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悖伦之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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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沐宇凡没有男欢女爱的经验,只是本能地挥舞着年轻鸡巴在母亲小穴里抽插不停。

原本作为处男,在袁思琪紧窄温热的阴道中坚持不了几下,但也不知道是他幸运,还是袁思琪要必经此劫,儿子沐宇凡中午和早前释放过两次,阳具的敏感度减弱了许多,也没有秒射收场。

而袁思琪久旷之身终尝肉味,一时间积欲深重的身体开始爆发出最强烈的生理反应,阴道中琼浆如雨下,不断被儿子的肉棒带出体外,在两人肉体撞击之中,被拍打成白沫,四散飞溅。

只是被肏干了数十下,她的圆翘雪臀便是一阵绷紧,随后打摆子似的摇晃了起来。

沐宇凡感觉到美母的小穴突然箍死,肉棒传来极为强烈的包裹扭绞感,随后一股温润的热流“滋”地从美母阴道中响起,击打在他的龟头上,能清晰感觉到力量的强劲。

“喔……!”沐宇凡咧开嘴,眼睛一翻,爽得脊背都酥酥麻麻,整个人哆嗦了起来,嘴里发出的已不是轻哼,而是野兽般的嘶吼。

“啊……你,你是谁,快,快放开我!”就在此时,一个熟悉而带着极度惊恐的声音传入父子两耳中。

两人同时一愣,沐秋白率先回过神,凝神一看,竟是妻子袁思琪不知何时醒过来了。

她全身都在颤抖,红潮密布的秀靥从床上扬起,看起来并不健康,美眸中的眼神满是屈辱和羞愤。

其实从下体被异物侵入的那一刻起,袁思琪便处在了半梦半醒之间。

隐约中她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想摆脱却浑浑噩噩用不上力,待到对方完全插入,屁股被撞得乱颤,她羞愤欲绝,心火也猛地翻腾而起。

可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积郁深重的阴气被释放了不少,她没有再晕过去,反而在紧张、惊恐和屈辱中攀上了生理高潮。

从余韵中缓过劲来后,她急忙大声抗拒,然而刚准备扭头看清欺辱自己的男人是谁,小嘴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捂住,也把她接下来的怒斥堵了回去。

沐宇凡被母亲突然苏醒后的尖叫声吓得魂飞魄散,但全根没入的鸡巴却也因为母亲阴道的收缩痉挛得到了最极致的享受,要不是他早前射过两次,此刻已是精关大开了。

洪潮般的快感神奇地把他脑中的恐惧迅速驱散,他只是犹豫了半秒便做出了决定,不该做的反正都做了,那就干脆尽兴,痛快淋漓地享受一次。

脑中恶魔全然释放后,他把敬畏和忌惮狠狠踩在地上,一手紧捂住母亲试图叫喊的小嘴,胯部死死地压在她的臀瓣上,让母子俩人的下体不留一丝缝隙地连在一起。

“唔……唔……”袁思琪感觉到了毁天灭地的绝望,因为她已经从对方的粗重喘息声,和手上的气味判断出侵犯自己的是谁。

伤心欲绝的眼泪从她失魂落魄的美眸中流了出来,顺着苍白的脸颊不断滴落在枕头上。

此时她知道,自己失身了,被肉贴肉的插入,而夺去自己贞洁的人竟是最疼爱的儿子。

她一直是个思想比较传统的女人,否则也不会是在心灰意冷之下,才被闺蜜苦劝着去了“云霄”会所放纵,更不会在身体患上了诡异敏感症状后,还自己一个人咬牙独自承受。

然而,她苦苦坚守的一切都瞬间崩塌了,除了哭泣,她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分钟过去了,袁思琪仍然在哭泣着,只是声音小了很多,沐宇凡保持着趴在母亲背上的姿势,处男肉棒仍然插在母亲的阴道中。

他感觉到母亲呼吸艰难,悄悄松开了捂着她小嘴的手,尝试着安抚道:“妈妈,别哭了…”

“你住嘴!滚下去……快滚啊……”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让袁思琪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因为之前只是猜测,现在已成了无可挽回的事实,是亲生儿子沐宇凡奸污了自己!

她睁开红肿的不堪的美眸,语气透出前所未有的冰冷。

“妈妈,对不起哦……”沐宇凡打了个寒颤,赶紧先道歉试图让母亲平静下来。

“我没有你这样的逆子!”袁思琪气得全身发抖,随后她转过头,紧紧盯着沐宇凡,咬牙切齿,眼神冷若冰霜,语气十分的绝情。

沐宇凡身子顿时僵硬,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在他印象中,母亲从来都是温柔慈爱,满身都是母性的光辉。

“妈妈……”他脸上闪过一丝委屈,声音楚楚可怜,这算是他平时用来平息事态、博取美母同情的“杀手锏”。

“住口!不要叫我妈妈!把你那根恶心的脏东西拔出去,滚出这个房间!”袁思琪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是独自一人抚平创伤,还是自我毁灭,此时此刻的她根本静不下心去抉择。

沐秋白窥视着眼前的一幕,心情极为复杂。

他没有想到妻子袁思琪的反应会这么大,而且如此的绝情。

在他的预想中,妻子一时半刻接受不了被亲生儿子侵犯肉体是正常的,但出身超然家族,悖伦之事肯定耳濡目染了不知凡几,不至于会如此大惊小怪。

这只能说明她传统观念根深蒂固,是个坚守底线和道德法则的女人。

可一想到她那晚在“云霄”会所的放浪,而刚才昏迷之中却依然生理反应强烈,甚至还被儿子弄出了高潮,沐秋白又觉得袁思琪只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欲女。

想不明白,沐秋白也懒得多费心思,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儿子如何应对。

沐宇凡见自己的小伎俩没能得逞,一口闷气提上心头,让他极不痛快,但脸上的表情倒是装得万分悲伤。

他故作可怜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抬起身,用两条手臂撑着床面,屁股极为不舍地慢慢后撤,胯下那一大团杂乱阴毛逐渐离开了美母的臀瓣。

袁思琪湿漉漉的阴唇随着儿子肉棒的不断抽出而外翻着,被堵住的淫水阴精也开始顺势向外流淌,滑过尿道口,又继续向下沾湿了她腹下乌黑浓密的阴毛。

如果沐宇凡只是一下抽出阳具,袁思琪可能还忍受得了,可儿子因为不舍得离开她那条温暖潮湿、紧窄裹夹的私密甬道,动作格外的慢,却也把其间的刮擦厮磨的细节无形中放大了数倍。

沐秋白看得清清楚楚,在这个过程中,妻子脸上的表情时而狰狞,时而迷离,而且她似乎在咬着银牙极力克制着什么,两只素手攥着拳头,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也不知她是因为愤怒而哆嗦,还是因为受到了刺激,产生了快感,从而生理愉悦到发颤。

“啊呃……混蛋!你,你快点…!”阴道中饥渴的嫩肉褶皱被刮蹭,肉洞口不断被撑大,本就比常人敏感无数倍的身体终于再次产生剧烈的肉欲冲动,排山倒海般涌向袁思琪的大脑,猝不及防之下,她竟发出了一声女人求欢时的轻吟。

尽管她极力用其他话语掩饰自己的不堪,但还是把郁闷和纠结的沐宇凡给刺激到了。

“妈妈,其实你很需要,对吗?”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仔细看已经带上了一丝不屑和邪恶。

“啪…!”

“啊……哈……”

肉体撞击声再次响起,紧随其后的是袁思琪红唇大张着,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

叫声中有震惊、难受,也有着一丝微弱但绝对存在的生理舒爽。

正是沐宇凡有了阴暗想法后,恶向胆边生!干一次是被骂,干两次也是被骂,既然如此,还管难么多干什么!

几乎是爆发出他所有的力量,带着征服欲,带着报复心,带着少年的阴暗情绪,狠狠地再次全根肏入!

“啪啪啪啪……”沐宇凡重新尽根没入后,没有丝毫的停顿,双手撑出床面,不断挺耸着屁股,蛮牛一样疯狂地肏弄起来,那根沾满女性分泌物的年轻鸡巴可着劲地在亲生母亲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把美母的润红阴唇推挤得来回翻滚,也把她阴道中还未流完的淫水捣弄的四散飞溅!

“停…不要……啊啊……快停下……嗯啊……”沐宇凡的肉棒不过是中规中矩的尺寸大小,但袁思琪却是久旷了十多年的女人,尤其奸淫她的是亲生儿子,由不得她不紧张不慌乱,以至于本就细窄的阴道更是本能地拼命夹紧,在沐宇凡发了狂似的抽插下,犹如火烧一般,同时也传来一阵阵根本控制不了的快感。

袁思琪此时就像一叶扁舟,在大海中被狂风吹动摇曳着,随时有翻船的危险。

亲生儿子化身发情的饿狼,在她身后肏的又狂又野,几乎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干的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而且沐宇凡失心疯一样,整个人都趴在了美母身上,用上了所有的武道修为,屁股用尽全力挺耸,带动着胯下肉棒猛力肏干,两只手也肆无忌惮地从美母腋下挤入,抓握住两只被压成雪饼的乳房狠狠揉捏,哪管什么会否留下指印。

他的脑袋也俯低,喷火的嘴唇在美母的香肩和雪颈上胡乱亲吻吮吸,留下一个个凄美的吻痕。

“唔嗯~不要……哈啊……不……”儿子火热的肉棒抽动得愈发猛烈,不断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即使内心一片苦楚,极不情愿,但酸麻快感还是从阴道四处如虫噬般蔓延,袁思琪难耐又痛苦地蹙紧柳眉,只觉下体中热流翻涌不息,耳畔是儿子炙热的喘息,夹杂着两人结合处“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

催情撩人的水渍声让狂乱中的沐宇凡亢奋疯癫,揉捏美母乳房的手更为用力,把两团雪盈盈的软弹媚肉捏得红痕密布,手指也擒住两颗硬如石子的乳头又掐又捏。

“嗯……好痛……放开我……哈啊……”圣洁玉乳被揉捏在亲生儿子之手,袁思琪羞耻难当的同时,身体里也浮起阵阵莫名酸爽,对悖伦的憎恶和渐渐升起的欲望在她心中如同火星撞地球。

沐宇凡哪会听得进去,他将美母的玉腿架在自己跪坐的大腿上,让她的浑圆雪臀悬在了半空中,整具赤裸酮体成了俯冲向下的淫荡姿势。

一记狠过一记的暴肏随之而来,沐宇凡腰胯撞在美母雪臀之时,粗硬的阴毛也不停地在她充血挺立的阴蒂周围摩擦,给袁思琪带去阵阵刺痛,让她的身体忽而紧绷,忽而瘫软,强烈的刺激之下,她十根圆润如卧蚕宝宝一般的玉足足趾都悉数蜷缩内扣起来。

“啪啪啪……”沐宇凡越战越勇,仿佛骑着母马驰骋在疆场上,铺上了一层厚厚乳白淫浆的肉棒在美母浑圆玉臀中穿梭,两个卵囊也飞速地拍打在瓷白臀肉上,奏出一首怪异而淫乱不堪的艳曲。

袁思琪只挣扎了一会儿便放弃了,她的心已经碎了,本就病娇的她也再无力反抗,只能咬牙默默承受无尽的羞耻和屈辱。

而亲生儿子抛开了忌惮和畏惧,也改变了性交的姿势,把美母摆弄成上身紧贴床面,屁股高高撅起的经典后入姿势。

袁思琪如同没了灵魂的木偶,任由着儿子摆布,红肿的美眸不再怒睁而是紧紧闭合,整个人就像陷入了一场恶梦之中。

然而她的心如死灰,换来的却是儿子自以为是的成功征服。

“呃啊……妈妈……好紧好多水……舒服吧……嗯……”他得意地低吼着,收回在美母酥胸上作恶的手,捧起她泛着红潮的翘臀,腰身挺耸得越来越快,噼里啪啦跟打桩机似的一刻也不想停歇。

“啊……不……没有……哈啊……呜呜……”破碎不堪的柔弱辩驳声从袁思琪嘴角溢出,她的穴口处有些肿胀,细嫩的穴肉被儿子的肉棒带着翻进翻出,清澈透明的淫水也被研磨成一圈圈白沫,散发出的臊馨让沐宇凡像打了鸡血一样,变得更加猖狂。

体质虚弱的袁思琪根本抵不住儿子野蛮的冲撞,只一会儿雪臀便被砸出了道道红印,上身也瘫软在似乎摇晃起来的大床上。

“嗯……停……停下来……啊……”忽然,袁思琪身体猛的一颤,表情痛苦,声音却透着无奈中的满足和欢愉。

沐宇凡只觉龟头似乎戳到了阴道中一块若有若无的软骨,还没来得及回味,身下的美母已是哆嗦个不停,肉穴更是猛地箍紧。

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美母阴道收缩带来的快感实在太爽,他不由地加快速度,每次深入都让龟头能撞击到那处凸起。

“噗呲噗呲……”

“哈啊……啊啊啊……不……哈啊……”清泪从袁思琪眼角滑落,巨大的酥麻和刺激让她无法自抑地尖叫失声,小腹一阵极速搐动,大股爱液如泉水一般喷涌而下,悉数浇灌在儿子孜孜不倦垦荒的龟头上。

“哦……好爽……妈妈,我要射了……嗯……”随着袁思琪再次到达高潮,花腔急剧痉挛,穴口猛然变窄,愣是将沐宇凡半出半入的肉棒被狠狠夹住。

他登时爽得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发狠将马眼发痒的鸡巴狠狠刺进去,嘴里胡乱地叫嚷着,随即腰眼一松,一道道童子精射进了亲身母亲的阴道深处。

淡淡的夜灯下,一对浑身赤裸的少男熟女紧紧交叠在一起,满屋都充满了淫靡的性爱气味。

“妈妈,你太美,我才忍不住的,你不要怪我…”过了许久,沐宇凡疲软的肉棒滑出了美母阴道,他一个翻身仰躺在大床上,梦呓般说了两句,两眼一闭,竟是没心没肺地直接沉睡了过去。

袁思琪在儿子稀薄阳精的浇灌下,神奇地恢复了些许力气,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房间,仿若真的才成恶梦中醒过来。

只是当她听到了儿子平缓的呼吸声,又赶紧睁大了眼睛,之后快速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伸手在自己微微红肿的阴唇上摸了一下,之后就看到手指上的淫水和精液,鼻中也飘来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刺鼻荷尔蒙气味。

她猛地低头,看着自己乳房上的抓痕,还有腹下如台风过境后湿淋淋倒伏在肌肤上的乌黑阴毛,红潮密布的玉靥上肉眼可见地浮起万般惶恐。

她屏住呼吸,壮起胆子转过螓首,自被侵犯到现在,才第一次看清了同样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正是自己最疼爱的亲生儿子。

此时,儿子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着,胯下的阳具软趴趴地瘫软在一堆杂乱的阴毛里,上面沾满了爱液和精液的混合体,而这根呈健康肉色,看着也可爱居多的肉棒,却刚刚从他亲生母亲的身体里滑出,没有了早前的狰狞凶狠,只剩下乖顺和柔弱。

袁思琪咬着嘴唇,美眸中泪花闪烁,眼神无比复杂,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直接割了那根罪恶的东西喂狗,可床上的少年偏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且不得不承认,虽然她并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灵魂也在不断遭受着拷问,但不容置疑的是,干涸已久的身体经历了浇灌,明显舒适了许多,多年的积郁得到了一些缓解和释放之后,连冰凉的血液都因为下体钻入的一丝丝暖意而不再死气沉沉!

袁思琪坐在床边失魂落魄,满脸的无助和羞耻。

她无声哭泣了一会后,慢慢下了床,甚至还拉开被子,给不知是该恨一辈子还是原谅他年少疯狂的儿子盖好。

她赤身裸体地打开衣柜,拿了套新的内衣内裤和一套外出的衣服,神不守舍地走进了浴室。

看着她雪白萧瑟的背影,浑圆翘臀上依然残留着被亲身儿子奸淫时撞出的红晕,以及两条修长玉腿内侧几道残酷的水痕,沐秋白感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婉和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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