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别怕,姐姐喜欢你!(1 / 1)

本站永久域名:yaolu8.com 请加入收藏,方便下次访问

加入书签

梁晓宇撒了个小慌。其实,他从来就没交过女朋友。

这话真说起来可能没人会信。一个身高186,颜值割草,双商在线,还喜欢打篮球的大二高质量男生,怎么会交不到女朋友?

不要说那些春心勃起,年华正好的女大学生了,就连凑巧经过的风韵少妇都能要到电话号码,还能凭实力保持单身么?

不被包围球场的狂蜂浪蝶们倒追都没天理吧!

可现实偏偏就是这样。将近两年了,短暂交往过的女生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在梁晓宇印象中,就是没有一个能称作女朋友。

或者更确切的说,在他眼里,那种每天一块上自习,一起逛街,一起打游戏喝奶茶,嘴里天天喊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到周末就去开个大床房的校园情侣,根本算不得男女朋友。

充其量,也就凑一起打发时间宣泄荷尔蒙的床搭子,本质上更像是抱团取暖,不想日子过得太无聊罢了。

梁晓宇不但不无聊,而且特别忙。

除了上课,完成各种跟学业相关的任务,还特别喜欢看电影。

他故意把那些最热血的电影台词写进演讲稿,煽动得台下无数师生笑骂欢呼掌声雷动。

当然,最让他痴迷的,还得好莱坞大片儿里那些神乎其技的电影特效。

为此,他在林老师的辅导下自学了计算机算法和编程,研究起最前沿的视频制作软件,甚至花光了压岁钱,修成了一个半吊子硬件发烧友。

那些几乎要以毫秒计的短视频,占用了他的大部分业余时间。

所以,除了开房,他是没时间陪女孩儿们聊天逛街喝奶茶的。

可是,开房就开房好了,为什么一定要逼着自己说那些肉麻的话呢?每次发觉对方又这样的征兆,他就觉得特别讽刺,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上个礼拜那位更过分,平时喝酒聊天爱说爱笑既活泼又大胆,气氛一到位,多大尺度的荤段子都敢喷,谁知到了床上,居然呆板得跟僵尸一样,连个嘴儿都不让亲了,还一遍一遍的追问,你喜欢我吗?

你是真心的吗?

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这样吧妹妹!你等我五十年,五十年之后我给你养个老送个终,你看怎么样?”

为了尽量不过分刻薄,他是笑着把这句话说完的,然后便拎起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想来那女孩儿就算没听懂,无良渣男大猪蹄子的罪名也必定铁证如山了,除非为了挽回颜面找人把他腿打折,否则,应该相见不如怀念了吧!

因此,所谓为情所累惨遭死缠烂打之类的说辞,其实都是为了达到住进姐姐家的目的才被编得无懈可击的。

如今的社会,哪有那么多奋不顾身飞蛾扑火,追着屁股非你不嫁的死心眼儿啊!

永久地址yaolu8.com

用餐完毕,为了充分表现迫不得已寄人篱下的诚意,梁晓宇主动帮忙收拾碗筷,在姐夫孺子可教的慈祥目光里强行挤进了厨房。

“姐!你这手艺可真让我刮目相看。”梁晓宇用干抹布擦拭着碗碟。

餐桌上已经赞不绝口过不知多少遍了,这会儿又来,难免惹得海棠姐姐不无警惕的深剜了他一眼,不想竟真的发现这小子在字面意义上的刮目相看。

“差不多行了哈!”

海棠迅速收回视线,“小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嘴!”后面几个字不知被什么拉开了距离,变得有点没着没落自言自语。

据说咱姐夫当年财力有限,所以买的厨房小得可怜,仅容一人自由辗转,多站个人都摩肩接踵的。

偏偏那个大男孩已经长得足够高大,看人的角度还那么的居高临下。

“姐!你也变了。”

梁晓宇不自觉的停下了手里初学乍练的活计。

听起来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不知怎么,竟被他说得分外恳切、亲热、还带着几分无法形容的伤感。

搜遍记忆,这也应该是他第一次看到姐姐下厨房的样子,可为什么,就是会觉得似曾相识,莫名感到时空错乱般的荒诞呢?

是的,原本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像日出日落般习以为常。

他甚至曾经天真的以为,普天下的每个家庭都应该是那个样子——妈妈在厨房,爸爸在书房,各自忙碌着,待到掌灯时分,一家人便会带着幸福的笑容围在餐桌旁。

虽然有时候,也会边吃饭边被半开玩笑的问起,想不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虽然,每次给出的回答也都无一例外的是妹妹,终究还是没能想到真的会有一天,突然,就来了个那么漂亮的姐姐,有着令人意外,却无比好听的名字。

于是,很多事就那样明里暗里的,不受控制的发生了……

就像淳香浓郁的一锅豆浆里,不知被谁撒了把卤水,又添了一把火,所有的洁白平静幸福美好都渐渐变了味道,现出类似人渣般无比丑陋的形状……

原来那才是生活……狗血却无比真实的本来面目。

算了!既然都过去了,还是,不要提了。她不是也一直都没提么?虽然……确实像极了她……曾经的样子。

倏忽百转的念头绕回眼前,梁晓宇故作嬉皮笑脸,接了下半句:

“嘿嘿……变得像个贤妻良母……不,不对,应该是——像个既俏丽又乖巧的……小媳妇儿啦!嘿嘿嘿……”

没等男孩儿笑得更放肆,海棠浓睫一翻,大眼睛探照灯似的晃了过来,连名带姓的瞪他:“梁晓宇,你没话儿了是吧?”

那飞速羞红的俏脸再板也不过巴掌大小,根本撑不起一家主妇的威仪,反倒惹人心痒痒的,就差没皮没脸流里流气的叫一声“小姐姐”了。

可还没叫,“小姐姐”先绷不住了,眼皮儿一摩挲,小嘴儿美巴滋儿的抿了又抿,那一刹雪靥逢春听天由命般的小幸福,再无良的渣男看了,都不得不瞬间联想起天上人间,顺便领悟了爱的真谛。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究竟……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站在男孩的视角,那圆圆的发顶依旧柔亮可爱,那娇小的腰身分明还停留在二八少艾,那手背上排了四个肉坑的小巴掌,更如酥酪染脂,幼细的指尖参差婉转,根根清透……

最要命的,是那双明澈涟涟,灵动幽幽的桃花水眸,分明还倒映着刁蛮少女才配得上的顽皮心性和烂漫春光啊!

怎么……就嫁人了呢?

“姐,我就是有点儿好奇。我姐夫那么……到底是怎么把你糊弄到手的?”

勉力规避着大不敬嫌疑的敏感词汇,梁晓宇拼命告诫自己,这特么绝对不是嫉妒。

不管心里怎么气海翻波愤愤不平,也拼命解释为来自娘家兄弟的关心则乱。

只可惜,你当弟弟的年头儿实在少了点儿,玲珑心窍的海棠姐姐洞若观火,虽然没立马回怼,脸上流露的不屑却并未放过那个刺耳的动词。

而当她胸脯微微起伏着,把目光停在好弟弟不知什么时候空出来的一双大手上,斜飞的眼角突然射出唯有色狼才能读懂的别样晕彩:

“……留你住下,就给我老实点儿,听见了?”

“听见了。”

梁晓宇乖乖缩了缩脖子,哂笑着转回身继续干活儿。

他几乎要对天发誓,绝对是因为靠得太近,反倒觉得太不真实,太过惊诧莫名,才导致情难自已,想要抱一下下的。

纵使从未在心底里认真审视过这份血脉亲情,也实在分别得太久了不是么?仅凭只言片语的打趣寒暄,又怎能触及灵魂的沟通彼此呢?

诚然这样的反问,并不能注解心中的困惑和冲动,却指出了一个方向。

身上每一块既松弛又紧张的肌肉似乎都在七嘴八舌的鼓噪,唯有紧紧抱住那副娇柔秀美的骨肉身躯,让气味渗透呼吸,让温度穿行血脉,拼命的用心去体察,去品味,才能更加感同身受,她这些年都经历了怎样的人情世态和悲欢故事。

无奈,有一点她没怎么变,还是那么凶巴巴的,不许别人乱说乱动,自己却刁蛮巧笑外加媚眼如丝,馋死人不偿命似的,甚至更比从前内外兼修收放自如,长进了不止一星半点。

一个一个无比认真的摆好每一只青花小碗,梁晓宇仍无法理清那麻麻痒痒酸酸甜甜的心绪,从未有过的烦乱渐渐掺进了莫名的伤感,焦躁中又似透出无限迷惘,莫名迫切的想要问点儿什么,又好像无论问什么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其实,在“婧主子”家里别后重逢之后,这份借尸还魂般的悸动不安就已经破土而出,喜出望外之余,不知黯然失措又扼腕兴叹过多少回了。

她并没有流落街头孤苦无依,好像也没有为了过活吃尽了苦头,而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像自己最担心的那样,遇人不淑沦落风尘。

不仅没有,她还交了一众人美盘儿靓说话风趣的好朋友。

看得出来,她是从岗位上匆匆赶来的,穿了一套深灰色的职业工装,雪白的衣领翻在外面,连脖子上细细的金色项链都彰显着职场丽人的低调和典雅,商务精英的逼人气场直接就把几年不见的便宜弟弟给看呆了。

“这特么……还是那个每个礼拜都来家里作死做活兴风作浪的海棠姐么?”

吃过午饭,他又跟去了她工作的地方,亲耳听下属们喊她“海经理”,亲眼看她踩着那双精巧又干练的高跟鞋走来走去,既有条不紊又风风火火的忙活了一个下午。

是的,整整一个下午,梁晓宇只喝了两杯服务生递过来的白开水,什么都没干。

就那样,独自坐在窗下,像个临时安装的摄像头,借助生物识别系统实时追踪着,调动起全部的内存记录下每一帧婀娜秀美的纤纤背影。

这么熟练,这么从容不破,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做这些的?

个子没怎么长高,走起路来还是那么轻快,可……那双从来都被刷得干干净净,小白船似的护士鞋呢?

原以为随时调取都深刻鲜活的记忆,换了个场景,居然在顷刻之间就变得残缺而混乱,一个像素一个像素的发生着惊心动魄的更新替换。

站在一众统一工装的男女同事中间,她不算最干练的,却是最醒目的,不算最靓丽的,却是笑得最甜的……

那笑声从虚掩着的门后钻出来,轻松穿透了周末午后干燥闷热的空气,把晒得滚烫的篮球惊得滚出老远,轻手轻脚的凑到门后。

隔着一条窄窄的门缝,只能看到她的小半个身子,却怵目惊心的半悬在床外。

一只胳膊勉强撑住地面,细滑柔韧的半截腰腹虽仍担在床沿上,可整个身子之所以未能跌落,仰赖的却是紧紧捞住她另一侧臂弯的那只大手。

剧烈的喘息伴着尖声浪笑,活像一对夜叉在兴风作浪,激起的水雾咸湿轻而易举便浸润了高高撩起的蓝粉色小背心儿。

而那奋力绞扭的胸肋之上,两只圆滚滚亮晃晃的奶子,正随着乱发飞扬几乎抢地的小脑袋一起,被隐藏在腰臀后不顾一切的狂野力量冲击得香汗抛甩春光荡漾。

刚刚聚焦门缝里的全部细节,那双正迸射着奇异光彩的桃花眼便扫了过来——

那神情……天呐!

一边被干得放声浪叫,一边对着门口坏笑,她居然一点儿都不慌,也不怕!

“咯咯……咯咯咯……啊——啊哈哈……乖乖被爸爸……干死啦!啊哈……”

那放荡的眸光穿越湿漉漉的刘海,凄艳的鬓发贴在鲜润的唇角,发出的每一波浪声呼唤,来自身体的激爽颤栗,都在上演一出毫无羞耻的偷奸好戏……

她好像在说:“大胆看吧!姐姐等的,就是你个便宜弟弟!”

又好像在骂:“开眼了吧!你们家的一家之主就他妈这点儿出息!”

她当然是存心故意,她也必定毫不在意,甚至包括自己如花似玉的身体。

这个家,对她来说连个落脚的地方都算不上。她并不喜欢这里,甚至有理由讨厌这里,对这里的一切心怀怨愤,当然也包括你这个弟弟。

她要的,就是让这里一天也不得安宁,给每个人脸上难看,心里添堵,一层一层的撕掉父慈子孝幸福美满的遮羞布!

而且,为了达到目的,更为了让这场好戏无法收场,她必须偷偷的,循序渐进的,在堡垒最隐秘也最脆弱的地方埋下炸药。

用自己的身子,把引线拉得长长的,绕得深深的,即使哪天漏了马脚被撵出去,也能远远的看热闹。

所以,她必须背着这里的女主人,一边甜甜的喊着妈,一边偷她的男人,那个她宁可抛夫弃女也要跟着的男人。

然后,再找个恰当的时候,爽给他们的宝贝儿子看!

即使以他未经世事的年纪,猜不透更多人心的阴暗,要读懂那眼神里的放浪和乖张,讥讽与嘲弄,不屑跟怨毒,也无须成长到姐姐那样熟谙人事的身体和心智。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少年戳在门外,后背炙烤着午后的骄阳,汗湿重衫,却半身麻痹,一动不动,直勾勾的望着那幽暗的缝隙,呼吸越来越干涩,越来越困难。

漂亮姐姐来家里的第一天,那小兔崽子就没心思写作业了。

他从未见过班上哪个女孩儿敢穿得那么清凉,那么暴露。

就算她们肯露,也不可能露得那么——

他语文成绩一般,实在形容不来。

时值盛夏,那紧贴着大腿根儿的牛仔短裤,那上边露出一小截乳沟下边只遮住半个小巧脐窝的吊带背心,那伸在水晶凉鞋外面醒目妖艳到张牙舞爪的十趾豆蔻……

不知为什么,就是那么惹眼,那么好看,让人口干舌燥心慌乱跳的好看。

而且每次她来,都是香香的,妖妖的,浑身上下就没有一样能逃过青春期荷尔蒙的全方位嗅探,更无一例外的操控着一次次睡梦中突然勃起的性幻想。

渐渐的,他开始意识到,她是故意的,那妖冶艳丽的妆容,那轻薄精简到极致的布料,还有那嫩得能掐出水儿来的美好肉体,好像就是露给某个色色的男人看的。

只是,喜欢看的,难道只有称为男人才可以么?

那么白,还那么滑,那么润,又那么弹,那么软,却那么挺……谁又会不喜欢,不想多看几眼?

如果能再闻一闻,摸一摸,抱一抱……那娇滴滴、香喷喷、酥颤颤的……每个地方,又有谁会不期待,不渴望,不想一亲芳泽么?

就算只是为了满足好奇,搞清楚为什么跟妈妈的不一样,也不行么?

既然如此,不久之后的那个傍晚也就不难预料了。

她来的时候,两个大人值夜班刚走,见有人作业还没写完,就也没多事,绕到身后的衣柜前,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才哼着歌儿打开柜门,在里面百无聊赖的翻找着。

忽然,发出“嘻”的一声轻笑,拎起一套衣服端详片刻,悄无声息的脱掉了自己的连衣裙。

等等,不是没写完作业么,衣柜不是在背后么,你又怎么知道她在脱衣服?

蠢猪!笨蛋!文具盒上有个小镜子啊!

透过那个长方形的狭小视野,不仅可以看到她脱掉了衣服,还能看到她里面穿的那套……

远远打量着那套深灰色的西装套裙,梁晓宇眼中透出一丝穿越时光的灼热。

没错,时隔多年,那小镜子里的无限风光,依然历历在目,印象深刻。

纯黑色的蕾丝花边儿,珠光缎面的二分之一罩杯,窄到千钧一发的底裤之上,约束在腰胯之间的那一圈儿荷叶形状的神秘织物应该叫做什么?

哦!是为了吊住那些亮粉色的小夹子,而小夹子则是专门用来夹住袜庄,不让滑脱的。

即便是在某些视频里,也不过惊鸿一瞥,未见全貌。如今咫尺之间,居然见到了实物!正值少年的梁晓宇根本无法形容内心震耳欲聋的纳罕。

难道就为了勾引男人,才想出了如此煞有介事的设计么?

那八爪鱼般不厌其烦的暗示,那拼命牵扯的贴合绷紧,那明明五花大绑却仍大片大片暴露在外的雪艳酥白……

是谁啊?简直特么是个天才!

“啪”的一声脆响,弹力十足的吊带绷在浑圆雪腻的腿肉上,吓得铅笔盒一哆嗦,赶紧埋头作业,白得像嫩豆腐似的脑子里无可救药的浮现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跟妈妈晾在阳台上,几乎是一次成型的连裤袜相比,那些零零碎碎的牵绊纠缠,仿佛每一根都系在兽欲无知的心弦上,更处处藏着复古到原始的色情密码。

而那份细致入微的刻意,精心准备的张扬,既然出现在一名初中生的房间里,很明显已经不怎么在意暴露她的处心积虑了。

这是后来几经复盘,才渐渐清晰明白的事,却至今想来仍旧心潮起伏,精虫上脑。

没准儿……就在那套极限修身的套裙工装下面,也跟那天一样藏着好几个小夹子,为谁包藏着横七竖八的色诱祸心呢!

毕竟对于这种事的热衷,在曾经的男孩看来,也不仅仅是搞搞恶作剧,而是痴迷到了乐此不疲,奋不顾身的程度。

可是为什么,又要换上弟弟的校服呢?

那是一套小学时候的旧校服,不光对于出具男子汉雏形的少年来说再也穿不下,任她随便往身上一比,也明显小了不止一个码。

难道,是缺一套瑜伽服么?

没错,那天让某个初二男生神经错乱,怎么都无法留下完整记忆的,远远不止几个小夹子而已,还有把自己的旧校服撑得紧绷绷胀鼓鼓的明火辣肉,没过一会儿,便像个最会讨人嫌的麻烦精一样轻手轻脚的凑了过来。

“晓宇,长这么高了,梦遗过没啊?”

十根涂着清亮指甲油的纤纤玉指捏住肩膀,发顶上吐气如兰的同时,脖颈刚好被两团美肉挤压上来,身不由己的沦陷之感让呼吸无可救药的停滞,血脉顿时单向逆行。

“呦——这就脸红啦!跟姐姐说,班上……有没有喜欢的小妹妹啊?”

锋利的指甲根根剔透的划过颈侧、脸颊、鼻梁,终于把双眼蒙住了,温凉滑腻的掌心按上额头,捂住嘴唇,又抚过了下巴,然后,便老树盘根般爬满了胸膛。

“不好意思说,还是……没遇到喜欢的?咯咯……告诉姐姐,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嗯?”

湿热的气喘仿佛山雨欲来的闷雷,轰隆隆的从后脑滚到耳畔,好闻的香水味儿伴着丝滑的长发落进肩颈胸腔,终于,娇腻如凝脂的脸蛋贴了上来,就像肥肉送到了嘴边儿。

“该不会……还情窦未开吧?你都多大啦!嗯……嘻嘻!要不……考虑下,让姐姐来……做你的初恋啊!嗯哼……好不好?”

只那一声分不清亲热还是诱惑的甜蜜呢喃,胀满胸腔的热火就再也无法屏住了,铅笔盒抖得像个收破烂儿的颇喇叭,而负责抓住它整个身体都绷得像一架喷气式飞机。

恰在这时,一只小手变戏法似的伸进了运动裤衩,一把就掐住了充斥全宇宙的躁动。

“呦呵——我就说嘛!晓宇长大了……发育得不错哦!”

记忆从被握住的一刻变得更加破碎而凌乱,除了一刻也没松开命根子的温柔呵护,扶持缠裹,便只记得穿着紧身校服里的身子不知怎么就坐在了腿上,又或者,是直接骑在了身上。

勉强拉了一半的拉链里,丝光乌亮的罩杯散着喘息慌乱的迷香,满满的拖着一对粉光盈盈的小白兔,正在胖嘟嘟颤悠悠的你推我挤。

不知被谁一颠,便要争先恐后的往脸上扑腾。

嗤笑、喘息、咒骂、淫语交织,初经人事的少年根本没想到,那纵跃坐落的臀股,轻摇款摆的腰肢,不但绝非看上去那般轻盈,还那么……那么的分量十足,那么的热情似火,攀缠如追命的绞索!

虽然一千一万个不肯承认,虽然怀着一百万分的激动,虽然那无比巨大又空虚的心跳没两下就被两团大爱无形的美肉肉给堵住了呼吸,梁晓宇还是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好害怕,好害怕。

仿佛整个身体都被牢牢掌握,僵直得无法动弹,却又无比清晰的握住了为所欲为的把柄……而就在整个视野被一团暖热滑腻完全覆盖的前一秒,那妖艳剔透过石榴籽的半点嫣红终于跳跃而出,点燃了少年攒了一春天的骚情兽血!

双臂自动发力,狠狠搂住蛮腰,两个热辣滚烫的身体便紧紧贴在了一起。

而与此同时,被姐姐生生薅出裤外的小弟弟居然出乎意料的被松开了,紧接着欺负上来的是极限贴合的小腹和耻丘,艰难却有力的下下扭摆,深深挺凑起来。

男孩哪里经受过这个?

虽然隔着厚厚的校服,那软硬兼施的紧密压迫,那异样透出的奇妙热力,还有那来自额顶鼻梁间的酥腻娇喘,也足以逼良为娼了。

而当少年的脑袋里终于分辩出压在杆体上的神秘形状,一股通天彻地的强大电流瞬间穿透了整根脊梁。

毫无预兆的,一阵足以撼动生命本源的快感透体而出。

是精虫上脑的想象,还是自甘下流的真实,全都沦为一片混沌。只记得,那透红的蓓蕾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却憾然跌落……

“啊——射啦!哇!好有劲儿……哈哈……噢吼好多……晓宇!啊哈哈……坏蛋晓宇……呜呜——”

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烈痉挛,几乎把女孩掀下椅子。

伴着一连串肆意乖张的惊声欢叫,激射而出的点点白浊飚得到处都是,一个躲闪不及,心怀鬼胎的雪靥樱唇也不幸沾染,当然还有……那两只红眼睛的大白兔。

“诶呀……完了!我的妆都白化啦!不行,你得赔我!”

“怎……怎么赔?”

少年浑身脱力呆呆仰望,声声笑骂充耳不闻,视野渐渐被大片雪腻酥白侵占,只听到一个若斥若诉的声音:

“来……给姐姐舔干净!”

“嗯哼——啊!姐姐的……喜欢吗?咝——”

“诶呀别吸啊……小坏种!咯咯咯……”

“喂!天还没黑呢!色眯眯的……一个人傻笑什么?”

被不无亲昵的笑骂拉回现实,梁晓宇才发现,天还没全黑,却已经华灯初上。

姐姐俏生生的站在跟前,肩上背着个精致小包,亮金色的拉链熠熠生辉。

“下班了?”

梁晓宇起身扫视整个厅堂,除了数道好事儿的目光直往这片瞟,一切如常的忙碌着。

“没事,咱们走吧!”

海棠似笑非笑,一边皱着小鼻子回怼那些目光,一边勾住了弟弟的臂弯。

“去哪儿?”

一缕女人香气幽幽袭来,梁晓宇不明所以的一阵心头乱跳,却又异常清醒的意识到,区别于记忆和幻想的全方位真实。

海棠抬起比夜色还要美好的大眼睛,“跟我回家啊!怎么,你有事儿?”

回答当然是否定的,如果有什么更要紧的事,他就不会白白耗上一下午的时间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当听到“回家”两个字,他的身体足足僵了有一秒钟。

那一刻,他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期待,某一部分的现实其实并不是真的。

上路之后,两个人的世界便沉默下来,好像都在等着对方在一片空白里选定一个坐标。

终于,还是梁晓宇熬不住了,歪头盯了好几秒,才突然冒出一句:

“姐……你开车的样子,可真好看!”

没错,是好看,不是酷,也不是飒,或者别的什么字眼儿,就是字面意义的好看!

是因为那一身白领丽人的精致打扮么,还是那安静而专注的神情,又或者那清丽可人的容颜本就赏心悦目?

梁晓宇说不清,只是忽然感觉到了某种错位或反差,熟悉和陌生交织,时间的变迁扑面而来,令人措手不及的一阵恍惚。

可……怎么这样一句直抒胸臆,听上去那么傻,像极了急于化解尴尬没话找话呢?

难道好不容易姐弟重逢,枯坐了一下午,最想说的,就是这样不痛不痒,言不由衷,虚屁潦草的一句恭维?

“咯咯……是么?”

不管怎样,她还是笑了。

仿若生就带来的丝丝清甜,如果细品,还透着几分熟悉的洋洋得意,就像一串刚刚洗过还挂着水珠的玫瑰香,浑然不觉马上就被吃掉的命运。

“就是这车,啧啧!好像有点旧了。”

梁晓宇随手拨弄这风挡后面的弹簧小布偶,敏锐的捕捉到一丝丝欣慰,又有点莫可名状的无聊。

“这是你婧姐的车,暂时借给我开的。”

她还是笑着的,除了一份不无感恩的知足,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不过也快了,姐很快就会拥有自已的座驾了,到时候……带你去兜风啊!”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

“好啊!”

这样的对白就不止无聊,而且有点尬聊的意味了,可梁晓宇似乎觉得还不够,不经意间,斜睨的视线刚好搭上一串细碎金光,在一片冰肌玉骨间扶摇流窜。

“姐!你每天都那么忙么?一定……挣了不少钱吧!还有你交的那些朋友,好像也都很有钱。”

“你说婧姐她们啊!”

一提起那班非富即贵的朋友们,她眼睛都要亮上三分,好像要在心里挨个做一次膜拜似的,沉吟半晌才说:

“她们……也算不上有钱人啦!怎么说呢……嗯——应该都不怎么缺钱吧!”

梁晓宇望向车外,一张接一张宛若桃李争春魅惑众生的妖孽面孔倏忽闪过,每一帧,似乎都带着洞悉一切却漫不经心的微笑。

半天没见下文,海棠瞥过来一眼,似乎没想丢开这个话题:“诶……你干嘛问这个?”

“我当然……是想挣钱了。”梁晓宇尽量让自己的腔调更像随口胡诌。

“挣钱?你一个学生,着什么急挣钱啊!”

终于,她略带讶异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钟,“哦对了,你们不是已经在婧姐那儿接到活儿了么?”

“那才能挣几个钱,我要挣大把的钱,马无夜草不肥的那种……”

车子转过路口,驶入一条通畅许多的街道,梁晓宇朝车窗里的自己轻蔑一笑,“诶姐,你认识那么多有钱人,有什么门路么?”

“咯咯……什么门路,也得你自己先有本事啊!”

虽然笑声依旧甜得沁人心脾,语重心长也被她装得似模似样,小脑袋忽然一歪,“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介绍个富婆儿吧!”说话间,对着红灯踩下刹车。

梁晓宇忽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脸上一阵热辣故作满不在乎:“只要能挣钱,多富的婆我都不介意!”

“怎么,不想继续努力啦?”

一句时下流行的调侃不知怎么被念得软软糯糯,深深望过来的目光似乎不怎么情愿过早离开,直到红灯变绿,才缓缓启动了车子:“你要是缺钱花,姐这儿有。”

“有多少?够娶媳妇儿么?”

“呦呵——我是你什么人啊!还管你娶媳妇?”

“不管出钱,出人也行!钱我自个儿能挣。”

最后这一句只敢藏在心里的话,梁晓宇当然没有说出口。

事实上,前面一句,也是他想象出来,方便自己接茬儿的。

因为那句“娶媳妇儿”就像一块江流下的暗礁,有经验的舵手远远就能看到水纹变化,早早的避开。

既然由着沉默没有尽头的延伸,她必定也是记得的。

那天不出所料,一进家门就“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姐夫,意料之外的竟是自己的如坐针毡,坐了不到两分钟就说有急事,借故离开了。

那是一套几乎一模一样的老户型,虽然装潢家具完全是新式简约风,可扑面而来的烟火气让人怎么都无法停下那些举案齐眉夫唱妇随的虚妄联想。

哪怕多停留一刻,都要把人逼疯。

漫步在夜风微凉的街边,姐姐的信息还是追了过来:“晓宇,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女朋友喝多了,非要我去接她。还有,你跟姐夫的结婚照拍得好丑。”

发送完成后直接关掉了手机,一个人站在车流汹涌的路口,耳边再次回想起那个男人形容猥琐的笑声:

“……臭小子,爸爸把她给你娶回来当媳妇儿,怎么样?”

又是一个溽热难当的午后,小小的房间里门窗紧闭,还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只开着一盏床头灯。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

汗迹斑斑的床单早被不时发出的“吃吃”轻笑揉得皱成一团。

粉红色的运动文胸是被生生推上去的,鸡巴已经硬到了极点,薄如蝉翼的小内裤却似粘在了大腿上,“呼哧呼哧”半天也褪不下来。

最新地址yaolu8.com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像个入户淫贼似的蹩了进来,小心的关好房门,笑眯眯的凑到了床边。

梁晓宇长那么大,从未在他脸上见过那样的笑容,用那样的腔调说话。

没有惊诧,没有震怒,甚至不打算端正态度保持耐心,深入浅出的说教一番。

就像个闯进菜园子里的公猪,看到自己生的小猪在拱那颗最新鲜的白菜,明明放倒了却吃不到嘴,无比熟练的伸出手指轻轻一勾,那散发着神秘气味的小小织物便奇迹般旋转着绕在了猪蹄子上。

然后,他竟似不无激动又满怀期待的朝儿子抬了抬下巴。

这时候,那轻佻又招摇的“吃吃”轻笑早已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交错并起的双腿,忸怩婉转的腰身,红彤彤的脸蛋儿,亮慌慌的眸子,还有那骚气透入骨髓却深得几不可闻的酥媚娇喘……

挺着根童子鸡的男孩好像忽然领悟了人生的道理,爬到床上一把掰开了两条腿子,不顾暗影里投来的炽热与嘲弄,踉跄向前膝行两步,便把腰胯抵凑了上去。

可是,任凭他没头没脑的在一片芳草萋萋里左冲右突,累得呼哧带喘,身子佝偻成了一只公虾,也遍寻不到那神秘的洞口。

“咯咯……咯咯咯咯咯……”

刺耳的娇笑既放浪又傲慢,而且越来越不知廉耻,甚至肆无忌惮。突然,“啪”的一声,屁股上被扇了一巴掌:“笨蛋,边上看着!”

灰溜溜傻愣愣的站到一边,梁晓宇十分纳闷,那只戴着黑框眼镜的壮硕公猪是什么时候把自己脱光的?

而此时的女孩脚踝已经被生生拎起,雪白的臀瓣“咚”的一声便被摔在了床沿上,不等两腿完全分开,一根灰不溜秋的东西便顺着毛发尽头若隐若现的狭长缝隙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啊嗯——”

尖亢的惊叫刚刚出口便被生生憋住,变成打着颤儿的低鸣打鼻孔里喷薄流泻。

剧烈起伏的胸脯好像被那根打气筒一下充满又抽空,连带着腰肢也被挑得离开床面奋力拱起。

而那一双亮晃晃的美丽眸子,也被那一下到底的侵犯顶撞得丢失了方向,迅速凝起的灼心水光生生被抛进了逼仄幽暗的床头角落。

小公猪的视线仿佛被猎人一箭射中,从那个惨遭侵入怵目惊心的地方求生般攀爬着,血脉贲张的一路扑跌颤抖,终于死死盯在了姐姐的小脸上。

那涨得透红的脸蛋,是他无比熟悉的,而此刻,却又那么的陌生,那么的魔幻,那么的淫冶妖艳,那么的楚楚可怜。

没两下,淫靡的液响已经随着跌宕的娇躯汩溢而出,而那终于望向自己的桃花美眸中盈盈欲满的,又何止是委屈和羞辱,气苦和哀怨?

这颗鲜嫩可口的白菜,她不是生来就等着被野猪拱的!她才刚刚长成,甜甜的菜心还没准备好被人采摘……

那么为什么,她还在笑呢?

虽然乍现倏隐,虽然带着刺目的嘲弄,虽然在欲海如痴中载沉载浮,她的笑还是那样清甜,那样好看,那样勾人的灿烂,灿烂得瞬息万变,灿烂得愁眉苦尽,檀口甘来,纠结玉损,酣畅花开?

不,不对!她不光在笑,还在骂!骂那头没良心的公猪,连着小猪一起骂!

可她最想骂的,似乎根本不是猪……她笑得那么轻佻却更是轻蔑,她骂得明明很脏很下流,为什么又那么美,那么纯洁,那么光艳四射!?

就那样又笑又骂着,她好像突然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看啊!她好像慌了,还急了,脸蛋儿都快憋出血来了。

快……快听!她在呐喊……无声的呐喊!

是什么更羞耻的事要发生了么?她为什么整个身子都在抖,难道就为了憋住那叫声……可是,那眼神好热,好吓人,也好……好享受啊!

她为什么不喊出来?反而是那头戴眼镜的公猪,屁股一送一送的,被一刀骟了似的嘶吼得不似人声。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

“我去——这小骚屄今天怎么这么浪,太诱惑,太给劲儿了……怎么样臭小子,老爸厉不厉害?愣着干嘛,该你了……”

一身肥白赘肉的公猪死气活样的翻身躺倒,倚在了床角墙根,虚弱的挥落一把额汗。梁晓宇再次傻愣愣的站在了床边。

可是,他好像一直就没动过地方。

同样瘫倒在床上的女孩仿佛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浑然不觉大半个身子暴露在荷尔蒙爆发的空气中,大开的双腿还有一条软软的荡在床外。

不停起伏的小腹光洁平坦,却湿哒哒泛着片片水光,而与之相连的乌浓卷曲早已被蹂躏得浆腻湿滑,凌乱隐现的嫩红唇瓣间,正有清浊难辨的花浆借着撩人的翕张缓缓流溢,机灵一下,唤起又一波揪心的痉挛。

“啧……扶你姐一把不会啊?傻小子。”懒洋洋的公猪居然说了句人话。

然而,没等傻小子动弹,女孩却被逗笑了,缓缓抬起了发丝凌乱的小脑袋,只欠身屈腿一蹬,便像条跃出水面的美人鱼坐起在床上。

三下两下,身上缠裹的零碎便被脱掉了,不着寸缕的身子瞬间恢复了光鲜夺目的性感妖娆,虽然就那样懒洋洋的躺了下去,可一条光溜溜的玉臂却招招摇摇的伸了过来:

“来呀晓宇,上来,到姐姐身上来。”

梁晓宇保证,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浅显易懂,也最具催眠魔力的咒语。

因为下一秒,他就鬼使神差的牵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像只猴子被拎到了床上,跪倒,匍匐,身上的T恤也在过程中被变戏法似的剥离了身体。

跟之前的误打误撞完全不同,这一次,每个动作都如影随形水到渠成,妙到毫巅的遵循着那句“到姐姐身上来”的旨意,四肢百骸安然入港般香软舒适亲密贴合,甚至连扶都没扶一下,就戳到了一处令人神魂俱颤的湿热滑腻……

“别怕……姐姐喜欢你!”

念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并未如想象中那样笑得勾魂摄魄,而是真的像个体贴的姐姐,又或者慈爱的妈妈——其实到底像什么,当时灵魂出窍的脑袋根本无暇细细品咂,他是很久以后才恍然忆起了校服姐姐不似经心的那一句:

“让姐姐做你的初恋,好不好?”

而值此兵临城下的销魂一刻,除了晕头转向的保持四目相交,便只剩下逐渐被咒语调频的喘息了。

只记得,她微微点了点头,下面那东西便情不自禁的应声而入!

没错,那里……居然真的发出“咕叽——”一声。然后,仿佛整个人都滑进了一口装满热粥的管道里。

不过,真正要了命的,却并非那汁液研磨的淫靡音响,而是那伴着层层侵入寸寸挺进,仿佛撕裂在耳畔心坎的幽幽一叹!

只一叹,整个活色生香的身子都在随之酥颤承欢献媚。

只一叹,性本空灵的鸟儿一头扎进了销魂蚀骨的火山口。

只一叹,小公猪的脑袋就炸了。

娇腻掩着淫液纷至沓来,骨肉染着甜香生吞活剥,尚未尽根触底,心慌已然冲破了那唯一的孔窍,顺着尘根耻毛迅雷不及掩耳的反射了回来。

连换气都没来得及,屁股蛋子便毫无招架之力的狠狠一缩,又临阵倒戈连连猛挺,生命的礼赞连着前世今生的悔恨与梦想白驹过隙般管道,喷薄而出。

比上次激烈百倍的倾囊相授,射得小公猪头昏眼花,通透脊梁的无力酸麻惹来一波接一波的剧烈痉挛,却没想到,大出洋相之后,腰背连同腿股却被一条滑溜溜的八爪鱼无限温柔的缠住了,越缠越紧……

脑子里精虫游弋淫汁荡漾着瞎逛,梁晓宇是挺着一裤裆梆硬的鸡巴徒步走回校园的,几乎看遍了一城的绚烂灯火,回望时,却唯有茕茕孑立形单影只。

初试云雨,姐姐并未笑话弟弟秒射,而是让他留在里面,用源源不断的热力哄着他,煨着他,一层一层的缠住他,安慰也逗引他,直到再次硬得像一根坏了阀门的暖气管子,而且一硬再硬,射了又射。

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姐姐没告诉他——或者实在太过投入,她同样没能发觉也未可知。

毕竟,谁能料到,如此荒腔走板,明火执仗的泯灭人伦,居然仍可开启一段姐弟情深的抵死缠绵呢?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让弟弟当着“公猪”的面肏过自己。

每到周末,或者母亲上夜班的傍晚,几乎全都充满了心慌血热的无耻期待。

恋奸情热的滋味远比吃了大力丸还造孽,最疯狂的时候,即使厨房和书桌前都有人在,一旦瞅准了机会,也敢关起门来一场速战速决的极限交欢,而提枪上马的速度大多等不及下一个心领神会的对视契机。

战火频仍的洗礼中,弟弟的枪法也是迎风进击,一日千里,越来越让自学骑术的姐姐难以招架。

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她也一直没断了那人的念想。

而且,只要条件允许,完事儿之后都会偷偷摸进弟弟的房间,甚至直接钻进他的被窝,趴在耳朵上念咒:

“公猪又被我的骚屄泡软了,嘻嘻……”

“放屁!每次都是越泡越硬,哪有泡软这种事?不行,我再试试!”

“不是……等会儿!我先问你,每次都给他刷锅,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生气么?我不信!”

“…………”

“啊哈!我猜对了……嗯哼——你都……你都气死了……对吧啊啊啊……气得你嗯嗯嗯——你想要……干死我啊哈……啊呜呜……是……是不是?啊啊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啪啪啪啪啪……”

——可是,都被干得腰酸腿软爽歪歪了,骚屄里也灌得满满的,还要跑过来撩骚拨火,难道只是老骥伏枥没得到满足么?

——可是,都把别人家老公吃干抹净了,不要脸的勾当做也做了,还非要找个人一五一十的献宝卖乖,难道是真的没心没肺么?

——可是,都能在私底下共享“公猪”这个立场鲜明的称谓,已经足够证明很多比肏屄更重要的事了,不是么?

难道凡此种种,全都无关亲密,故作放荡,为的只是惹人生气么?

是的,即便是在多年以后,时过境迁的此时此刻,靠着连篇谎话生硬的挤进另一个男人的领地,梁晓宇也无比笃定的相信着。

姐姐是血脉至亲的姐姐,初恋的滋味再浓再烈再难舍,那也是一辈子的姐弟,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可是,那又怎样?

在那一次次血脉交流人神共愤的激烈交媾中,在那每一滴汗水,每一声喘息,每一次悖逆人伦的痉挛都刻进年轮的日子里,连一个无耻至极的“偷”字都是激情满满又无限美好的。

她不可能那样随随便便的就……把什么都忘了。

可万一,她真的忘了,或者更确切的说,她不想记得了……

毕竟,对她来说,那段被肮脏下作的算计和荒淫无耻的报复心伤透的日子,无论如何都是不堪回首的。

又能怪谁呢?

怪自己没能及时提醒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怪她涉世未深遇人不淑自轻自贱给了坏人可乘之机?

还是要怪那个有眼无珠耳软心活,至今还在偷偷以泪洗面的妈?

“你不会还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女吧!那就是个天生的骚屄贱货,上学的时候就已经被肏烂了的!”

“一个开出租的能养出什么正经女孩儿来?但凡有点儿正事儿,你也不会离开他吧!”

“你也都看见了,每次来家里都穿得像个野鸡似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说她,劝她往正道上走啊!现在知道后悔了,晚啦!”

“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别太担心,裘老板那是大老板,不会平白欺负一个小姑娘的。只要她人够机灵,多长个心眼儿,哼!没准儿将来混得,比咱们都舒心……”

“好了好了不哭了,她都那么大了,是个成年人了,这些年你这个当妈的嘘寒问暖的,也没少操心,听我一句劝,由她去吧!”

躲在门外偷听了这一段入情入理的单人对话,梁晓宇才算真正领教了一个会说谎的男人有多么可怕。

而就在那个礼拜天,他红着脸跟自己的亲爹撒了生平第一个慌:

“爸,你知道海棠去哪儿了么?我有点儿……想她了。”

时至今日,他也不能确定,自己的表演是否骗过了那头公猪。

所幸,后面的计划都进行得格外顺利。

为了保证不出一点岔子,她连母亲都没透过半点风声,从火车站回学校的路上,他还故意摔了一跤,膝盖蹭破了一大块皮。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有了体面的工作,还嫁人了,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除了那个其貌不扬的温吞老公之外,仿佛都是最理想的样子。

临时腾出来的这个房间,是“你姐夫”的书房。吃过晚饭,也只过来拿了本书,就没再打扰了。

房间虽小,书桌书柜电脑沙发椅一应俱全。干净整洁的单人床上,铺盖都是现成的,而且看得出来,根本没人睡过。

不过,又特么有谁见过墙上挂满臂力器的书房呢?

正坐在床上哑然失笑,房门被推开了,海棠拿着一叠蓝格子睡衣走了进来。

应该是刚洗完澡,半干的青丝醒目的贴着莹白的锁骨,洇湿了玫红色的真丝睡裙,玲珑婀娜的娇小身形在潋滟的丝光滚动中若隐若现。

“你姐夫的,可能有点短,先凑合一下,回头你自己打理,可别指望我伺候你。”

许是再次被男孩的目光烫到,出水芙蓉般的双颊微微一晕,言辞间便多了一层娇嗔,更衬得红衣雪靥,顾盼多情,明艳不可方物。

说不清为什么,望着她香艳艳水灵灵毫不设防的居家模样,梁晓宇胸中居然破天荒头一次没有升起熊熊欲焰,而是被一团水样的温热煨得又软又暖。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

谁说她喜欢打扮得像个野鸡?谁说她天生就是骚屄贱货?谁说出租车司机的女儿就该沦为男人的玩物,靠出卖肉体过活?

是特么哪个王八蛋说的?

梁晓宇腾的站起身,整整比姐姐高出一个头,却仍局促得像个弟弟,半天才憋出一句:“姐,你这样……真好看。”

海棠把衣服往床上一丢,大眼睛一翻,似没料到俏脸已然红透,羞得转身就走。可是,还没等男孩相送,又猛的折了回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已是夜深人静,房门还半开着,没人敢越雷池半步,可梁晓宇的心头却是龙腾虎跃百舸争流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是的,她没忘!

这冰肌玉骨,玲珑剔透的身子,也一点儿都没忘!

她的脸好烫,她的力气还是很大,她的心在砰砰砰砰的跳,她记得小公猪努力刷锅的功劳和苦劳,她懂得傻弟弟一片痴心的守护和渴望,她一直都明白他对她的真,他的好!

无可救药的,梁晓宇勃起了,就顶在软绵绵暖呼呼的小肚子上。

明知道做不了什么,她仍没有躲开,也没有吭气儿,只是把脸贴在男孩儿的颈窝里,幽幽的问出一句话:

“他们,都好么?”

他们……都?她在乎的,会是两个人么?不,这不是在装绿茶耍心眼儿,而是姐姐对弟弟的包容和体恤。

“那头公猪年前办的病退,直肠癌,切了。尽干没屁眼儿的事,这回好,把自个儿的屁眼儿给整没了。幸亏还剩一张嘴,成天拎着个装屎的袋子到处晃悠,只要闻不到味儿,就还能装得像个人似的。”

“嗤——”

怀中娇躯被逗得微微一颤,过了一会儿才不无迟疑的问:“那……你妈呢?”

这回轮到梁晓宇忍俊不禁了,不过,他也没心思回怼,只略带唏嘘的说:“她还是老样子,护士长兼保姆呗!你还不知道么?这辈子,她都不可能逃过那张仅剩的好嘴。”

似乎还想问点什么,海棠却再也没吭声,就那样一直抱着,直到小肚子上的火气自己散了,才缓缓挣脱,说了句“早点睡”,转身朝门口走去。

刚刚扶住房门,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呼唤:“姐……”

回望时,蓦然一惊,男孩带着笑的目光里闪动着一丝令人不安的烧灼,极力压抑的声音低得令人心慌: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