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锦花会所的日常(上)(1 / 1)
丁若冰躺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赤裸的身体只盖着一张薄毯,眼睛失神的望着唯一的一扇换气窗。
惨白的月光透过换气窗的铁栏杆照射在她丰满又不失苗条的身体上,她拉了拉毯子,试图多遮挡一些赤裸的身体。
“看月色,现在大概凌晨两点了。”丁若冰猜测,虽然已经是深夜,但由于精神过于亢奋,她怎么也睡不着。
明明身体十分疲惫,被吊绑着肏了一天,整个人似乎要散架了,但她的精神却很兴奋,怎么样睡不着。
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她也经常在睡不着时呆呆看着窗外的月光,那时候她心中满是惶恐、无助、悲哀,却又不敢在战友姐妹们面前显露出一丝半毫,只能在半夜梦醒时看着月光无声哭泣。
丁若冰从未怀疑过自己是个坚强的女人,无论是被俘落入顾天手中,还是在农场接受那些训练时,她都未怀疑过自己的意志,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终有一天会支持不住,彻底崩溃。
但今天不一样,现在她心里却满是欢喜,还有……踏实,就像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了。
虽然还不知道何时才能逃离这个淫窟,逃离V国,但终于联系上了“沉香”,终于有了希望。
一想到“沉香”,她的脸颊不由浮起羞红,“我竟然被小昊肏了……天啊……以后我该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师姐?”丁若冰又是羞恼又是尴尬,但却又忍不住回想今天的“接客”经历,“小昊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好大……好厉害……呸呸呸,丁若冰,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可是他阿姨啊!”
就在这喜悦、害羞、恼火、惭愧、内疚各种情绪的折腾中,丁若冰终于进入梦乡。
“哐当”远处传来开关铁门的声音,接着刺耳的电铃声响起,将沉睡中的丁若冰唤醒,她叹了口气,知道屈辱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丁若冰,出来。”一个粗哑的声音喝道,随即小小的房门打开,与其说是门,其实不如说是洞,人无法弯腰钻出去,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爬出去。
她叹了口气,慢慢趴在地上,双膝双手着地,屈辱的向洞门爬去。
她看到,长长的甬道两侧,打开了一扇扇这样的小门,一个个和她一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屈辱的爬了出来,每爬出来一个,看守都会将一条锁链扣在她们脖子上的项圈里,铁链的另一头牵在看守的手里。
“队长。”对面洞里爬出来的女俘轻轻唤了一声,和丁若冰一样,她也是全身赤裸的,健美丰腴的少妇胴体一丝不挂。
“江蔚姐……”,丁若冰低声回应,她悲哀的看到,这位女子刑警队的定海针,眸子里已经失去了原本沉稳睿智的色彩,只能看到麻木。
丁若冰向后面看去,副队长方敬霞、队员林亚男、杜怡青、杨若凡、贺潋滟,所有A市女子刑警队的队员都和自己一样,屈辱的跪在地上,像一只只母狗,被敌人在脖子上系上了锁链,桀骜不驯的方敬霞、武功高强的林亚男、倔强的杜怡青,她们都仿佛被抽取了原本属于女战士的灵魂,只剩下麻木的躯壳,虽然眼中还能看到不屈的光芒,但也没有进行徒劳的反抗。
女子刑警队这些女俘是接受调教、训练时间最短的,又是唯一的成建制被俘群体,反抗意识最强。
由于她们坚决不愿签署卖身契,对着镜头宣布加入锦花会所,顾老三也怕她们反抗打伤顾客,所以女子刑警队的女俘接客时要么就是被捆绑起来,要么就是固定在墙上当壁尻,或者干脆当SM主题的凌虐对象,对她们来说,每次接客都很痛苦。
“都老实点,该干活了,母狗。”牵着方敬霞的打手用鞭子在她滚圆多肉的臀部上打了一下,驱赶着她向外爬去。
他看上去还不到18岁,身材瘦弱单薄,甚至还不如方敬霞高大健壮。
若是在平时,即使赤手空拳,方敬霞也能轻而易举的将身边这个的打手杀死,但现在丁若冰却发现,这个最为桀骜不驯的副队长却没有反抗,只是瞪了打手一眼,然后像只母狗一样,默默的向外爬去。
丁若冰在心里叹了口气,日复一日的壁尻生活,逐渐消磨掉了队员们的意志,她们从一开始的不屈,逐渐变得麻木,虽然还不愿意彻底屈服,但在一些“小事”上也开始服从指令,以减少痛苦折磨,丁若冰不知道,这样下去,她们还能坚持多久。
赤身裸体的女俘们爬出地下室,在看守的驱使下来到一个餐厅,看守指了指堆积的垃圾、没洗的菜、待搬运的菜筐、大米面粉,说道:“快干活,别耽误开饭。”
女俘们站起来,默默地开始干活,有的倒垃圾,有的洗菜,有的搬运米面粮油蔬菜肉鱼等食材。
这里是锦花会所“公主”们的食堂,作为对女子刑警队的女俘们不配合、反抗的惩罚,她们每天要比其他签署了卖身契的“公主”早起一个小时,在这里打下手、干杂活。
当然,能够接触刀具的切菜、做饭等工作是不会让她们干的,但洗菜洗肉、刷碗、擦地擦桌、搬运、倒垃圾等工作则由她们负责。
干完了餐厅的工作,天色已明,她们又被带到宿舍区,这里住的都是签了卖身契并宣誓的“公主”们的住所,此刻,已经被叫起床的“公主”们排成两列纵队,抱着脸盆毛巾牙刷前往公共水房洗漱。
打手吆喝着让丁若冰等人跪在路边避让,那些“公主”穿着统一的运动内衣和短裤,和全身赤裸的女子刑警队女俘们形成鲜明对比,看到她们,“公主”们神情复杂,目光中有钦佩、有尴尬、有同情、有惭愧,也有不解,甚至还有隐隐的敌视。
走在最后的正好是周剑兰,看到她们,她尴尬的侧过脸,不敢和她们目光接触。
杨清越也是如此,她下意识的回避和丁若冰等人目光接触,低着头匆忙走过去。
看到她们,似乎看到了昔日英勇不屈的自己,更映衬出现在自己的不堪与软弱。
“叛徒!”丁若冰听到身后有人以极低的声音低声说,好像是方敬霞,也好像是林亚男,她心中轻叹一声,知道那句“叛徒”骂的不止周剑兰,也是骂所有这些签下卖身契,成为锦花会所“公主”的前女警们。
等“公主”们走完后,在打手的监督下,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开始打扫“公主”们的住处。
从外观上看,“公主”们住的和女子刑警队队员们的住所差不多,同样是长长的甬道,两侧是一扇扇铁门,看起来像是监狱,每一扇铁门后的房间就是“公主”的房间。
只是女子刑警队队员们住所是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门也只开半个,进出要像狗一样爬行。
但打开铁门可以发现,她们的住所可谓天差地别,丁若冰等人住的是阴暗潮湿,又脏又臭的地下室,只有稻草铺的地铺,蟑螂老鼠横行,而这里的房间看上去像是学校的豪华学生宿舍,墙壁是温馨的粉色,房间里有席梦思的单人床,还有桌子、椅子、懒人沙发、衣柜,空调、小型冰箱,饮水机,甚至还有一个单人卫生间。
顾老三对这些“公主”实行军事化管理,每个人一个房间,决不允许两人同住,防止她们秘密串联。
丁若冰的目光扫过床铺,床铺上单薄的空调被叠成豆腐块形状,上面放着枕头,桌子和地面都很整洁,垃圾都扔在废纸篓里,看得出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个很自律的人。
丁若冰擦完地板,又去擦桌子,桌子上的书架放着一排整齐的书和杂志,只是这些书和杂志都挺不正经,杂志除了一些时尚穿搭类的杂志,就是香港、台湾以及V国出的色情杂志,如《龙虎豹》《阁楼》亚洲版等。
书则是一些色情小说,诸如《烈火凤凰》《穆桂英平南》《我当妓女的故事》《美妻淫妓》等。
一本书被翻开放在一边,书名叫《从女警察到应召女——一个美国奇女子的灵肉自述(Cop to call girl)》,丁若冰看了一眼内容介绍,是一个叫诺玛·珍·阿莫多瓦的美国女人的自传,她原本是美国洛杉矶警察局好莱坞分局的一名交通警察,执法严明,在10年警察生涯中,她亲眼目睹了洛杉矶警察的众多劣迹,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结识了一位高级应召女,后来由于被同僚陷害,她索性辞职下海,在那位应召女前辈的帮助下成为高级应召女郎。
这些书都是顾天免费提供给“公主”们的,“公主”们被禁止接触诸如手机、电脑等电子产品,顾天给她们提供这些书籍作为消遣,同时也是给“公主”们洗脑。
打扫完房间,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出来整队,丁若冰敏锐的捕捉到几个队员羡慕、留恋的眼神,虽然她们很快进行了掩饰,但那一瞬间流露出的真实想法却让丁若冰暗暗叹息,让女子刑警队负责打扫“公主”们的寝室是顾天的主意,目的也很明显,用这些“公主”优越的生活环境吸引、腐蚀不愿屈服的女子刑警队队员,同时又用生活环境的差距激发队员们对“公主”们的敌意和嫉妒,起到离间的作用。
虽然她能看破顾天的目的,但却无计可施,因为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甚至就连她自己,对那些因为屈服而过上这种生活的“公主”,都隐隐产生不满和嫉妒。
完成打扫工作的女子刑警队队员们被带到公共水房,开始洗漱,然后又被带到食堂,这时“公主”们已经开始用餐,食堂采用的是自助餐形式,供应的饮食也堪称丰盛,以V国当地风味食品为主,兼有中餐和西餐食品,如包子油条和吐司三明治。
顾老三在日常生活上真没亏待这些“公主”,毕竟这些特殊的“公主”能带来丰厚的收入,没必要在生活待遇上省钱。
忙碌了一早上的女子刑警队队员们早已经饥肠辘辘,但她们却没有资格和“公主”们一起吃饭,她们只能跪在一边,默默看“公主”们吃饭,等“公主”们吃完,她们才能去吃剩下的饭菜。
跪在地上,忍受着饥肠辘辘,却要看着那些“叛徒”大快朵颐,女子刑警队的女俘们心中又是愤怒又是不甘,还隐隐有些嫉妒。
观察力敏锐的丁若冰发现,不止一个人的目光偷偷瞥向食堂正中的一张小桌子,然后又匆忙收回,那桌子上放着一个金属制的按铃,根据顾老三的规定,她们中的任何人只要去按响那个铃,就可以和“公主”们一起吃饭,还可以搬进“公主”们的寝室,与之对应的,按响按铃的人就要签下卖身契,对着摄像头宣布自愿卖身给锦花会所,领取风俗业从业证,成为一名正式妓女。
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不愿屈服,所以一直没有人去按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丁若冰发现,偷偷去看那个按铃的人越来越多,这其中有年轻但倔强的杜怡青,有贺潋滟、杨若凡、林亚男,甚至也有沉稳的江蔚和最坚强的方敬霞,就连她自己,有时候都忍不住偷偷去看那个按铃。
其实对“公主”们来说,看着跪在一边的女子刑警队,对她们也是折磨,杨清越就感觉如芒在背,似乎在提醒和嘲笑她是个软弱的“叛徒”,用屈服换取更好的待遇,纵然她对这些倔强的前同行十分佩服,但潜意识中又不自禁对她们产生了厌恶感,因为这些还没有屈服的同行像一面镜子,映出了她的懦弱和丑陋,她相信,其他“公主”中和自己有类似心思的恐怕并不罕见。
这同样是顾天的“阳谋”,一方面在屈服的“公主”和不甘屈服的女子刑警队之间埋下不和的“钉子”,一方面出于逃避的心理,“公主”们会对自己的选择加强自我认同,相当于自己给自己洗脑。
吃完早餐,“公主”们有半小时自由休息时间,然后就要开始上午的训练课程。
按照顾天安排的作息时间,如果没有特殊安排,上午是“公主”们的训练时间,下午和晚上才安排接客。
训练的课程比较固定,一般是体能、形体和性交技巧训练。
今天的训练课程是瑜伽,吃完残羹剩饭,匆忙换上瑜伽服的女子刑警队成员们赶到操室,这是她们一天里难得有穿衣服的机会,虽然是又薄又贴身的瑜伽服,穿上去似乎和没穿也没多大区别,但终究是难得的穿衣机会,她们都很珍惜。
在锦花会所工作的妓女不仅有这些从各地绑架来的女警,还有一些海滨城的“本地货”,有职业妓女,也有一些兼职打工的,其中包括几个健身教练,她们在会所打两份工:日常带“同事”开展训练,有客人需要时也会去接客。
现在,带着“公主”们进行瑜伽训练的就是一位职业瑜伽教练。
“好,下面我们来练习拜日式。”教练换了一个姿势,下面的“公主”们也随之摆出这个姿势,教练一边维持姿势,一边讲解,这个姿势是瑜伽的入门级姿势,但因为这个姿势可以发展为多种性爱体位姿势,所以教练经常带她们练习。
经历过农场训练的“公主”也学习过瑜伽,现在主要是通过日常训练保持身体的柔韧性,以便做出各种性爱动作体位。
丁若冰轻松摆出姿势,她穿着一身灰色的紧身锦纶瑜伽服,又薄又紧,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和杨清越毕婵娟那种丰满身材相比,丁若冰要更加苗条纤瘦,四肢纤细修长,但乳房竟然也有D杯,又大又挺,堪称细枝挂硕果,蜜桃臀也是滚圆挺翘,十分性感。
她悄悄观察四周,在她身边是同样一身紫色紧身瑜伽服的江蔚,和丁若冰不同,江蔚有明显的成熟少妇感,身材更加丰满肉感,丰乳肥臀,看着她就有一种“肉欲”的感觉。
另一侧则是穿着绿色瑜伽服的贺潋滟,丁若冰想起来,昨天曾听到阿斌和陈万宝等人对话,说自己肏了贺潋滟,她不由多看了几眼,相比江蔚,贺潋滟明显更有少女感,但也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潋滟也更成熟了,身材挺好的……”丁若冰想,一个念头莫名闪过,“小昊肏了我和潋滟,他对哪个更满意呢?”这个念头马上被她按住,脸上升起一片红晕。
瑜伽训练后是操课训练,节奏强烈的音乐声中,瑜伽服包裹下的肉体掀起起伏的乳波臀浪,蹦蹦跳跳持续了20分钟,教练已经开始喘粗气,下面的“公主”们却气定神闲。
杨清越也很轻松,虽然她现在还会被按时注射肌肉松弛剂,但剂量减少了,体能提高了不少,应付日常训练完全没问题。
她斜眼看向丁若冰和女子刑警队的一行人,和依然气定神闲的“公主”们不同,她们明显要吃力许多,双手按在膝盖上,呼呼喘着粗气。
杨清越知道,因为她们一直没有正式屈服,为了防止她们反抗,注射的肌肉松弛剂的剂量要比签约的“公主”更多,体力也因此差了许多。
对此,她虽然同情,却也无可奈何。
休息了十来分钟后是器械体能训练,穿着瑜伽服的“公主”们在跑步机、划船机、椭圆仪、龙门架等各种器械上大显身手,这是她们最习惯的运动方式,如今也分外珍惜,汗水洇湿了瑜伽服,裸露在外的背部、脖子上缀满了汗珠,更添性感诱惑。
丁若冰头下脚上躺在一块倾斜的仰卧起坐板上,双脚勾住握把,双手交叉搭在肩膀上,腰腹用力,上身向前屈起,做了一个标准的仰卧起坐动作,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她一向很注重体能训练,即便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体力大幅度衰减,但依然坚持进行体能训练。
但体力衰减的效果也是明显的,当她做到第六十几个时,汗水已经湿透了瑜伽服,忽然脚尖一斜,整个人向下滑落,丁若冰正要翻滚减轻摔落的力量,却觉得撞在别人腿上,跟着被人扶了起来。
“谢谢。”丁若冰回头看,扶住她的竟然是周剑兰,不由微微一愣,周剑兰向她点了点头,“不必客气。”停顿了一下,又低声说道:“你……比我合格。”说完转身离开。
“我比她合格?”丁若冰转念一想,明白了周剑兰的意思,是说自己当女子刑警队队长比她更合格,“真的更合格吗?”丁若冰心中苦笑,看着周剑兰的背影,脸上神色阴晴不定。
上午最后的训练则是性爱技巧练习,负责训练的教官是一位从泰国芭堤雅来的职业妓女,经验丰富,知道这些“学员”和“同事”都曾是各国女警,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满足,她带着各位“公主”来到训练室,训练室里排列着一个个马鞍形的训练器,马鞍上竖立着电动假阳具。
“公主”们对这种训练器并不陌生,在玲子夫人的农场早已经体验过,随着启动,粗大的电动假阳具如同活蛇一般扭动起来,那位妓女教练示意大家先手淫自慰,待分泌出淫液,再用女上位坐上去。
当着别人的面自慰手淫无疑是十分羞耻的事,但在玲子夫人那里受训时她们就经常接受自慰训练,早就已经习惯,虽然还觉得羞耻,但也一个个红着脸自慰起来,快感随着手指的出入逐渐产生,淫液也逐渐分泌出来,滴落在地上。
接着,她们一个个分开马步,骑到马鞍上,将不断扭动的假阳具纳入蜜穴,慢慢坐下去。
“哦……”杨清越轻轻呻吟一声,在蜜穴里不断扭动伸缩的粗大假阳具带来一波波的快感,她双手按在膝盖上,上下晃动臀部,让假阳具在蜜穴中进进出出,这动作很考验女人的核心力量,但对杨清越来说不算吃力。
“哎,也不知道她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旁边同样上下起伏着身子的毕婵娟低声说道,杨清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丁若冰和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以弯腰撅臀的姿势被绑在一个个架子上,在她们身后是一台台炮机,假阳具在她们的蜜穴中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虽然在农场接受过调教,但由于她们不愿意正式签卖身契成为“公主”,只能被捆绑起来用壁尻的形式接客,所以日常训练时也是以这种形式绑起来,用炮机进行抽插。
杨清越看着她们,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同情,有钦佩,也有羞愧,她甚至发现自己竟然隐隐有点恶意,似乎在盼望她们也像大家一样,接受沦为妓女的现实,和自己一样去接客。
她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将精神集中到自己的练习上,双手揉搓着上下跳动的乳房,放声呻吟浪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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