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人肉吉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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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我了?什么该我了?”

秦可依一脸懵逼,竟然鬼使神差的望向许姐夫的嘴巴,眼看着那两排好看的白牙动起来,她才意识到自己蠢得就像一头主动挖坑往里跳的小狗熊。

“是该你讲故事了。”

“我知道……”

心跳实在太响,以至于听不清到底是谁在提醒自己,勉强狡辩了几个字,也不确定有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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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依然不屈不挠的发着烧,不但不见消退,反而越来越热。

脑子里不停闪过的画面更像抽了风的走马灯:一刹是破旧的居民楼,昏暗逼仄的走廊,锈迹斑斑的铁栅栏门;一刹又是曾经的机关办公室,对面桌子底下伸出来的高跟鞋,小毛躲闪的目光和天线一样竖起的耳朵;甚至只存在于想象中的那个无比浪漫的校园雪夜,唯美的拥吻,还有一棵头冠无比巨大的榕树……

所有的记忆甚或臆想,一旦从那个出乎意料的视角切入,故事的背景就变了。

重新出现的面孔和眼神不知暗藏了多少玄机。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被一抹浓郁又暧昧,纯真却撩人的颜色染过似的,中邪般露出狂热而艳羡的迷之微笑。

没错,那颜色就在眼前,就是那大奶妖妇曲线妖娆的身上,正在缠裹蠕动着的胭脂粉!

她可是个良家女子啊!

别的不说,就在自己为那个老男人意乱情迷之时,她还见缝插针苦口婆心的劝自己放下执着,回归理性,不要不自量力非要去那座被称为婚姻的城楼上玩儿飞蛾扑火。

而且,眼见明着劝不动,她就来暗的。

那枚牵绊因缘的随缘戒,现在还戴在自己手上。

不得不承认,她的用心良苦,也终于没有白费功夫。

可现在呢?那座曾经让自己折戟沉沙,继而幡然醒悟的坚城守将,居然成了她的加缪!?

不仅被轻而易举悄无声息的征服,而且还心甘情愿的拜倒裙下,诚惶诚恐的乞求更长久的称臣纳贡!?

秦可依,秦爷,你这应该叫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吧?再看看人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多么的可笑,居然一度把她当成温室里的牡丹花,遇人不淑马失前蹄的小可怜儿,摆出一副江湖儿女的浪荡姿态,大谈什么男人品级,女人策略,日新月异的婚恋观……

呵呵!简直洗脸盆扎猛子,不知深浅!

殊不知,人家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仅用一枚戒指就把你安排得明明白白,还凭一串手链儿,就把男人摆布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唯唯诺诺服服帖帖。

而最为匪夷所思的,还不是她能人所不能的背后究竟掌握着什么秘密武器,而是如此讳莫如深寡廉鲜耻的勾当,居然被她当成故事,在如此圣洁的月光下绘声绘色的讲给别人听。

不但要讲,还要拉来奸夫,当着自家老公的面儿打情骂俏百般调戏!

秦可依虽说不是个因循守旧的传统女孩,亲身经历这一番迷之操作,仍然被震撼得三观尽碎礼崩乐坏。

不过,秦爷毕竟还是秦爷!

眼见那妖孽捧着别人未婚夫的脑袋甘之如饴六亲不认的张狂样儿,身体里似乎有一根野性难驯的经脉苏醒了,立马揪住了那条最根深蒂固牢不可破的枷锁。

只要是人就该有羞耻之心,为什么她就不怕,就那么勇敢,脸不红心不跳的……呃……好吧!

虽然脸是红的,心也大概跳得像手扶拖拉机,但为什么仍然声情并茂娓娓道来?

是因为偷过人,生过野种,做过最不堪回首的龌龊事,脸皮已经磨炼得足够厚实,根本无所谓下贱,无所谓羞耻了么?

“不!不是的!”

秦可依在心里大声呐喊——如果是那样,自己根本不会羡慕。

没错,是羡慕!

是发自内心的羡慕,甚至有点儿嫉妒,源于女性本能的神之向往!

如果不是那样,她不可能像个实心眼儿的小狗熊一样,下意识的去婧姐夫嘴上找最佳拍档。

那么为什么自己会……妈的!最佳拍档!?

一道足以晃瞎了狗熊眼的亮光闪过脑际,秦爷终于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勇敢,而是实打实的有恃无恐!

什么叫有恃无恐?就是有人站在你背后给你壮胆儿兜底当靠山!而那个人,除了呲着一口小白牙装傻充愣的婧姐夫,还特么能有谁呢?

想到这里,秦爷忽觉自己单薄的身子一下就被无比炽热的飓风裹了进去,头重脚轻上下颠倒,周身的肌肤似乎被炭火炙烤着,又像被温泉冲洗着,即使不停的吞咽着雨露甘霖,喉咙里却干得冒火!

“他们……所恃的,居然……居然是,如此异想天开的……信……信念?”

大奶妖妇的两只胳膊还搭在别人未婚夫的肩膀上,而那个不争气的家伙正被两只肉滚滚的球体逼得斜身后仰,满面通红,鼻子尖儿几乎探进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如果不是包身裙裹得严实,光凭喷涌的热气就足以让防线失守。

虽然那小子故作夸张的把手脚张开,可在大奶压境,美人投怀的危急时刻,又有哪个身心健康的男人愿意扮演柳下惠呢?

更何况,那是他在认识自己之前就惦在心头的可心人呢!

谁说男人不是好演员?搭档做久了,好歹也能学上一招半式了。

当视线最终移动到那妖孽脸上,秦可依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有人刚刚才跟别人未婚夫亲了嘴儿,此时此刻,那对顾盼生情的大眼睛里却伸出无数小钩子,隔着恃宠而骄的空气在跟亲老公撒娇卖萌!

不光有恃无恐,她还是有预谋的。

虽然可依无法确定她何时动的心思,今晚,还是更早之前?反正从教唆许姐夫讲故事开始,就已经推波助澜有心栽花了。

亲老公的私情被她搬上了台面,野男人的欲望被她操弄于股掌,再加上不久之前荒郊野外的那场怵目惊心的盘肠大战……

可笑啊可笑,秦爷一世英明,居然怂恿自己未成年的小狼狗去趁火打劫?

殊不知,最高明的猎人总是扮成猎物的模样,就像发生在眼前的倾情一吻,时机一旦成熟,还不是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不,不对,好像还漏掉了什么。

如果之前借着月亮姐姐的名义讲的每个故事都别有深意,那阿桢姐……小毛爸爸……

“喂!发什么愣啊!有什么好听的故事,我们可都等着呢!”

刚摸到一点端倪,思路就被打断。发话的依然是大奶妖妇,似乎跪姿太累,索性侧过身子,半跪半倚的靠在男人身上,正似笑非笑的望过来。

秦爷本就被无名之火燎得心浮气躁,见了她淫冶妖娆不知羞耻的娇雍模样简直火上浇油:“哼!奸夫淫妇的故事最好听,可惜我偏偏不会讲。”

话刚出口,可依姑娘就后悔了。“奸夫淫妇”四个字虽然解恨,却跟心中所想大相径庭,再说姐妹一场,怎样也不该当面打别人的脸。

可万万没想到,那妖妇不但不恼,反而笑得春光烂漫,不无轻蔑地横了她一眼,竟转头看向身下正不知如何自处的小男人:

“岳寒你听,她骂我!你也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么?”

岳寒被搂得脸红脖子粗,正全力抵御暖玉熏熏,温香阵阵的魔法攻势,神智只剩下三分清醒,不过听了这话,还加了“人尽可夫”做定语,仍然差点儿把脑袋摇掉在地上。

许太太似乎还不甘心,又抬头望向亲夫,“老公,她说我是个淫妇!你觉得呢?”

“她说的没错,你就是个淫妇!不过老婆你忘了?我喜欢的就是淫妇!”说完,许姐夫一口把茶杯喝干,似乎比谁都口渴。

这下,可依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孤立无援了,不禁有些紧张。

正筹谋那妖妇会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哪知她并未立即发难,而是又把目光转回了岳寒脸上:

“我老公说,他最喜欢淫妇了,你呢?”

“我……”

岳寒的额头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无处安放的视线一下被两座高山阻挡,连滚带爬的跌落幽谷。

“你……喜欢我么?”

大胆妖孽,终于显出原形,问出最最厚颜无耻大逆不道的那句话了!

整个露台上,只剩一轮明月还在法国梧桐丰茂茁壮的树冠上慢悠悠的走着,空气粘稠得一丝风都刮不动,同时被陷住的,还有四个人两两相对的目光。

两个女人,各自望着自己的男人,一个春情澎湃,一个小鹿乱撞。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岳寒的呼吸也一下比一下更急促。

可依眼看着他眉头一紧,现出豁出去的神色,缓缓抬起了头,下巴微微摇晃了一个来回,终于坚定而迅速的连点两下,“喜欢”二字脱口而出。

是失望,还是欣慰?她傻傻分不清,就像不知道自己真心期盼的,到底是他对爱的忠诚还是对本心的真诚一样。

至少,只是喜欢而已。

毕竟喜欢,还算不得爱……

而听到“喜欢”二字的大奶妖妇早已开心得憋不住笑了,每笑开一点儿,眼神儿就媚上三分,那股子狐狸精闻到都上头的骚浪,简直要把男人的骨头都熏酥了。

“既然喜欢,为什么……都不敢抱抱我?”

我滴妈呀!婧主子啊!你就自暴自弃得寸进尺吧!你看看你那两只好色的桃花眼,立马就要滴出口水来啦!

秦爷不气反笑,整根脊梁骨都像通了电,麻酥酥的直往地毯上抖虱子。

可怜的小岳岳脸红得像国庆天安门上的灯笼,原本无所适从的两只胳膊终于毫不客气的揽住了美人,一只手搂住肩臂,另一只手应是扶在了膝腿之间,想来,应是在尽量避开最敏感的腰身部位。

这下总算郎有情妾如意,可以偃旗息鼓,安享太平日子了吧!

谁知那两个冤家四目堪堪对撞,好像在空气中挖到一个只有两个人能听懂的笑话一样,立马惹来婧主子一串“吃吃”轻笑,外加一个热辣辣浪丢丢,恩威并施的限量款白眼儿,直接把秦爷看得五脏翻腾,天雷滚滚。

也就在这时,岳寒的身子微微一震。

动作虽小,却还是被她敏锐的捕捉到。再细看时,才发现桌沿以下,两个人的手臂似乎碰到了一起,正在极为可疑的缓缓移动……

“腾”的一下,可依的身子就被点燃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没穿内裤!

不仅仅是大奶妖妇,就连她自己,此时此刻,也是真空上阵的。

说起来不怕丢人,刚刚在里间等着换衣服的时候,两个人又开始了习以为常的花式斗嘴。

不知是哪句话引出了之前的赌局——自己的一条内裤,解锁她身上的一个部位。

当时说起来觉得好玩儿,怎奈一旦忙起来就是脚不沾地,一个礼拜过去了,连梯子都没人扶,就更不要说红杏出墙了。

不过,既然尺度都开到了内裤层面,姐妹俩又都不是省油的灯,正值花好月圆夜,一个不小心就开启了新的么蛾子——不穿就不穿,谁怕谁啊?

那么现在,他俩如此亲密的依偎在一张椅子上,那条该死的包臀裙只能勉强盖住屁股,只要有一个不老实的,那还不……

没等秦爷身体里的引线烧到尽头,大奶妖妇已经眉角一扬,抢先发难:“怎么,这就吃醋啦?我老公不就坐在那儿么,你可以随意!”

“呸!花心大萝卜,我才不稀罕!”

顺嘴发射着常规弹药,秦爷的视线一直离不开桌沿。那下面的勾当实在让她牵肠挂肚心烦意乱,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可惜,如此沉不住气又没有掩护的举动显然提早暴露了意图,还没等她发现更进一步的端倪,那妖精已推开忍乳负重的小哥哥,款款起身:

“说吧!你今儿个是讲大块头找妈妈的故事呢?还是讲两个小姑娘密室探险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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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项一被抛出,两个男人一个不知所谓一脸懵逼,一个却是掩口而笑眸光闪躲。婧主子却一边说话,一边绕到岳寒身后,趴在了椅背上。

那两只走到哪儿都无法忽略的大瓜刚好一边一个压在男人的肩颈之上,变成了自带乳香的肉枕头。

“大块头找妈妈”?

“密室探险”?

秦爷的注意力再也无法集中到岳寒那故作镇定的手指上了,即使她敢打赌,此时此刻,那上面百分百既湿哒哒又黏糊糊。

无论是跟老罗的友谊赛,还是火线勾搭婧姐夫,她从来都没后悔过。

老罗就不用说了,那时候还没认识岳寒,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不干任何人的事。

而那个性情温顺的“大块头”也从来都把自己当妹妹看,不仅设身处地感同身受的理解自己,而且绝不会泄露机密惹是生非。

那么婧姐夫呢?

失去理智之前的最后一刻,他虽然出言提醒,不过干起活来却既不婆妈也不客气。

不得不说,那是一次酣畅淋漓销魂蚀骨的美妙体验,不然,也就不会有赠送小内内的心机,以及跟大奶妖妇的打赌了。

然而,他们毕竟是兄弟,即使自己心里这道关过了,男人的脸面虽然无聊,却不能不有所顾忌。

更何况,那晚机缘凑巧碰撞的火花背后,还藏着另一个人的影子。

所以,对一向和谐融洽的两个人来说,“大块头”的事没有坦白的必要,而“密室”里的机关算计,眼下确实还不敢说出口。

“要我看,你还是从头讲起的好。”

正在天人交战,不知如何是好,“肉枕头”又说话了,“谁还没个初恋呢?阿桢姐的,还有林阿姨的,难道不都是既浪漫又美好么?当然了,谁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什么事都称心如意。不如趁现在,月正圆,花正好,也给我们讲讲你的?”

只要长了耳朵就不可能听不出来,这是一番充满善意的循循善诱。只要自己鼓足勇气,或许……

秦可依仍旧用充满警惕的眼神瞪着她,心里却倏忽恍然:她那么不顾脸面的说出自己的风流故事,难道,也是在为此刻的有的放矢做铺垫么?

可惜,还没等秦爷撤下防备之心,那妖孽就再次浑不着调的露出了邪魅一笑:“不过,如果你觉得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太闷了,咱们不妨换一个题目,就叫——秦可依究竟有过几个男人,老公,你说好不好?咯咯咯……”

婧姐夫一把抓住行将翻倒的茶壶,哈喇子都顾不得擦却不敢笑出声,顾及姐夫的身份或者“密室”里的交情,想来更不敢接话了。

若放在平时,秦爷全面反攻的机关枪早就该开火了,可是这会子小脸憋得通红,却一个字都没回怼。因为,她看到了岳寒的脸。

他当然也没忍住笑,那张俊美的脸庞依旧红扑扑,甚至有点儿汗津津的——天知道刚刚受了多大的生理刺激。

然而,他居然毫不避讳,而且毫不畏惧的望着自己,目光是那么的干净,那么的润泽,有几分好奇,有几分期待,更多的却是热切的鼓励。

原来,并不是只有她才能有恃无恐么?

就在念头刚起的一刹那,可依鼻子眼儿里不知怎么就涌起一股子酸热,差点儿要哭。

连忙深吸一口气,拼命忍住了。

看了一眼身边流氓成性的婧姐夫,又梗着小脖子朝那个居高临下的妖孽投去挑战的目光:

“说就说!谁活这么大还没睡过几个男人?你说,先说谁?”

“萧桐。”

婧主子直截了当的念出了那个名字。

“没错!萧桐是我前男友,也是我的……初恋。我把第一次给了他,就在……”

原本是恼恨自己心浮气躁,把故事的开头讲的过于直白平淡,想要加点料,谁知那股子热气再次袭来,径直冲上了额头。

毫无防备,刚刚忍下去的泪水重新涌了出来,虽然第一时间就被一把抹掉,眼圈儿一定是红了,声音也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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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现在住着的宿舍里,我还……还准备了两条白毛巾。嘿嘿,他说……他说我的又大又可爱!我也没想到,第一次就被他……就高潮了……”

把一段话说得又哭又笑的,简直像个神经病,故事更是讲得毫无条理,可依却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想盯着岳寒的眼睛,一口气说下去,不想停下来,更不想让自己真的哭出来。

“后来,我们又做过很多很多次,去各种各样不同的地方,图书馆的书库里,教学楼的厕所里,校园演唱会的舞台下面,甚至足球比赛的看台上……”

“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回到宿舍……我最喜欢下雨天,或者下雪天,脱得光光的,完全放松身体,彻底的拥有对方,融入彼此……”

“那时候,我相信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孩儿,我要跟他在一起,一辈子……可惜,临毕业,他居然跟我提分手,理由居然是……呵呵!他说,他害怕这座城市。你们说,是不是很可笑?”

终于把自己给说得露出了笑脸,可依还算满意,虽然更多的是苦笑。

短暂的沉默之后,另一个人也笑了,却不是那个惯会带动气氛的大奶妖妇,而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岳公子:

“我知道他怕什么。”

“切!你怎么会知道?”可依飞快的擦了一下眼角,笑得有点儿小犀利。

岳寒却不以为忤,靠着两只舒服的肉枕头微微一笑:“因为我也有前女友,她也是我的初恋,我们分手的时候,她说过类似的话。她说……”

一个名叫“不许学人家”的大白眼儿打断了岳寒的同病相怜,现场不止一个人忍俊不住。只听岳公子努力压住场子:

“是真的!她是这么说的……咳咳!跟你这样一个不求上进的人在一起,即使拥有这座城市也看不到希望。怎么样,比你的有气魄多了吧?”

这一段学女生说话,颇有情人谷中给婧主子起外号时的神韵,不过,如今的婧主子听完,却笑得意味深长。

“这特么简直是个奇女子啊!她不会是勾搭克林顿去了吧?”

许博好像终于逮到发言的机会,敞开了嗓门儿出口成脏,忽然往脚底下望去,“沃肏,奥巴马你怎么来了,哦对对对,忘了现在是你这块烤白薯执掌大权了。”

那边总统开会,这边的可依却懒得搭理,红红的小眼神儿直勾勾的望着未婚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岳寒晒然一笑,刚想回头,却被脖子上的肉枕头给压了回来:“那分手之后呢?”

还没来得及跟自个儿的主心骨进一步沟通,大奶妖妇就来催进度了。

光看那一脸的淫贱相儿就知道,她是嫌刚才的肉戏不够解馋,巴巴的盼着某个“精品男人”赶紧上场。

那天追到郊外工地,某人像一头白海豚似的被干得跃出车门的奇景立马出现在秦爷的视野中,粉嘟嘟的桃花雪靥上立时浮现一抹讥嘲:

“分手之后,你的大猩猩难道没跟你吹过牛屄么?”

多好的女孩儿啊!“吹牛屄”这种下流话居然也能张口就来,听来又觉刁蛮可爱,又特么直钻耳朵。

岳寒忍住笑,仅凭可依的一个眼神就同步了那晚的惊鸿一瞥,似乎不敢去看许博的脸色,脖子有些僵硬。

其实,让他更不自在的是从“肉枕头”旁边伸出,一直搭在胸前的两只手。

其中有两根手指已经在另一只手的掩护下伸进了衬衣领口,一直来来回回的,在左边胸肌上游手好闲。

“大猩猩也是你叫的?”

婧主子何等聪敏,岂能轻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只买了个小乖就轻轻巧巧让过一招,还顺便把没羞没臊的气氛烘托得更热:

“你应该叫一声大师兄吧?可依小师妹!不过,我又想不明白了,你究竟是怎么让师兄一边吃着你的脚丫子,一边喊你妈妈的呢?咯咯咯……”

“我……我还让他喊过奶奶呢!我就是喜欢欺负老实人,你们管着么?”

到了这个份儿上,即使言辞再犀利,秦爷的豪横也已经收敛了七七八八,光剩下可依姑娘冰肌玉骨的锐利和水晶心肝的清透,一见岳寒现出迷茫之色,更是立马就软了下来:

“我跟他其实……其实就是恰巧都遇到了各自的烦心事,俗话说的酒后乱性而已。而且,据说……我治好了他多年的阳痿,他……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安慰了我……”

清亮亮的大眼睛扑闪着,伴随稍显寥落的语声,怯生生的朝未婚夫望过去,竟完全不像在陈述一段羞人的男女之事。

直到另一个不无幽怨的声音响起:

“老公,你知道么?大猩猩真的好会安慰人呢!因为他好暖,好大,还好硬……”

“啊——我要杀了你!”

本想隐退江湖的秦爷终究是忍无可忍了,一下暴起,绕过桌子就扑了过来。祁婧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这下好了,一个逃一个追,后边还跟着个见欢就撒的奥巴马。

可依虽然气急败坏,却同样穿着高跟鞋,一时半会追不上,只好不住嘴的边追边骂:

“你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小骚货,大奶妈,我今天要是不把你的嘴撕个稀巴烂,我……我就从此戒烟戒酒,把秦爷两个字倒过来写!”

也不知追了几圈儿,忽然一只胳膊横伸出来,把她拦腰抱住,搂进了怀里,挣扎两下才定睛凝视,发现岳寒仰起一脸含笑的月光,才红着小脸嘟起了嘴巴。

一时之间,姐妹俩鬼使神差的调换了位置,隔着桌子喘气,看来穿高跟鞋不是一般的累。

可依虽然得了怀抱,终究还是气不过,正要找茬,忽然发觉臀股下面居然压着一根硬邦邦的家伙。

小两口再次对视,早已心有灵犀,无缝衔接上了刚被虎狼之词撩起来的绮思淫念,本来就如胶似漆的怀抱立时心猿意马山火燎原。

而吊在男人脖子上的身子,仿佛变成了一把人肉吉他。

可依姑娘福至心灵,顺着腰间的胳膊摸向男孩的指尖。

残留在指甲盖儿上的一抹粘腻滞涩就像一个幽灵直接顺着掌心钻进了身体,顷刻之间,已经催动了无数难以言说的生理反应,就连那里都不可抑制的吐出一股烫人的酥麻。

似乎是感应到了她身体的变化,那根又硬又长的家伙明显开始了加热程序。

就在这时,命不该绝的大奶妖妇终于喘匀了气儿,又开始作妖了:“可依,那天咱俩在爱都跟萧桐吃完饭,你不是先走了么,后来,怎么又摸回去了?”

“你是不是想说,本姑娘没胆量去跟前男友约会,又回去找你的大猩猩求安慰啊?”诸如“摸回去”这种心怀鬼胎的用词,秦爷已经懒得跟她计较。

“嘻嘻,我可没这么说。凭您秦爷的胆量,从来不都是敢作敢当的么?”

婧主子身体后仰挺胸拔背,一边寻找着更舒服的姿势一边翻着白眼儿:“再说了,那会儿,他还不是我的大猩猩呢!”

如此没羞没臊的昧着良心搬弄是非,实非她所擅长。

稍显锐利的目光明显更多的落在岳寒脸上,漆黑的瞳仁里似乎藏着一把尺子,或许,其实是一个尺度可调的防风打火机。

可依手心里刚刚采集的证据还没干透,又想起那几天魂不守舍的自己,更是焦躁羞愧外加莫名的心惊肉跳。

她的性子本就是越心虚越逞强,哪里肯轻易落了下风:

“我是不知……就是正好想罗薇了,上去找她聊聊天而已,谁知道你们……哼!不是被我俩撞上,你们俩还……还指不定怎么欺负老罗呢!”

嘴巴太快就是这点不好,欠考虑。

说到“你们俩”,可依才幡然醒悟,那妖孽既然已经把尺度放得那么开,当晚的后半段怎么可能还是三个人都愿意共同保守的秘密呢?

瞥了一眼许姐夫,从他迅速收敛的笑容里,终于感觉到一丝紧张爬上了热烘烘的身体。然而,已经晚了。

“哦,原来是美人营救英雄啊!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只见祁大奶好像闻到血腥味儿的母狼,一下就匍匐到了桌边。

两只大奶子堪堪垂落桌面,漾起令人眩晕的乳波。

明明是对着自己说话,眼睛却勾着香喷喷的小哥哥:

“这么说,你是怕老罗受欺负,才拔刀相助,专等着他欺负我的时候,去欺负我老公的咯!”

这三个“欺负”虽算不得颠倒黑白,却足以把所有人的心跳搅乱。当时那个欲望蒸腾聚众淫乱的场景几乎被直接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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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是他欺负……也不是啦!哎呀你……你胡说什么呀?”

可依姑娘终于说都不会话了,涨红的小脸分不清是羞是恼还是开裂的尴尬。不过,比她的风中凌乱更如坐针毡的却是另一个人。

“不是兄弟,那天……”

许先生微微呲着呀,笑得比哭还难看,一张老脸早就涨成了猪肝色:“确实是我欠考虑了,你……”

“萧桐……”

一个并不突兀的名字,利落的打断了某人干巴巴的歉意。

可依蓦然回眸,岳寒的眼睛依然那么干净,像雪山下的湖水,却一时半刻无法看清它的底色。

“他是专门回来找你的吗?”

“……”

可依意欲摇头,想了想不对,可又没办法点头,只好愣愣的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男孩也回望着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他就喜欢这样,面带微笑,眼含好奇。

不同之处在于,这次搂得更紧,贴得更近,还有,那里更硬也更热了。

“岳寒,我是不……”

“我知道,你不能确定是么?”

岳寒不容置疑的打断她,目光中不知何时已经掺进了几分灼热,笑得就像湖面上反射的阳光,“那你能不能现在打个电话,亲口问问他?”

“我……”

刚说了一个字,可依就发觉不对头了。

回身看去,那两只大奶子还好好的放在桌上,祁妖精却笑得合不拢嘴,目光煞有介事的闪躲开去,投往月亮的方向。

好吧!先讲故事再打电话,原来到现在为止,全都在她掌控之中,妥妥的心机爆婊极品妖孽啊!

“我……我没有他电话。”

秦可依转回头,气哼哼的嘟哝了一句,也不知是该愤怒还是该庆幸,反正至少,她说的是实话——每次都是萧桐打给她,通话记录也全都删除了。

怕被发现也好,在意他的感受也罢,自己的心从未变过,领不领情那也是他的事。

至少当下,搂住自己的怀抱依然温暖,望着自己的面庞仍旧温柔。

想到这些,所有的争强好胜都不见了,身子居然有些发软。

可惜,命运的车轮是被奶水推动的,某妖孽本来也没可能去月亮上攀高枝,一听见姐们儿遇到了困难,立马就来急人之所急了:

“萧桐号码我有啊!呐!给你。”

“不是,拿你手机打啊?”望着递过来的手机,可依面露迟疑。

“打呗!我心里又没鬼,打个电话怕什么?”

说着话,婧主子已经把屏幕点亮,找到号码,放在了桌子中央。荧光照亮她不怕事大的脸庞,怎么看都更像从山里跑出来为祸人间的妖魅。

妖魅的话再有道理,可依也不打算跟她斗嘴了。

再次确认了一遍岳寒保持期待的脸色,不情不愿的拧过身子。

见祁婧也亮着一双桃花大眼凑了过来,不禁白了她一眼,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把屁股抬离了未婚夫的大腿,凑到手机近前,按下了拨通键。

“喂!婧姐!晚上好啊!”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通了,萧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兴奋。

“不是……是我,秦可依。”可依已经不记得多久没用过自己的全名了。

“哦!是可依啊!你怎么……”

“什么怎么,我没存你号码不行啊!”

对面语气的变化就像立时切换成了琼瑶剧里的男主角,可在可依听来,却如同一场预言中无法避免的灾难,降临在了脑子里。

最要命的,是那个杀人诛心的妖孽正跟自己脸对着脸。让她白白看笑话,由不得自己不发火。

“等等,不对啊!她想笑就笑好了,为什么要抓住我的胳膊呢?”

可依心头一阵发慌,扭头看向婧姐夫,发现那流氓正在瞄着自己的屁股。

也就在这时,身后微微一凉,好像裙子被掀了起来,一双大手结结实实的握在了完全赤裸的腰臀之上。

连忙从另一个方向回头望去,岳寒居高临下的笑脸依旧干干净净,然而谐谑中布满迷狂的眼神却吓得她心头一颤。

还没等挣扎的念头被唤醒,一颗发烫的圆头武器已经撑开了毫无遮挡的花瓣,势不可挡的挺进让她顿时失去了呼吸。

整个视野里只剩下一张笑脸——妖孽终于得手之后,被眼前的景象惊艳得瞠目结舌的笑脸。

比妖孽更吃惊百倍的,其实是可依自己。

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那里面居然已经那么的湿滑,那么的热切,那么的渴望。

生平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被深深进入更让她本能的缩紧身体。

炸裂般的快感从天而降透体而过,刺激得她反躬脊背,仰头张口,唯一的念头就是无论如何不能发出声音。

可偏偏那个要命的家伙不仅够长,而且够慢,一丝不苟的犁过每一道褶皱沟壑,却神龙见首不见尾。

眼见着一口气憋到了头,电话那边已经不知叫了多少声:

“喂?可依……可依……可依你在么?可依……”

“嗯……”

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总算让这个短促的音节尽量平稳,也在这时,岳寒的鸡巴终于探到了底。

“我在啊……汪汪!”

别误会,可能是嫌弃这个补充回答还能听出凄惨无助的意味,也可能是对两个新人类过于缓慢的节奏提出抗议,奥巴马发出两声无知者无畏的吠叫。

而这时,岳寒两眼放光,双手扶着未婚妻的小蛮腰喘了口气,已经开始了活塞运动。

“诶!怎么还有狗叫啊?”

“对呀……在跟婧姐……遛狗呢!”

可依终于挣脱了一只胳膊,勉强扶住腰间的大手,整个上半身都在痛苦的压抑与极乐的释放之间载沉载浮,心中有一百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嘴上当然不甘就此惨遭凌辱:

“是一只小狼狗……婧姐家的特……特别有劲儿……啊!坏蛋——”

婧姐家的狗果然能听懂人话,立马给她来了一下狠的,却活活把婧姐笑死在了桌子上。对面的西北男孩也笑了,笑得既耿直又善良:

“你们姐俩交情真好,这么晚了还在一起,等下要不要去宵夜?”

“宵什么夜呀……”又是一个惨遭截断的感叹词。

可依狠狠白了一眼早就笑歪了的大奶妖妇,总算意识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窘迫。

这样炮火连天的进攻挨久了,恐怕脑细胞都会被快乐冲成了散兵游勇,还是得抓紧时间办正事。

于是,忍着一波接一波的快美努力调整好呼吸:

“我想问你……你是因为我……才回北京的……”

毫无预兆的加速挺进,把最后的疑问语气顶哑了火。

可依心中气苦奋力回头,却只能露出无声的幽怨眼神,不想男儿看了她这幅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愈发奋勇,展开了更加不屈不挠的持续冲击。

还好这时对面也毫无防备,被直接推进了一段难言的沉默,让她得以放任喘息的节奏,不知挨了多少下之后,猛然间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死命捂住嘴巴,哆里哆嗦的攀上了一次小高潮。

“可依……”萧桐的声音明显更加深情。

“嗯~~~”

糟糕!余波中的声带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带出了半截要命的颤音。

“……你……哭了?”

简短却沉闷的几个音节,明显带着试探的意味,更透出发自内心的关切。

“诶呀没有,我……啊!你这只坏狗狗……嗯——呜呜呜……”

总算及时的捂住了嘴巴,可依才没有把后面更高声部的浪叫传入话筒,像一只惨遭虐待的小猫一样将脖颈扭向了半空,两瓣小屁股却在“小狼狗”的大力撞击下玉碎瓦不全,怎么都止不住的骚水水早就流了一地,说不定哪一下就又是洪水决堤的下场。

这时,电话里终于传来萧桐低沉稳定的声音:“你说的没错,我是为你回来的。公司开辟新市场,也是我一力促成的。我……实在是放不下你!”

“可是我已经……订婚了,你一定要……这么固执么?”

可依尽量让自己的理智在线,声音保持在同一个八度,根本没发现,身后的家伙不知怎么又慢了下来,每一下的挺送似乎都变得缠绵。

“订婚怎么了,至少你还没结婚。”

对面的西北汉子好像被唤醒了与生俱来的固执,“可依,当初我不该……我是后悔了。我也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这样,可是我忍不住……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如果能经常见到你,我也愿意留在北京。”

这算是一段叩问良心的爱情告白,还是一个男人最后的执拗挣扎?

可依说不清,就像她同样说不清正在一下一下撞击着心坎的,究竟是旧情人的痴惘还是未婚夫的坚挺。

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变软,或许从刚刚被那个怀抱拢住的时候就开始了,从肩背到胸肋,从腰身到腿股,还有那正在淫欲横流的粉嫩孔窍,瑟瑟发抖的骚浪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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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如何,她知道,她的心不能太软,尤其是现在这种绝对不能停下的时候!

“好吧!那我实话告诉你!我们早就结束了,不管我将来跟谁在一起,都不会选择你,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你明白吗?如果嗯……如果你还愿意留在北京……嗯哼——随你的便!啊哈!快点儿,使劲儿啊!你个变态的狗崽子,你特么是不是没吃饭啊!啊——呜呜呜……”

虽然不知道还管不管用,可依姑娘在不吐不快之后还是捂住了嘴,因为身子里的那根家伙不仅更硬,而且还粗壮了许多,已经开始毫不留力的干她!

“你是在遛狗么可依?你……你在干嘛?”

西北男孩的询问,也已经带着难以抑制的抖动,因为除了狗叫,“啪啪啪”的撞击声已经响彻整个露台。

“跟你……呜呜呜……没关系,你……管不着!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死了呜~~~~”

奋起最后的力气挂断了电话,可依再也忍不住,立马杀人似的叫唤起来。

砸夯般的撞击每一下都怼在她换气的关口,从未有过的高潮伴随着无比悲惨的嘶鸣一波比一波强劲的闯入了身体。

在月亮姐姐的注视下,连最后的一丝矜持她也不得不放弃了,毫无节操的痉挛接管了一切,严重缺氧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家伙,还在不知疲倦的挺刺。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累了,像一匹长途奔袭的战马,喘着粗气退了出去。

可依觉得自己像个面口袋一样滑落桌面,倚着桌子腿儿瘫坐在地上,小肚子还在不停的抽搐。

而在她视野所及的椅子上,褪了一半的裤子上方,还立着一根裹满浆腻的肉棍子,既淫靡又漂亮。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咔哒咔哒”的脚步声,很快,两条绝世美腿出现了,极致曼妙的交错带着令人心动的韵律,却用最羞耻的方式跨在了椅子两边……

“傻弟弟,想姐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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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那匹马似乎被勾走了三魂,比刚才喘得更凶了。

“有多想?”

更加销魂蚀骨的追问还未等到回答,那根脏兮兮的肉棍子就被几根葱指扶住。可依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山雨欲来的觉悟中,纷乱的喘息倏然顿止,就听“叽——”的一声,棍子消失在一片胭脂粉色的黑暗里。

随之响起的是一粗一细相互纠缠,仿若病入膏肓的两声长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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