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泻火(1 / 1)
“刚刚你干嘛亲我?”
许博捋了好几遍干涩到发苦的舌头,还是没能把这句话问出口。
不是不知好歹又害怕得罪“学姐”的矛盾心理作祟,实在是这个看似无足轻重的问题让他发现了更多不合常理的细节——
她从哪儿来?
为什么打扮成这样?
倘若真如岳寒之前所说……那么在楼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会不会……那才是诱发那个亲吻的真正缘由?
这样一回想,刚才水到渠成般的倾情一吻,便更加确凿的跟走廊里本就突兀的烟视媚行联系了起来……而且,见到周晓之后,她的表现也不太正常。
仅凭素来为之倾倒的练达与潇洒,许博就足以确信,即便当年不欢而散,也断不至于一见面就捉弄人家。
刚刚那一幕的表现,抛开化解尴尬的必要掩饰之外,几乎是在上演余情未了,因爱生恨,乃至借刀杀人的戏码。
如果不是对莫仙姑的脾性了解至深,恐怕自己都信了,更不要说可依唐卉那些好事儿的。
“怎么看,都像受了谁的刺激!”
许博暗自忖度着,胳膊上传来弹软温热的压迫,随着同频共振的脚步,明显能感受到丰腴的胸乳难以自持的摇颤。
说句实在的,也怪不得自己屡屡把持不住,相识的众多佳丽中,能把奶子怼得这么高,节奏上这么同步又到位的,莫学姐还真是绝无仅有的一个。
那个服务生还站在原地,望着两人这么快就亲昵似情侣般出来,再也不敢跟许博对视,眉宇间的慌乱与艳羡交织缠绕,却不忘呈现一个谦恭有礼的微笑致意。
念着之前的片刻默契,许博尽量绅士的点头回敬,却越发觉得口渴起来。
余光所及,有人好像发现了比逛百老汇还有趣的热闹,忍不住笑靥如花般望向自己的左脸。
“干嘛?”许博不明所以。
永久地址yaolu8.com莫黎笑而不语,依旧赏花似的看他,走到楼梯口才媚眼轻抛,一脸欢悦的拉起男人的手上楼。
许博被她莫可名状的欢喜感染,两级并做一级的跟上,“慢点儿嘿!啥好事儿这么疯疯癫癫的?”
莫黎头也不回,“噔噔噔……”小母鹿似的一路跳跃,转眼来到楼上,咻咻细喘压抑不住,转回身时,灿若桃花的脸上美目流波,就是不说话。
许博下意识的扫了一眼三楼盘满客房的走廊,静悄悄的不见人影,更加被她的表现勾起好奇,“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你脸怎么红了?”
即便鞋跟的高度只有五厘米,莫黎也足以跟男人平视,静谧的空间更让两人亲密得声息可闻。
被男人一再追问,本就盈满笑意的眸底忽然漾起一层迷雾。
“不是……我?哪儿啊!”
许博顺口申辩,伸手欲摸,胳膊却被轻轻荡开。只觉得脖颈上倏然一紧,奇妙的感应再次袭来,怀抱里便收获了一个情欲满满的美娇娘。
醒目的红唇还带着笑,颤乱的鼻息却送来一声轻吟。那略带嘶哑的哼唱拉着粘丝,热辣辣的划破了男人的耳膜。
这一次,她是合身扑上来的,像一只蓄谋已久的女妖,裹挟着整个春天的情意绵绵。
许博第一时间就吸住了她,没等品咂滋味,两颗心已经跳得天雷滚滚。
再不是突兀邂逅时的情不自禁,更不可能是礼节性的蜻蜓点水,早已濡湿的香唇贝齿间,粘稠滑腻的唾液里,仿佛混合着一丝正在蒸发的血腥,诱人迷狂,逼人上瘾!
“这娘们儿,怕是准备好要吃人了!”
不无惊悚的念头一闪而过,许博臂膀一收,几乎把女郎拔离了地面,把她勒得脖子后仰。
“嘤”的一声畅快娇吟,吐出的幽怨呼哧带喘却荡气回肠:
“坏蛋!放虎归山了,好几天了都不来找我……”
一个字都等不及男人解释,又一轮忘情的吸吮已经堵了上来,好似男人的愚钝根本配不上跟她对话。
许博从背后摸上她的头发,迫不及待的去寻她的舌头。
两个人摇摇晃晃,终于靠在最近的墙上。
被压制的身体如灵蛇翻滚藤蔓纠缠,更惹来男人血气方刚的压制,两人分明是在拼尽全力的寻欢取悦,看姿势却更像一场舍生忘死的肉搏。
“呜——笨蛋……”女人的深喘混着呜咽,咒骂含混不清,断断续续:“什么都不……告诉我,亏我对你……那么好……没良心的蠢货!”
许博原本还想争辩几句,每次都来不及回嘴就被小母狼一口咬住,心中激荡着莫名汹涌的冲动竟无从发泄,索性发了狠的亲她,吸她的舌头,揉搓她的身体……
拼到最后,干脆两个人都不说话,楼道里只能听到无比贪婪的吮吸,像极了刚刚捕猎成功的野兽在大快朵颐。
没人能说清,那是怎样的如饥似渴激情对撞,除了取自天然的异性相吸,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纷繁情愫,糅杂着疯狂而执拗的坚持,焕发着难言莫名的欢喜,像极了生命本来的模样。
既然生命本该如此,那只有亲吻,显然是不够的。
被情欲折磨的两具肉体很快就燥热难耐,该硬的地方硬,该软的地方软。
某个无关紧要的旧情人,还有与之相关的小小别扭与此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很快,热吻进入了更深的勾连,牢牢把住女人屁股的大手被被几根纤长的葱指搬开了。随着心有灵犀的牵引越过了浑圆的臀股腰线……
贪玩儿的指尖没见过什么世面,不失时机地勾住了一根吊带,却被不解风情的扯了开去,直到带着整个手掌诱敌深入,摸摸索索的探进了裙子。
“嗯哼——”
这次的呻吟前所未有的压抑,却是水淋淋的连绵凄切,久久未绝。
“骚货!你看,都流成什么了!”
许博淫笑着举起手掌,清透的液珠沿着指尖缓缓滑落。
里面芳草萋萋,张牙舞爪的野蛮生长,连一丝象征性的阻隔都没有。
所以一不小心,半个手掌都被一层滑溜溜的汁液涂满,散发着浓郁的气味。
“就骚!”
女人高高的扬起了下巴,仿佛在忍耐,又似故意挑衅。
视线缠绕在那几根手指上,锐利的唇角一勾,明眸再抬,便是惹人心碎的凄情艳楚荡魄勾魂:“还不都是你害的?”
许博强忍销魂,慢慢分开手指,几根透亮的粘丝便拉成了吊桥,“这儿的房子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一准儿是我害的?”
“噗嗤”一下,莫黎笑出了声,背靠墙壁双臂往男人肩上一搭,隔着“粘丝吊桥”歪起了脑袋:“看来笨蛋也有开窍的时候……”
许博被她渐渐眯起的眸子盯得发慌,呼吸之间,心跳声居然灌满了胸腔。
“难道……难道她真的……”
“早来了,现在应该在楼上吧!”
岳寒不无讥嘲的应答再次回荡在耳畔,许博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问出口。
只觉得美人秋水潋滟的眸子越来越近,忽然指尖上感到一阵温暖的包裹,不由浑身一颤,才意识到莫黎已经把“吊桥”的柱子吃进了嘴里。
“是不是很骚?”
就着红唇不住的吮吸把手指放平,许博尽量让声气吐得平顺。脑子里出现的,却是另一个不停吞吞吐吐的淫靡画面。
莫黎满眼痴缠的望着他,一根一根吃了个遍才饶有兴味的开口:“想知道?你可以自己尝尝啊!许——助——理。”
这是她第二次叫出这个称谓,一字一顿的念完,许博的脑袋里仿佛被闪电犁过,刹那间一片雪亮。
“原来你……你是来……”
再看莫仙姑正宜喜宜嗔,好整以暇的望着自己,足以洞悉一切的目光把男人那点儿没出息的本性尽收眼底,明媚的笑意里多多少少,还是带了点儿恨铁不成钢的责备。
妈的狭隘了,草率了,打翻醋坛子了……
自惭形秽之余,许博有些沮丧,在真正的妖孽面前,自己为什么总那么容易就鬼迷了心窍,频频出丑?
遇到朵朵是这样,遇到莫黎还是这样,甚至面对那个眼皮都不夹自己一下的“洁宝宝”也……
就算是自己思想肮脏心理龌龊,凭莫仙姑女神般的骄傲,又怎么甘心沦为资本家的玩物?
真真逻辑混乱……该不会是被朵朵雷得外焦里嫩之后,心智受损了吧?
越想越觉得难堪,脸上的讪笑好几次不自量力的尝试着表明心迹,终究落得个瞠目结舌的窘态。
谁知莫仙姑眸光中的笑意渐渐收敛,凑到他耳边轻轻的送出魔音:
“谢谢你那么看重我,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制服诱惑是他要看的,我也早就不是什么良家淑女了!咯咯咯……”话没说完,人已经重新倚在了墙上,扬起的笑脸如妖似魅,直欲颠倒众生。
许博本就脸皮发烧,哪里还受得了这一遭调戏?心火燎原的结果,就是直勾勾的盯住女人嘴角上的残浆一口吮落。
“啊——不行……不给亲!咯咯咯……早被坏老头儿吃过啦!咯咯……脏啦,没人要啦!咯咯咯咯……”
莫黎左躲右闪,不依不饶的挤兑男人,怎奈在力大臂长的围捕下终究逃无可逃,没两下就被一口叼住,倾心贴面战火重燃,如胶似漆的吻在了一处。
只是这一回许博再不满足于口腹之欲,一只大手重新摸回裙下,再探花房。
经过这一番心猿意马女怨男痴的折腾,花浆不知又漏了多少。
许博滑腻腻的摸了满手不算,中指轻轻一勾,便毫无阻滞的没入蜜唇。
怀中的身子立马激灵灵的一阵酥颤,双腿紧紧夹住男人,上面的狼吻也被勉强挣脱。
“坏死了!你……你特么要在这儿就把我放倒啊?”莫黎压着气喘,语出责备,可盯着男人的眸光却热辣激荡,溢满春情。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许博从未见过她如此芳心暗度春风化雨的可人模样,只觉得即便立刻把她就地剥光,最耽误不起的也必定是承欢雨露,大战三百回合。
大将军硬得几乎捅破裤裆,不管不顾的往她身上怼:
“不用放倒,站着也能把你肏得嗷嗷叫!”
莫黎的身子差点儿被嵌进了墙壁,却并未慌乱挣扎,就那样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盯着男人,轻轻说了三个字,便奇迹般的安抚住了野兽般的躁动——
“许助理……”
第三次听到自己荒诞不经的兼职,再装疯卖傻就不合适了。只要不是真的“笨蛋”,为什么她要以这样一幅打扮出现,都能猜个大概齐。
许博大手一松,从裙子下面抽了出来,稍稍后退半步,有样学样儿,直接把最可口的那根手指放进了嘴里。
莫黎瞥了一眼男人贪婪而夸张的色欲嘴脸,樱唇微张却欲言又止,只低低说了句“跟我来”,就拉住他的胳膊继续上楼。
不久之前,那座幽暗老旧的单元楼里发生的一切,对两人来说都记忆深刻。
当时许助理是演员,莫仙姑是导演。
后来,有人去而复返,本是打着一龙双凤的主意,怎奈事起仓促,拼着最后执着而狂热的吮吸,让他直接把精华射进了嘴里。
那是他们最近的一次亲密接触。
算算日子,似乎并不久远,不过个把月,可对于深埋心底的那股子奇痒和两情相悦的一个期许来说,却是那样的漫长。
许博稍稍落后,矮了一个台阶,视线刚好透过她掠在耳后的短发,瞥见腮边大片的红潮,不仅未曾消退,反而越来越鲜妍明媚,娇艳欲滴。
两个人的手指乱七八糟的扣在一起,哪怕一个尝试调整的小动作都紧张得好像正在把对方扭送公安机关。
几十个台阶的沉默,并未让洪水般的欲望稍稍冷却,而是被对方的呼吸怂恿着,被自己的心跳放任着,一步一步慢慢的推高,越来越汹涌,炽热……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这是要去楼上找个地方么?”
“现在,我可以好好爱你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这样装做机缘凑巧?”
“机缘凑巧……难道不好么?”
“我才不管好不好!只要马上能肏到你,比他妈什么都好!”
终于,来到了顶楼。
虚空中窃窃低语蛊惑人心的妖精鬼魅一下子消失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紧闭的大门,朴素而厚重的门板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仓库。
莫黎过去握住门把手,犹豫片刻,身子一转倚在了门上。
明眸闪烁的桃花粉靥,再加上制服下不停起伏的酥胸盛乳,稍显别扭却处处都在勾引的曼妙身姿,怎么看都更像个拉着学弟图谋不轨的校花学姐了。
“这是岳老板的私人领地?”许博尽量让每个字都念得轻快一点。
最新地址yaolu8.com莫黎点头,抿嘴儿一笑却无比醒目,“你们……好像不太熟。”
“主要是岳寒那小子跟他熟不起来……”
许博刚刚抵近她的身子,四片嘴唇就无比热络的碰在了一起,轻轻一吻,便蹭出火星:“他怎么了,居然……还得你亲自下药?”
莫黎忍俊不住,眼睛里破天荒的乍现羞色,说出的话却慢条斯理毫不客气:“以后要记着,你只是个助理。病人的事儿,别瞎打听。”
许博从鼻孔里发出轻哼,“一个坏老头而已,还病了,有什么好打听的,我要的,是你!”
“那你觉得,我要的是什么?”莫黎媚眼一翻,抓起男人的巴掌贴在脸上,眸光似水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什么?”
“我要让他看看,真正意义上的做爱是什么样的!”莫黎扬了扬下巴,就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儿。
许博只好无声的笑了,仅剩的智商必须得用来佩服自己没有立马扑上去。
“不过,你就没必要看了……”
说着话,莫黎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鲜红的丝巾,叠了两叠,蒙在了男人眼睛上,“毕竟,要泻火的是你,要治疗的——可是他!”
“不是……”
那丝巾柔软丝滑还带着股馨香,居然蒙得丝光不透严严实实。
许博由着她系紧,嘴里却不无紧张的央求,“别啊!里面……里面不会还有别的什么人吧?”
“嘻嘻!你倒挺会想的。”莫仙姑轻声笑着拥抱男人,嘴巴凑近耳畔:“告诉我,你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不是,这啥也看不见怎么表现啊?”
许博被丰挺的胸脯依偎得心坎儿打颤,拼命抵挡许大将军的底裤几乎到了极限,下意识的搂住蜂腰梨臀,只觉得周身的血管已经濒临爆缸,却仍忍不住讨价还价:
“再说我这拙嘴笨舌的,全靠跟你天雷地火眉目传情呢,都蒙住了,还怎么表现啊?”
可惜,除了莫妖精风铃般的轻笑,能听到只有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接着,脖子被用力搂紧:“亲爱的,抱我进去。”
芭比Q了,这一声“亲爱的”,即便念得没那么销魂陶醉,许副总也是无法抗拒的。更何况美人在怀,情真意切?
伸手一捞,两条长腿落入臂弯,一缕无比熟悉的腥洌钻入鼻孔。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神秘幽谷中花开情动的蜜汁甘露,被即将点燃的战火蒸发飘散,比吃进嘴里更让人晕头转向神魂荡漾。
蒙住眼睛,确实就看不到她被干得花谢花再开的妖娆身姿了,自己看不到就罢了,居然还要被那个坏老头大饱眼福,简直奇哉怪也莫名其妙。
可许博除了遵命,也只剩无可奈何——
欲火燎天,哪怕一分钟,许大将军也无法再等!刚一迈步,他就感觉到了。那小子横叉一杠子,正卖力的抬着莫仙姑纵横T台的无敌大屁股。
莫黎的身高将近一米八,又不是那种骨瘦如柴的衣服架子,整个人的分量全凭双臂托起,多走两步一般人都吃不消。
好在她从来宅心仁厚体恤下情,一来两条胳膊搂住男人用力分担重量,二来腰背腿股也绷着劲儿,完全不会没骨头似的瘫软沉坠,所以,抱起来格外省力。
更何况好事将近,闻见腥味儿的饿狼,拼了老命也不可能放过到嘴的肥肉不是?
房间里的光线应该是很暗的,安静得有些空旷。也可能本来就特别宽敞,因为半个楼层就只有这一个门。
在莫黎的轻声指引下,许博左拐右拐,道路虽然曲折,却毫无阻挡挂碍。
走了好一会儿,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流水声,似乎有人在倒茶,紧接着“哗啦”一声,茶碗已被打翻。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怀中的身子应声一颤,听声息是在无声的发笑,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吁吁细喘。
与之肌肤相亲的许博感应着她身体上微妙的变化,脑子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亲爱的学姐吊在自己身上,跟她眉来眼去的却是那个坏老头儿!
在此之前,他们是怎么互动的?把自己拐上来当男优,到底他妈的是谁的主意?
岳老板虽然不太熟,可怎么看也维持着一副谦谦君子的良好形象,今儿个受妖精蛊惑不吝冒昧,自己还没开始表现,他居然打翻了茶碗……
妈的,许博终于明白,莫学姐为什么要把他眼睛蒙上了——尴尬呀!
遮挡了视野,听觉好像变得格外灵敏,即使声音足够轻,呼吸格外重,有人起身的动静还是传进了他的耳膜。
“就去那边儿。”
再次听到指令,许博无暇多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缓缓迈步,一边走,一边收敛心神,把怀中的美娇娘搂得更紧。
管他是谁,老子是来“泻火”的!
无奈饶是如此,仍然不无懊恼的发现,许大将军早已三心二意,不复刚才在门外时的血气昂扬。
“肏!该不会是这脚底下的地毯太特么软了吧?”
无名之火蹿入胸膛,许博也只能没鼻子没脸的暗自骂街。
莫学姐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火气,细润的掌心拂过腮边轻轻拍了两下:“停……放我下来!”
左胳膊一松劲儿,臂弯里沉甸丝滑的负担卸去,却并未如预想中滑落,而是横在了半空。
许博伸手,摸到一方平台,立马恍然。原来自己站在了一张桌案之前,应该就是刚刚打翻茶碗的所在,只是桌面应该已经擦过,并不潮湿。
既来之,则安之。为了不辜负莫学姐的赏识与厚望,自当摒除杂念,“好好表现”。
除了一张桌子,周遭尽是虚无,也不知是否藏着熊瞎子。
学姐没有放开学弟的脖子,学弟自然也不可能轻易放过美人在怀的福祉。
许博搂着她的腰背,伏下身子,耳畔的呼吸立马起了波澜,似乎埋伏着孺子可教的褒奖。
“我是不是……太沉了?”
这么明显涉嫌自恋的问题,根本不值得回答,只需用行动惩罚她的妄自菲薄。
再次吻住两瓣香唇的同时,一只重获自由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揉碎了她的矫情——
“嗯哼……坏蛋!呜——”
——那个被顺便抢占的山头才是“太沉了”,一个太沉,两个更沉……凭大宝贝们自由散漫的姿态,许博探知她连文胸也没穿。
究竟是保持着传闻中的职业习惯,不愿忍受束缚,还是……许博越揉越好奇,越揉越想知道她换上这身衣服之前都干过什么。
莫学姐的尺码当然比不过许太太,甚至不及归雁姐无处可藏的伟岸,但仍然无法一手掌握,更胜在丰盈娇弹又勇攀高峰的挺拔。
掌心里不畏强暴的手感和耳边的“婴宁”哼唱让他的想象排除了无意义的干扰,更加有的放矢,香艳而具体,脑中甚至浮现出岳老板那张周正白净的圆脸,色欲迷茫的眼神。
可惜这样的问题,不好问在大佬当面。即便私下里偷偷打听,以她素来的个性,谁也没有把握得到正面回答。
学姐就是学姐……
那横陈的玉体,撩人的胸腰曲线,即便隔着衣服也足以惑乱纲常,除了无可救药的听凭引诱,何曾听任过他人摆布?
就连胸下小腹间那几颗纽扣,在温热起伏的烘托中,都让人心猿意马犹豫不决。
许学弟的觉悟无疑是明智的,心思却慢了许多。忽觉胯下一紧,早有一只小手按在了上面,不无好奇的摩挲起来。
“它好像……没有刚才精神了,嘻嘻……”
被一下捉住把柄,足有一万只羊驼从许博脑门上狂奔而过,也不知该骂哪个。
好在,那位仁兄知道错了,正在重整旗鼓,以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强硬起来:
“可能……有点儿怕黑吧!现在不怕了……”
“怕黑?咯咯咯……”莫学姐笑得奶子都在跟着打颤,“我看它是长得黑,怕丑吧!咯咯,啊呜呜呜——”
实在是忍无可忍,许博再次吻住了她。
不仅一下就吸住了那条有毒的小舌头,手上也不再迟疑,一路寻花问柳过关斩将,没两下,连同里面的衬衫都被扯得丢盔弃甲兵荒马乱。
圆滚滚沉甸甸的大宝贝儿被实打实的抓变了形,拇指伙同食指偷袭上胸尖儿,勃挺的相思豆坚韧不屈,被一下接一下的反复蹂躏。
“呜——”
莫学姐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痛苦的反躬起腰身,语焉不详的控诉着,欢愉却明显多过幽怨。
许博终于再次听到那热情而唯美的肉体深处压抑许久的浪声,大将军直接恢复到了满血状态。
一边把美丽的学姐放平,一边移形换位,无比精准的叼住了另一个奶头儿。
而空出来的那只手,则直接冲破裙腰,摸进了芳草萋萋的幽深谷底。
“嗯哼哼……坏蛋!”
莫学姐一下多处被袭,身子几乎拧成了麻花儿,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手隔着裙子按住了那只贼手,喘着不胜勾引的骚气轻呼:
“你怎么……怎么那么轻车熟路啊?坏蛋……”
无论咒骂还是责难,让人听了都胆颤心慌。
许博虽看不见,却比谁都明白,那全都是撩拨男人欲火的伎俩。
任凭两条腿子夹得比抗日英雄都紧,大手依然不畏泥泞,指掌发力,大开大合的犁过水草丰美的皇家禁地,哪管什么落英豆蔻,玉荚珠蕊,通通捻成了一片狼藉。
“我不是轻车熟路,是记忆深刻而已。”
吸溜吸溜的吃着鲜奶馒头,许学弟终于一改颓势意气风发,不忘跟学姐斗嘴:“都浪成这样儿了,旱了多久啊?你们家老宋有点儿暴殄天物了吧!”
“哼哼~~嗯——哼哼……不要你管~~~!”
莫学姐嗓子本就带着一丝沙哑,情之所至不但更添魅惑,而且让春闺寂寞欲求不满的剧情别有一番幽怨风味,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受得了。
腰带终于被她扯开了,裤子很快滑落一半,许大将军被一只小手牢牢握住,张弛有度的套弄着。
许博动作不停,却没有忽略旁边有人的初始设定。
搭上老宋的清誉其实有七分用意是为了配合嫂子工作。
毕竟,当了这么久的助理,这点觉悟不能没有。
而实际上,真正让他欲火焚身的,不是那抑扬顿挫的轻吟浅唱,而是莫学姐独具魅力的深深喘息。
自打这位女菩萨的治疗进入实操阶段,他就发现了。
在她浴火情浓的极致时刻,并不会像祁婧或者阿桢姐那样被无辜宰杀般的叫唤。
即便攀上极乐巅峰的刹那发出的呻吟,也是深浓而嘶哑的,那种极致的隐忍,仿佛有一根筋正在被一寸一寸的抽离身体,却透着毒药般的性感魅力。
没错,这会子,她也在演。
不是说没有全情投入故意做戏,而是对两人来说,必要的前戏在门外楼梯间里就已经功德圆满,多一秒的等待都是煎熬——再喘,她的肺活量都要不够用了。
许博从裙子里抽出怪手,淋漓而上,把满掌的浆腻都涂抹在一只奶子上,又翘起一根手指去找学姐的嘴巴。
“坏老头儿,还有比这更淫荡的画面么?”
正暗自得意的期待着那张小嘴儿的配合,不料身体一下被推得后退,离开了桌边。毫无依凭的黑暗中,让人有些茫然无措。
忽然,内裤被一把拉至膝弯,屁股被轻轻抱住的同时,许大将军缓缓滑进了一个温暖的腔体。
“咕叽咕叽咕叽……”
细腻却淫靡的液响比许博意料中悦耳,在空旷的黑暗中回荡着,让快感更加集中畅快的堆积爬升。
莫仙姑的唇舌功夫已经不是头一回领教了,那是一种明显突破了某种境界的驾轻就熟,足以把人逼疯的取悦撩拨,对血肉之躯的终极考验。
只要她愿意,早泄根本不是梦。只可惜,看不到她的眼睛……
许博张着黏糊糊的巴掌站在当场,好几次发出不由自主的轻叹,如果不是旁边有人,他估计自己早已叫出声来。
不对,实在……实在太舒服了!不行,这样真的会……
许博暗叫不妙,慌忙按住莫黎肩膀,想让她悠着点儿。
不想才往后一缩,小嘴吸得更凶,整个身子都朝自己扑上来。
也不知是地毯太软,还是被裤子绊住,整个人忽然失去平衡,往后倒去。
“诶呀!”
莫学姐惊叫一声,想要拉他,却只捉住一只滑溜溜的大手,一扑一跌,两个人倒在了一起,相互搂抱着哈哈大笑。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骚货,你特么想吃了我呀?”
许博双手捧住正趴在自己肚子上的红热小脸。莫学姐也不知是不是一番忙活过于卖力,边笑边喘,往前爬了几步,一屁股骑在了男人腿上:
“这根东西根本就不够吃,至于你嘛!一顿又吃不了……”
牢牢压住双腿屁股又软又沉,许博感觉到她身子轻轻摇晃,又一阵微风过脸,应该是自己脱了外套,脑中复原她脱衣的媚态,不由自主的一阵激动。
果然未待片刻,就有一双小手来解自己的衬衫,一边解,一边摸,与此同时,两条美腿已经夹上了腰侧,一团滚烫的娇腻避无可避的压倒了面目狰狞的许大将军。
“沃肏,这就……这就来了么?”
一连串的动作下来,箭已上弦,两个人的呼吸都急剧的升温加重,根本忘了继续斗嘴,所有的注意力都聚集到了那两个终于亲密相贴的器官上。
“哦……”
“哦……”
也不知是谁发出了第一声轻哼,另一个也情不自禁的跟上。
莫学姐似乎受到鼓励,臀股愈发沉坠,狠狠的在那根鸡巴杆子上磨了两个来回,立马换回一阵咬着牙的连连哆嗦。
许博一把捧住两瓣臀肉,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那吃人的唇口撸得湿漉漉的,也不知怎么,脑子一抽张口就来:“嫂子……”
“嗯?”
这一声应答完全是下意识的,却半路拐弯儿,用一个意味深长的疑问语气结尾,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抽在许博脸上:
“谁特么让你叫我嫂子的?”
许博捂着半边热辣辣的脸,却怎么也无法忍住不笑,“不叫嫂子,叫啥?亲爱的?宝贝儿?还是……肏不够的小婊子?”
从许大将军那里传来裹满电流的消息足以证明,这个助理简直当得优秀。
不过,许博仍旧做好了再挨一巴掌的准备。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即将进入高潮的好戏被一声咳嗽打断了。
“小莫啊!我忽然有点儿事,得先走一步,咱们下次再约。实在对不起啊!你们继续,继续……”
皮鞋厚重的脚步声顺着地板铿锵传来,越走越远,过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关门声。
许博摘下头上的丝巾,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只金发夺目,雪靥潮红,酥胸半裸的绝代佳人。
洁白的衬衫松松跨跨的搭在肩臂之上,耸翘的胸尖儿一个顶着半边衣襟,一个则粉酥酥鲜嫩嫩的探头探脑。
细密的汗珠铺满雪玉雕琢的肌肤,随着起伏的呼吸,汇聚成一颗清露,滚落深不见底的沟壑。
而在她身后,是一间大到突破想象的房间,天花板高得像个礼堂,古雅的吊灯错落有致。
前后各开了四个几乎顶到房顶的窗户,全都被窗帘遮成了一道缝,是以光线并不刺眼。
房间里的陈设虽然并不杂乱,却着实拥挤。成排的书架,橱柜大多靠墙布置,也有不少干脆用来分隔不同的区域。
各个区域中高桌矮凳,壁挂宽台各不相同,还有花样繁多的雕塑、乐器、钟表、书画,陈列其中。
四下望去,除了四根柱子之外,巨大的空间里再没有结构性的遮挡。
而两人所处,是房间中部靠南的一处空场,雪白的纱帘微风浮动,木质的屏风静若处子。
许博迅速环视一圈儿,视线回到莫黎身上,见她望着自己若有所思,只微微一笑。作为一名够专业的助理,当然记性要好,不能啥都瞎问。
莫学姐见他笑了,浓睫一颤,明眸中幻化着温柔,却神叨叨的来了一句:“他有事瞒着我,没说。”
许博两下蹬飞了裤子,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吸了一口弥漫着骚味儿的空气,坏笑着问:“谁呀?”
“那个坏老……”
说到一半,忽然发现男人的阴影越迫越近,莫黎嫣然一笑,眸光渐深,双臂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对不住啊!剧本儿都没弄好,就拉你来陪我演戏。”
“我哪儿会演戏?”
许博呲牙一笑,打量左右围着地毯摆了一圈儿长短各异的座位,借题发挥:“你看,观众都跑光了。再说……”
“再说什么?”莫黎笑靥如花,瞥了眼大门方向。
“再说,我都是即兴发挥,念的……也不全是台词。”
在岳老板别具一格的私人空间里,跟自己的命中女神赤裸相对,复盘一场失败的心理治疗,不知为什么,许博只觉得有种荒诞不经的浪漫。
尤其是蓦然发现,身下的妖孽眼睛里已经只剩下自己的时候。
“哦?不是……台词,那……是什么?”
不是莫仙子忽然变成结巴,而是狼王腰下的家伙开始不老实,正没头没脑的朝草丛中频频刺探。
那不甘寂寞的水乡泽国里,早就不知养了多少王八,稍一逗弄就开始吐泡泡。
“不是台词,当然……就是真心话咯!”许博故意悠着劲儿,堪堪碰到花唇就往后一缩。
“那……哪句才是……真心话啊?”
连续两次,花唇都被顶开了,可那黑心短命的坏东西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害的莫黎腰胯酸软,却忍不住往上徒劳迎凑。
“比如——不是驾轻就熟,而是记忆深刻……”许博故意现身说法,无比精准的戳中了花蒂,把女人酸得浑身一震蔚为奇观,不禁心头大乐。
“嗯哼——那……是臭贫……”
莫黎惨遭偷袭自然没有好话,花径里的期待再次落空,更惹得香息颤乱汗出如浆,急不可耐的问:“还有么?”
话音未落,男人再一次过门不入,只不过这次并未退缩,肉棍子挤开花贝贴肉研磨,让她狠狠忍了一波黄龙过境。
猛然间一股子浪汁差点儿喷出来,那热辣爽利的酥麻比主动进攻时还要强烈。
“还有一句……”许博忽然停下动作,做思考状:“嗯——骚货嫂子!嘿嘿……”
不知怎么,再次听到这个称呼,莫黎没再动手,只是不无宠溺的白了男人一眼,便歪过头去“吃吃吃”的笑个不停。
许博白痴似的望着那一截雪颈颀长,忽然血往上涌,一口便吻了上去。
莫黎吃不住麻痒,慌忙缩颈相就,四片嘴唇堪堪凑在一处,男人的身子已然重重压下。紧密贴合的拥抱带给两具肉身无与伦比的欢喜。
莫黎被亲歪了脑袋,发出满足的轻哼,却越发无法忍受心坎儿深处巨大的空虚。
铺天盖地的彷徨让她奋不顾身的张开了欲望的双腿,放纵着干涸的颤抖,乞怜的泪光击中了男人英俊的脸庞。
终于,双腿之间的狼腰一沉,快给骚浪淹没的肉身被一只巨大的箭矢射了个对穿。
翻滚着露珠的花朵一下被戳成了个淫荡无比的大窟窿,滚烫与酥麻无情的突入了秘境深处。
在毫无阻滞的入侵时刻,所有的美丽与骄傲都只剩下不知廉耻的逢迎,浪汁翻涌的包裹。
没有快乐的欢吟,没有忘情的赞美,许博眼中的莫黎从来不曾夸张的叫喊,饶是他烧红的铁棍一下到底,女人也没发出声音,而是檀口大张,双眸顷刻失去了焦距,猛的一下后仰,几乎要把脖子折断。
然而,呼天抢地的激情反馈未必会比无声的承受入侵更让人惊心动魄,尤其是这一下,许博根本没有想到女人的骚穴穴那样紧,那样滑,那样热,那样深不见底,再加上一枪入魂的花枝乱颤,来自最紧密包裹下的微微痉挛,几乎让许大将军一遭破防。
“这么浪?!”
许博狠狠的抵住她暂稳军心,也想让学姐缓缓。哪成想莫黎刚一回神就神光涣散的投来动人心魄的渴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快……求求你!”
呵呵,求求你?骄傲如莫仙姑,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的说过话?居然还是最见不得人的纵欲求欢!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在许博听来,这三个字就是他妈的催命符!
于是,深情的对视被暴风吹散,欲望的火苗被泼上了汽油,狼王矫健的腰深动了起来,从轻提缓送根根尽没,到生拉猛抽下下到底,空旷的房间里,柔软的地毯上,粗浓的喘息此起彼伏,崩碎的汗珠流光溢彩,两具美到妖异的肉体彼此交缠对撞,不顾一切的开始了最原始的厮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虽然不敢说金枪不倒御女有术,近些日子以来,许副总四方征讨连战连捷,对自己的战斗力已经越来越有信心。
昨晚跟大小老婆奋战了半宿,足足交了三次货,干得热血沸腾酣畅淋漓,今天也没发觉有任何不适。
可是这次明显蓄谋已久的遭遇战,许博却发现自己就像个初涉爱河的愣小子,被一句“求求你”彻底打乱了节奏,挺着一根烈火熊熊的鸡巴,除了奋不顾身的冲刺什么都忘了。
不过,若说对莫妖精的魔法毫无还手之力,回到被悉心调教的最初也绝无可能。
如果那个坏老头去而复返,将会发现学姐与学弟的疯狂交媾谜一般契合着某个韵律,在他们的脸上,除了火烧火燎的相互注视,还有中邪般的微笑,透支生命般的喘息和即将飞升极乐般的迷狂。
濒临崩溃的警告一次又一次袭来,又无比惊险却绝无例外的退去。
许博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一直在坚持,火箭炮般持续爆发,源源不断的炮制着快乐。
时间停滞了,可身下女人的笑脸却在疯狂的撞击中一点一点红透,和着汗珠一瓣一瓣的绽放,又在被快美的震颤扭曲的瞬间,一层一层的欣然碎裂!
最后的喷射伴随着不分彼此的痉挛是什么时候到来的,他根本不知道,只记得自己像一条被抽空的胶皮管子,软趴趴的丢在一条梦一样美好的山谷中间。
仅剩的呼吸从鼻孔里喷射着筋疲力竭却代表着天地祥和的彩虹。
有人在笑,像浪荡的鸟儿惊动了山谷,男人也跟着笑,鸡巴一甩一甩的。
“咋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想特么干死我?”鸟儿竟说起人话。
“跟几百年没挨干了似的,想特么累死我?”男人顺着山谷仰望,眼睛却被鸟儿的翅膀蒙住,头发像树叶一样唰啦唰啦的响,满脸都是风骚露水的味道。
忽然乾坤倒转,阳光遮蔽了整个天空,鸟儿像归巢的女人依偎进了胸膛,疲软的鸡巴被弃置一旁:“怕累,以后不让你干了。”
“别呀!咱身子骨硬朗着呢!”
“那以后,都是你的,好不好?”
“也不……太好吧?老宋,那是不育,又不是不举。”
“他?让他走后门儿……”
“……”
“……”
“你说……那个坏老头儿,会不会也喜欢走后门儿?”
“……你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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