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激烈肛交,征服养母(1 / 1)
“哦哦~啊啊~好粗,好大。”
周慧遭儿子干得披头散发,浑然不顾身为人母的矜持,一张小嘴随着肉棒在肠壁内的摩擦不停吐出呻吟。
“啪。”陈湛非在养母肥臀扇了一巴掌,道:“阿娘说清楚些,何物粗,何物大?”
“嗯哼~”周慧摇头道,“呜呜…阿娘不知,阿娘魂都要丢了。”
“啪,啪。”陈湛非左右开弓,扇得两瓣红彤彤得肥臀摇得似水嫩嫩的魔芋豆腐一般,“不听相公话,叫你不听相公话。分明是惠儿的屁眼被儿子相公的大鸡巴干爽了,夹着不肯放呢。”
“啪。”
陈湛非一手掰开养母肥臀,一手挥下。
“啊,别打了。”
只见巴掌将将落下,那一圈紧紧箍住肉棒,密布细细褶皱的菊眼忽地紧缩了一下,夹得粗大的鸡巴便是不动也爽得飞起。
陈湛非来了兴致,到也不插了,肉棒埋在养母菊穴深处,感受着那股紧密火热的包裹感。
“湛非?”周慧回头看他,“你…你怎的不动了?”
周慧初始不适,只觉得菊眼胀痛难忍,身子如同被利刃劈成两瓣似的。在她看来,菊穴不过排泄污秽之处,怎能用来如小穴那般抽插。
岂料养子一番细缓摩擦,到使肠壁瘙痒酥麻,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就连下边的蜜穴也隐隐骚动,流出水来。
陈湛非俯下身子,伸手把玩养母两颗瓜乳,道:“阿娘方才还被肏得骚水狂喷,在儿子怀中纵声浪叫,这才几刻之后,就忘了你还是儿子女人的事实?况且这次是阿娘主动寻欢,被儿子连屁眼都干了,还要假作矜持。如此扫兴,儿子不做也罢。”
说罢,陈湛非放开奶子,身子微微后撤,埋在养母菊穴里的鸡巴退出了小半截。
“咕叽。”
随着肉棒缓缓拔出,菊穴内浑浊的白沫也被带出,在周慧那圈被肉棒撑大到极致的菊蕾处形成一圈圆环。
“嗯~”周慧摇头道,“湛非。”
养子粗大的鸡巴徐徐退出,仅留龟头埋在肠壁末端,前面大半截谷道立刻陷入空虚瘙痒的状态。
周慧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变成这般,熟屄,小嘴被养子肏干就算了,后庭竟然也贪恋起他那根大鸡巴的滋味。
妇人欲哭无泪,难道自个身子真地骚浪寂寞?
不,一定是熊心肉。要不然自个和儿子怎会热得睡不着。
陈湛非俊朗的脸庞上露出冷漠的表情,叫养母见着,不由得产生有一种陌生感。好害怕他突然离开。
周慧哭泣道:“呜呜…你不要阿娘了,还是嫌阿娘身子不如那年轻姑娘的好?”
陈湛非道:“阿娘不必妄自菲薄,您的身子对湛非来说,就是天上的仙女也不能相比。可我见阿娘虽已答应做我的女人,却只将我当儿子看待,不愿与我尽情欢好。竟然阿娘为难,湛非不愿强求。”
话毕,大手按着肥臀,就要拔出剩余的龟头。
“不。”周慧急忙阻止,“阿娘喜欢,喜欢与湛非交欢,喜欢湛非的大鸡巴,呜呜…别戏弄阿娘了。”
陈湛非这才止住,居高临下看着养母泪眼涟涟的小脸,道:“喜欢湛非的大鸡巴做什么,湛非又是你的谁?”
他爱极了养母,但同时也将她彻底视做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不听话,不对他完全放开。
他就是要可以碾碎她的尊严,撕去她矜持的外衣。
“啪。”陈湛非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吼道:“快说。”
“啊…湛非是惠儿的长子,是惠儿的相公,大…大鸡巴相公,呜呜…”
“娘子,想要相公的大鸡巴肏你的屁眼吗?”俊朗的脸庞勾起淫邪的笑意,他感受的养母那不安摆动的肥臀,菊穴里蠕动着的肠壁嫩肉。
他知道,养母动情了。
“想…想要。”
“呜呜…想要大鸡巴肏惠儿的屁眼,想要大鸡巴相公肏我,哇啊啊…”
周慧坚持不住,在养子面前完全失了脸面和尊严,崩溃大哭。
“啪。”陈湛非双手抱着肥臀,奋力冲撞,一根七寸有余的大鸡巴瞬间全根没入妇人紧凑的肠壁中。
“啊!”周慧被肏得高高扬起螓首,眼中洒出热泪,滴落在草地上。
太舒服,太销魂了,就是这种全根塞满的充实感,瞬间驱散先前空虚寂寞的瘙痒。
“啪,啪,啪…”
陈湛非大力挺动臀胯,鸡巴好不怜惜地抽插初次开苞的菊穴。硕大的龟头,锋利的棱沟,反反复复刮蹭软嫩又富有韧性的肠壁。
“噗叽噗叽…”
菊穴里源源不断流出浑浊的白沫,又被陈湛非肌肉紧实,线条分明的腹肌撞得四散飞溅。
“嗯嗯~啊啊~要坏了,屁眼要被儿子肏坏了呀…”
“呼…呼…”陈湛非肏到兴致高昂,向前抓起养母两只压在干草上的小手,左手扣住两只手腕,挺直腰杆,将养母趴伏的前身拉起,悬于半空,便是一顿激烈的抽插。
“啪啪啪…”
“啊啊啊…湛非,大鸡巴相公嗯嗯…”
“肏死你,肏死你,骚穴阿娘,儿子肏你的小嘴,肏你的肥屄,肏你的屁眼啊…嘶…好爽,阿娘的屁眼比骚穴还要紧,嗯哼…儿子快被你夹射了。”
陈湛非亦陷入快感的巅峰,拼命肏弄养母菊穴。
如此淫乱的姿势,他彷佛化身骑术高超的骑士,骑着养母这匹将将彻底驯服的野马,狂驰在乱伦、淫荡的平原之上。
“啪啪啪…”
直至后半夜,洞中淫靡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拍击之声响彻不绝。
“啊啊啊…又来了,慧儿又来了呀。”
周慧彻底丢掉廉耻,喉咙里带着颤音哭喊。
陈湛非忽然想起之前将阿娘抱在怀中,以把尿姿势抽插她子宫的姿势,淫邪一笑。
当即双脚蹲地,两腿夹紧阿娘肥臀,两手抱着她的大腿,站起身来。
“啊…”
起身一顶,深入直肠,插得周慧灵魂彷佛出窍,翻起眼白。
“啪啪啪…”
陈湛非怀抱养母,将她身子上下抛动,每一落下,鸡巴便奋力朝上顶去。
可怜的妇人连哭喊都做不到,唯有喉咙在本能地“嗯嗯啊啊”呻吟。胸脯前一对肥大的水瓜奶子亦上下翻飞,或是互相碰撞。
如此飞速连肏数十下,失了魂的周慧忽然身子猛颤,四肢舒展,熟穴里喷出一股蜜汁,接着又是一股…
“嗯?”
陈湛非好奇一看,原来另一股泛黄,散着骚味的汁水竟然是养母的尿液。他不止肏喷养母的屄水,竟然还肏得她失禁,尿液也洒了出来。
蜜汁与尿液混合,在火光照耀下泛着金色光泽,噗滋噗滋洒在火堆里,冒出热气。
陈湛非不想浪费,特意调整角度,好叫养母的蜜汁和尿水都洒在水罐中,混合着熊肉汤。
“哈哈哈,太刺激了。”颇有成就感的少年大笑着,鸡巴猛顶肠壁顶端,龟头马眼一张,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呼,呼…”
陈湛非大口喘息着,连番的肏弄和射精消耗了他不少力气。就算贪恋养母肉体,也要休息一会儿。
母子二人倒在草垫上。陈湛非缓缓抽出略微疲软的肉棒。
“啵”的一声,龟头拔出菊眼。
连遭蹂躏娇嫩的菊眼一时竟难以闭合,留着一个二指粗的小口,其中鲜红软嫩的肉壁,清晰可见。不多时,缓缓有奶白色精液流出。
陈湛非不忍再折磨心爱的女人。将鸡巴插进养母熟穴中,拥着她睡入梦中。
竖日,凌晨下了场小雨。未几,风吹云散,日光于渐渐扩散的云缝里照耀着莽莽群山。
大虎二虎,连着孙氏一早骑马牵牛,赶到野牛坡,提篮里装着饭菜。
泥路湿滑,三人不得不缓慢而行。
昨日,两兄弟与杨三夫妻将将赶到村口,便下起了大雨。
两家各自把粮食搬回家中,半个时辰后,见雨势减小,大虎二虎便骑马撑伞,赶往野牛坡。
岂料山路湿滑,兄弟俩连着胯下马儿跌落路边斜坡。
所幸斜坡不过一仗有余,覆着厚密杂草,二人才无性命之忧。
但也负了伤。
二虎被马压着落地,肩旁脱臼。
大虎后脑咯着碎石,割出一道半指长的口子。
那身躯庞大的马儿却没伤一分,自个站起来,看着泥塘里痛呼不已的兄弟两人。
二人担忧着地里的娘亲和大哥,忍痛欲往。不料雷神轰鸣,淅淅沥沥的小雨陡然间变成了瓢泼大雨。无奈之下,兄弟俩只得暂回家中治伤。
“阿娘,大哥。”
“阿娘,你们在哪?”
兄弟俩走到路口,看着野牛坡那一片坡地,大声呼喊。
“大嫂,我们来接你们了。”杨氏也跟着喊道。
…..
“啊~嗯。”
陈湛非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看着怀里依旧沉睡的妇人,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
伸手捏了捏养母的奶子,他一动下身,才发觉自己那玩意竟还插在养母蜜穴中,泡了一夜。
还未拔出肉棒,就听着两个弟弟的呼喊声。
陈湛非一惊,迅速起身,拔出肉棒,引得养母嘤咛几声,秀眉颤动。
“不好,大虎二虎若不见回应,肯定朝洞里寻来。”陈湛非三两下穿上短衫长裤,又唤醒养母。
“湛非?”
“阿娘快起身穿衣,大虎他们就在洞外,见着就不妙了。”
初时,周慧双目干涩,尚未看清。一听两个儿子已经寻来,当即吓得坐起身子。岂料这猛地用力,顿时痛呼出声。
“啊。”周慧咬牙,一把捂住小嘴。
只怪长子夜里肏她前后两穴过猛,这稍一动作,便牵动伤处。
陈湛非拾起裹胸布巾和里衣,迅速为养母穿上。有扯过合裆长裤,穿过她的双脚,套在下半身。
听着步子和呼喊声由后洞临近,陈湛非道:“儿子恐大虎他们见着,先去拦着,阿娘赶紧穿好衣物。”
“嗯。”周慧点头,看着长子的背影,无奈接受昨夜失身于他,被爆肏多次的结果。
“唉。”她长叹一声道,“只求你日后莫辜负阿娘就好。”
果不其然,陈湛非方才走出洞口,就见上方坡地的小路上,自己那两个弟弟疾步而来。他快步走,拦住二人。
“大哥,万幸你无碍,弟弟昨夜担心死了。”
“大哥,阿娘呢,也在洞中吗?”
陈湛非点头道:“阿娘尚在洞中休息。倒是大虎,头上缠着纱布,可是受伤?”
“昨日路滑,又急着来接阿娘与大哥,结果马儿蹄子打滑,连着我与二虎坠落草坡下泥塘,故此负伤。”
大虎指了指弟弟的右肩,又转过头让大哥看自己的后脑勺。
“有劳你们还惦记着大哥与阿娘的安慰,无事就好。”陈湛非拍着两个弟弟的肩膀,心头却暗自狂笑。
心想两个弟弟冒雨来寻,失误负伤,却不知昨夜,他俩担忧的阿娘在身后这温泉洞里,被他这个大哥反反复复奸了彻底。
此刻,说不定孕育兄弟二人的子宫和蜜穴中,还存着他射进去的浓精。
那肚子里,只怕不久就要怀上他的种。
见孙氏也寻来,陈湛非向她行了个礼。
孙氏见着几日前一起肏弄她的三兄弟,不禁脸色发热,点头应了声。询问陈湛非与陈家大嫂是否无碍。
陈湛非答她,身后洞里传来养母的声音。
“三嫂,你也来了。”
孙氏挎着竹篮,走到洞口,道:“大嫂,我和绣儿他爹昨夜一直惦记着你们母子安危。无奈雨大,想着你定与湛非到洞里躲雨,未与大虎他们来接应,您可别放在心上。”
周慧捋顺鬓角散乱的秀发,道:“无妨,昨日连着下雨到夜里,你们就是来,我和湛非也担心出事呢。”
孙氏笑着,将竹篮放到火堆旁,解开盖着的蓝布,现出三个碗来。各是两碗糙米饭与半碗腌菜、半碗鱼肉。
“湛非,饿了吧。”孙氏一边取出碗筷,一边转身朝洞外喊道,“快来与你阿娘吃饭了。”
“来了,三娘。”
陈湛非带着两个弟弟走入洞中,忽听一声惊叫。
“啊!”
跑去一看,原来孙氏瞅着黑熊尸体,被吓得瘫倒在地,正由周慧扶着。
陈湛非一边吃饭,一边述说昨夜黑熊袭击,被他用镰刀砍死之事。
大虎二虎直呼兄长勇猛。
陈湛非笑着,唯有养母知他心中所思。
二虎生火,大虎使镰刀砍下一只熊腿。
待火势旺起,将盛着肉汤的陶罐放置火堆里,熊腿置于边上烘烤。
“咕噜咕噜…”
肉汤冒开,香气弥漫,但细闻起来,还有股子异味,骚气。
“来来来,这可是难得的熊心肉,都尝尝。”陈湛非端着碗,给每个人都夹了一块。
大虎二虎尤为兴奋,竟然有幸品尝熊心肉,难得的机遇啊。端着碗便要塞进嘴里咬。
“慢着,还…还是别吃了。”周慧道。
“阿娘,为何不能吃?”大虎问。
“是啊。”
周慧面色难堪,想起夜里,长子两次抱着自己肏干,那骚水和尿液洒进罐子里不少,如今怎吃得下。实在羞人。
“过了夜,变味了,只怕吃了闹肚子。”周慧道,“你们闻闻,肉汤里是不是有股子怪味。”
大虎兄弟,孙氏闻了闻,纷纷点头。
陈湛非笑道:“熊肉自然有怪味,正常不过。昨日我们捉的野猪还有股子腥臊味呢。但吃无妨。”
说完,一块肉塞进嘴中,大口咀嚼。
周慧羞得低下头,避着长子目光。
大虎咬了口,道:“可惜无盐,不然更香。”
二虎道:“哎,我记得粟米地边上有一株盐麸木。且先别吃,我去摘些叶子,放这汤中,就有盐味了。”
“快去快去。”陈湛非催促道,只怨三弟不早说,叫他昨夜吃了无盐味的熊肉。
盐麸木者,乃灌木矣。常见于山野丛中。果叶皆含盐味。山民贫苦,若无钱买盐,便寻此树,采枝叶果实与锅中熬煮,得结晶为盐。
二虎采来一把盐麸木叶片,投入罐中熬煮,不多时便飘出香味了。众人津津有味吃起来。
之后,陈湛非与两个弟弟收割余下的苎麻。孙氏与周慧在洞中烧烤熊腿,当作午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