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角斗士(1 / 1)
早晨,吃过早餐后,维修斯和卡米拉继续上路。
地中海气候,意大利的冬季潮湿多雨,早上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维修斯的牛皮披风里是一方小世界,他的胸前挂着像猫咪一样柔软的卡米拉,腰上挂了些食物。
之前杀了个骑士,拆掉议员的下巴,也没有任何人追来的迹象,可见这个世界都只顾自保。
打得过时呼朋唤友、一拥而上,打不过时死道友不死贫道。
嫌长矛带着麻烦,他干脆扔了。
“亲爱的,你昨天说这世上的人分成两类,让世界变得更好的和更坏的。我们是那类人?”个这披风,卡米拉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我们当然是让世界变得更坏的。”
“我们是坏人?”
“当然!除了好事,我们什么都干。”他揭开披风一角,冲里面说:“坏人有恶报,所以我们要杀很多的坏人,来抵消我们的恶报。”
“噢,我懂了。”
“来让我吃点口水。”
她昂头把嘴凑过来,把小舌头伸出来给他品尝。
维修斯享受着新婚小妻子,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初恋,几天就爱上了绑匪,足可以说明卡米拉就是个恋爱脑。
只要用花言巧语骗住她,就能让她献出一切。
“小可爱,你的口水真好吃!”
“嘿嘿嘿~,你的口水也很好吃!”
“小可爱,我想舔你的屄。”
“不好,男人不能给女人口交。”
“你的小屄太可爱了,快让我舔舔。”
他抱着她在斗篷里翻转,她真的十分柔软,有体操运动员的潜质。
把她倒过来抓着她的双肩,她被对折起来,她的小屄和屁眼出现在斗篷口,他低头对着小屄舔起来。
她的屄丰满又柔嫩,关键是很好看,阴唇是粉白色的,看上去非常干净。阴道藏在一线天的阴唇里,用舌头拨开阴唇,显露出里面的粉嫩。
“嗯~~”她呻吟起来,解开他的缠腰布,双手握着他的鸡巴撸起来。
年轻的小屄很快就出水了,滑腻腻的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
戴着卡米拉路途不孤单,受她年轻、活泼的情绪感染,他的心情也年轻起来。
独自一人时他不需要带武器、护甲,因为他要跑路没人拦得住他。
现在戴着这个小累赘,跑路不方便了,他打算找地方重新打一套护臂、护胫,万一需要和一支队伍硬杠呢。
走了半日,远处的地平线上浮现出一座城市的轮廓,路牌上刻着“卡普阿”。卡普阿以角斗士学校闻名,那么这里一定有竞技场。
上一次进竞技场还是十几年前在庞贝的事了,为了防止把他给吸引过去,整个西西里就没有血腥暴力的表演。
既然碰巧来了,就在这里玩耍几日吧。
中午出太阳了,人们趁着短暂的好天气,都出来活动、做买卖,街道两旁挤满了商贩、行人和急需赚点钱的女人,吆喝声此起彼伏。
他把卡米拉从披风里取出来,让她骑在肩上。
他跟着人流拐进街边的小集市。摊贩们吆喝着卖面包、果干、肉干、麻布、陶器,空气里混着体臭和烤焦的油脂味。
他的金发短得像刺猬,抹了草木灰后不再那么显眼,但他那1米8高的壮硕身躯依然引来不少人侧目。
他买了两个比较白的面包,挤过人群找到了他的目标:奶妈柱,柱旁站着三个袒胸露乳的奶妈,一个奶妈在给孩子哺乳。
两个奶子鼓胀得像熟透的瓜,乳头硬邦邦地翘着,乳汁慢慢往下滴。
他向奶子最大的,那个20多岁的奶妈走去。平民不可能漂亮到哪去,长得漂亮的都被权贵收走了,只能说奶子比脸好看。
“两枚铜币。”奶妈说。
“我们两个吃,把奶子擦一下。”他给了奶妈一枚硬币。
他扎开马步,让卡米拉坐在他大腿上,一起吃奶。
收了双倍的价钱,奶妈露出开心的笑容,挤一些奶出来,用麻布把奶头擦拭一遍。
奶妈挺着胸,瞅着维修斯的壮硕身躯,闪过一丝勾人的笑。
她抓着自己的奶子,对准他的面包用力一挤,白花花的母乳喷出来,溅在面包上,湿乎乎地淌了一层,奶香扑鼻。
他咬了一口奶湿的面包,嚼得满嘴奶香,又低头凑到奶妈的奶子上,张嘴含住乳头用力一吸。温热的母乳喷进他嘴里,滑腻腻的。
奶妈被他吸得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呻吟:“嗯…客人,你吸得真狠,奶子都麻了。”她眯着眼,声音挑逗地说:“你这身板真硬实,我的大奶子不光好喝,夹鸡巴也舒服得很呢。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要试试?”
维修斯咧嘴一笑,没有接茬,卡米拉的小脸已经板起来了。她猛地凑到奶妈的奶子上,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奶妈吃痛地叫了一声:“哎哟,小客人轻点,咬疼我了!”
卡米拉松开嘴,气鼓鼓瞪着奶妈,奶渍挂在嘴角,骂道:“再勾我丈夫,我咬掉你的奶头!”
奶妈揉着被留下一串齿痕的奶子,嘿嘿一笑,丝毫不恼,反而更勾人地对维修斯说:“哎,你这小妻子挺烈啊。客人,我不介意你们一起来,我家的床很结实,保证伺候得你们俩都舒服。你这鸡巴一看就粗,我夹着它,你老婆舔着你,多带劲儿啊。”她挺了挺胸,奶子晃得更厉害,乳头还滴着奶,挑逗意味十足。
维修斯低笑一声,手拍了拍卡米拉的头,“行了,行了,别咬了,吃完我们早点去玩。”
他又转向奶妈,眯着眼道:“你这奶子是不错,可我只爱我的小妻子。”
卡米拉听了这话,嘴角拉出开心的弧线,就着奶水吃起面包来。
奶妈耸耸肩说:“可惜了。”
吃了面包、喝干了奶,他又把卡米拉扛在肩上,在集市上买了梨和椰枣,一路走一路吃。
走出集市不远,传来一阵嘶哑的吆喝声,他循声走去。
一个斗兽场奴隶站在路边,扯着嗓子喊道:“来瞧瞧今儿的好戏!狒狒强奸女奴!还有角斗士生死搏杀,刀刀见血!押注赌眼光,赢了的赚钱,输了也值回票价啊!两枚银币一位,快来快来,错过后悔莫及啊!”
那奴隶喊得满脸通红,唾沫星子乱喷,声音沙哑却带着股子蛊惑人心的劲儿。路过的行人有的驻足张望,有的交钱进入,有的着急忙慌地离开。
维修斯听了这吆喝,来了兴致,他拍拍卡米拉的小腿,说道:“听到了吗?有狒狒干女奴,还有角斗士搏斗,我们进去瞧瞧。”
她点头说:“好。”
他们交了钱进入。
这座斗兽场是个圆形的砖石建筑,外围的拱门高耸,石缝里长满了杂草。
场内已有上百人,最前排的观众穿着华丽的托加袍,身边簇拥着奴隶;平民则挤在中后排,个个瞪大眼睛张望,互相交流着。
靠前的位置都已经被人占了,维修斯找了个视线不错的位置走去,对已经坐在那里的两个意大利男人说:“给你们一人两枚银币,把位置让给我,算是我请你们看的。”
“滚!”意大利人头也不回地骂到。
维修斯抓着他们的衣服和裤裆,把他们扔下了斗兽场。
“哈哈哈~~,打!打得好!”观众哄笑起来。
他把卡米拉抱在怀里,在石阶上坐下。
被扔进斗兽场的两个男人缓了好一会才爬起来,在斗兽场奴隶的指引下,一瘸一拐地从小门离开。
为了方便随时肏卡米拉,他们俩都没有穿缠腰布,把她羊毛斯托拉的后摆撩起,她的柔嫩屁股就压在他的鸡巴上了。
场内传来一阵鼓声,一个手持木剑的独眼女奴从门里被推了出来。她光着脚站在沙地上,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泥污,眼神惊恐、无助。
又一阵低沉的鼓声,一个门口的木栅栏打开,跑出五只毛发蓬乱的狒狒,咆哮着冲进场内。
它们的尾巴高高竖起,猩红的屁股在阳光下晃得耀眼,龇着尖利的黄牙,嘴里喷出雾气,向女奴靠近。
沙场中央,那个手持木剑的独眼女奴缩着身子往后退,胡乱地挥舞手中的木剑,妄图吓住几只狒狒。
女奴的左眼眶空洞洞地塌陷,周围布满狰狞的疤痕,像被烧红的铜器戳瞎后留下的痕迹,右眼瞪得浑圆,满是惊恐,嘴唇哆嗦着,像在咒骂。
她的皮肤上满是泥污,两只小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晃动。
维修斯恶意揣测一下,这女奴可能是被主人弄瞎了一只眼,主人怕她报复,干脆低价卖给这斗兽场,让她死在这里。
观众席上,数百双眼睛死死盯着她,像一群嗅到血腥的野狗。
维修斯坐在石阶上,卡米拉窝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他低头瞥了她一眼,她的小脸紧绷,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场内。
维修斯低头凑到她耳边问:“小宝贝,你很紧张么?以前没看过斗兽场表演?”他的手伸进她的裙摆,在她大腿上摩挲,语气带着点戏谑。
卡米拉咬着唇,小声回答:“没有…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父亲说,好女人不该来这儿,这里都是血腥和下流的东西。”
“你父亲允许你喝酒吗?”他又问。
“不允许,她说女人醉酒会做出不道德的行为。”
“嫁给我又喝酒又看戏,你已经是坏女人了,碰巧我就喜欢坏女人。”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手指慢慢地揉她的屄。
“嗯~”她抓着他胳膊的手松了点,身体轻轻扭动起来。
场内,女奴胡乱挥舞着木剑,渐渐就没了力气,速度慢下来。
最大的一只狒狒扑了上去,女奴的木剑敲在它头上。狒狒两只前爪抓住她的胳膊,跳到她身上,咬住她的手臂撕扯。
“啊~~”,女奴惊叫着去推搡狒狒,根本推不开,血顺着胳膊淌下,让被雨水洗过的沙地又抹上了鲜红。
其余四只狒狒一拥而上,爬到女奴身上撕咬,女奴尖叫着向后摔倒。那只大狒狒从女奴的手臂上撕下一块肉,跑到一旁坐在沙地上嚼起来。
观众席炸开了锅,各种叫喊声汇聚层嘈杂的噪音。
一个坐在他们身后的肥胖拉丁男人叫喊:“干她!咬她的奶子!”
确实有一只狒狒在撕咬女奴的奶子,咬着撕扯几下,跑到一边,双手抓着一块嫩肉在嘴里嚼。
女奴的左胸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
观众们有的跺脚嘶吼,有的掏出鸡巴撸起来,几秒钟后精液喷在前排观众的袍子上,有的女人从衣襟掏出奶子使劲地摇。
卡米拉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身体不住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盯着场内。
她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来,糊在他手掌上。
最大那只狒狒咽下肉,又扑上来,闻闻女奴胯间的味道,爪子抓着髋肏起来。
女奴挣扎着伸出手推它的头,狒狒张嘴一口咬住她的右手,咬下了三根手指。
断指掉在沙地上,血喷得满手都是,残缺的手掌只剩拇指和食指,断口露出白骨。
她瞪着独眼,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我的手~”
“想象你是那个女奴,被那些狒狒撕咬、肏,你怕不怕?”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
她肥嫩的阴唇黏糊糊地裹着淫水,他手指一滑插进去,里面滑腻紧致,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
卡米拉身子一抖,发出压抑的呻吟:“怕~啊~”她的屄猛烈地收缩,淫水流满他的手。
狒狒吞下女奴的手指,它吼叫着,屁股快速耸动着肏女奴的屄。
性、暴力、死亡揉杂在一起,引起观众们的尖叫声。
维修斯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坚挺的鸡巴顶在卡米拉的屄口,他抓着她的腰,鸡巴捅进去。
他在她耳边说:“想象是狒狒在一边肏你,一边吃你。怕不怕,爽不爽?”
卡米拉尖叫一声,身子绷紧,小屄紧紧地裹着他的鸡巴。他开始狠狠肏起来,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
场内,女奴的双脚乱踢,却无法把胯间干她的狒狒踢开。一只狒狒咬住她的脸,拉扯几下,把她的脸蛋撕下来吃。
另一只狒狒扑到她胸前,咬住她仅剩的奶子,尖牙刺穿乳肉,猛烈地撕扯下来,血淋淋的肉块在它嘴里嚼,血从胸口喷出来。
维修斯的手移到卡米拉的奶子上,用力捏住奶头拧,低吼道:“你的奶子被吃掉了,怕不怕?爽不爽?”
卡米拉带着哭腔道:“怕~,好爽~”
两只狒狒一左一右扑到女奴腹部,犬牙咬住她平坦的肚皮,狠狠地向反方向拉扯。撕拉一声,肚皮被撕开了,露出里面的肠子。
被咬掉脸蛋的女奴面目可怖,残缺的后槽牙暴露出来,脸上脖子上都是血,手臂无力地挥舞着。
一只狒狒用爪子抓住她的肠子往外拉扯,肠子被拉扯出来扔在沙地上,像一条铺开的粗绳。
观众疯狂到顶点,有人像猩猩敲打胸脯,有男人抓着身边的女人猛亲,有女人们尖叫着掐男人,有人晕厥过去。
最大的那只狒狒肏完了,前爪伸进女奴的腹腔掏了一番,挖出她的肝脏跑到一边去嚼起来。
另一只狒狒在她腹腔里去掏了一阵,女奴被掏得喉管剧烈滑动。
她的胃被狒狒挖出来扔在一边,狒狒的整个臂膀伸进腹腔里去掏,血水从女奴嘴里流出来,她歪着头,渐渐失去了生息。
维修斯抓着卡米拉的腰加快速度,鸡巴狠狠肏,次次撞到底,撞得她屁股啪啪响。
她盯着女奴的死状,小屄猛烈收缩,淫水流下来湿润了他的阴囊。
“啊~,太深了!”她咬着牙,身子抖得像筛子,高潮来得十分猛烈。
“疼吗?是不是又疼又爽?”
“疼!轻点。”
“疼会让你更爽,你是我的妻子,你必须完全承受我的鸡巴。”
“嗯~”
“嘶~,小骚货,你的小屄好爽啊!我要射精了,射在你的小屄里。”
“啊啊~,射给我,亲爱的射我~”
他低吼一声,在她屄里浇灌一股股精液。
女奴死后,几个竞技场着甲奴隶拿着长矛、盾牌,吆喝着把狒狒向门洞里驱赶。
一个奴隶牵着一头驴,用钩子钩住女奴的下巴,拉出沙场,留下一条猩红的血迹。
卡米拉瘫在他怀里,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问:“亲爱的,你是想把我调教成喜欢被虐待吗?”
维修斯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懂,说道:“你懂这些?”
“我是要成为贵族家庭女主人的,当然懂。前天,你让我求你弄疼我,我就知道你的打算了。”她皱皱鼻头说。
“我调教得不好?”
“不好,是因为我爱你,才接受你这么做的。”
“我是因为爱你,才特别想玩弄你的。”他低头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哄骗她说。
她撅着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场内的血腥味被风吹向观众席,几个小贩开始在观众席间穿梭,篮子里装着面包、果干和廉价酒。
一个瘦子小贩挤到维修斯旁边,扯着嗓子喊:“新鲜面包,两枚铜币一块!椰枣甜得像蜜,酒水解渴又醇香,快买快来买!”他手里的面包焦黄泛着麦香,果干皱巴巴地堆在一角,酒罐晃荡着发出哗啦声。
维修斯从麻布袋里掏出一个面包,塞进卡米拉的斯托拉裙摆下,拔出堵着屄洞的鸡巴,精液流淌下来滴在面包上。
等了一会,他用面包擦她的小屄,然后把面包拿出来放在她的手里,“吃吧,我的精液对你有好处。”
她接过被精液覆盖的面包,啃起来。
鼓声再次响起,场内沙地已被奴隶匆匆铲平,血污掩在黄沙下。
两个角斗士从对侧的门洞走出,步伐沉稳,涂抹了橄榄油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经过斗兽场奴隶的介绍,一个色雷斯人,外号“山猫”,手持短剑和圆盾头戴铜盔;另一个是高大的黑人网斗士,外号“黑豹”,赤裸上身,手持三叉戟和渔网。
“山猫!黑豹!”观众们呼喊着自己喜欢的角斗士名字。
“亲爱的,他们哪个更厉害?”卡米拉问。
“阿非利加人更厉害。”他说。
一寸长一寸强,光武器就胜出很多。黑人只要没有隐疾,大概率是更强。
两个角斗士在沙场里各自挥动武器,展示自己的身材、武力。
斗兽场奴隶端着木盘在观众席穿梭,吆喝着叫卖筹码:“押山猫还是黑豹!五枚银币一个筹码,赢了发财,输了也看了场好比赛!快押、快押!”
维修斯看奴隶的木盘,筹码是用模具压制黄泥制成的,十分廉价。山猫的筹码还有很多,黑豹的筹码所剩无几。
他掏出一枚金币,买了五块“山猫”的筹码。
“亲爱的,你说阿非利加人厉害,为什么押色雷斯人赢?”卡米拉不解地问。
“观众押注多的角斗士就得输,不然怎么赚钱?”他说。
下注结束,鼓声再次响起,战斗开始了。
黑人左手拿网,右手用三叉戟试探地戳向色雷斯人。色雷斯人用盾牌磕开三叉戟,挥剑反击,黑人把渔网甩过去,色雷斯人在地上翻滚躲开。
没意思,和维修斯设想的一样,这是假打。色雷斯人在地上翻滚时,黑人本可以插过去的,战斗就结束了,却他什么都没做。
角斗士的价值很高,这种小场子,这么点收入,是不可能真的搏杀的,如果死了一个角斗士,斗兽场这场是要亏的。
他低头看怀里的卡米拉,她目不转睛地认真看着,没有战斗过的人,难以发现表演和搏杀的区别,真正的搏杀往往很快就会分出胜负。
即便是实力相等的对手,交手后也会很快进入以伤换伤阶段。
卡米拉的身子一抖,观众席炸开了嘘声,黑人的渔网扔空了,反挨了色雷斯人一盾击。
他闻着她头发里的味道,看着观众们的各种癫狂神情,等待着比赛结束。真正的角斗士搏斗,看来是要去罗马才能看到。
角斗士比赛有点像马戏表演,上蹿下跳、前翻后滚,最终是黑人投降,色雷斯人赢得比赛。
赢钱的观众欢天喜地,输钱的平民破口大骂向场内扔石子,砸在沙地上啪啪作响。
出了斗兽场,把泥块兑换成50枚银币,还被抽了5枚银币的税。
“亲爱的,今晚我们住哪?”卡米拉骑在他肩膀上问。
“还不知道。”
“我觉得我们可以去打听一下,那个竞技场里被狒狒咬死的女奴是哪家的。”她说。
“嗯,可以。”他很欣慰,她开始主动开动脑筋了。
卡米拉从他肩膀上爬下来,从钱袋里掏了一枚银币,叫嚷道:“谁想赚一枚银币!跑跑腿就赚一枚银币咯!”
路边几个氓流立马围了上来,打量了他们一番,带头的问:“干什么事?”
“带路去找竞技场被咬死女奴的主人家,就给这枚银币。”
“这简单,跟我们走。”带头的收了银币说。
走了十来分钟的路,他们来到一栋别墅的门前。
“就是这里了,快给钱吧。”带头的氓流摊开手说。
“钱不是给你了嘛?”卡米拉说。
“是给我了没错,可是我们这么多兄弟送你们过来,每人都要一枚银币,快付账吧。”
“如果不给呢?”卡米拉的语气充满挑衅的兴奋。
“这位女主人,你的日耳曼奴隶养的高大威武,可是呢细皮嫩肉的,是从来没干过活、打过架吧。我们这些穷苦人,多些伤疤反而是荣耀,可你的日耳曼奴隶脸上多一道伤痕,岂不是破坏了一件艺术品?”
“呵呵~”维修斯笑起来,“你的嘴倒是挺会说话,可惜你的眼睛长着却没有用处。”
他伸手过去,氓流一惊要闪,却哪里逃得过他的速度。他双手抓住氓流的头,拇指往眼眶里一摁。
“啊~~~”氓流的两颗眼珠子被掐爆了,血与水流出来,眼眶深深凹陷进去。
“杀人啦!杀人啦!”其它的氓流见状立刻叫嚷着四散逃走了。
嘎~~,别墅的门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在门缝里向外张望。
维修斯把氓流推过去,撞开了门。
“我身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跟紧我。”他对卡米拉说。
“是,丈夫。”
一进门,他看到地上的马赛克和墙上的壁画都和角斗士相关。
“你们是什么人,快出去,我的主人,英勇的莱昂纳多(意大利语中意为狮子般勇敢的人)在家呢!”看门老奴叫喊道。
“去叫你的主人来见我,我找他有事。”他对老奴说,然后把有眼无珠的氓流扔出门外,关上了门。
老奴往里面跑,维修斯观察四周。
墙上挂着各色武器,有的还沾着血渍,像是战利品。厨房里两个正在做食物的女奴身上伤痕累累、脖子上戴着铁项圈。
一般来说,再凶残的人,也会希望家里温馨一些,不会对住在一起的奴隶过分苛刻。
结合家里的装修、陈设和莱昂纳多这么个角斗士名,他有了猜想。
这可能是奴隶角斗士,成名、获得自由后买了别墅、奴隶,因为对奴隶的不信任,所以使用暴力进行压制。
阶级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即便是你突然暴富,也需要再经过两三代人,才能积累贵族的底蕴。
就像和主人深度绑定的家生奴,尤其是和主人有血脉关系的家生奴,必须通过时间去培育。
家生奴就像是主人的手脚、眼睛,是主人意志的延伸。
即便是他的家里,也主要依靠塞纳、老波特、小波特这三个有血脉关系的家生奴照顾,随便买一个奴隶回家,如何能放心。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进我的家里?”一个身穿皮甲、手持短剑、满脸伤痕、身体强壮的男人高声质问。
他的身后侧有个十分强壮的女人,看起来也是角斗士。
“我们是坏人,要对你干坏事。”卡米拉竖起中指,挑衅道(古罗马时期,竖中指代表勃起的阳具,意思是老子要干你)。
“你这么说话不够狠,看我来说。”他摸摸她的脑袋,对男人说:“我猜你是角斗士,出名有钱后买了别墅、奴隶,可是你不信任买来的奴隶,所以用暴力让奴隶畏惧你。”
“是又怎么样?我问你,你是谁?”
“我是维修斯,这是我的妻子卡米拉。”
“所以呢?身体强壮、没有伤疤的维修斯,娶一个这么瘦小的女孩为妻,是只敢在小女孩身上逞威风吗?”粗大的女人站出来说。
“哈哈~,我妻子说的对,我妻子的腿都能夹断你的腰,样子货。”男人说。
维修斯从钱袋里掏出钱,扔出去,金币、银币洒落一地。
“你是什么意思?”男人问。
“我妻子从没杀过人,我买下你们的命,让我妻子试试手。”
“疯子,我们杀了他,让这个女孩当我们的女奴。”男人从墙上摘下盾牌,女人也去拿了盾牌短剑。
维修斯把卡米拉挂在胸前,从墙上取下一支矛,对她说:“你双手抓着矛,和我一起战斗。”
“是,丈夫。”
“矛是最厉害,也最容易练的武器,你左手不要抓紧,会弄疼。”他纠正了她的手,他们四只手握在枪杆上。
夫妻角斗士各执盾牌、短剑,分从两个方向接近。
他一步跨向男人,拦枪划向男人的头,男人用盾牌格挡,他稍稍收回枪杆,枪头划到左边,向右伸出磕住盾牌边缘,猛地把枪杆扎出去,男人被刺到了。
女人从身侧攻来,他用收回枪柄,格住短剑,双手用力一推,枪杆子横推在女人的喉咙上,女人向后要跌倒,他蹬腿踹在女人的胯上,把她踹飞出去。
脚感清脆,女人的耻骨已经骨折了。
他低头看卡米拉,她的脸涨红,把手放在她胸口,她的心跳得像小鹿乱跑。
“是不是比看角斗更刺激?”他问她。
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女人双手捂着胯在地上翻滚哀嚎,男人站起来,捂着肩膀往后退到墙边,他的右肩有血不断流出来。
他向男人走去,男人举起一只手叫道:“都给你,房子、钱、奴隶全都给你,让我走吧,我走出去这里全都是你的。”
他连扎三枪,给男人左肩、大腿又开了三个洞。
“啊~~,混蛋啊~,你到底是什么人?”男人痛苦地大叫。
“我是维修斯,告诉过你了。”他也很无奈,意大利人恶趣味很浓,给日耳曼奴隶都取名维修斯,以至于他报了大名,人们还联想不到是祂。
怎么女人的哀嚎声停了,他转头看到女人手捂着胯,鬼鬼祟祟地向门口移动。
“不要!不要啊~”女人看他迈步,惊恐地求饶。
呜~,枪杆发出破空的呼啸,抡在女人的膝盖上,女人的小腿向前折,身体向后倒在地上。
他把卡米拉从身上摘下来,把矛交到她的手上,对她说:“去刺这个女人。”
“嗯~~”她摇着头说:“我不敢。”
他握着她的双手,在女人手、腿连扎数枪。
他放开卡米拉,她激动得身体不住颤抖,他摸摸她的头说:“继续刺。”
这对男女已经丧失行动力了,他走到厨房门口,两个女奴蜷缩在角落里,他说:“快点给我做吃的。”
“是!是!”
“有蜂蜜吗?”
“没有。”
“食物里不要放沙巴糖浆(铅糖),有啤酒吗?”
“有,给你。”一个女奴哆哆嗦嗦地递来一个罐子。
“有鸦片吗?”
“有,给你。”
鸦片是此时普遍使用的止痛药和镇定剂,罂粟籽还是调味品,一般家庭都会种植一些,这个角斗士家里是必然会有的。
他掰了一些放在酒中调匀,卡米拉今天要第一次杀人,给她吃一些能让她放松。
他拿着啤酒罐,在柱廊坐下,看着卡米拉拿着矛,举棋不定地指着女人。
“不要,不要,我和你无冤无仇。”女人对卡米拉说。
“卡米拉,想想斗兽场里那个独眼女奴,女奴向这个女人求饶时,她有没有放过女奴?”他喝了口啤酒,对她说。
“啊~~~”她大叫着,双手拿枪,不断扎女人的身体,叫得比女人更响。
他走过去看她的成果,她扎得女人鲜血淋漓,却没有一处致命伤,也是有点本事。
“你力气小,不要用手臂的力量,要用身体的力量。”他把矛头指着女人的喉咙,矛柄顶在她的髋上,推她一把,矛头没入女人的喉咙。
“我杀人了。”她松开枪杆,不可置信地说。
“你杀人的水平很差,还要多练习,喝点啤酒吧,多喝些。”他拿着酒罐喂她喝酒。
“我怕我会变成一个疯女人。”她灌了很多酒,看着他说。
“动物有吃草的、吃肉的,我们是吃肉的,杀人是我们的工作,就像士兵的工作就是杀人。”他拿起地上的短剑,牵着她来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肌肉被刺穿,血流满地,眼睛惊恐地盯着他手里的剑。
“卡米拉,你想想看,这个男人他活到现在,要吃掉多少食物呀,十间屋子都装不下。现在我们要杀了他,就是以前他吃过的所有东西都浪费了,所以我们要认真点,让他的死发挥出最大的效果。”他说。
“什么效果?”她问。
“竞技场里女奴的死,让几百个人癫狂,而他的死专门为了愉悦我们,你想看他怎么死?”
“我...,我不知道。”
“让我们看看他的身体先。”他用剑割断皮甲、羊毛袍子、缠腰布。
男人满身的伤疤,可见是位经历丰富的角斗士了。
“你觉得他的阳具怎么样?”他用剑拨弄着男人的阳具,问她。
“不好看。”
“他流了太多血,否则战斗的时候,他的阳具应该是勃起的。你站起来给他看看屄,如果他勃起了,我们就放过他,否则我们就割下他的阳具。”
卡米拉撩起斯托拉的裙摆,露出她的小屄。
“嗯~”男人看看屄,又看自己的鸡巴,使劲想让鸡巴勃起。
“怎么?我妻子的屄不好看吗?你怎么还不硬起来,是不是瞧不起我们?”他用刀尖刮着男人的大腿根说。
“我马上就硬,马上就硬了。”
“让你看清楚点。”他抱起卡米拉,分开她的腿,把小屄给男人看。
“他还是硬不起来,说明他的阳具没用了,我们割掉它吧。”他放下她说。
“我硬了,我马上就要硬了!”男人焦急得汗渗出额头。
“我们再给他一次机会,给他看看你的奶子。”
卡米拉松开腰带,扯开衣襟,露出她的小奶子。
她的奶子就像坐落在平坦沙漠中的金字塔,小小的三角形突起在白皙的胸脯上,奶头的颜色是白皙中带着一点粉色。
“漂亮的小奶子,给我舔舔。”他含住一只小奶子吸起来。
“嗯~,我会长大的,我母亲奶子就很大。”她微微扭动着身体说。
他玩了一会奶子,男人的鸡巴非但没有勃起,还缩得更小了。
“他没用了,我们割掉他吧。”
“不要,我祈求你们仁慈,我是太紧张、太痛了,我求求你们,呜~~~”男人哭起来了。
“我来还是你来?”他问她。
“我不敢。”她的神情没那么紧张了,看来是鸦片起了作用。
“我帮你按着他。”他把男人拎起来按下,男人颈背着地、屁股朝天,弯成C形。
“小心拿剑,不要割到你自己。”他说。
“杀了我,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吧!”
卡米拉抓着阴囊,在男人的惨叫声中,用剑来回割了几下,把阴囊割下来了。
两颗小鸡蛋一般灰白色的睾丸掉了出来,砸在男人的脸上,又掉在地上。
“啊~,他怎么有蛋?”她惊叫道。
“这是睾丸。”
“啊~~,杀了我!杀了我!”男人失禁了,尿从鸡巴里流出来,尿在他自己脸上。
“我们说割掉他的阳具,你怎么把阴囊割掉了。”
“啊?我割错了,怎么办?”
“还给他。”
“怎么还?”
“塞回他身体里,塞进屁眼里吧。”
“啊~~,杀了我,求求你们了!”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维修斯按着男人的两瓣屁股,硬生生地拉得屁眼撕裂,“快塞进去。”
“噢。”她扔了剑,捡起两颗蛋,扔进豁开的屁眼里。
“好了!好了!结束了,结束了。”他放开了男人。
“杀了我,你们这两个畜牲,杀了我呀~。”
天井下的四个角有四个大陶缸,里面种着石榴树。他把石榴树从缸里拔出来,倒掉缸里的土,把女人的尸体搬进陶缸,把男人塞进另一个陶缸。
“看门人,打水给我们洗手,把土搬回缸里。”
“是。”
他们在水盆里洗了手,他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等着开饭。
“杀了我~”覆土的缸里传来轻轻的叫喊声。
看门人把土覆回缸里填满、拍平,开始清洗地面的血迹。
“我比我以为的勇敢。”卡米拉说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她不知道,那是罂粟的作用。
不一会女奴们端上了面包、麦粥、腌肉、果干。
吃完东西,卡米拉困得不行,在沙发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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