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线上干女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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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立伟这一整天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他对舒昙的回来可谓是望眼欲穿,却又对舒昙的回来感到一丝惶恐,他这一整天躲在房间里就干了一件事,那就是将舒昙的那件黄色冰丝睡衣用蒸汽熨斗熨了不下十几遍……

平常这种事都是京远来干,可京远今天不在家,自己也不希望京远来替自己干,虽然京远在家里一直事事勤快,几乎快成了一家之主,全家的各种生活缴费和衣食三餐,紫涵任性的全让他大包大揽,尤其是,他总是事无巨细的料理着立伟的生活,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简直比老赵还要亲!

可京远越是勤快的照顾他,他就越感到窝心,在舒昙的暗示下,心里又隐隐生出一种竞争感,这让他和京远之间的言语平淡了不少,毕竟他从京远口中能问到的,也只是京远想让他知道的。

峻急、窝心、惶恐……终于在黄昏时刻,将自己的女人盼了回来,虽然两人只隔了一夜未见,但重新看到舒昙时,立伟已经有了恍若隔世之感,衣着没变,妆容没变,连脸上那对人似笑非笑的表情都没改变,但总感觉和晚上视频中的那个女人,不像是同一个人!

只有一处地方与以往有所不同,让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些微的改变,那就是脖颈上的项链!

深色的蓝宝石吊坠更加衬托出女主人的白皙清冷,而极细又极闪的丝链又似乎潜藏着一种热烈与激情……是这样吗?

立伟渐渐记起紫涵在看剧时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不懂现今的流行审美,就不会猜得透女人们千变万化的小心思,这句话对任何女人,不论年龄与职业,全都适用。

这恰恰是他最在意的地方,不懂,就会陷入被动;盲目,就会让人抓狂,即便是这条项链名义上一直属于自己……

就如在饭桌上,紫涵每次谈到它总是会为自己的父母感到开心,京远每次谈到它也快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欣喜,而舒昙每次被提及到它,都摆出一副应付性的笑容,保持沉默动着筷子……

晚饭后,回到房间。

房门关上了,窗帘拉上了,浴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

立伟坐在床上,看着浴间玻璃门,眼神透过薄薄水雾游走在那依稀可见的熟美曲线之上,想起昨晚自己的妻子对着酒店里那超大的浴缸和自己开的玩笑,心中渐生一味酸涩与无力,难道真的不入流了?

那些新鲜的,不会玩了?

如今自己这个年龄,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正直黄金期,可谓是声名鹊起鹤立鸡群,可下了手术台呢?

没有了手术台赋予自己的体面身份和荣誉加持,在其他的方面,自己还会些什么呢?

还能拿什么来讨女人欢心呢?

讨女人欢心?

呵呵~没想到,自己忽然会想到这个,一个以前从来也没有思考过的话题,在自己的恋爱回忆里,两人明明就是相互仰慕才走到了一起,并且他在舒昙心中一副可敬学长的面目形象,也不允许他坏坏的,也从来没有刻意的去讨舒昙的欢心,那个年代的恋爱逻辑,很多的都是水到渠成而已……没有那么轰轰烈烈,只有日久生情,静水流深。

可没想到,在正直年轻的京远走进他们夫妻的生活后,那些自己以前在年轻时都不敏感的情爱话题,逐渐变得可感可见了……

他脸上继续浮出一副沧桑的笑意,“讨女人欢心?”,独自对着浴间玻璃上那副依稀朦胧的熟美女体,玻璃门溢出的山茶花的清香让他不甚玩味,这种沐浴露的味道,他已经闻了二十多年,要不要为她换一款味道呢?

讨她欢心?

……她,如今似乎更像是自己当年第一次走进手术室时横陈在手术台上的试验品……

而浴间里面的舒昙洗完后,擦拭着身体,她像平常一样,擦干身体后习惯性的穿起那件黄色的冰丝睡衣,可这一次,习惯性的动作却有了不习惯的体感。

唔~忽然感觉睡衣有些紧,好奇怪~穿在身上有些过于贴身了~双胸也被挤得有些聚拢起来~

她下意识的抻了抻衣服在腰部的松紧,低头一看,果然没错,连腰部自己身体最细的地方都被箍得凹出了曲线!

贴身柔细的面料,连肚脐的小窝都被撑得依稀可见!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刚洗完澡皮肤潮湿贴住了衣服?

可裙摆的下沿仍然和以前一样,垂在自己膝盖上方,面料上仍然很丝滑柔顺,也没有丝毫的生硬感,于是她用浴巾把头发抱住,并抬头照了照浴间里的镜子。

这一看,更是让她煞红了脸!

被挤得胀胀的双胸在贴身的面料下更加显得丰满浑圆,即便是高高的领口也遮不住一道深深的沟壑,更夸张的是,连乳球上两颗小巧的激凸和小腹下面柔润坚挺的阴埠小馒头都被箍得明显可见!

这~这衣服真的缩针了?面料在身上不薄不透,但就是变得很贴身!哦,是缩水了!

怎么会这样?有人机洗过么?立伟么?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个懒家伙以前天天忙的要死,从来没这么主动给我洗过衣服的!

哼!好心办坏事!要是他干的,还真不好数落他了~

可如今,就穿成这样走出去,睡衣变成了塑身衣,曲线与三点,通通显露,穿比不穿还要辣眼!

即便是自己要数落他,可你知道他的眼神到底会往哪里放呢?

恐怕也只会让自己这个瘸腿男人激动得当场跳床!

呵呵~想起自己男人拖着一条腿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躯体激动得猴急又跳脚的画面,顿感滑稽又可爱,自己的心头也渲染出了一丝火热。

她不禁下意识的又抻了抻睡衣的前襟,轻轻用双手揉了揉胸,胸部的紧与胀丝毫没有缓解~唔~好像~与他~有些天没做了吧~

才几天而已,可怎么会感觉像是过了好久了呢?

镜子内外的两个女人自顾自相互品视自赏着,划过胸前的双手轻轻抚弄着酡红的双颊,清水洗过的眉眼之间渐渐生出一种幽怨。

唔~呼~~~这种感觉,似乎昨夜也有过~

记得昨夜,和京远扮做情侣搂搂抱抱拉拉扯扯了一晚上,该吃的、该喝的、该玩的,真是一样没也有落下,尤其是在京远的车里时候,京远在薛军红的调戏下一直蒙头加速,自己也随着他开车的节奏在车里慌张的晃来晃去,手里总想再抓住些什么心里才会更踏实……

有那么一刻,无处安放的手在寻找着力点时,阴差阳错的就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哦~是的,阴差阳错……只怪京远开得太快了!

深夜与陌生人同行带来的神秘与未知,男人不断加油门带来的速度与激情,密闭狭窄的车里涌动着紧张与刺激……更难能可贵的是身旁的男人在加速的同事还能时时刻刻顾及着你的感受,两人在车里不断发酵着热烈的情愫,连自己的心智都被这种氛围所控制,完全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把手伸向他的裤裆~

要不是薛军红一直在前面调戏着京远,忽然站起来扬手给京远扔出一件内衣瞬间打破了车里的氛围,自己很可能再趁着车里的摇晃劲儿将手沿着京远的大腿轻轻一溜,就……就可以……摸到他的裤裆……

她羞羞的脸蛋虽然还一直冲着镜子,可眼神已经心猿意马,禁不住就将视线溜到了镜子边缘,打量着墙面上瓷砖那20cm的边长……

唔~太~太可怕了~!

那次确实是好险!

要不是薛军红……自己昨晚很可能就真的陷在京远的车上了……啊~多亏她~哼!

又是这个男人婆!

真是不知道该感谢她还是该痛骂她!

她总是在关键时刻杀出来,高傲得企图掌控每个人!

还竟然一直撺掇着自己和京远……和他乱来!

她湿湿的手心逐渐溢出了汗水,面前的镜子里又无端浮现出薛军红的面孔,昨晚,她已经和这个女人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纠缠了一夜,而这个女人与她说过的话,今天一整天仍然都在自己脑海里荡漾,她心间一直挥之不去,一股女性沐浴后的淡淡幽怨又渐趋爬上了眉梢,那抹玫红色又晕开在鬓间……

哗~水龙头忽然又被她打开了,花洒也她被拧开了,冷水与热水混合在一起,她手执花洒冲着墙上的镜子狠狠滋去!

镜子花了,她的脸也花了,镜中的两个女人,看不见她,便也就看不见她。

哼!越是这样就越不能让她得逞!干女儿?下辈子吧!

她刚刚换上的睡衣,裙角被打湿了,但她毫不在乎,利落的又抻了抻下摆,咣当一声,她打开了浴间的玻璃门。

水流还在哔哩哗啦拍打着地面,排风扇也在呼呼的响着,她纵着性子,余兴未消,走了出来。

浴间门打开的一刻,一股温热与香气散发出来充斥着房间,而同时,美人出浴的样子更是让立伟移不开眼,更何况这位美女还裹着紧身衣……

他第一眼就准确无误的瞄到了那胸前的两粒明显的激凸上,而随着舒昙的走进,衣料紧绷的小腹下,那颗坚挺丰润的肉馒头也被衣料绷得依稀可见,随着女人的腰肢摇曳晃荡着……

许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女人穿过这么塑形贴身的衣服了,成熟女人腰臀比的凸显,尤其是慢慢踱步时躯体营造出的摇曳轻晃的凹凸曲线,简直比她只穿内衣还要魅惑人!

可这衣服……怎么越熨越缩了呢~?

他也来不及细想自己一整天的杰作,眼睛移不开她的躯体,可忽然就看到眼前女人停下了脚步,没有走上床与自己同坐,而是坐在了床边自己的轮椅上。

舒昙当然知道自己男人的视线在看哪里,即便是不看男人的眼神,女人也有她们独有的感觉,就如同身姿曼妙的女郎,即便是脑后无眼,可只要她走路时随便扭一扭腰肢和丰臀,那就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灼灼眼神。

甫一走出浴间时,她也没想到,都是二十年的老夫老妻了,自己竟然还会对自己男人灼热眼神感到些许娇羞,这确实还是自己第一次突破了些尺度,身上这件衣服,不露三点比露三点还要吸引男人的狼顾,她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拉了拉裙摆的下沿,就近坐在了立伟的轮椅上,单手抱胸,翘起二郎腿,自顾自拿起手机,刷着屏幕。

眼见舒昙坐在与床相对的轮椅上,并且用手机和手臂把胸一掩,立伟开始显得不太淡定,这情景,感觉有点像是要二人隔空对质的意思,他轻轻抚了抚床单,温柔的讨好道,“昙儿,坐那干嘛?坐过来嘛~都累了一整天了,我给你捏捏~”

轮椅里传来女人轻柔的回答,“我也想尝尝一直被人伺候的感觉呢~是不是一直坐轮椅被人伺候习惯了,连脑子里的心思也变了呢?”

立伟听出了舒昙话里有话,她仍然对京远每天殷勤照顾自己的起居有些埋怨,女人都有点小心眼儿,她还在生自己昨晚上的气,他不失尴尬,呵呵一笑,转移话题奉承着她,“呵呵,你这话说得!我被你料理了二十年,我变过吗?”

舒昙俏皮的说到,“对啊!这么多年了~所以,你变没变,我说了才算!”

这话让立伟没想到,但暗自咂摸起来,似乎却又有几分道理,自己变没变,往往离自己最亲近的人方才看得出来……可这句话从舒昙嘴里说出来,就让自己脸面上挂不住!

“那你呢?”立伟佯装咧嘴,笑着反问着,“我说了算吗?”

“我?你当然不……”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她手里的手机连续两次震动,进来了两条短信。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的悬浮窗,手机号很陌生,但短信开头的内容却十分熟悉,甚至熟悉的太瘆人!

顾不得再理立伟,她独自默默点开了这两个陌生短信——

先头短信是自己的姓名,身份证号,家庭住址,工作单位,工资卡号……自己的个人信息已经十分的详尽!

而第二条短信就明显暴露出了发信息的人——

——哈哈,怎么样,我说过我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搞清你的身份的!现在时间正好哦~手机号同微信,干女儿,来加我哦~

这人是薛军红!

这男人婆搞这一手,真是太天煞了!

舒昙顿时从轮椅上起身,顾不得理立伟,转身就向浴间走去,毕竟她昨晚的事,并不想让立伟知道。

“谁啊?这么晚了还来信息?”立伟立即问到。

“呃~哦~是医院的新来的同事,做事大手大脚的,真是烦死了!你就别管了~我应付一下!”慌张之余,舒昙随便编了一个幌子,脚步一阵匆匆,咣当一下就关上了浴间的门。

进了浴间,她用微信加薛军红的同时,又把风扇的功率调得更剧烈了,她又打开了水龙头,在哗哗的水流声与呜呜的风扇声中,她感觉自己身心似乎可以得到某种分担,做出些声音,似乎也是对屋外人的一种虚掩的交代。

薛军红竟然直接用微信发来了一段10秒的语音,肆无忌惮,丝毫不在乎舒昙此时身处的环境如何,确实太气人!

而舒昙却只能小心谨慎的将声音调小,紧紧捂在自己的耳边听着——

——哈哈~你加我很及时嘛,你不是总不愿意多理我嘛~我还以为你现在又和我干儿子在哪个场子里寻快活呢?

舒昙就知道薛军红没好话,于是码字回到——你可太可恶了!你这都干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了!你擅自搜集个人隐私信息,你这是违法的!

薛军红仍旧发来语音——好嘛好嘛~别生气了,开个玩笑而已嘛,我不会把你的信息拿出去搞坏事的,我也犯不着啊~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想知道的事,你俩谁也瞒不住我~

舒昙——删了!你不删,我看在京远的面上,不去起诉你,我直接拉黑你,以后我们也没必要再见面!

薛军红——好好好~再给我个机会呗,是吧,你既然都把卡还回来了,我就在把你的真实身份与房卡绑定上呗,以后除了在我这里可以查询,没人知道你的~

舒昙——不准!我还给你了就不会再要了,你拿走吧!

薛军红——不是,姐妹儿,你让赵京远把卡还给我,是什么意思啊?

你明明都用过了嘛,又当又立啊?

可惜啊没监控,我也不知道你和赵京远昨晚怎么玩的,你爽不爽啊?

舒昙——以后不准再说我和京远的事!这和你无关!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

薛军红——你说我信不信呢?

你俩可是瞒了我一晚上呢,你不姓薛吧?

舒昙,名字也让人听着舒坦,工作也挺正经,护士长欸~我记得赵京远的妈妈曾经就是护士长吧?

哈哈~怪不得这小子对你有意思呢!

姐姐?

你不会真是他姨吧?

啊?

舒昙——不是!这么说是为了不让你误会……你既然都知道了,就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是真有家庭的,你不准再污蔑我!你再说我就拉黑了!

薛军红——哦,对啊,你倒是提醒我了,你丈夫,你的先生,哈哈,我们还算是有缘呢!那就~那就让我再给你个惊喜吧~

惊喜?这个神经刀一般的男人婆何时给过自己惊喜,全然是惊吓!

舒昙不知道薛军红又在搞什么,可此时,不管舒昙再回复什么,薛军红都不做回应了,这倒是让人感觉很反常,这种让人难以猜透的沉寂,总让人感觉再酝酿着更大的未知和惶恐!

刚刚热气氤氲的浴室瞬间就冷得如同冰窖一般!

舒昙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心情,忽然间,立伟的微信通话响了起来!

声音穿透浴间的门,像是一道闪电击中了沉寂在黑暗角落中的舒昙!

怎么回事?这薛军红真没开玩笑吗?!舒昙惊悸的心又提了起来!

床上的立伟看了看通话人的名字,立即就接通了语音通话——哦?您是?薛总吗?好久不联系了啊~

——啊,刘主任,您好啊~是我啊,薛军红,很庆幸你还记得我啊!当年多亏了您呢~

这一声一声的问候在舒昙耳中如雷轰顶!

自己的老公真的和这个薛军红认识!

这事情真的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了!

舒昙砰砰的心跳似乎都快要飞出浴间的门了!

立伟仍然在殷切的回复着薛军红——瞧您说的~怎么会忘呢?您可是我经手的一位尊贵的病人,真是我的贵人呢,我记得应该快三年了吧~

薛军红——啊哈哈,是啊,不愧是刘主任,您记得真清楚!当初我们可是特意请您这个专家为我执刀切的乳腺,真是感激不尽啊~

刘立伟——不敢不敢~分内之事嘛~怎么?您今天这是?病情复发?胸部又有不适?

薛军红——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打扰您,真是罪过啊~

刘立伟——没关系的~病情紧急嘛,这都是医生该做的,您尽管说,不要耽误了处理时间。

薛军红——哎~真是让人难以开口啊~主要是这次不是我,多亏有您,我的病早就好了,可我最近有个干女儿,她的双乳总是……

薛军红话未说完,只听到“干女儿”三个字,舒昙心里猛然被戳,顷刻间就顾不得一切,立即从浴间里冲杀出来,争着向立伟故作埋怨说到,“哪来的病人啊?都这么晚了!”

立伟猛然一惊,满是纳闷,这么做确实显得舒昙不识大体,毕竟对面那位是个患者,立伟脸上略带愠色,大手一挥,制止着舒昙的胡闹,仍在专心听着薛军红描述病情。

而微信另一边的薛军红,也忽然停了下来,说到——哦?刘主任,旁边的话,是您爱人啊?真是太叨扰您了,妨碍您与家人休息了~

刘立伟——啊,抱歉啊,拙荆不懂事,薛总别见怪啊~患者为大嘛~您继续说病情,我听着呢,您的干女儿她怎么了?

立伟这句“患者为大”让舒昙急得直跺脚,她紧紧拉着立伟高高抬起来的手臂,但也无法阻止微信另一边的薛军红继续胡扯着——

——哎!主任啊,都怪我这个干女儿,昨天晚上和男友出去疯玩,结果今天早上就给我请假抱怨,说是胸部胀得厉害,连气都喘不匀了~

——哦?

是吗?

这真要仔细问问她哦,是不是器质性的,还是说是临时性的,有没有局部红肿或是内部肿块,疼痛感如何,再了解一下她的月经周期,才能综合判断。

——哦?这么复杂啊?她只是和我说很胀,她那里又白嫩又挺拔,整天跟发情似的,还整天再我眼前炫耀,也看不出有什么肿块和疼痛啊?

——嗯?是吗?结合你描述的,很有可能是临时性的,昨夜的性刺激导致的激素持续分泌……

——哦?她昨晚的床事啊,可是,可这都快一整天了,这后劲真能维持这么久吗?

——嗯,确实可以的,这要看个人体质,也要看个人的心情状况和环境因素,特别是女性,女性的激素分泌状况特别容易受外界环境的影响……如果只是因为昨夜的性事引起的,服用片布洛芬就可以达到镇定的作用,但如果是器质性的病灶,就不要耽误时间,要尽快去医院!

——哼!

这个小浪蹄子!

真是越玩越疯了!

总拿我的平胸开玩笑,平日里总在我眼前炫耀她胸前那几两浪荡肉!

我得好好问问她,昨夜的事还有多少瞒着我呢!

欸?

主任,我多问一句啊,胸部大小和乳腺病有没有关系啊?

是不是胸越大就越容易得乳腺方面的病啊?

还是说胸部越大就越容易分泌激素,想做爱想停也停不下来呢?

——嗯,这个嘛~这倒没有什么必然关系,但胸部大的女性在日常生活中和性生活中,她的负担确实会变大,确实更需要好的胸部护理,在性事上也要顾及更多,不然确实会容易出各方面问题……

——那,主任您说,我要不要正面警告她一下,她和男友疯玩会容易得病!好好教育她一番!

舒昙在旁边默默听着,心中一阵阵忽冷忽烫,有些惭愧但也骂声不断,这个割了乳腺的男人婆就是故意在自己男人面前影射自己昨夜和京远出去玩,还阴阳怪气的嫉妒自己的胸比她大!

她说的话不止是给立伟听的,也是给自己听的!

可事到如今,立伟竟然还一直听得认认真真的,一点也察觉不到薛军红在蒙骗他!

可恶!

舒昙狠咬嘴唇,如今也不清楚这个薛军红是在戏耍自己,还是在戏耍自己的男人了!

但别管对谁,这个男人婆都做得游刃有余!

仿佛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一样!

真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从还击!

而不明真相的立伟仍然在十分认真的回复着薛军红——不~薛总,这个时候,你最好还是不要直面质问她, 这样更会刺激她,反而会给她的心理带来持续的波动,结果可能会适得其反,会让她主动去寻找安慰,比如再会男友,甚至是主动自慰~

啊?

舒昙听得满脸通红,胸腔都快气爆了!

刘立伟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知道你在说谁吗?

她双手抵着立伟的手臂,吞口不敢言,双手却一直摇晃着立伟,可立伟在手机前仍然是一副好为人师的医者模样。

通话另一端的薛军红立即接上了话——啊?

主任,她还会这样呢?

枉我做她干娘这么久了,可还是不如医生们想得更细致周到啊~可咱们作长辈的,就一点也不能教育他们一番吗?

——嗯,也可以,但薛总,你做领导的也知道,我们毕竟要顾及到女性脆弱的自尊心,这时候还是尽量要疏导为主,最好是从她的男友入手,告诫她的男友,为了她的身体,就要有所节制,也要去适当安抚她的情绪,多一些言语上和精神上的抚慰,实现体内激素的平稳过渡。

——哎~您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难啊~谁还没有年轻过啊?

找他男朋友?

您是没见过她男友那俊模样,精力正直旺盛呢,也难怪她会忍不住呢!

砰!

砰!

砰砰砰!

舒昙佯做整体床品狠狠拍打着枕头和被面,被薛军红揶揄得不敢多说,只能这样做无声的抗议,立伟自然也听到了,撇了一眼舒昙,可还是又抓紧时间和薛军红聊着。

——啊?薛总?您刚才说什么?我们还是多谈正事吧,其他的关于患者的杂事私事,我们做医生的还是不多掺和了……

——哎~主任您真是个大善人!

我就知道我没有问错人!

要不这样吧,主任,我把这个小浪蹄子的微信名片发给你,让你加她,我就老老实实跟她说,您就是那个给我切乳腺的医生,您也故意好好吓一吓她,这样我也算是羞一羞她,就当是作为长辈警戒她一番了!

您看行吧?

——这……哈哈,不愧是薛总,手段高超,御人有方,您这是拿我来当药使啊,谁见了整天拿手术刀的医生不怕得收敛几分呢?

——哈哈,主任,您哪是药啊?

您就是药神!

专治这个小浪蹄子!

哈哈~那~您既然不反对,我就发她的名片喽~哈哈,您加她一下,吓一吓她,可您别把病情说得太重噢,千万别演砸喽!

薛军红爽朗的笑声透过电流显得更加刺耳,没想到她随便三两句就能让不明真相的立伟成了她的软刀子!

这也让舒昙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薛军红不会真的把她的微信推给立伟吧?

简直吓得全身都快凉透了!

叮~一声袭来,薛军红果然发过来一张微信名片,舒昙瞪大着双眼看着立伟的手机屏幕,一眼扫过去,可这张名片但并不是自己的,头像是几只彩色气球,不是自己的,名字叫“小九九”,更不是自己的!

舒昙如释重负,就像是从冰冷的躯体里又重新活了过来,但也感到纳闷,难道薛军红还有一个干女儿?

不!呸!去死!自己怎么能用“还”呢?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干女儿了?!太气人了!

说来也是,自己刚才这么紧张,害怕得要死,也真是,莫名奇妙!那不就是默认自己是她干女儿了吗?可是自己什么时候认过了?!

可纵使如此,这个薛军红敢这么玩,任谁也要惊出一身冷汗的!这个薛军红就是故意在戏耍自己!

“你不会真要加她吧?”舒昙又轻声埋怨,逼问着立伟,又不敢制止得太明显。

立伟略微端详了一下这张名片,轻松一笑,“帮人个忙嘛~”

然后手指轻点,将这张名叫“小九九”的名片点了添加,默默的等着对方的回应……

在这个等待的空闲时间,他悠闲的坐在床上,自顾自发出一阵坏笑,对着手机嘲弄着说道,“呵呵~少男少女瞎玩罢了,不会是什么大病的!要我说,她这个干女儿就是又憋不住了,本来就是找男友再打一炮就能解决的事,是吧?哈哈,可咱们医生总不能劝人行淫吧,台面上的话还是要说得正经些啊,毕竟为人师表嘛,你说是吧?”

没想到,立伟这股嘲弄的话刚刚说完,舒昙瞬间就涨红了脸,她既羞又怒,仿佛立伟的这句黄腔就是在嘲笑自己,她不消说,就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这个混蛋淫棍!怎么说话呢!”

这一巴掌下来,顿时就将立伟打懵了,完全不知情的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生硬的抵着舒昙的手臂,表情错愕的看着舒昙,“怎么了你!?咱私下里的话,又不是当着病人的面,你就当个笑话嘛,至于这么激动啊?”

舒昙刚打完这一巴掌就后悔了,这么做,确实完全没来由啊?

是自己心里太敏感了?

身边人一提到某个字眼就会让自己戚戚惶惶?

还是入戏太深只想极力的掩盖什么呢?

不论如何,这么做确实太唐突了!

此时面对立伟的疑惑,她只能佯装出一副医者的体面,对着立伟堂皇说到,“在女患者身上开黄腔,就是不礼貌嘛~!”

“好好好~听你的!护士长同志~呵呵~”立伟怏怏回到,继续看着手机屏幕。

“真是怪了!不是说这个干女儿一直怕这怕那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她加我呢?难道她真的被我这个医生吓着了?哈哈~我就说这女的没大事吧!就是和男友玩过头了而已!”

舒昙在一旁听着,默默把嘴一撇,狠狠咬着嘴唇,整个身体都是火辣辣的,立伟的每一句话都有点戳中她的暗穴,让她又羞又恼,可她却不能反驳,只能默默接受着忍耐着,只感觉在如此紧身睡衣的包裹下,身体里面的另一个她就要爆发出来了!

“她……加你了吗?”舒昙心虚的问着,也在小心的试探着。

立伟又看了看手机,“嗯?算了,这么久了,既然不肯加我,就不管她了,反正薛总想要的效果也达到了,我也算吓了吓她这个干女儿~哈哈,没想到卧病在家还能遇见这么有意思的事~平时在家里确实太无聊了!”

“哼!”舒昙独自闷哼一声,看到那个“干女儿”没有加立伟,她也松下一口气,薛军红的戏弄应该会就此终止了吧?

她默默爬上床的一侧,蜷起双腿,故意离立伟远远的,一点也不想再理立伟,也不想让立伟碰她。

立伟见舒昙一脸幽怨的上了床,蜷缩在床头的一角,终于肯放下手机,轻柔的问道,“怎么了嘛?就一句玩笑话嘛,不高兴了?”

舒昙负气把头一甩,白色的头巾都快要甩掉了,冷声说道,“那个姓薛的女的,你怎么认识的?怎么不跟我说?”

“怎么?还跟她吃醋啊?你都听见了,她双乳都切了,你还恨她哪般啊?这也是个很不容易的女人啊~”

“她不容易?你还提她说话!”舒昙气愤的说着。

立伟立即继续补充道,“你不知道!当初,她一个大老板,患病必须割乳腺,想请院里最好的主刀,院里就派我了呗~说来啊,她也真是女强人,手术第二天就在病房开视频会议,恢复期没见过一个亲人来探望过她,她都是自己挺过来的!要么说人家能成大事呢!嗯,她也算是我的贵人,给她做完手术后,我就被院里提名,在市里评为先进专家了~随后,就接手主管科室了,呵呵~”

舒昙猛然坐直了,惊愕之余更多的是默然,没想到,自己心中的女魔头,却是自己丈夫眼中的女精英,而且自己丈夫这些年的晋升竟然也和她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那你知道,这个女人她……”舒昙欲言又止。

“什么?你还想问什么啊?”立伟却误认为自己的妻子对这个女人一无所知,还需要从他口中了解些什么。

“哦,没什么了……”舒昙收回了最想说的话,他既然不知道,就继续不知道吧,一个医生,断断续续三年来都没有关注过患者的私生活,尽职又正直,确实没有知道什么的必要了。

更何况,薛军红拿一个假微信来戏弄自己,她也没有想把事情戳破,虽然还不明白她玩游戏的尺度,但她还算是有点分寸,玩归玩,但不影响每个人的日常生活。

对,玩归玩,不要影响每个人的生活,不要影响每个人的家庭和彼此的感情……在外面玩归玩,瞒归瞒,但回到家里,丈夫还是丈夫,妻子还是妻子……

她又默默拿起自己的手机,不管薛军红有没有再骚扰她,她都要狠下心来给薛军红发一句话——够了!

以后我们的事只限于我们之间,不准把他牵扯进来!

薛军红没有再回复,舒昙也懒得再看了,便将手机撇在了一边。

“来~”立伟一声轻柔的呼唤,让舒昙不由得向他看去。

此时,立伟已经主动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护理霜,要给舒昙做疤痕护理。

这虽然是舒昙每晚必做的一项工作,但立伟这么积极主动承揽过去,这倒是很少见,毕竟平时都是舒昙每晚在床上自己护理,他很少这么主动过。

莫非,是自己今晚这极显腰身和曲线的睡衣起到了效果?男人确实很吃这套!

“昨晚上,在外面,没有人会为你做护理吧?”立伟拧着小瓶子,透露出一股怜惜的意味。

“哦~我包里带着一小瓶,可昨晚太吃紧了,就没用~”她继续蜷缩着靠在床头一角,一股幽怨的说着,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来,让我看看,隔一晚没做,疤痕变成怎么样子了?”

“我刚洗完澡欸~皮肤还是潮潮的!”她本想拒绝,可还是忍不住把手臂伸了过去,打开了手腕,露出了那道红褐色的疤痕。

“你不是说,以后都让我来给你涂吗?”立伟平握住她的手腕,细柔的用嘴吹了吹,㧟出一抹冰凉的护理霜,轻轻的涂抹在疤痕上,用极细微的力量温柔的摩挲着。

“很多天了,还疼不疼?” 他也有点主动讨好女人的意思了。

舒昙发出一声嘤咛的颤音,“痒~” ,手臂在忍不住微颤,腋窝里细细的绒毛在舞蹈,连胸前那两点激凸也隔着紧绷的衣料在男人眼前摇曳晃荡……

立伟又揉了几下手腕处的疤痕,她就再忍不住了,她喊着痒,他也心痒。

他沿着她细腻光滑的手臂将一只手伸向她的胸窝,满脸渴望的把住女人一侧的乳球,轻轻揉弄了起来,隔着柔顺丝滑的衣料,犹如蕾丝一般的提花纹理让手感更佳,爽感难以言喻。

他还不忘用手指顽皮的把乳峰的凸点轻轻按回乳肉里去,可女人的那里,就像他的手指一样顽皮,男人手指越是下按,只要再轻轻松开,乳头再紧绷的衣料上就激凸得越厉害,很明显,她也掩饰不住兴奋,胸部开始起伏了,她忍不住鼻息,激动的喘息了起来,“哦~噫嘤~”

她确实忍了很久了,终于忍不住了……

“真好……显大……”立伟口中傻傻得说着。

一切的讨好自己女人的溢美之词都化作了这四个字,不需要辞藻堆砌,只需要发自内心。

“讨厌!哪里变大了?这睡衣是不是让你给洗缩针了?害得我……”舒昙一脸娇羞,又柔媚一声,连话都说不完了。

“呃~操作失误~操作失误~没想到摆弄一件衣服比做手术还难~下回注意,下回注意,嘿嘿~”立伟一脸傻笑,憨得可爱,可手上的揉捏一直没停。

舒昙继续娇嗔一声,“唔~都怪你~嗯哼~这睡衣不能再穿了,你祸害的!”

“别别别!你留着穿嘛,来祸害我!”

“哼!跟谁学的这么坏?你也配?!”

夫妻二人亲昵的情绪被烘托了起来,立伟也趁性把另一只手攀上衣料紧箍的丰臀上,狠狠的揉捏着,说道。

“我不配谁配?你说!你还想祸害谁!”

舒昙被立伟的这动作这话语激得心中冰火两重天,如同又触到了她的敏感点,颤抖着娇躯却也收不住风情,男人给她的那一瞬间的言语刺激却又自动化作了极力的怒骂,“啊!你胡说什么!你混蛋!不准再胡说我!”

嚯~好大的劲头!

立伟那在女人身上尽情游走的双手忽然感觉传来一阵激灵,像是被触电一般,毕竟作为医生筋骨皮肉摸多了,他能感到自己双手之下的这副熟悉的女体,此时正在释放兴奋,却也在想要极力的抑制住这种兴奋!

这副他十分熟悉的女体让他感到了些许陌生,虽然她躯壳未变,虽然她言语寥寥,但身体的反应却逃不过他的十指尖的探查,而一瞬间的身体反应恰恰就是心灵的映射,这一点他很清楚。

什么让你兴奋?

你既然已经性起,可为什么还要主动抑制?

又是什么让你在自己男人面前还一味只想抑制?

你的男人不配得到你的风情与温柔吗?!

他的手被她电麻了……

他忍不住轻轻抬手,谛视着她紧身睡衣箍起的丰圆蜜桃臀,那两片臀瓣与股沟都被箍得相当分明,这副躯体肉质最丰硕的地方,找不到任何棱角与死角,从任何一个角度看过去都圆润极了,柔滑发光的淡黄色衣料提花的纹理也朦朦胧胧,即便裙摆齐膝也比任何精心设计的修身晚礼装都显得亮眼,又平添一股让他感到陌生的雍容奢靡的性感,奢靡得可怕!

性感得可恨!

陌生得可妒!

明明只有我才能欣赏这股美景,可我为什么还会油然生出嫉妒之心呢?立伟紧紧闭着嘴唇,可里面的牙齿几乎就快要咬到舌头了!

爱到极致便是诚惶诚恐、患得患失,既想炫耀于人又生妒占之心!

此时,此刻,此景,只想狠狠拍在这闷骚又勾人的臀瓣上!

让她荡起自己难以抑制的臀波与弧线!

他偷偷拔出手,刚要下手狠拍,舒昙却忽地回头,惊呼 “啊!你干什么?”

她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羞怯,而他惶恐怜惜之余,实在是不舍了,于是心灵一闪,顺手捞起身侧的手机,打开相机,对着她,笑着说道,“就想拍拍你~”

“别!真羞人!你跟谁学的啊?不准!”舒昙蜷起身子连忙拒绝。

“京远能拍,我不能拍?!”立伟抛出一句冷语。

啊?舒昙被吓僵了,吓得不敢反驳,似乎此刻再多说一句都是自己的错。

立伟缓和了语气,又哄又劝,“只拍屁股~只拍屁股!行了吧!快!把头转过去~”他确实也不想让气氛太尴尬,本来就是夫妻间表达亲昵的举动而已。

京远昨晚只拍了脸,而今晚立伟就要只拍屁股,京远昨晚在车上拍,而立伟今晚就要在床上拍……

舒昙心里苦笑,这两个男人似乎还攀比竞争上了,任何一方落下的风头都要从自己身上找补回来,只感觉自己这副皮囊快成了被他俩摆弄的玩具……

即便舒昙并没有特意为了拍照再故意翘着屁股,可是,被人拍屁股,特别是在床上被自己的丈夫拍,身体的感觉有些难以准确言说,若比较起来,被京远在车上拍脸,让她兴奋之余更多的是慌张无措,毕竟京远玩得很突然。

而现在,在自己丈夫镜头下,虽然也有些手足无措,但由于只拍屁股不用正对镜头,身体及内心积聚更多的却是兴奋,只是仍然有些难为情,肢体还是难以在丈夫的镜头前尽情舒展。

咔~咔~咔~

立伟对着舒昙遮比不遮还要诱人的屁股连拍三张,手心痒痒的同时,心也在微微涌动,这种感觉确实是太新异了,以往给自己妻子拍的各种旅拍的照片,往往都是她用明媚的眼神正冲着自己微笑着摆好pose,自己只是遵命做好摄影师而已,如果拍不好的话还要挨顿埋怨~

而现在,妻子那张总冲自己微笑的脸换成了最诱惑人的屁股,并且也没有了她眼神直勾勾的对视,自己随心所欲摆弄着手机,寻找自己最想看的角度,变换着各种美颜和滤镜,仿佛自己妻子的躯体如今不再是一个人,就像是对着一件艺术品,手中的一个物件而已,这似乎让他拍得更加自如了……

icon-妻的美臀

奢靡得可怕,性感得可恨,陌生得可妒

有一刻心思的闪念,自己仿佛体会到了老赵的感觉,老赵确实是位艺术大师,而杨柳依就是他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玩心乍起的他,犹如重回少年时,摆弄着手机屏幕,嘴角上也是淫笑不断。

“昙儿,拍好了,你不看看么?”

“唔~不,有什么好看的?我不要~”她畏手畏脚,借故打理着包着头发的浴巾,可即便是睡袍的裙摆齐膝,丝毫没有露出什么,可舒昙总感觉如今的自己犹如赤身裸体,她还是不习惯让人这样拍,特别是从背后让人拍,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

拍完之后,立伟又恢复了那个对女人十分温柔的模样,重新拿起护理霜,㧟了一指,凑近舒昙的小腿疤痕,轻轻涂抹,却在舒昙没注意时,抹在了她的脚心处,惹得舒昙又凉又痒,连骂他坏。

“坏种!不许碰我!”

即便舒昙这么说,立伟还是用手搂起舒昙的圆臀,贴在舒昙耳边,坏笑着说道,“嘿嘿嘿~,薛军红,哪,哪,哪,哪都跟你没法比~”

“讨厌,你说哪呢?总提她干什么!” 舒昙当然知道男人说的都是哪,可还是面目含羞嗔怪着。

“再跟你说一个有关薛军红的秘密,嘿嘿~”立伟凑耳小声说着。

“什么秘密?”

“这个薛军红~没有子宫!想不到吧?”

“真的?”舒昙吃了一惊!

“她早就割掉了子宫,三年前我和她接触的时候,也略微有所了解,大概是在她当了老板之后割掉的……”

舒昙顿感恍惚,惊异的说道,“她!她可真是太奇怪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立伟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默默说道,“怎么会呢,我还是能看懂她的,她毕竟和我同龄,依靠不一般的家世,很小的时候就在欧洲读书,九十年代末那几年,你也是知道的,极端的女性运动和思潮在欧洲闹得轰轰烈烈,她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受了这个思想的影响。”

关于切除子宫的奇闻异事,舒昙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在那些极端的女性运动思想下,女性将卵巢视为上帝赐予女性的福音,而子宫却是女性的原罪和负累,她们宣扬,没有子宫,女性才能不被男性束缚住,也不必为随性而欲的性事而苦恼,一句话,没了子宫女性才会更自由……

并且切除子宫确实可以根绝很多妇科疾病,有些生育过的女性会主动选择切除子宫,一些欧美名媛贵妇还会以此为标榜……渐渐的,主动切除子宫这种行为成了非一般人物的标志……

这个薛军红果然不是一般人,不只是对待别人,就连对待自己的身体都足够前卫大胆,就是不知道,她真的能够承受一辈子不生孩子吗?

老了怎么办呢?

即便是她有用不尽的财产可以安排自己的晚年生活,但在晚年的精神安慰上,又有谁来抚慰她呢?

不生孩子,就意味着没有家庭,难以向下一代延续亲情,越活就越如同行尸走肉……

舒昙这样想着,忽然有一丝怜悯这个薛军红了。

但她立马就回过味来,离谱!就以薛军红的性格,用的着自己可怜她么?她甭管遭遇什么都是她自找的!

此时,忽然传来叮~叮~两声,床上夫妻二人的手机同时来了微信,两人一时只能各顾各的。

舒昙的微信竟然又是薛军红发来的,刚刚夫妻二人才提到她,她真是阴魂不散!

——喜欢我给你起的小名吗?我已经有了八个干儿子,你是我第一个干女儿,就只能当小九九喽~

舒昙连忙捂着手机,心气都已经呼吸不顺畅了!果然如自己猜想的那样,薛军红就没有另外的干女儿,她就是计划好了要戏弄我!

而同时,立伟那边,那个薛军红的干女儿“小九九“,竟然同意了立伟的好友申请!

但是,两人互加好友后,那个“小九九”并没有主动说话询问病情,一直是一声不吭。

立伟也纳闷说着,“难道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开口?要不,我主动问一问?”

他万万不会想到,这个“小九九”怎么可能会回复他呢?这个“小九九”此时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就是他身边的妻子!

可刚刚有过肌肤之亲的夫妻二人,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如相隔万水千山,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舒昙自然是不希望立伟主动联系这个小九九,她急忙制止道,“别!别问了!女孩子不好意思嘛,以后慢慢来,你毕竟给她干妈开刀做过手术,你别吓到她了!”

立伟也点了点头,“嗯?也是,她要是真的有紧急的病,也不会这么拖延的,我看啊,八成就是玩得太疯,收不回来,抑制不住,晚上又憋坏了!嘿嘿~”

这种玩笑话让舒昙即尴尬又反感!

立伟平常不会这么频繁的在床上开黄腔的,今天确实是想搏妻子一笑,以便和妻子更进一步相欢,但不明真相的他完全事与愿违了,舒昙把眉毛一蹙,“好了,别开黄腔了,太晚了,该睡了!”

“啊?就要睡了?”立伟有些突然,“可我……还想……”他用手想去搂舒昙的腰肢,想继续刚才二人床上得温存。

舒昙领会了立伟的心思,可她现在真是被薛军红折腾得没了心情想那个,而且自己丈夫对待薛军红的态度也让她有些反感,加上立伟还总开黄腔,以为可以逗自己一笑,其实让自己心里更加尴尬了,真是一点想做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主动把立伟的手挪开,缓缓将身子滑进凉被中,“算了吧,明天我还要忙呢,加上昨晚也没有睡好,嗯,就先睡吧,累了,真的……”

立伟求欢未果,心情虽然怏怏,但也不得不照顾妻子的感受,只能温柔的说道,“好吧,你确实太累了,好好睡吧~”

这一夜,灯灭之后,两人相互侧躺背对着,同床,异梦。

黑暗里传来两人内心各自的挣扎与呼唤——

——“不!不能只是招架,必须要还手!我一定要找这个薛军红好好谈谈!不能总让她得寸进尺!玩归玩,闹归闹,但别拿家庭开玩笑!”

——“嗯?这个小九九挺有意思,敢玩又挺逗,像个顽皮的小女孩,正好如今自己病休在家赋闲得太无聊了,找个时间逗一逗她,她要是各方面真需要咨询的话,我正好也可以解解闷,不只是关于乳腺的,其他的,各方面,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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