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中秋时节,天气渐凉。桃花溪两岸的稻田到了收割的好时候,趁着没有雨水,家家户户凡有力者,一齐出动,收割庄稼。
除在桃花溪两岸种植水稻,在地势较高的平地处,山民们还开垦了不少旱地,种些高粱,番薯,大豆,小麦,粟米,麻之类的作物。
这其中,番薯和玉米还是前十几年才由越州的商人引进。
据说番薯原产于南洋,玉米则是西班牙人从海外蛮荒之地带来。
两物虽不原产于华夏,却产量不低,且耐旱极佳,便是贫瘠之地亦可生长成熟。因此无论是官府,还是耕地的百姓,均十分喜爱,大量种植。
周慧家中三子,还有个十五岁的女儿,如今又添了新媳妇,就是六口人,全家一早备好米粥咸菜,赶着水牛和陈湛非那匹大红马,带着麻绳、箩筐,便朝野牛坡那几块去岁新垦的土地赶去。
一同去的还有杨三一家。杨三虽双脚残疾,倒也能使唤双手做些事。
野牛破位于桃花溪上游,离村子有三里多。
山高林密,路途崎岖,有不少野兽出没。
前几年雷击引火,烧掉大片山林,桃花村有几户村民欣然前往,开垦荒地。
这其中陈家与杨三一家开垦的亩数最多。
别人家还等着育肥土地,两家今年春始,便种上了庄稼。
杨家虽少地,男人却使不出多少劲,全靠孙氏和女儿杨绣操劳。别看那杨绣才十三岁,两手早早结了一层茧子。
故而周慧叮嘱三子,杨绣虽未过门,亦是她的儿媳。杨家少力,陈二虎这个准女婿,得帮帮忙,不能叫自个媳妇劳累过度。
陈二虎脑子活络,早想与杨绣亲近,便点头答应。
玉米剥皮,装进箩筐,由木架架着,牛马驮往家中。那剩下的秸秆,一半驮回家中煮饭烧火,一半烧成灰烬,作肥地之用。
连着忙碌两日,起早贪黑,野牛破的庄稼仍未收了。第三日,周慧嘱咐儿媳和小女在家晒粮食。她与三个儿子又去了野牛坡。
虽名为野牛坡,却无一只野牛,野猪野鹿,猴子山羊倒是不少。
陈湛非和两个弟弟在庄稼地周围做了七八个陷阱,以粮食作诱饵,第三日一去,一一检查,竟捕获了两头一百多斤重的野猪,和一只百来斤的黑山羊。
正午时分,日头旺盛,叫人燥热难耐。一家四口聚在大树下遮荫,顺便吃些稀粥咸菜充饥。
正是午睡之时,周慧隐约察觉到耳畔涌来一阵阵灼热的呼吸,她睁开眼帘,就见着长子那张俊朗的脸。
“湛非,大虎二虎呢?”周慧四处张望,不见次子和幼子。
陈湛非笑了下,手指山谷间的溪流,道:“他二人牵着牛马下去饮水,又说水旁清凉,正好歇息,就不上来了。”
“哦,那你也好好歇息吧,这几日最辛苦的便是你,阿娘都看在心里。”周慧避开儿子那满是情欲的目光,打算继续小憩一阵。
陈湛非目光敏锐,居高临下望着躺着溪边草地上的两个弟弟,又看向身旁闭着眼眸,枕着草甸的养母,哪里还有什么睡的心思。
他身上的火,比天上的日头还旺呢。
“阿娘,湛非睡不着。”陈湛非坐在养母旁侧,靠着树干,口中衔着一根草,百无聊赖道。
周慧又睁开眼睛,道:“为何睡不着,不累?”
陈湛非道:“阿娘方才说这几日见着儿子辛劳,却又不见来宽慰我。”
妇人不解,问道:“这要如何宽慰?”
“大虎娶了媳妇儿,夜夜欢好。湛飞甚是羡慕,每日夜里听着他与弟妹动静,心中烦躁,睡不着。”陈湛非俯首贴近养母面容,道,“如今鸡巴硬的难受,阿娘,帮帮儿子可好?”
陈湛非说完,一把抓住周慧的手腕。
“你这孩子。”妇人熟知长子胆大,生怕他的越轨之举遭他人瞧见,急道,“不许乱来,大虎二虎,你三娘三叔都在此地,若叫他们瞧了去,阿娘可就没脸活下去了。”
陈湛非见阿娘言辞坚决,心中大为不悦,欲火难耐,想着不如找去孙氏泻火算了。两家的地相隔一片稀疏的小树林,不及百步。
陈湛非阴下脸色,起身就走。
周慧坐起,忙问:“湛飞,你要做甚?”
“听猎户说野牛坡有虎豹出没,儿子想着虎皮豹皮可比山猪野鹿金贵多了。就想去山林中猎上一只,也好卖了换些回山门的盘缠,再余些给阿娘家用。”
陈湛非说完,转身朝林中迈了几步。身后传来养母的声音。
“虎豹凶险,你一人赤手空拳,如何猎得?岂不是叫阿娘揪心。再说,你还有七八日才至归期,急着说甚回山门去?至于盘缠,阿娘自会为你备好,何须你操心。”
周慧走到长子身旁,满脸委屈。
她明知他的心思,可又如何拉的下脸面。
她毕竟是他的阿娘。
更何况这青天白日,虽在山野之中,可两个儿子就是坡下,邻居夫妇也在近旁。
陈湛非本就欲火难耐,养母又在身旁,那身子散发的熟香勾的他胯下阳物高高顶起。
“湛飞,听话,等夜里,阿娘再…呀!快放开。”
陈湛非一把将养母拥在怀中,贴着她耳畔急切问道:“到夜里,阿娘可愿意让儿子品尝你的肥屄?阿娘试试可好,儿子的鸡巴只是贴着你的穴口磨上几下,便叫你喷出一汪汪,骚水。若插进去,管教你快活非凡,日日思念。”
说罢,不待反驳,陈湛非按着养母双肩将她推倒在草垛上,解下裤带,便露出一根硕大的鸡巴。
那堪比鸡蛋的龟头顶端,马眼里流出一条清亮的粘液。
“呜呜,你就非要逼阿娘与你做这些难堪的事。”周慧捂着脸,委屈不已。
“阿娘最好快些,儿子也不想叫大虎他们瞧着。”陈湛非抓过养母两只小手,缠在自个肉柱上,缓缓撸动。
周慧只得认命,甚至暗暗将儿子的鸡巴握得更紧,撸动加快,以求他尽快射出精来。
清凉微风拂过山岗,草木摇动,树影斑驳,沙沙作响。又不时听得虫鸣鸟叫。
陈湛非粗长的鸡巴被养母生着厚茧的小手撸动着,终于泄了些许火气。一时爽得他微闭着双眼,享受起来。
那马眼口接连流出清液,粘连周慧手心。
又觉得不过瘾,瞅一眼养母歪开的小脸,陈湛非目光移向那随着喘息而微微颤动的饱满胸脯。
嘴角上翘,露出邪笑,一只大手毫不在意盖于其上,如捏着面团似地揉弄。
“嗯哼…别,别弄。”周慧道。
“阿娘奶子大如水瓜,手感饱满软弹,实在叫人爱不释手。阿娘可知,儿子一见着你这对挺拔奶子,鸡巴便硬得发疼。可惜,湛飞未曾尝过阿娘奶水。”
说着,另一只大手也攀上周慧的乳峰。一边肆意揉捏,一边特意将食指寻到那奶头,按压拨弄。
“不过也好,日后阿娘怀上我的种,就有奶水喝了。阿娘给阿爹生了三个,我也要阿娘生三个。”
周慧面色羞红,咬着下唇瞪着长子,骂道:“说的胡话。哪有娘给儿子生孩子?”
陈湛非笑道:“湛飞只恨不是阿娘亲生之子,若是,更好不过。能叫亲母怀上自己的种,就是高官厚禄,万两黄金,亦不值一提。”
这番惊世骇俗之语,直叫妇人难以启齿。
“阿娘还请宽心,你虽是养母,在儿子看来,远胜那丢下儿子不管的亲娘。阿娘,把身子交予儿子吧。”
“不可。”妇人摇头。
陈湛非偏偏要羞辱她。扯开她颈下衣襟,掀开麻黄色的外衫,再勾开白色的里衣,两手扣着裹胸布,轻易拉到腹口。
周慧惊讶于长子手速之快,连忙弃了他的阳物,紧紧握着他的手腕,试图推开。
可惜长子劲大,手掌复上她饱满的瓜奶,一抓一揉,如何使力都难以推开半分。
中午时分,本就炎热,何况还被长子玩弄身子,周慧额头之上渐渐布着一片汗珠。
“啊…痛。”
陈湛非见着养母可怜模样,更起了肆虐的心思,食指与拇指家住鲜红软弹的乳尖,用力一捏。
他挪动膝盖,跪在养母肩侧,左手握着大鸡巴,故意挺到养母面前。
“你拿开。”周慧歪过脸,长子那肿胀圆润的龟头差点就杵在她唇上。一股腥臊之气灌满鼻腔。
“阿娘,就不想尝尝这根鸡巴的滋味如何?”
妇人闭目不语。
“阿娘,既然你不肯儿子肏你的肥屄,就请张开小口,用口舌服侍。”
陈湛非捏住养母双颊,使起面向自个那根直挺挺的大鸡巴。
“呜呜,不可。”
“阿娘最好听话,否则儿子不介意在草垛上肏弄你的身子。若是大虎二虎目睹,儿子就直接想他俩表明,要娶母为妻。你说,到时,他们是称我为兄,还是唤我为父。”
周慧委屈至极,竟骂不出半个脏字。只是双眸红润,可怜巴巴看着长子。
陈湛非俯首,吻着养母眼角泪珠,缓声道:“都说长兄为父,湛飞替阿爹尽了抚养弟妹职责,如今也该是享用阿娘身子的时候了。”
说罢,扶着鸡巴一送,硕大的龟头杵在周慧两片唇瓣上。掐着双颊的手指一用力,便拼命挤开两排白如瓷片的牙呲,塞入口中。
周慧欲咬,又怕伤了儿子命根,只得认命,由他肆意作为。
“唔…呼,咕叽咕叽…”
陈湛非爽得头皮发麻。仅仅一个龟头,就占据养母大半口腔。那温软香舌遭马眼下沿压着,动弹不得。
“阿娘,嘴张大些,用舌头裹着龟头舔一舔。”
“唔唔。”周慧摇首,却被长子伸着右手按在后劲,接着抽动鸡巴,将她的小口当作屄穴肏弄。
“咕叽咕叽…”
陈湛非享受着养母小口侍奉,右手按在她后劲处,左手揉捏两团奶子一番,顺着小腹滑下,解开她腰侧的系带,一把扯掉下身的马面裙,手掌插入合裆长裤之中,穿过浓密阴毛,一把扣住那叫他日思夜想的熟穴口。
“阿娘,为何身下小穴湿成这般,莫非是对湛飞动情?”陈湛非抽动三指,扒开两片湿滑的花唇,指尖往穴中钻去。
周慧本能夹紧双腿,难以阻止半分。
“阿娘的穴可紧了,也不止当年是如何生下大虎兄妹三人。不过既然四五斤的人儿都能生出,想必吃下儿子这根鸡巴并无不可。”
周慧小嘴,美穴均被长子侵犯,两手上推下挠,终于乏力。干脆没了抵抗,捂着脸面,妄图保留一丝尊严。
山坡下,溪边的两个儿子面朝蓝色天穹,躺在草地上,脸上盖着遮阳的树叶,睡得正香。
白云飘渺,溪水淙淙,鱼虾潜于浅底,牛马栖于岸边。
时有清风徐来,拂动林木,又闻林间崖上,飞鸟高鸣,猿猴哀嚎。
大虎大虎哪知晓,半坡之上,自己那一向敬仰的大哥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奸淫母亲。鸡巴抽插她的小嘴,手指扣弄她的熟穴,弄出一汪汪淫汁。
“啵”的一声,陈湛非将鸡巴从养母口中抽出,同时手指也从她穴中抽出。
“呼…呼…”
近乎窒息的周慧大口喘息着。
她伸手去够长子脱下的马面裙,却被他握住手腕。
“阿娘,喝水润润嗓子。”陈湛非提起水罐倒了碗水,递到养母嘴边。
周慧瞪了他一眼,张嘴喝水,却没引下。口中翻涌几下,吐于干土上。有才重新饮水。
还以为长子已经发泄完毕,就此放过她。不料他露着叫人心生惧怕的邪笑,将碗置于一旁,靠着树干,将她搂在怀中。
“湛飞,放过阿娘吧。”
“湛飞都未射出精来,如今被阿娘弄得欲火正盛,怎可就此作罢。”
陈湛非俯首吻了下阿娘湿润的唇瓣。暗自将自个裤子脱下,赤裸下身,完全露出明晃晃的骇人肉茎,还有根部两颗大如鸡卵的睾丸。
“阿娘,继续。”
“湛飞,不要,不要啊。”
可怜的周慧又接着被长子淫虐。
陈湛非将养母按到,双脚摆向正对山坡下两个弟弟的方向,鸡巴再插入其口中。
又趴下身子,头朝养母胯间,褪下长裤,强行掰开其双腿。
一时,那黑密耻毛遮掩的熟穴完全暴露出来,好似一朵红透的花儿,沐浴在日光,清风中。
“呜呜…”
周慧哭出泪来,怎奈长子瞧着劲瘦,却重如泰山,两只小手找其大腿,腰腹,又掐又推,完全无济于事。
陈湛非膝盖跪在养母头侧,耸动坚实的臀肌,赤红的大鸡巴朝下,于其口中小幅度抽插。干得养母嘴角流出白沫,不能言语。
那浓密黑亮的阴毛,不时撩过周慧的鼻尖、下巴,面颊。浓烈腥臊的气味更是灌满她的鼻腔。
太大,太粗,仅仅插入一半就使她极为难受。一睁眼,就见着长子肉茎根部两颗硕大的睾丸上下摆动。
此时周慧下体赤裸,蜜穴暴露在外。陈湛非掰开两条白皙大腿,低头凑近,伸着舌头舔弄养母已被蹂躏的泥泞不堪的花穴。
“啊哈…”
长子火热的大舌头一接触柔软敏感的花唇,周慧当即身子猛颤,穴里喷出水来。那日光一照,显出一道彩虹。
周慧浑身酥麻,晕晕乎乎,只觉得好美,好似飞上九天云外。
“啾…啾…啾…”
陈湛非贪婪地吮吸着养母流出的蜜液,犹如最甘甜的蜜汁,胜过世间美酒,令他陶醉不已。
原本抱住养母大腿的两只手压在其内侧,手指扒开肥厚的阴唇,更加方便陈湛非往熟穴深处舔弄。
“咕叽咕叽。”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周慧再次喷出蜜水,洒了长子一脸。
陈湛非也终于到了极限,转过身了,抽出肉棒,抓住养母两只小手握紧,飞速撸动起来。
一股又一股浓稠的阳精自马眼喷薄而出,射得周慧满脸都是。
陈湛非还嫌不过瘾,又插入养母小嘴,在口腔里射了几发。
周慧倒在草垛上,任由他淫辱。嘴角流出奶白的精液,拉出一条细丝。脸上新鲜的精液,在树影间洒下的日光照耀下,泛着白光。
“啪啪啪。”陈湛非跪在养母头侧,扶着鸡巴在她布满精液的脸上拍了几下。
扭头看向那日光下水汪汪的肥屄,鸡巴更硬了。
“啊…”陈大虎撑两了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起身叫上弟弟,上坡继续干活。
“大哥,阿娘这是怎的了?”
“天气炎热,阿娘出了虚汗,大哥帮她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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