣浑圆的臀肉被一个黄皮肤男人绷紧的屁股遮挡了一小半,一根粗长的乌黑色阳具从凌小东的胯部硬挺挺的伸直插入郑怡云那肥美多汁的阴阜之中,黑白分明,尤为引人注目。
那不停吞没男人阴茎的肥嫩肉穴口,在棒身和阴阜交合的部位,许多白色泡沫和粘稠淫水汇聚成一股股粘液,已经完全沾湿了两人的私密处。
随着男人挺动下体时而分离,一条条黏糊糊的白浊丝线粘粘在女人的玉臀和男人的裆部。
更多的粘液则在男女交媾的颤动中汇聚成股,晃悠悠地从女人美丽的阴唇流淌到两条玉腿上,或是拉出一条长长的淫水丝线直接垂落下来,最终在晃动中断裂滴落到草地上。
若是有人旁观这场淫戏,定会吃惊于女子竟然流了这么多淫水,难以想象到底是多么激烈的交媾享受才会能让女人分泌出这么多的淫汁浪水。
“呼~呼~”
啪──
凌小东喘息几声,停下抽送,胯部最后一击贴在肉臀上,臀瓣当即压成椭圆形,抬手擦拭额头上的细汗,稍作休息,舒缓即将射精的冲动。
“嗯?怎么又不动了?不是很勇猛吗?不是说我爽不爽吗?我现在一点都不爽。”郑怡云偏过螓首,眯着凤眼地看着气喘吁吁的男人,翘臀包裹着肉棒左右横摇,示意不满。
听到郑怡云的取笑,凌小东胯下的粗长阳具忍不住跳了几下。
“马……马上来!妈,您的屄穴太爽了,夹得好紧!”凌小东喘着粗气,他的双手环在郑怡云纤腰上,下身则开始由慢变快地抽送。
奇怪的姿势让他像只树袋熊整个人贴在郑怡云的娇躯上,又像条癞皮狗一样伸出舌头不停舔着女人的玉背,吸吻着冰肌玉肤上的细密香汗。
湿润嫩滑的两片阴唇被阳具撑开,连同玉道内的红嫩腔肉随着男根的不断抽插进出而翻卷出来。
胀红的阳具一下子整根拔出只剩龟头插在小穴中,又一下子好似银刀切开奶酪似的顶开湿滑阴唇尽根插入,啪叽啪叽的男女性器撞击声混合着噗呲噗呲的挤压淫水的声音,令人血脉贲张。
“此情此景,我想到了一首诗。”
“嗯嗯~什么诗?快点…在快点~快到了。”
啪啪啪……
“会当【裆】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如此激烈的撞击中,当凌小东说出【顶】字时,身体紧紧贴着风韵犹存的熟女,下体几乎埋进了郑怡云的胯下,两腿站在草地上绷得笔直,屁股肉两侧产生凹陷,胯下两颗浑圆肉球随之一涨一松。
“啊──来了,来了,烫烫烫…好多…你这坏东西,都灌满了。”郑怡云动情地颤抖着身躯,如愿以常的绝顶高潮,迫使她眸含春水的注视着浑身湿透的他拼命般把精囊里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了出来,那强烈的喷射力和炽热的精液都宣誓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慕和敬仰。
“你说这首诗,要是被杜甫听见了,肯定会说一句:风评被害,晚年不详。”郑怡云露出笑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在耳后,同时配合着男人的射精快感缩紧自己的腔道蜜肉,让他能更加爽快的享受射精的快感。
感受到美母蜜穴的挤压,把脸从满是香汗的雪背移开,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目光看向魔古洞第一高峰。
“那边,有人在打架,要不要去看看?”
郑怡云在安利高潮余韵,只是点点头,没有回话……
……
──
半山腰。
沙沙沙……
无数纷飞碎叶尘土,在月光下晚风中飘落,洒在了被划过一线长槽的路上和草地上。
一男一女身着一青一白的武道者,隔路对峙,都停了下来,当场也恢复了死寂。
帝秋月侧闪出去避开锋芒,毫发无损,双脚轻踏在狗尾草上,并未在乘势追击。
因为她看得出来,这猥琐老头没用全力,出手的声势来看,尚留有余地,目的是向她炫技,迫使不要做无谓挣扎,乖乖投降。
但帝秋月只是在心底冷笑一声,反而有种猫捉老鼠之感在心底油然而生,定要把这老头割也永治。
看你还敢不敢嘚瑟!
不远处,一众打手们,瞧见此景都是嘴巴可以塞下鸡蛋,眼神茫然中带着恐怖如斯!
而云舒口中含住狗尾草,以双手环胸、两腿交叉斜坐在电瓶上,看到方才一幕,没有多大波澜,决定添把火道:
“喂!那老头,就这!啧啧啧……就这!不行啊”
贾元春持剑斜指地面,听见这番话,尤其是在对男人说出不行二字,简直是对男人的侮辱,握住剑的老手紧跟着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也从自负转变为正视。
他被这句话触动了!
“呼~”
贾元春轻轻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几分身体燥热和胯下肉棒微微勃起姿态,双眸先看了一眼侧方的云舒,而后眼神锁死小路对面犹如仙女下凡的白衣女子,此生看过除了那位日本女人第一漂亮的女人,开口道:
“老朽改变主意了,原本玩玩过后归还,而现在我要把你囚禁成我的禁脔和性……”帝秋月一点也不想听这些淫辞烂语,双眉紧蹙,眼神包含杀机,一双美腿骤然发力,狗尾巴草堪堪弯了一下腰,整个人惊鸿魅影般宛如白鹤冲天而起,白色长裙迎风飘扬,带起一股遮天蔽日的强横气势,直接往贾元春压来。
唰──
也在此时,贾元春也没料想到这女子这么麻溜,手中斜指地面的剑蕴含阴阳鱼真气,地面灰尘顿时向四周扩散成圆形土圈。
大战面临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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