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番外·从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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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花柳脚踏三条船,管理时间的手段精妙,白日陪伴寿元无多的郁瑶,夜晚与朱邪育研究双生蛊,空闲时则去撩拨风离。
他并不喜爱这三位姑娘,心中了无情意,绵绵情意都是装出来的,巡花柳只想操她们的屄。
三位女子秀丽出众,朱邪育端庄贤淑、闺秀善良,风离冰肌玉骨、冷艳孤高,郁瑶高挑挺拔、英姿飒爽,容貌皆是绝美,想必屄穴也一定绝美。
自仇玉一事后,闻人羽被明确拒绝,他日夜借酒消愁,以泄失恋之苦,正狂饮着,忽地有人拜访,闻人羽半醉半醒打开门,来人第一句话便让他瞬间酒醒。
“你敢不敢绿了巡花柳?”
“???”闻人羽错愕,疑道:“你是何人?”
来人道:“别管我姓什么,但我看巡花柳不爽,想整死他!就算整不死,也不想让他好过,就给你一句话,去绿了他!敢?还是不敢?!”
“我……我……不是……这种人。”闻人羽支支吾吾道。
那人骂道:“你是不是个带把的?真他妈逊色,喜欢的女人都不敢追,逼都操不到还再这装君子好人。”
闻人羽勃然大怒,“你放肆,污言秽语!成何体统!”
来人冷笑道:“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郁瑶的守宫砂尚在,巡花柳尚未得手,但这是迟早的事!他的屌不仅粗大还带毒,被他操过的女人脑子都会坏掉,变成没有智商、只知道发情交配的母狗。”
“唔啊——!”闻人羽陷入幻想,胸口一阵阵疼痛,“我也不想啊,我可是看着瑶妹长大的,我才不想她被大屌插!可她亲口跟我说已倾心巡花柳了,让我不要再打扰她!”
来人翻白眼道:“你真是个脑残,当她师兄这么久,居然看不出来郁瑶就是个婊子!她谁都不喜欢,跟你亲密暧昧,那是钓着你玩呢!她根本不在意嫁给谁,只在意谁是贪狼、谁最有钱,谁能让她当廉贞、谁能给她钱花。嘿嘿,郁瑶和巡花柳真相配啊,一个薄情寡义,一个贪权趋利,真是天生的贪狼和廉贞。”
“若不是与巡花柳有仇,真舍不得拆散,这两神人应该绑死。我们可助你成为贪狼,若计划成功,星位是你的,师妹也是你的,再迟疑,就没这机会了!”
听闻此言,闻人羽心脏震荡,热血奔涌,暗如死灰的眸子爆发光芒,他回屋打开酒壶,一杯满上,酒壮偷人胆,烈酒入喉,咽喉烧辣,他重重一摔空壶,嘶哑着吼道:“我干了!我要绿了巡花柳!我要当贪狼,我好想与师妹牵手!”
那人狂笑,鼓掌鼓励道:“好好好,对对对。这才是男人的气魄,绿他娘的!”
同日,水堂另一处偏房,巡花柳与郁瑶相倚而坐。
窗外风啸而过,残叶莎莎作乱,为这死寂的小房更添一抹寂寥。
郁瑶倚靠在巡花柳怀中,眉间心上,尽是生死之痛楚,宛若秋霜打的残花,黯然神伤。
双生蛊在战时作用甚大,可在日常生活中尽是不便,每当巡花柳受点小伤,郁瑶都能感受到刮骨般的痛感。
服用朱邪育的药引,虽可暂时压制蛊性,可随着服用次数增加,药性会渐渐降低,若是不能彻底取出双生蛊,郁瑶可能活不到一年。
见气氛有些沉默,巡花柳开口道:“瑶儿,我们做爱吧。”
郁瑶苦涩又无奈,委屈道:“我心情都这么差了,你还要气我,就不能哄哄我?”
巡花柳赶忙安慰,补上许多情话,若在平时,郁瑶肯定耳红心跳,可此时听着,什么天长地久,什么相伴厮守,似乎都是嘲讽她折寿的话语,她莫名的一股火气,推开巡花柳,气道:“你说的这些话,我听着一点也不高兴,反而更加伤心了,我就快死了,你居然还说‘共白头’,不要再气我了!”
巡花柳确实不会谈情说爱,他操逼全靠偷香采花、威逼利诱、下药迷奸、强暴强奸,从来没有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经历,但仍极力抚慰道:“谁说瑶儿会死的?我日夜苦研蛊术,发誓一定能为你延命。若娘子死了,我立马自尽,我们生同寿,死同椁!”
少年竖起三根手指,表情严肃认真,“你相信我,我虽好色,但向来言出必行,救不活你,以死谢罪。”
阴霾一扫而空,郁瑶心里甜甜的,修长的纤指刮去眼角泪花,凄楚一笑,重新靠进巡花柳怀中,“我不气了,快收回誓言,你的命长着,不许说甚么同生共死!”
郁瑶的玉指轻抚情郎面庞,她端详眼前的少年,挺鼻梁、高颧骨,单眼皮、棕眼瞳,骨架宽大,肌肤浅白,似胡非胡、似汉非汉。
那一刻,郁瑶在幻想他俩生的孩子该是何模样,应当会很高很帅很英武。
少女柔声道:“我能活多久便是多久。若我死了,你就娶风离做续弦。不能再娶其他女人,特别是朱邪育,朱邪家的没一个是好人!你答不答应我?”
“为啥,育姑娘多好的人儿,她还帮你配药。”
郁瑶掐着巡花柳,眼神直勾勾盯着他,“我就是讨厌她,我是正的我最大,你答不答应我?”
巡花柳心里自然不答应,可眼前女子如此可爱撩人,再难把持住:“正宫就要行正宫的事,你给我插一插,我就答应你。”
他将少女压在床褥上,郁瑶赶忙扯衣抱胸,红着脸道:“花柳,现在不行,我不是排斥与你做这些事,我想把……第一次……留到洞房时。”
“那你用嘴吧,我憋很多天了,总得操你一个洞。屁眼、小穴和嘴,自己选一个。”巡花柳渣性始漏,言语粗鄙不堪。
郁瑶皱起眉头,犹豫半晌,终不忍拂他好意,半推半就地伏在丈夫两腿间,清秀的脸颊上映现淡淡的粉晕,紧张道:“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做。”
“第一次才是最棒的,不会的话——我教你。”巡花柳解开腰带,长裤褪至膝弯,扶起软塌的龙头,对准郁瑶的樱唇,向前挺腰,“张开嘴,然后用舌头舔。”
郁瑶第一次见男子的阴茎,未勃起时像蟒蛇盘卧,比春宫画中的大太多了,吓了一跳。
龟头凑近,郁瑶嗅了嗅鼻,闻到淡淡的精腥味,她试着伸出香舌,在龟头的马眼上轻划,巡花柳抚着青丝,将未婚妻子的发梢束到脑后,鼓励道:“瑶儿真有天赋,快为我舔硬。”
郁瑶心底泛起涟漪,既羞又甜,她渐渐放开身心,像小猫喝水般上下舔动龟头敏感的尿道口,湿滑细腻的小舌一挠一挠地撩动,阳根遂即充血肿胀。
巡花柳修习了《太监续屌九玄功》,切刀自宫再续阳,阳根已非原装,故阳根勃起缓慢,整体硬度也略软,非常依赖九玄阴气做勃起始动。
但未婚妻子为她舔屌时,心理上的爽感加视觉上的香艳,竟让他自行充血勃起了。
“娘子,含进去,快含进去。”
巡花柳握住阴茎根部,龙头对准郁瑶的脑袋,抵在柔软的唇上,作势就要往里插。
郁瑶努力张大嘴唇,任凭龟头挤入口腔中。
湿润的小嘴含着龙头,朱唇裹住阴茎颈的冠沟,将龟头锁在嘴腔里,口中的阳具发热滚烫,撑得她双颊生疼。
“帮我边撸变口,嘴上下吞吐,手上下撸管。”
郁瑶脸红如潮,练武的手指骨节分明,握鸡巴的手紧致而强劲。
小嘴轻轻的吸啜阳根,软糯的香舌饶着马眼旋转,郁瑶愈发熟练,上舔下撸,吐出龟头,又深深含下,唾液润湿肉棒,白沫从嘴角流下,恰巧成为撸动时的润滑水。
嘴穴温腻紧嫩,爽感十足,巡花柳忍不住了,提臀向上一顶,将半根阳根塞入少女咽喉深处。
“咳……咳!”郁瑶喉头被异物插入,猛拍巡花柳的腿。
谁料巡花柳死死抱着她的头,无情道:“别吐!没事的好娘子,这是深喉。你吸一口气,把嘴里的口气吸出。”
郁瑶眼含泪光,深吸一口气,嘴腔中的空气被排出,少女的双颊塌陷,整个嘴唇包裹着阳根,模样下贱无比。
巡花柳扶着她的脑袋,前后套弄起来,半根阳根在嘴穴进进出出。
美中不足的是只插进了半根,阳根粗大硬长,含下一半已是勉强,巡花柳也不强求。
终于濒临精关,巡花柳向前深深一顶,大半根阳具怼进嘴里,直插深喉,郁瑶白眼一翻,喉道被异物贯通,胃液上涌欲吐,正在这时,一股粘稠腥臭的液体从马眼射出,灌满她的嘴腔。
排完精后,阳根缓缓抽出,巡花柳神清气爽,龟头抽离两瓣樱唇,阳精、唾液、胃酸等混杂液体涓涓涌出,郁瑶不住干呕。
少年轻抚其背,待郁瑶平缓了,又把阳具送到她嘴边,“娘子,帮我清理一下。”
“滚开!”郁瑶羞着脸气愤道,“我再也不要帮你了,弄得我好难受,你个渣男,你这个负心人。”
“瑶儿别这样,你的嘴儿真棒,我最喜欢你了。再帮我舔舔——”
少女心软了,重伏到龙根前,嘴上傲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要吃这玩意了!一点都不舒服,臭死了!”
郁瑶再次口交,肉棒又大又粗,坚硬如铁,她虽然嘴上讨厌,但其实有些心动,未婚丈夫身强体壮,阳根和牛屌一样大,婚后行性事该淫乱成啥样?
想到一辈子都要服侍这根大肉棒,她下体隐隐有些湿润。
但,天不遂人愿,竟一语成谶,这是她第一次为丈夫口交,也是最后一次。
……
李壁回宗当日,召集宗门高层,简单说明突然回宗的原因——官家的九子皆幼年夭折,过继同宗赵匡胤十世孙“赵询”为太子。
自古以来,江湖不染庙堂,庙堂不问江湖,赵询却是例外。
太子背后的母族,掌控着一个庞大的江湖势力,名曰七阁。
这些年,七阁被朝堂各氏族渗透,仅有两阁忠于太子,为忠阁;有四阁已叛变,为反阁;另有一阁摇摆不定,为奸阁。
一主二忠四反一内,彼此攻讦,争斗不休。
礼部尚书李壁发现天元宗左护法张仪是贼四阁之一“苍渺阁”的阁主,吓得头皮发麻,连夜赶回雁荡天元宗,问清政治态度,若天元宗要当反贼,他只好忍痛切割,带着妻儿远走京杭,免得事发被牵连。
参与立储并非小事,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宗门高层皆惊,当场将张仪除名;天元宗坐断一方,不愿卷入朝堂争斗,事情告一段落,李壁松了一口气,与妻子木堂主温存一晚,又要赶回临安,处理伐金事宜。
夜半鸳鸯被,夫妻温存后,木堂主眼波秋水漾,吹起枕边风:她提起徒弟巡花柳与郁瑶的事;次日巡花柳提利拜访,讲明来意,李壁允他随同出行。
离别之日,郁瑶为巡花柳送行,二人亭下长吻,互相在婚书上题名按印,不舍分离,俨然一副有情人别离时的模样,同门纷纷侧目。
离别时,少女主动献吻,旋即红着脸,捧着婚书傲羞地跑开了。
马车上,李壁与巡花柳闲聊解闷。
巡花柳道:“李师叔,你博学多闻见多识广,可知道我爹娘是谁?”
李壁自然知道详情,巡花柳的父亲干了件大坏事,埋名隐姓,是为防仇家报复;而巡花柳的母亲身份敏感,是金国人,知道不如不知道。
他闭口不谈,扯皮道:“你有几位师伯在钦天监任职,他们会六爻,你不妨找他们算算身世。”
“不知道便算了,师叔可知这是何物?”
巡花柳将玉棋递出,“这块小玉比钢还硬,为我挡剑而不碎,玉中两只光球不停旋转,我查阅诸多典籍,也找不到来历。”
李壁端详良久,悠悠道:“大球是魂,小球是魄,玉中是一魂一魄,嗯,这是块锁魂石。锁魂石和禁地钥匙合二为一了。”
“是三魂七魄的魂魄吗?”巡花柳狐疑道,“我记得我们是习武的,不是修仙的吧。”
“听说你连断屌都能续接,人有三魂七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巡花柳无言以对,心中却是思索起来,玉中是一魂一魄,而玉——听幽姬说,是生母的遗物,难不成,这是母亲的一魂一魄?
李壁将棋玉还给他,二人聊到其他话题,谈及实时政事,李壁多次叮嘱:北伐在即,北方诸地已封城运粮屯兵,回宗后收敛点,最好闭门不出,躲起来和新娘子造孩子玩,别太张扬,不然被朱邪家的征兵队拉上战场,哭都没地哭。
马车颠簸,转瞬已到临安,甫至城门,繁奢之气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城楼巍峨,青砖垒垒,城门两岸商铺林立,茶摊小贩吆喝叫卖,城门口处的繁闹就远胜雁荡凤凰市集。
“师叔,青楼在哪?”
李壁冷冷道:“有点出息,一来就问青楼在哪,西湖那边一大堆,先把正事干了。”
车辇行至御街,四周商铺渐少,官所府衙居多,李壁停驾提点刑狱司,领着巡花柳走进衙门。
他是韩侂胄手下的红人,刑狱司知事当即躬身行礼,听完来意后,随即表示可任意翻阅抄录。
介绍完后,李壁要先行离去,他递给巡花柳几张银票(会子),淡淡道:“我知道你的性格,铁定要去逛窑子,拿着这些银票好好玩,别花光了,包含着路费。”
“我草,使不得——您太仁义了。”接过银票,送走师叔,巡花柳按要求,取下身上火折子等易燃物,跟着知事进入案牍库,宽阔厅堂中置放成排书架,架上卷宗堆积如山,四壁窗户全部封死,案牍库无明火,屋内阴黑昏暗,数位主薄在查阅卷宗。
知事带他到偏僻一书架旁,寻找半天,终于寻道经书,恭敬递给巡花柳:“公子,《天下毒经》在这,您可自行查阅抄录。”
翻阅毒经半个时辰,世上的毒数不胜数,毒经也是极厚,“蛊虫”一类有百页多,终于找到“双生蛊”的部分。
毒经完整记录了养蛊、育蛊、种蛊、运蛊、退蛊的方法,附带完整的退蛊行针穴位图,书中特别注明行针取蛊时,必需用到南疆至宝“冰魄寒玉盒”。
巡花柳问主薄道:“先生,可知‘冰魄寒玉盒’为何物?”
主薄也是博学之人,搜寻大脑,未有印象,便道:“这是江湖物,我并不知晓,你可以去夜阁问问。”
“夜阁?”
“公子不知夜阁?是武林中人买卖情报的地方,在长庆街天水楼。”
夜阁为太子七阁之一的奸阁,党羽遍布天下,擅探查情报。
意为知天下大事,掌天下大势。
除去搜集重要国家情报外,夜阁还向武林中人兜售江湖轶事,久而久之便成了权威的江湖情报交易中心。
天水楼表面上看是酒楼饭店。巡花柳一进楼,便有女子接待,询问道:“公子几位呀,想吃点什么?”
巡花柳压低声道:“我来问事的。”
女子点点头,咯咯笑道:“公子第一次来吗,这般生疏紧张,随我来吧。”
女子领他东拐西绕,走进一密房。
房内四壁天花地板都垫着三层吸音棉,房门更是有两尺厚。
密室中央置一柜台,一位黑袍少女坐柜台后,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透过黑袍,可见其灵巧动人的面容,眉梢自鬓角轻挑,宛若远山的黛眉,眼珠灵动,黑白分明,嘴角轻佻,含娇带笑,真是个美人坯子。
巡花柳看到少女的一瞬间,就想操她的逼。
“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冰魄寒玉盒在哪能寻到?另一个是,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嗯?”少女秀眉一瞪,清丽的眼眸射出犀利的光,夜阁如此权威严肃,从来没有人敢撩前台妹子,这个愣头青倒是头一个。
“第一个问题,二百两。第二个问题,一万两!”
“嚯,价格真公道。可惜我只有两百两。”巡花柳收起色心,掏出银票,恭敬递给少女。
“穷逼就别撩妹!”
少女翻个白眼,接钱验票,用笔纸写下巡花柳所问之事,丢入墙中暗格,墙后有人接纸,再次传递,一直抵到夜阁后端,后端作答后再传回前端。
等了半个时辰,情报终于传回前台,巡花柳接过卷宗,其上详细记录冰魄寒玉盒之事:“寒玉盒是南疆圣物,产于大理国,需在终年冰寒的雪洞中蕴养一甲子而成,克制世上一切蛊虫,虽存货极多,但造价高,跨度长,仍是罕见珍品,价格昂贵,值万两金。”
“已知售卖点在苗疆山寨、百越毒村、贵州蛊教、……”一连串地址,皆离临安、雁荡几百里,赶过去都要一年半载,好在卷宗最后一行写着:“可委托本阁联系寒玉盒持有人,购买一次寒玉盒使用权,价格两千两,限时一月。”
“为什么要限时一月?”巡花柳问道。
“人家要走了呗!”黑袍少女俏皮道。
“一次使用权,就要两千两,未免也太贵了。”
“价又不是我定的,我只是个小前台,打工的。”少女笑道:“如果公子能在城里,自己找到有寒玉盒的人,那你们可以私下交易,或许能少掏点。”
城中几十万人,找到一人何其困难,夜阁赚的便是信息费,巡花柳无奈道:“两千两就两千两,等着便是。”
出了夜阁,只觉头疼无比,李壁虽是大官,可才给他百两银票,实在开不了口要钱。
一月内挣两千两又何其困难,这可是一千惯铜钱,百两黄金,寻常人家十年的开支。
有什么挣钱的好路子吗?
思来想去,只能去卖了!
……
朱邪权私下召开金堂会议,商议报复巡花柳一事。
水金两堂不和,弟子常起冲突,巡花柳为人阴损,手段肮脏,议桌上十几人,皆受过他的迫害。
朱邪权最为痛恨,他站议桌首位,脸色森然,眸中泛寒,阴冷冷道:“巡花柳无恶不作,为祸天下,天理难容。然这般混账的东西,依仗母荫,竟能得到贪狼传承!岂有此理?”
水堂七星不单单拥有尊崇地位,更有强大的武功传承,修习者但一旦练成,必定能横行天下,武林留名,武功虽霸道,副作用也大,历代修行过七星武功的人,皆命有残缺。
朱邪权毫不掩饰嫉妒,恶狠狠道:“全族听令,今日起,给我全力败坏巡花柳的名声。造谣、诋毁、污蔑,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污名全扣他头上,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呸,真他妈狗屎运,白得好功法,白娶美娇娘,一介夷狄腥膻,凭什么在汉人的地盘里跋扈,杂种胡虏,我操你妈。”
朱邪权所提报复之法,看似窝囊软弱,实则非常有效,欲毁其人,先败名声。
实施几日,成效斐然。
巡花柳丑名传遍雁荡。
他本就颇有陋闻,常行不齿猥事,泼墨半真半假,本人远赴京城,未及时出面澄清,顿成当时笑料。
巡花柳亲朋皆颜面尽失,郁瑶遭受池鱼之祸,作为巡花柳的未婚妻子,她的破事被一一翻出——脚踏五只船,同时与五位师兄弟保持暧昧,享受异性追捧奉承,最后尽数辜负,与师父的义子缔结婚约,嫁给了富贵豪门。
裱子配淫狗,当真是相配。
郁瑶名声大毁,心中憋屈极了,她愤恨地去阻止传谣,但朱邪权何等狡诈,造谣层出不穷,肮脏的谣言满天飞,郁瑶无功而返,就像喉里卡了屎般难受。
宗主朱邪策已回宗,宗主为人敦实,满腔赤血,爱国爱民,但治宗手段低劣,不通政治,不知经营,放任族弟掌管门派。
他回宗后,带着各堂主共下禁地,全面搜查歹人仇玉,为期十天,幽姬在列。
因此,幽姬不知谣言一事,未能及时遏制。
朱邪策持宗主象棋信物,一路绕过机关,未受任何奇阵困扰,风火道下埋着近千斤的罂粟花精,配合奇门阵引导,可使人陷入幻境,只需临时练个龟吸术便能破解;禁地岛屿中,水银井前,丢着一套残缺的戏服甲胄;龙虎道上有打斗痕迹,一把黑白二色的长剑插在地上,地上还有洒落的大片玄黑血痕。
没有发现仇玉的尸骨,他应当是逃脱了。歹人狡猾,天元宗高层无能为力,只得清理战场,重新封锁禁地,派弟子巡视雁荡,严阵以待。
至于黑白长剑,此剑名为“天元剑”,是礼仪与身份的象征,实战中无甚用处,但非常有收藏价值。
上任主人已逝,是巡花柳的生父,名字、事迹被天元宗雪藏,幽姬见剑,睹物思人,眼眶立红,蹲身抱剑抚刃,眼中满是惋惜,众人见状,有心争夺天元剑,也开不出口了。
……
西湖象姑馆新来了一只鸭,此人身高体长,金胡长相,汉儒气质,少些男子的刚强,多些女子的阴柔,胭脂水粉一抹,可谓雌雄莫辨。
听说这人有支大屌。
巡花柳自夸:“文能吸田螺,武能挂秤砣。学成文武艺,货与大富婆。”“此阴茎天下地上无人可比,坚硬粗挺长,为当世无双第一屌。”消息在杭州传开,一时间风头大盛,诸多人都赶到象姑馆,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鸡巴,吹得这么牛逼。
势造的差不多,巡花柳当众展示才艺。
他准备了一只水缸,倒吊于水缸上,伸长舌头,在水面上舔动。
那舌又宽又长,舌尖灵活有力,舔出了残影,溅起高高的水花,滔滔不绝、生生不息,令人叹为观止。
但这口技,确实出类拔萃,但还称不上当世无双。
下地后,巡花柳脱下裤子,露出七寸大屌,阴茎肉龙暴起,红冠紫身强硬有力,周围人惊呼出声,这真的是擎天霸王枪,看得四周妇人心痒难耐。
只见巡花柳拿起马车用的三尺大轮,大屌插入车轮中的空隙里,随后扎稳马步,腰马合一,力从地起,经趾、足、踝、腿、膝、股、胯、腰,传递至屌。
屌带动车轮转动,巡花柳身体随车轮摇摆而起起伏伏。
内行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是极为高深的马步功夫,人纵马奔腾时,身体随着马一起一伏,运用到马步上,身体随呼吸起伏,时时变幻重心,正所谓内有乾坤。
重心不断变幻,蹲马步时才不会损伤膝盖,巡花柳运用到大屌转轮中,重心随车轮旋转而变换,车轮起他便起,车轮落他便伏,不仅能护膝护腰,更能借起伏之势越转越快。
长屌画圈,车轮旋转,妇人们馋得流口水,这是何等威猛的少年,单这一手确实罕有敌手,简直是嫪毐再世,现场掌声雷动。
顶着车轮转了一刻钟,巡花柳体力将尽,便踢开车轮,向管事的挥手,立刻有人擡上一面兽皮鼓。
鼓皮坚韧宽大,这是只有用鼓槌才能敲响的战鼓。
巡花柳马步蹲在鼓前,大屌朝天,他长吁蓄力,突然大吼一声,肉棒向下一摔,七寸肉龙“轰”的一声下砸,发出骇人的音爆!
“砰——!!!”鼓声如雷,响彻在人们耳边,巡花柳的淫名也响彻了临安,当世无双第一屌名副其实。
威名传到老家雁荡,与谣言两相呼应,更加做实了这些混蛋行径。
巡花柳向四周拱手抱拳,朗声道:“小生初卖身,男女不限,今日便能接客!”
台下有人叫到:“好弟弟,第一次卖我!我看上你了!”
寻声望去,那是个身段丰满的女子,容颜艳美,年龄三十往上,穿着娆疆服饰,打扮清凉大方,衣服暴露度极高,浅浅裹住乳头,露出乳房下缘,纤腰赤裸,短裙齐臀,修长浑圆的玉腿展露众人眼前,股间藏着无限春光,令人浮想联翩。
女子神情激动,红潮如水,盯着巡花柳的胯部,眼里精光大盛,活脱脱一只女饿狼。
这是位娆疆女子,周围人看到她,便爆发阵阵惊呼——此女自称南疆第一大骚逼,尝遍天下大屌,未见一合之敌。
女子舔舌道:“像你这么大的屌我吃过不少,都是中看不中用,没一个能让我爽的,让我来尝尝你。”
她掏出厚厚一叠银票,甩在地上,赤足踩着,笑道:“老娘有的是钱,快点跟我打一炮,别愣着,贱小狗舔我的脚。”
巡花柳被吓一跳,原来大城市的女子,是这般开放啊。
他知道做皮肉生意,卖的是欢声笑语,即使对方羞辱自己,也要笑脸相迎,他赶忙半跪地上,捧起女子的玉足,笑道:“谢谢姐姐捧场,我们进屋说。”
女子道:“进个屁屋,赶快搬床出来,让大家都看看是你的屌强,还是我的屄强!”
此女子声名远扬,是象姑馆的金主常客,性癖开放,喜欢在人前性爱,管事立刻招呼搬床,女子将玉足踩在巡花柳脸上,笑道:“口技不是很厉害吗?让姐姐享受一下。”
巡花柳捧着玉足,香气扑鼻,只觉食指大动,他将蒜瓣般白嫩的趾头含入嘴里,舌头绕着趾缝游走,沿着足底经脉一路舔按,口技融合推拿按摩,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脚底蔓延开来,欲女脸上一红,享受着公狗舔足。
待床铺搬来,摆在西湖边的高台上,女子收回脚,娇笑道:“好弟弟,你是只好小狗,舔得我真舒服,换姐姐来帮你舔。”
两人上床,在人群面前脱光衣物,巡花柳平躺床上,女人一屁股坐在他脸上,丰腴肥美的大骚逼压着少年面门,自己则伏在肉棒上,呈六九姿势,彼此互口。
阳根含入嘴里,吞吐嗦啜声响起,淫靡无比,技术比郁瑶好了千万倍,巡花柳立刻坚硬如铁,他也不闲着,抱着滚圆丰满的臀股,品尝美味的鲍鱼菊花。
鲍鱼汁水盈盈,肛菊香甜可口,一洞舔完换一洞,乐趣无穷。
“嗯——好大啊,好粗好硬,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鸡巴。”女人舔得热情,说得模糊不清,滋溜滋溜的吮吸声,不断从她口中发出,她的头时而上下晃动,让那条粗长的肉棒深入咽喉;时而吐出肉棒,沿着长长的根身一路舔舐;时而用手上下套弄,施展高超撸技。
巡花柳爽得不可开交,几乎便要射出,可一刻钟不到便早泄,实在太丢人,只得暗地运功,死死锁住精关。
女子卖力口交半天,迟迟不见射精,咯咯笑道:“我真是捡到宝了,你是第一个我口不射的,我就不信了!”
她缓缓伸直腿,双腿站直床上,嘴仍咬着阳根,整身成三角形,女子仰着臻首,让唇、嘴、舌、腔、喉连成一条直线,然后深深向下一吞,龟头深入喉腔深处,整根阳根被温腻软肉包裹。
女人的嘴唇裹着龙根底部,竟是将整根七寸大屌都吃进去了!
巡花柳始料未及,只觉口腔软肉从四面八方贴上来,媚肉千变万化,刺激着阴茎各处,巡花柳从天灵盖爽到了脚板底,女子上提,又迅速下压,反反复复,口交深喉,插得比小穴都深,绕是巡花柳神功在体,也憋不住精,一泄千里了。
欲女喉头鼓动,将精液尽数吞饮,吐出龙根,含糊笑道:“爽吗弟弟,爽不爽?还是我的小嘴穴更厉害些吧?”
何止是爽,爽上天了,这等口技,比操过的所有娼妓加起来都强,巡花柳笑道:“姐姐口技真棒,我憋不住了,让我操你的屄!”
巡花柳将女子压在床上,捧起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向两边分开,门户大开,玉门处杂草丛生,阴毛繁盛,生得这般茂密,多是性欲强盛之女。
肉棒放在阴毛上,上下摩擦着阴阜,巡花柳问道:“姐姐想要什么姿势。”
“我要插得深的!”
“好咧。”巡花柳将玉腿大掰开来,压到高耸珑圆的乳房,女人腹部卷起,浑圆饱满的臀瓣上翘,桃花两穴朝天开,这是个【丹凤朝阳】姿势。
“姐姐,把小穴掰开,你毛太多,我看不到屄穴口在哪。”
女人娇嗔一声,将阴毛分开,在茸茸的肉穴上一掐,捏住肥美阴唇,小穴粉嫩,嫩肉晶莹闪烁,淫水泛滥,像沙漠中的绿洲,嫩穴卷边,为蝴蝶状,阴唇有些发黑,显然这个女人经常用逼,性事丰富,连外阴唇都被操黑了。
巡花柳也不含糊,龟头抵在穴口,头部缓缓挤入,只觉一片湿润,向下一顶,涓涓流水溢出,果真是个大骚逼!
只有这样的骚逼,才能承受他的全力抽插。
龟头部分挤入,美妇淫叫了声,“好爽,快插我!”
巡花柳半跪床上,膝、胯、腰三位一体,同时发力,用击鼓的力道迅猛下插,阳具破开层层蜜径,整根深入花心,听得咔得一声,床板断了一根。
伴随床板断裂声,女人淫荡的尖叫更为响亮:“齁哦哦哦噢噢啊啊啊啊!!!”
修长丰腴的双腿徒然伸直,腹部一阵痉挛,小穴中一股水压顶着龙头,巡花柳缓缓抽出,穴棒分离的刹那,腥臭的水柱激射而出,尿了巡花柳一脸。
围观人群欢呼,南疆第一骚逼竟然被操尿了!
“呼——呼——”良久,美妇平复喘息,“你真是厉害!你是第一个单是插进来,就把我操喷的男人,继续操我!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巡花柳道:“遵命!”
他再次做击鼓式蓄力,美人赶紧打断道:“别别别!不要这样,姐姐真受不了这么插,知道你的厉害了。”
巡花柳笑道,“对不住了姐姐,看来是我的屌更强一点。”
阳根轻柔地插入屄中,巡花柳轻进轻出,将阴道开发畅通,忽地挺腰向前一顶,“啪!”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天地间。
“啊——”整根阴茎肏入逼中,撞在子宫上,又快又猛,女子始料未及,惊呼尖叫。
巡花柳抽出阳根,再深深插入,周始反复,每顶一次,艳女便娇吟一声,硕大的乳头上下颠簸。
娇唱得也是极为悦耳,巡花柳的抽插很有节奏,时快时慢,时浅时深,美妇的娇躯虽抽动而摇晃,软媚娇羞,像一潭发情的秋水。
桃臀两穴开,玉股朝天掰;
媚穴吞蛟龙,抽插起伏快。
下插臀股颤,上抽淫水溅;
齁哦声不绝,啪叽音连绵。
交欢近半个时辰,两人始终保持女下位,但细节却有变化,巡花柳时而抱腿吸趾,时而开腿观穴,时而推腿过胸,时而并腿舔足,花样层出不穷,七寸肉龙进进出出,不断撞击着子宫口,淫水飞溅,娇淫满屋,春光无限。
欲女足足高潮了七次,她体内的淫水仿佛是无尽的,每次都能喷出巨量潮水。
终于巡花柳到了极限,他半蹲马步,双手抓着美妇足踝,整个人都重量压在艳女身上,用打桩的姿势横冲直撞,淫女放声吟叫,全身激烈颤抖。
肉龙喷射滚烫浓精,恰巧此时,女人运转内功,花心处传来阵阵吸力,阳精被悄无声息的吸收进女人丹田里。
“我操,姐!饶命!”
巡花柳也是修习采补的人,对采补异常敏感,登时吓傻了,小声恳求道:“姐,不要采补我啊!”
“诶,嘘嘘——”采补术并不道德,女子不好意思笑笑,抱歉道:“别说出来呀弟弟!不然以后没人操我了。没想到你看出来了,嘿嘿。待会我给你赔罪。”
二人共同演绎一副活春宫图,巡花柳彻底扬名,在男娼界站稳脚跟。
交媾结束后,二人回到象姑馆,女子为表歉意,传授了一套采补术——《阴阴两相参同契》。
南有合欢功,西有欢喜禅,北有参同契。
《参同契》是正统道教双修功法,与《惑心宝鉴》大不相同,讲究元精交换,共同精进。但女子先前做爱时只采不补,偷了巡花柳半年的功力,行为相当不道德。
女子陪了大把银票,又赔了一套采补术,两人私了,巡花柳心满意足,也不再追究,他搂着媚肉,揉着软弹的乳房,笑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欲女嘟着嘴,不悦道:“到底是你在嫖我,还是我在嫖你?”纤纤素手隔着衣物摩擦着肉棒,女子舔舔嘴角,“萍水相逢,莫问姓名。再操我一次吧,你的屌儿真棒。”
自此,巡花柳日夜颠倒——醒了就拍拍白花花的臀儿,把鸡巴插进洞里;困了就抱着美人睡觉,第二天接着操逼。
当鸭挣了钱,一半留着,另一半嫖娼,青楼的姑娘们热情主动,各有各的滋味,风情万种,媚态百生,少年迷花了眼,蜗居小城十五年,第一次感受到江南的繁华,巨量的金银从指尖流过,随手一捞,便是在故乡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财;随屌一操,便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在淫叫。
雁荡的三位佳人,早被巡花柳抛在脑后,杭州西湖,江南美人,莺莺燕燕,花花柳柳,各个都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
本以为朱邪育、风离、郁瑶已是人间罕有之绝色,与西湖的青楼姑娘一比,竟然排都排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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